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格兰费尔就佯装作无辜模样称:“你误会了先生,我可没有抓艾美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你就装吧,我可知道你身份的,格兰费尔阁下。”陈平说话时已经开始拿着电话进行拨通了,他想给陆天离打电话告诉对方事情已经办妥了。
陈平把格兰费尔抓到,接下来交给警察发落就好。
倒是这时停车场后方向突然传来悄悄的脚步声,声音很轻,但陈平的耳力如同兔子敏锐当然听得到。
有人正在接近,警察?还是敌人呢?
陈平探头就朝着那传来脚步声的方向看去,结果最先看到的并不是人影,而是子弹,一枚子弹精准地朝着他的胸膛射来。
陈平见得不好立刻躲闪,一个高步跳跃然后在原地翻滚,这就滚了三米躲开了那枚子弹。
随后从停车场深处中走出一个带着白色头巾的男子,那男人半张脸沾有血液,气喘吁吁的,只看见他持枪叫喊着:“老大,你没有事情吧。”
这男子原来是格兰费尔的手下!
然而待得陈平反应过来也是晚了,陈平刚为了躲开白巾男的子弹而松开对格兰费尔的束缚。格兰费尔得到解放后,立刻爬起拉开与陈平的距离,此时他跑到了停车场一辆越野车后面躲着。
白巾男这时也匆忙跑到越野车后面,手握着枪,他向格兰费尔问道:“老大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能没事吗?”格兰费尔声音冷淡地道,虽然他没受什么大伤,可刚刚与陈平一番交手却被修理得惨了。
最重要是陈平现在堵在停车场的入口通道中,想要逃出也不知道怎么逃出的好。
旁边的白巾男适时还补充地说:“老大,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警察们已经将我们的兄弟解决了,很快他们就会发现房间中的电梯并且找下来了。”
格兰费尔在脑中默默地进行估计,还有三分钟的时间警察应该可以发现房间会议室的电梯,到时想跑也跑不掉了,因此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陈平尽快解决掉。
“还有枪吗?”格兰费尔向白巾男问道。
“有的,老大。”白巾男平日都会携带两把枪来以防万一,现在就从衬衫内取出一把枪交给老大。
这是一把三七式黑银长枪,七发子弹,高稳定性低后座力,格兰费尔对枪很是熟悉,握着枪立刻上膛准备随时开枪攻击。不过与陈平进行交手后,格兰费尔知道对方有优越的回避能力,直接进行攻击肯定打不中陈平的,因此心生了一计,这就与旁边的白巾男窃窃私语讨论起来。
陈平本人则开始缓步朝越野车那边靠过来,他能听到格兰费尔和白巾男在轻声说着什么,但对方的声音实在太小根本听不清楚。不过这对陈平影响不大,反正他要做的就是把人员全部解决掉。
现在手握着银针,陈平绕到了越野车后准备见人就发射银针,然而来到越野车后却是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奇怪……”陈平不由纳闷了,他明明听到声音是从越野车后传来的,怎么来到后却没有看见人了,难道是他们转移了位置了吗?
如果转移位置,那应该有痕迹才对,陈平目光一直停留在越野车这边,纵然停车场内周围都是车子也可以发现有人从中移动的。
就在这时陈平敏锐地意识到车后面没人,那就有可能在车底藏着!
陈平反应过来后已经晚了,从车底下传来了“砰”的子弹发射声音,一枚子弹打穿了陈平的皮鞋直落到脚趾骨中。
陈平忍着没有惨叫出来,可左手趾骨被打中使得身子失去平衡痛摔在地,也在这摔落在地后他才看到车底下藏着的人影,是白巾男。
白巾男趴在车底下,手掌握着枪正指着陈平了。当陈平摔落在地后,白巾男又要扣动扳机射击了,而这次他射击的目标是陈平的脑部。
可恶,陈平不由暗喊了一句,同时掌心用力,丹田内力暗涌凝聚在掌心中,他一拍地面利用相互作用力来推动自己身体急速移动。因此当白巾男一枪打来时被陈平躲闪开来了,陈平的屁股贴地平移了一米,成功躲开对方开来的一枪。
一枪没打中,白巾男又要打出一枪,但这时陈平有足够的时间来回击了。
手中银针举起,陈平猛地飞射出去,银针刺到白巾男的手背处使得他握着的手枪都掉落在地。
白巾男右手被刺了针不能握枪,但左手还能动,因此他又伸着左手来捡枪射击。
陈平哪会让对方如愿啊,又一步射出了九枚银针,有三枚银针刺到白巾男的左手令得他手臂不能动,另外六枚刺到对方的脖子、胸膛、腹部中。瞬间白巾男的神经中枢被抑制,银针阻断了神经元的化学信号传递促使他全身僵硬如头石像,届时白巾男失去了行动能力。
大呼了一口气,现在看见那呆趴在车底下的白巾男,陈平算是从危险境地从恢复过来了。
只是脑子一转,陈平猛然察觉怎么就白巾男一人,格兰费尔呢?
在身后!
陈平转过头,发现格兰费尔出现在身后的小轿车车顶中,他不知何时居然溜到后面的车顶上了,此时持着手枪他正对准了陈平的后脑勺。
“去死吧。”格兰费尔大喊了一声,随后枪口砰得一声射出了一枚子弹。
陈平双眼瞳孔收缩,光亮的眼映衬着子弹射过来的轨迹,最关键是此时他放下所有的戒备,就算是神经反应得过来但身体却反应不来。
好在上天眷顾,子弹居然打偏了,那枚子弹没有打中脑中央而是打穿了陈平下巴颌骨处。
咯的一声,子弹击穿颌骨带来强烈的疼痛,陈平禁不住要大叫一声,但颌骨受伤他甚至都张不了嘴巴喊出声来了。
倒是坐在黑轿车车顶上的格兰费尔见得那一枪打偏很是懊恼,再一次开枪他又要射击。
可惜接下来格兰费尔开出的几枪又打偏了,陈平不顾颌骨的疼痛转而以强烈的意志控制身子来进行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