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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黄污茶话会

我起初以为我记错了位置,于是到浴室,借着镜子,全身仔细看了一遍,原来在胸口左侧的色斑消失的一干二净,一点痕迹都没有,而全身上下也都没有异常,心道这可奇怪了啊,什么时候消失的,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在酒店一楼吃自助早餐的时候,我忍不住问老张:“你工作、女人都不要了,偏要和我去非洲,究竟为了什么?”

“第一,大丈夫一生岂能囚困在钢筋水泥的牢笼之中;第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第三,与外面的精彩世界相比,所谓的事业、女人,迟早都会信手拈来。”

我自知说不过老张,既然他如此决绝,也就听之任之,顺其自然吧,反正他有钱有闲,抱着出去远游的心态和我共入虎穴龙潭,对他来说,权当是无所谓的事情。但实质是我觉得他很在意我的生命安全——毕竟,我们已经有十几年的交情,而那次棉纺厂探险,完全可以为我们生死之交做一个坚实的依据。

简单的早餐后,老张一人去采购随行物品,我和许竟然则在S城四处逛了逛,心想不知何年何月,尚能故地重游,前途茫茫不可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珍惜当下吧。于是拉着她看了4D电影,坐了过山车,骑了豪华转马,吃了生煎、汤包、白斩鸡,边玩边吃一路下来,便已傍晚,我自然累的天旋地转,打了车直奔机场。到了机场,取了机票,领了登机牌,找到土耳其航空的候机室,便看见老张早已在椅子上打盹了。

晚上十一点,我们开始登机,在通道中,我注意到天空阴沉,厚厚的乌云直压下来,很可能不久,一场大雨便会降临。我们上了飞机,找到位置坐好,老张便掏出手机,忙着给那些金发碧眼的空姐拍照,许竟然见状,哼了一声,满脸鄙夷之色,又扭头看我,我赶紧收回正在那些高挑女孩身上游走着的双眼,却还是被她逮了个正着,她便愤然道:“你们男人眼里就只有这些吗?”

“哪有,我只是看那个长的有点像我以前的高中同学。”这个谎我自感撒的太low了,果不其然,许竟然一双美目开始放火,盯着我说:“哪个高中女同学让你印象这么深刻,怎么没听你提起啊?”我心想坏了,这样扯下去我肯定没好果子吃,于是改变策略,嬉皮笑脸般的哄她道:“有了你,我就有了全世界,等把这些事儿了了,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多么美好啊,不是吗?”

“才不稀罕。”许竟然继续嘟着嘴。

老张见我俩斗嘴,当然不甘寂寞,把手机收回,扭头看向我俩,“不对,老尔(他说的是老二的音),时代不同了,现在不兴赚钱养家了。”

“那兴什么?”我问。

“你应该说,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插花。”老张猥琐地说。

我心说你给许竟然的印象还嫌不够污吗,踏马德也太猖狂、太没有下限了。没想到许竟然听了,楞了几秒,忽然手一捂嘴,脸泛微红,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许竟然好好的一个娇柔妹子,就这样被污化了,这样****的段子居然也能够做到秒懂。我从未见她如此娇羞状的莞尔而笑,真可谓尽道清歌传皓齿,笑时犹带岭梅香,美的一塌糊涂,心想,要论晕段子,我能败给老张乎?答案肯定是NO,于是立马CTRL F(查找),在我超大超强的大脑SSD固态硬盘里,以十核的运算速率迅速检索,零点一秒不到,就命中了一个结果,咳了一声,故意放大嗓门对老张说:“你说的好笑是好笑,但不够含蓄。”

“那你来个含蓄的。”老张笑着叫板。

“我给你当牛做马,你给我“草”就行。”

老张和许竟然听了,均是停了一秒,然后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

之后,许竟然说了一句,另我和老张同时大跌眼镜的话:“中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就这样我们三个你一言我一语地海聊到午夜,见其他乘客都已经在休息,我们便开始睡觉,我搂着许竟然,她在我身侧,没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这时我通过飞机的小窗户,看向窗外,见远处,有耀眼的闪电光斑,接着便是沉闷的雷声,我想起很久之前曾读过一篇文章,说飞机上有完善的防雷避雷系统,除了基本的避雷条、放电刷等设施,日常还要对油箱、雷达以及机体材料做到全面维护等等,确保这些民航飞机对常见的雷电能够自如应对——可见人类智慧的伟大之处。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瞥见窗外不远处,一个黑点在闪电的照耀下,嗖的一下,以极快的速度超过了我乘坐的飞机,咦,我眼花了吗?于是屏气凝神,继续盯着窗户,但因为雷电发生的不固定性,我看了半天,再也没发现刚才的那个黑点,于是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本来声音不大的雷声,把我惊醒,我环顾左右,发现大家都在熟睡。于是又往窗外望去,居然又发现了刚才的那个黑点,在闪电不断的背景下,也可能这次离的近,总之我看清了,这个黑点看起来像一个小时候老家老奶奶用的笸箩,圆圆的,扁扁的,忽上忽下,以极其缥缈又快速的轨迹在飞行运动着。我眨了眨眼,把脑袋紧挨向窗户,试图看的再清楚一些,但等到下一次闪电时,它已不见。我想,我这是看到传说中的UFO了吧,也没了睡意,继续盯着窗外,想再出现时把许竟然和老张唤醒,但很可惜,直到凌晨天快亮的时候,那UFO始终没有出现。

早上七点,我们的飞机降落在土耳其阿塔图尔克国际机场,因为去往喀麦隆首都雅温得的飞机需要中转,我们得在伊斯坦布尔做短暂停留,因为飞雅温得的航班也是这一班,所以我们被安排在机场某休息区休息,我们本想出机场四处逛逛,但被拒绝。无奈只能待在乘客休息区里,但其实这休息区很人性化,台球室、咖啡厅、图书馆应有尽有,服务设施整体体验非常棒,遗憾不能出机场,呼吸一下位于巴尔干半岛的土耳其的新鲜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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