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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表妹上门,夺了她身分?

薛重光在成婚后终于开始了上朝的生涯,比起朝中以科举入仕的官员,王公贵族拼的就是帝王的恩宠,能让皇帝记住你,赏赐不断,宗室也是如此。

端王一脉从高宗时开始,就一直都在封地上,众人那里会理你一个没有势力的藩王?

可是,当端王回到金陵城,众人的视线之后,皇帝有是赏宅子,又是赐婚,现在又是对端王委以重任。

那代表着皇帝对他的重视,以及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薛重光以前可以称得上是天纵奇才,无论是佛法还是医术,他随便学学就会,甚至比那些钻研了一辈子医术的太医还要高明。

当初白马寺的方丈曾有言,若薛重光不收敛,慧极必伤,无法活到成年。

可坏也坏在他的早慧,对世间一切事情都很好奇,心在红尘中,怎么可能就端了一切出家?

有的人,无论如何努力,终其一生一事难成;有的人,倾其一生努力,也不过是在某个领域中有所成就。

可是有的人,便便随随便能成为通才,很多东西只要看一眼就学会了,根本不用怎么努力,可称为旷世奇才,端王就是这样的人。

越是聪明的人越有计算,越不服从命运的安排,端王就是这样的人。

从端宁大长公主的田庄回来后,薛重光又过了半个月悠闲的日子,这半个月时间,他大多数时间在家里陪着芳华,偶尔会有些事情出门,不过大多是傍晚就回来了,陪着芳华一起用膳,很少会超过掌灯时分回来的。

有薛重光陪着,对芳华熟悉王府的人事有了很大的帮助。

王府里就只有夫妻俩个主子,清晨的时候不需要她起的大早去请安,如果不是芳华想给下人们做榜样,完全可以睡到自然醒。

薛重光坐在书房的书桌前,他拿着皇后的脉案,眉头拧的紧紧的。

这张脉案是他回京后皇上悄悄塞给他的,里面有太医院这几年给皇后开的药方,甚至还有皇后未嫁前的脉案。

他细细的研究了一番,他发现皇后进补的药在她进宫的时候,就开始改变了,都是一些细小的变化,若非一项一项的比对,根本发现不了问题,

而且这个做药方的人很谨慎,药没有问题,可是配上皇后平日里吃的东西,就可能逆转药性。

到底是谁会想出这样的方式对皇后呢?还能沉住气这么多年。

漂泊这么多年,世间的黑暗他见过很多,可人心的黑暗却永远没有底线,人心的黑暗远远超出想象,一处顾及不到,就可能是深渊陷阱,更何况皇宫内院。

当下,他扔了药方,去了内院。

日子过的悠然,薛重光也被皇上给拉到朝堂里去了,其实,薛重光早就做好了准备,既然准备回来,就不可能独善其身,于是,他开始了上朝下朝的生涯。

芳华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搂着自己的人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最后把她按在怀里揉了几下就离开了。

她忽然睁开眼睛,想起今天是薛重光上朝的日子,一骨碌坐了起来。

她打了个吹欠,揉着眼睛扒开帷幔,就看到床前不远处,正在屏风前穿衣服的男子,此时他穿的是深紫色的官服,以往她见过的灰色僧袍,雨过天青色的直缀这些素淡衣服大相径庭。

芳华爬了起来,为他系上腰封,帮他整理衣襟,抿着唇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

薛重光很适合这样颜色浓艳的衣服,尤其是官服,配上他英俊的脸,整个人顷刻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给人一种很严谨禁欲的感觉,比之前他那淡泊出尘的得道高僧多了一种肃穆。

芳华忍住想要把他衣服扒了的冲动,移开目光,拿起梳子帮他梳头束发。

薛重光等她为自己束好发之后,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声音低哑的说,“生途险恶,幸好有你。”

芳华回身抱着他,静静的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拥抱了好一会才分开,临出门前,薛重光叮嘱她,说,“你在家里,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让巨阙去宫里找我。”

芳华失笑,说,“家里能有什么事情?而且,你晚间不就回来么?”

