只是现在袁力山同得是真的难受啊,纵然他之前已经提前被告知按摩的过程会产生剧痛,并且这股疼痛可比中了子弹还要痛苦,但无论如何他都没想到会这么痛啊。就好象膝盖被锯子给锯断掉一般,疼痛渗人,实在不是人类能承受的极限。
于是就能看出因为疼痛袁力山的五官正紧绷着了,冷汗冒出,面容虚白,但因为刘乙已经提前按住了他的身子,在轮椅上他已然不能动弹只能大声的啊啊呼喊。
“忍耐着点吧袁将军,想要好的话就需要这么做。”陈平说着时,已经使用双手在对方的膝盖位置进行按摩了。
每次用力按动膝盖时,内力就会透着袁力山的肌肉震荡到细胞间得神经脉络,而银针的冰冷感也传递在神经之间,由此造成冷热相撞的冲击感,正是这股冲击引起了袁力山的疼痛。
当然陈平也可以先用点穴手法将对方头脑神经中枢的痛觉给麻痹掉,但这一来会大大影响治疗效果,因此没有选择这么做,反而使用能一针见血的绝对疗效来治疗。目前来看进程还是很顺利的,陈平使用按摩和银针的辅助手法已经将袁力山关节风湿病造成的发炎水中问题给消掉了大半。
在半个小时的按摩结束后,便是能看到袁力山长长舒了一口气。
“活过来了。”
如今按摩结束后,疼痛也就结束了,也怪不得袁力山可以放松下来。其后,便是能看见袁力山开始摆动脚部了,他先是抬脚伸直,随后就开始连连踹腿,结果发现自己的腿变得灵活了许多,残留在关节中的疼痛也消除掉。
“神奇,实在太神奇了。”忍不住袁力山发出了一声赞叹,并且他还更加大胆的进行尝试了,他想看看以他目前这种状况可不可以行走,结果一站起来发现居然能行走的了。
袁力山从轮椅中起身,在刘乙的搀扶下尝试走了几步,结果走得非常顺利半点阻碍都没有。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走了。”袁力山显得开心地伸出双手握住陈平的掌心,他来泪纵横,比起中彩票的人都要开心了。
陈平却是不忘叮嘱说:“你现在是能走,但你还没有完全好了,我只是暂时缓解你的风湿病,如果还需要痊愈的话还需要接下来几个疗程。”
“还有接下来几个疗程?”袁力山听得不由心脏咯噔的响了一下,也怪不得他会这副表情,刚刚那一番按摩治疗可是让得他痛不欲生,现在还有几个治疗步骤需要完成,这还不得把他痛死不成吗。
陈平见着袁力山的老脸显出恐惧表情,不由无奈笑起,毕竟这位老将军可是威方八面,让他的下属看到这模样怕是得贻笑大方了。
于是陈平提醒说:“放心好了,其实接下来也就两个步骤,而且不会造成什么痛苦。”
听得不会造成痛苦后,袁力山明显放松下来了,并且扬嘴笑道:“只要不痛就好说,就好说了……”
事实上接下来几个步骤的确不会产生什么痛苦,首先要做的就是对风湿病潜在的致病因子进行改善,这些致病因子分布在袁力山体内细胞中,需要以针灸扎在全身达三百多个穴位中刺激变异。
于是接下来便是可以看到袁力山十分难为情的脱了衣服显出骨瘦嶙峋的身子,并平躺在一张大床上被陈平扎针。
陈平使用的是抛撒式的手法扎针,像是变戏法那样把银针抛向高空中,针在空中赚了一个圈后精准无比地落到袁力山的皮肤穴位上。旁边的刘乙看着可是张大了嘴巴直呼神乎其技了,若是旁人不知道还以为陈平是一个魔术师而不是一名医生了。
袁力山因为平躺在床上并不知道陈平刚刚的表演,比起那些,袁力山是老脸通红显得有些难为情了,毕竟他只穿了一条短裤就这么躺在床上,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啊。
后来袁力山发出了几声抗议,说要加点衣服,但被陈平拒绝了。
“将军啊,你是疾病要紧还是面子要紧啊,我可是为你治病啊,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被陈平一说后,袁力山算是变得安静下来。某种程度想想也不能怪袁力山在意这么多事情,说到底是一位将军,上了岁数,思想古板,估计是接受不了赤着身子接受治疗吧。
后来半个小时过去了,陈平以针灸的手法对袁力山的基因物质进行改变,其中驱除了引起风湿病T细胞中的病原体,增强了免疫系统的功能,降低了免疫反应,这样一来他的风湿病复发风险性将会大大降低。
倒是这时房间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是宫溪儿的声音,她收拾了草药回来了。
陈平一群三个男人因为要进行治疗都从大堂搬到卧房这里来了,在床中躺着的袁力山听得宫溪儿要进来可是非常不好意思,连连喊着:“是宫医生啊,你等一下啊,我可没穿衣服。”
袁力山动作利索迅速就穿好了衣服了,可见得他对于面子真的是十分在乎的。
而在袁力山穿好衣服后,陈平便是前去开门了,发现门外站着的宫溪儿正笑靥如花地把一大包东西递了过来。
“这是你要的东西,陈医生。”
“谢谢……”陈平把那一大包东西接过来,这包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体育有近一立方米,重量还不算特别重,成年男性几乎都抱得动。
就是陈平好奇宫溪儿一个纤细瘦弱的女孩子居然也能抱得动,简直不可思议了。
对此宫溪儿笑着解释说:“在军区里就没少干过体力活了,这些小事情我是能做好的。”
“是吗,宫医生你还挺厉害的。”陈平称赞道,毕竟像宫溪儿这样看起来清灵动人的姑娘应该是娇滴滴做不了粗重活的,但她看起来文静却也是坚强的女子,这多少间令人有点刮目相看。
倒是接下来宫溪儿显得有些惊讶了,花容失色地她看向站在原地的袁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