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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悠悠琴声(1)

1

7月24日,星期一。钟涛出差归来。

这一天离胡国豪出事恰好一个月。

地豪大厦。高耸的玻璃墙面映着蓝天白云。

钟涛走出二十四层电梯口,感觉大厦内的气氛有些异常。他身着短袖衬衣、枣红领带,黢黑的皮肤记录着旅途的风尘和劳顿。走近办公区,只见秘书办里空无一人。毗连的董事长办公室门上,交叉贴着盖有红印的封条。

在西南出差途中,钟涛同周正兴通过电话,知道冯雪英车祸罹难。钟涛听到这个消息时,半晌没有说话。周正兴问他:“在听吗?”“她死得太不值了!”钟涛当时只说了一句。

走廊上,迎面而来的员工眼神都怪怪的。

“钟副总回来啦!”有同事点头招呼。

“唔。”

外出才一个礼拜,竟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钟涛到总裁办公室,向周总汇报了重庆房地产会的情况。周正兴一身西服坐在大班台后面,显得有些疲惫。对地产会的内容他只简单问了几句。其余的谈话,都集中在地豪最近出的麻烦上面。

“阿英的死因查出来了吧?”钟涛问。

“刑警队认定是人为的。”

周正兴有意未用“谋杀”两字。

“朱董的办公室怎么会贴封条呢?”

“她失去联系七天了,警方出于谨慎保护现场吧……”

“噢。”钟涛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事实上,警方已经对朱美凤发出国际刑警通缉令。

冯雪英车祸案发生后,警方从电信局调出朱美凤的手机通话记录,发现一个线索:在冯雪英出车祸前半小时里,朱美凤同一个陌生号码的手机有过频繁的通话。冯雪英被撞死后五分钟,朱美凤又接到这个手机打来的一个电话,通话时间只有四秒。这之后,朱美凤的手机就关机了。警方锁定这个神秘手机的机主,是个有前科的刑释人员,外号“大胡子”。三天后在一家高档洗脚房里,把他挡获。经指纹比对,黑色尼桑车把手上的一个指纹,与他的左手拇指指纹正好吻合。在铁的证据面前,“大胡子”交代了朱美凤用二十万元人民币买凶杀人的事实。朱美凤先付了他十万元定金,事成后再另付十万元。

所有这些,周正兴可能并不知道。

这位地豪的新掌舵人调整了一下情绪。他告诉钟涛,地豪最近出的事,对公司的形象和公信力负面影响很大。媒体记者这几天蜂拥而至,搞得全鹏城沸沸扬扬。房地产界同行有的同情关注,也有的在等着看笑话。

“所以,现在对我们地豪最重要的是稳住阵脚,业务绝不能受影响!要尽最大力量把公司的损失减到最小。”

周正兴一副同舟共济的态度。

“另外,警方也打听过你的行踪。”周正兴提醒了他一句。

“是吗?”

钟涛似乎若无其事。

玖玖隆蒙古烤肉店。

当晚,丁岚在这家深圳最大的自助火锅城为钟涛接风。

玖玖隆有上千个座位,每客三十八元,饮料免费供应。由于价廉物美,每到傍晚都客满。长长的大厅中央琳琅满目的食物摆放得井井有条,分为烤肉区、火锅区、熟食区、沙律水果区等,各类海鲜、螃蟹、肥牛肉、羊肉、鱼头、菜蔬非常丰盛,仅雪糕和甜品就有十多款。

两人在一张原木方桌相对而坐。小火锅冒着袅袅热气,香浓扑鼻。

“这羊肉味道不错!”

钟涛涮了一串肥羊肉,蘸蘸碗里的佐料夹进嘴里。

丁岚瞅着他笑。

“你的吃相不雅。”

“是吗?”

邻座几个打工仔模样的小青年,吆喝呐喊的,吃得更是肆无忌惮。盘子里堆满了螃蟹壳和脚脚爪爪。

“这次回四川,见到你姨妈了吗?”

“见到了,只是身体大不如前了。”

“还见到谁了?”

“我们中学时的班主任。”

“那个‘欧几里得’呀!”

班主任是从部队转业的一个女老师,姓欧,教平面几何,普通话说得很漂亮,同学们给她取了个很专业的外号:“欧几里得”。

“你还记得‘欧几里得’呀?老太太头发都花白了。”

“岁月如水哦……她当年的样子挺摩登的,穿件洗褪色的黄军服,红毛衣,烫个卷卷发。”

“但是她的记性特别好,几乎记得我们班的每一个学生。”

“噢!”

“许多在外地工作的同学回蓉,都去看望过她。”

“你没有问问她夏雨虹的下落?”

丁岚快人快语。

“问了”,钟涛微笑道,“‘欧几里得’给了我一个雨虹的E-mail地址。”

据班主任说,夏雨虹现在美国宾州大学任教,去年春天回蓉探过亲。她是宾大知名的社会学教授,但感情生活并不如意,至今独身。

“你同她联络上了吗?”

