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陈平从村头一起走到村尾,一路上,陈平把从村头上的人一直看到村尾,他发现了,只有村头的钱只和认识过的比较没有那么贫穷,剩下的都是一样的,而这位妇女的家就在村子里的最尾处,交通更是不便了。
“陈大夫,你进来吧!我母亲就在里面,我进去先收拾收拾,屋子有一些破您别嫌弃。”妇女很卑微,生怕她说错话,然后就会把这个陈大夫赶走了一样。
十多年了,她一直就这样拖着母亲的病,她也很着急,她去城里请过大夫,可是并没有人愿意来,村子里真的是太偏僻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明天进里面去吧,我先洗洗手,不然待会,不方便。”陈平习惯在医治别人之前洗手,手洗干净了他心里才会觉得无所顾忌。
陈平他自己是处女座,可是他并没有像处女座,那样洁癖严重。他反倒认为不拘小节,反而过的更加快活。
这个妇女大概进去十分钟之后,就出来了。
“不好意思陈大,我母亲正在睡觉,您看要不要先等一下?我去叫她起来。我也觉得奇怪平时,这个点的时候她应该是已经醒过来了。”妇女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这么不正常么?陈平的心里隐隐不安。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而且问题很严重。
“病人陷入昏睡状态。,我认为这个是最好的医治时期,如果你可以允许,我现在就可以过去,我心里总是隐隐不安。”陈平实话实说。
这个妇女一听到连忙就请他进去了,现在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比医治她母亲的病更为重要。
陈平慢慢的走进去,他刚刚进去的时候,房间内弥漫着一股腐腐的味道。
常年在这种环境下,就算是再强壮的人都会生病吧,这里这么潮湿,充满了病菌。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母亲在最里面,居然是最潮湿的部分。里面见不着光,终年都是阴暗阴暗的?很多细菌都喜欢呆在阴暗的地方。
“为什么把你母亲放在里面的房间呢?”陈平心里很是生气,也许这就是农村人的悲哀,不知道一些常识。
“母亲的房间,本来就是在里面的。”这个父母说话说的很轻松,仿佛就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不知者无罪吧!陈平心底这么安慰自己,怪不得这个病一拖就是十几年光是请不到人来看病,单单是住在这么潮湿的地方,就算是再强壮的人都会被憋出病来,更何况是一个,身体那么虚弱的老人呢?
“你家多久没有好好打开窗户了。”陈平越往里面走就越觉得里面的气味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窗户大概有一个月多没有打开了,因为之前都在下雨,把窗户封死之后,就是为了防止与渗透进来。”妇女下雨或一个医生怎么话这么多?东问西问,他关注的不应该是她母亲的病吗?
陈平心底一惊,一个月都没有见过太阳了,该是说农村人的悲哀,还是说这个妇女无知呢。想到这里自己就更坚定了一定要把村子建立起来的决心。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村子虽然贫穷,可是,这里毕竟是生他养他的村子,如今他有一定的能力,所以就一定会让这个村子走向正轨,绝不会像以前那么贫穷。
“我母亲平时这个点的时候,她已经是清醒了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睡得这么沉。”这个妇女并没有意识到事实的重要性,她单纯的认为只是她母亲一个不正常的睡觉而已,在她看来没什么,看来这个事情已经持续很多次了。
陈平刚刚进入她母亲房间的时候,就感觉她母亲房间弥漫着一股很浓的味道,一股常人难以忍受的味道。
陈平真的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她是怎么忍受的?也许这就是习惯吧,正是因为这个可怕的,习惯,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任由病毒的蔓延,把她母亲拖到这个份上,除了一部分原因是村子真的很落后,他家真的没有钱之外,很大一部分是由于这个无知的妇女,可惜,她也是出于孝顺,毕竟这么多年来,能守在一个病人不离,也算是孝子了。
“你去把窗户打开,把这个房间里的气透一透。”陈平吩咐。
打开窗户?为什么要打开窗户,这个妇女很明显并不知道通气的重要性?
整天处在这个氛围之下,任由蔓延的病,侵入人体。十多年了,肯定会有一些重要的原因,积压在她母亲的病毒,也是够深了。
“请你听我的话,去把窗户打开,把这里的气透一透,你母亲常年处在这个密不透风的环境,病毒根本就没有机会散发出去。”陈平有一些着急,这个妇女一无所知就算了,竟然对他的能力表示质疑,并没有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去做。到底他是医生还是她是医生?
这个妇女一听到有一些着急了,赶忙就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
可是,这个窗户因为下雨被钉死的很紧,妇女打开窗户的时候费了点劲,声音也有些大,声音大到把他母亲给弄醒了。
“娘大,是你嘛。”这个妇女的母亲吃力的张口。
“娘,是我。儿媳不孝,儿媳这才大夫给你请来了,他现在就给你治病,听村子里的人说这个大夫很是有能力,他一定会把你救起来。”这个妇女看到醒了,就连忙的跑到母亲的床边。
“娘,对不起。是不是我的声音太大把你弄醒了?”妇女很紧张。
“没事,就是有点累。这些年多亏了你了。”这个老人在病床上已经躺了很久了。
陈平看着他们,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暗暗下定决心,就算不能把这个老太太治好,他也一定会拼尽全力,让她在轻松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