薛重光摸摸她的脸,原来无家无累,无牵无挂,如今却不得不多思多忧,才分开一会,就会想很多,恨不能将她揣在怀里,时刻带着,看着。

这样想着,薛重光将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低声叹息,“我现在胆子比以前小得多了。”

或许他应该对她多点信任?可是每当看到她用一双清清澈澈的眼睛看着他时,总会忘记她其实并不是一味依附着男人的柔弱女子,忍不住想为她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芳华虽才进门二月不到,但府里的人都知道端王对王妃宠爱有加,这会见端王不过去上个朝,就与王妃依依不舍,又觉得端王太过于儿女情长了。

芳华望着他在金黄的晨光中离去的背影失神,直到清欢提醒,她才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回房去了。

时间还早,芳华本可以睡个回笼觉,但是躺在床上,身边没了人,睁眼躺了半响,她叹了口气,爬起身来,叫了清欢她们进来时候梳洗。

一个人没滋没味的用过早膳后,处理好王府的内务后,芳华在院子里无聊的走着,思索这应该做点什么才行,或许应该请肃王妃,端宁大长公主府的秦氏一起来说话喝茶……

正思索的时候,王管家过来禀报,“外头来了一家三口,说是王爷的舅家……”

芳华怔了一下,这段时间,夫妻俩你侬我侬的,并没有问这些事情,而且,她知道的是端王的母亲应该金陵城一个小吏金家的女儿。

成婚后,她也曾收到过金家女眷拜见的帖子,也曾拿给薛重光看过,不过薛重光淡淡的,并没有让她去应酬,她是什么都听薛重光的,所以,她也就没太在意。

可现在,又来了一家说是薛重光的舅家,这让她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她让王管家把人带到花厅,看看身上的衣裳,可以见客,径直去了花厅。

来的是一家三口,弓着背满脸皱纹的老父亲,眼神不正满身风霜的母亲,和粗布麻衣也掩饰不住俏丽容貌的女儿,被领进门之前,那母女就东张西望时不时发出赞叹之声,眼中的垂涎之色是个丫鬟都瞧得一清二楚。

那位老父亲畏畏缩缩,见到端坐在上首的芳华迎头就拜,连续磕了三个响头,说,“张家宝见过王妃。”

起身后,他正准备介绍自己的老妻和女儿的时候,见那娘俩从随身携带的竹篮里面摸出瓜子在磕,一边绕着富丽堂皇的花厅转悠。

咔嚓咔嚓之声在空旷的厅堂里格外响亮,磕一个瓜子,瓜子壳就随手丢弃在地,两母子旁若无人的交头接耳如入无人之地。

薛重光不在,芳华并不认识来人,王管家显然也不认识这些人,听了介绍,芳华请张家宝坐下,又让人上茶,对那对母女的无礼好像浑然不觉一样。

她轻声问,“不知这位大伯从何处而来。”

张家宝虽然看起来畏缩,礼仪去不差,躬身回到,“我是从北边过来的,走了很久,才到了金陵城来找亲戚。”

芳华又问,“大伯的亲戚姓薛?”

“不是,姓张,是我妹妹……”

芳华微笑,说,“我们家王爷姓薛,哦,对,你说找妹妹,可我婆母在王爷刚出生就去世了……”

这一次,张家宝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那满面风霜的夫人插口说,“这就对了,我们找的薛王爷他娘是个短命鬼,早早去了……”

不待芳华说什么,那妇人肆无忌惮的将芳华打量了一番,对边上的女儿,说,“燕儿,快来看抢了你夫君的狐狸精。”

张燕听了她娘的话,把手中的瓜子一扔,拍拍手,一脸单纯的看着芳华,“呀,她就是大家口中的那个没爹的‘野种’啊。”

王管家在一边听的心头一紧,“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小心我把你们打出去。”

张家宝的脖子缩了缩,伸手去拉张燕,只听她说,“怎么,我说错了,我们进城就听人说表哥停妻再娶了个野种做妻,她霸占了我的名分,做着属于我的王妃,我还不能说了?”

“你的名分?”芳华愕然。

“对,就是我的名分,我是我表哥的未婚妻,他没告诉你吗?不过,他肯定不敢告诉你。”张燕理直气壮的说到。

“未婚妻?你们有什么凭证?”芳华失笑的问张燕。

那妇人上前一步,立在芳华面前,双手叉腰,“我就是凭证,大外甥还没影的时候,就已经和我家燕儿定下婚约了。这个可是小姑亲口说的,虽然人死了,但是说出来的话总不能收回吧,人死债不烂!”