“联络上了。”

钟涛告诉丁岚,意外收到雨虹从美国发来的E-mail回信。夏雨虹一点也没有提及当年知青的往事,只说希望有机会能和他见一面。

“你俩终于重逢了!”

丁岚的表情复杂,有衷心祝福,也有羡慕。

“我们不可能再回到当年了……”

钟涛很冷静。

“你什么时候出去?”丁岚关切地问。

“在等签证,通过旅游团办的北美游,先去加拿大。”

“你应该尽快地走!”

“我知道,你喃?”

“不用牵挂我。我不会有事的……”

“还是小心点,多保重!”

“代我向虹姐问好。”丁岚眼里含泪。

2

昆明机场。聂风提着旅行袋,大步从出港口走出来。

他乘坐的早晨7点55分CA4415航班,空中飞行七十分钟,降落机场时刚9点零5分。这是当天最早的航班,票价四折,三百二十元。

“久违了,春城!”

聂风眺望。停机坪上的巨幅时间牌显示一串数字:

7月24日星期一9:25。

他心想:胡国豪疑案已整整一个月了!

宾馆也是网上预订的。阳光假日酒店,会员价180元/天。为了节省时间,聂风打的到宾馆办好入住手续,然后直奔花博会现场,应付采访。三卷胶卷的花卉图片,五千字的综合报道,一天一夜的工夫就完成了。

第二天下午,聂风马不停蹄地走访与云南建设兵团有关的部门。

他的思绪完全被钟涛和当年知青的往事所占据。

当年云南建设兵团的农场,现在属于省农垦总局。咨询农垦总局统计信息部,一位姓庞的女士(也是知青)答复,1995年以前的所有知青档案,都已于前几年按规定移交给了云南档案馆。

云南档案馆坐落在西园路59号,档案馆大厦很气派。

门卫查看了聂风出示的介绍信,放行。走进去,立刻感觉到一种青史宝藏的凝重气氛。大厅迎面的壁上,镶着民族风情的浮雕装饰。楼梯旁的围墙,挂着一排清朝末年老外拍的云南少数民族旧照。

内部资料查阅室在三楼。查阅室宽大而宁静,有近四十张浅黄色木桌,倚墙的桌上排列着五台电脑。一位着花条纹T恤衫的老学者、一年轻的长发女士,各在一台电脑前查看资料。玻璃窗内的借阅处,有三位负责接待的女工作人员。

“我是《西部阳光》杂志的记者聂风,来查有关知青的档案资料。”

聂风自报家门。

“哦,不好意思。”一位短发眼镜客气地说,“这几天我们正在整理旧资料,你后天再来吧。”

“后天呀?”聂风迟疑了一下,央求道:“我是专程赶来的,时间很紧。能不能破个例嘛!”

“我问问主任看。”短发眼镜进到里面。

过了片刻,她出来对聂风解释:“旧资料正在调整库房,今天确实不行。”

“谢谢!”

聂风走出档案馆,决定改变日程,提前去云南边陲。

出发之前,聂风专程去云南省农垦总局,询问去蓝江农场四分场二队的具体路线。在三楼政工部。一位穿棕色翻领T恤的男士,热情接待了聂风。

这位政工干部承认,他也没有去过蓝江农场。这也能谅解,云南的大小农场这么多,一个人确实很难走遍。他翻开一个小印刷本,大约是单位的内部通讯录,查到蓝江农场的两个电话号码,一是农场办公室的,二是农场政工部。后来他又告诉了聂风一个场长办的电话,作为备用。后来还真亏得这个电话号码,帮了大忙。聂风道谢后,走出农垦总局,打的直奔南门火车站。

在成都时,程晓雯曾告诉聂风一条最佳路线:从昆明坐火车到广通,再换乘高速公路汽车到蓝江县。蓝江农场就在县城里面,二连的地址离县城不远,在蓝江农场与四分场场部之间,现在叫二队。可是查遍了云南地图的每一个角落,聂风也没有找到“广通”这个地名。

好在汽车客运总站与火车站挨在一起。聂风临时决定,买了一张从昆明直达蓝江县的长途汽车票,票价一百七十八元。从小窗口取票时,聂风低着头问穿灰制服的女售票员,长途汽车到蓝江要开多少小时。售票员一副莫测高深的表情,回答说“不晓得”,仿佛她卖的是去月球的宇航票。

聂风无奈地摇摇头,只有听天由命了。

3

傍晚7点,杏黄色车身的长途汽车出发。车内的设备一般,上下两层铺,花格子被褥和垫子。车里非常挤,聂风数了数,总共三十二个铺位,全部满员。每个人只拥有一个狭小的空间。听瘦瘦的中年司机说,明天天一亮就到蓝江。算算十二三个小时吧。聂风睡在八号上铺,在车的中间位置,靠窗。汽车刚开出城就一颠一摇地甩起来。聂风拦腰系紧有点脏的暗绿色安全带,随时准备遇到翻车之险时,与车子共存亡。

车顶前后装有两台电视,不过像是摆设,从头到尾都没有开过机。

初出昆明城。斜靠在枕上,看大玻璃窗外掠过黑色的山脉、树影、星空、灯火,有点浪漫味道。尤其是夜空的星星闪烁,银河很亮。车摇摆得很厉害,睡不沉。原以为一觉醒来,就到了蓝江。结果醒了一次,看表的荧光指针才半夜一点。后来又醒来,才凌晨三点半。在摇摇晃晃和混混沌沌之中,感觉这辆车的前方似乎永远没有终点,或者是在一个巨大的圆形轨道上不停地兜着圈子……

清晨6点。在朦胧的暗色里,车子正经过一个集市。下面许多头上包着帕子的老乡,守在一个个布袋前,还有很多人牵着小牲口来卖的。黑蒙蒙中看不清人脸。

车继续在颠簸中前行。睁开眼,车窗外的天空呈青灰色。抬头,从乌云里露出半个朦胧的月亮。

迷迷糊糊又入睡。再睁开眼,天空已现鱼肚色。

6点半,车子抵达保山。车停,开灯。

司机大声呼叫:“到保山啦,哪个乘客下车!”

但没有人应。车子启动继续西行。

7点,天亮。可看见车在盘山路上小心绕行。穿过崇山峻岭,望见山下坝子,缓缓流过混浊的黄色河水。原以为这时应该到蓝江了,一问司机方才明白目的地还远着呢。又开了好一阵,车在一处不知名的小店停住。司机终于喊醒一位到保山的乘客,在此处落地。

转过盘山路。拐弯处有鸡毛小店,挂着“腾冲小吃”“黄焖鸡”一类的招牌。大约进入腾冲的地盘了。昏昏然又睡了。再醒,车窗玻璃上有数行雨痕。窗外飞着小雨。

再走,车在半山腰云雾中穿行。

车窗上,雨行连成一片成了雨帘。老天也在哭泣!

看看表,九点半了。邻床的一位年轻人说:“到蓝江,恐怕要中午了!”方知司机的诺言完全是大话。

沿途所见的植物,有杂木、香蕉(和芭蕉分不出来)林、苞谷、甘蔗,还有坝上的稻子。窗外掠过的房屋,大多是土墙或红砖墙、小青瓦,房前屋后堆着大堆劈柴。屋顶上偶尔可看见一个接收卫星电视的“小锅”天线。

9点50分,到达腾冲市。车莫名其妙地在车站停了四十分钟,也不知是加水还是干什么。司机也不做任何解释。继续上路,车还没有开出城区,车上的乘客就被赶下来。这时才发现车上只剩三四位乘客,统统被当作“肥猪”卖给了另一辆卧铺大巴(后来听说是十五元一“头”)。继续西行之路。这车的设备更简陋,车里拥挤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车顶的高音扬声器一路播着《军港之夜》《珊瑚颂》《山丹丹开花红艳艳》这些老歌。但窗玻璃可以左右移动,推开一段空隙,山风吹进来一股凉爽,还带着浓郁清新的稻香。

到蓝江农场时,恐怕是中午了。聂风提前在车上用手机给蓝江农场挂电话联系,办公室没有人接,政工部占线。幸好场长办挂通了,接话人是一位姓杨的小姐。

“喂,你好!我是《西部阳光》的记者聂风,中午到蓝江县,赶去四分场二队采访。对,不知道下午5点以前赶得回县城不?”聂风急切地问。

“可以赶回来,只有十几公里远。”对方答道。

杨小姐还介绍,可以在街上搭微型车去,很方便。

“只要给微型车说去四分场二队,都晓得。到了二队你可以直接找喜队长。”

“哦,谢谢了!”聂风心里踏实了。

此时,天空放晴。蓝天白云。从窗外见到漫山的竹林,郁郁葱葱。云南的竹林比川西坝子的竹林高得多,至少有三四层楼房那样高。

11点半,车到芒西。

过了芒西,又进山。

车最终抵达蓝江县客运站时,已是午后1点半。

首先落实当日的返程票。一问,傍晚7点的空调大巴,票已卖完。有一班下午4点半的普通大巴,剩最后一张票。由于时间卡得太紧,聂风没敢买。

蓝江县城街道简陋,但满街的出租车,而且司机女的居多。为了争取时间,聂风顾不得吃午饭(早饭也一起免了),乘辆出租车赶到一个路口。出租车里没装计时表,城内一律收费五元。路口停了几辆微型小面包车,问了司机都不知二连的准确位置。情急之中,叫了一辆浅绿色吉利出租车。与司机说好价钱,来回七十元。据说路上石头多,很不好走。

司机也是女的,单眼皮、圆领无袖花衬衫,很年轻,车窗前吊着一个小布绒熊。听说聂风要去四分场二队,她叹息了一声:“当时烧死了十七个知青!”

“烧死的是十人,有七人是烧伤。”聂风更正。

可见当时的惨剧影响之大,二十八年后仍然被人说起。

车出县城西门。驶过一段水泥路,过桥(桥下的河水就是蓝江),不久就开上了“石头公路”。路面坑坑洼洼,到处是小石子。车开过一颠一颠地,尘土四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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