芳华不知说什么才好,妇人如此的理直气壮,薛重光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时候就已经被预订了,她抚了抚额头,好想笑。

芳华原本还是端坐的身姿顷刻之间就斜斜的半靠在椅背上,眉目半瞌,懒洋洋的探手端起桌上已经有点凉的茶盏,拨了两下茶盖,吹了一口凉气,这才慢悠悠的轻轻抿了一口。

她姿态曼妙,举手投足之间早已寻不到方才的和善亲厚,仿佛在一个瞬间,整个人就由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变成了历尽世事的贵妇,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开始内涵深意。

诺大的厅中几乎落针可闻,威严冷傲的女主人,神情冷肃的大管家,再加上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威武侍卫,让没有见过世面的一家三口噤若寒蝉。

张家宝忍受不了这样的静默,吓的身子一软,又要跪下去磕头,那妇人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力大无比的将他给提了起来,“没用的软蛋,就知道给人磕头,过了今天,你可就是端王的岳丈,我是他的丈母娘,燕儿就是端王妃。”

说完,她指着芳华,“你,只能给我家大外甥做小妾。”

“妾?”芳华冷笑,站起身,傲慢的看着面前的三人,声音温柔,问,“王管家,你说,现在这个家里的主母是谁?”

王管家垂手肃立,“自然是王妃您。”

芳华又问,“那若是有人欺辱你家主母,你该如何?”

王管家朗声说到,“辱了王妃,就是辱了王爷,辱了王爷,自然是辱了整个宗室,可以乱棍侍候。”

“那还等什么?给我将这粗俗无礼的女人抬出去,狠狠的打。”芳华坐了下来,看着王管家。

芳华不知道这三人是哪里冒出来的,她才刚新婚不久,就有人上门来挑衅,说她抢了别人的名分,张口‘野种’闭口‘小妾’,这口气让她怎么咽的下去?

薛重光回来的时候就听院子里一片狼嚎之声,夹杂着各种咒骂之语,“你有种杀了我,否则,我让王爷表哥杀了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巨阙在张家宝进府的时候派人去宫门口传话了,薛重光听了就从宫里出来往王府里跑。

王管家见薛重光回来,连忙上前,轻声的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薛重光目无表情的‘嗯’了一声,进了厅内。

芳华见他进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王爷……原来你还未出现在娘胎的时候就已经被预订出去了……”

薛重光连忙安抚了一下芳华,让她好好休息,事情交给他,之后也没多说,到了院子里,一步步的逼向那妇人和张家宝,“说说看,在来我端王府,你们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张家宝吓的面如土色,那妇人干笑道,“你是大外甥啊,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薛重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你听不懂?那我找个能让你听得懂的人来说。”

他转身对王管家说,“去,请了应天府,宗人府的人过来,就说府里有骗子,企图冒充薛家的亲眷,还满口胡言攻击王妃……”

话还没说完,板子还没打够的张燕跳了起来,“我们没有,别欺负我们是从北边来的,整个大周,谁不知道杜芳华,不对,她没爹,这个女人不但和离再嫁,克父克母,声名狼藉……在我们北地都知道她的恶名,表哥,你可睁开眼看看吧……”

薛重光眯起眼睛,“北地……北地距离金陵城何止千里,表妹你居然靠两条腿走了这许久来找我,我很感动你这份毅力。”

张燕心花怒放,一脸娇羞的说,“表哥,我比那狐狸精好多了,我可还是处子之身……”

薛重光俯身摸了摸她的发顶,“表哥谢谢你,不过,从北地来金陵,一南一北,马车颠簸的让你很难受吧?”

张燕被他的动作弄的心蹦蹦直跳,点头,“每天坐在马车里好无聊,车夫还很凶,不过他的功夫很不错,路上我们碰到劫匪的时候,那个车夫一手一个,就把那劫匪打跑了。”

薛重光收回手,抽出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把帕子扔到了痰盂里,冷声的吩咐王管家,“送到应天府去。”

张燕看着薛重光的一系列动作,没反应过来,“表哥,我哪里说错了?我不做正妻了,我做小妾,我喊那个女人做姐姐可以吗?”

王管家摇了摇头,叫上巨阙把三人拉了出去,送到了应天府去。

芳华见薛重光进来,端了盏茶给他,斜睨着他,“美男计用的不错嘛。”

薛重光嫌恶的看了下手,让人送了三大盆水上来,手都搓红了,才停下。

“背后之人在明知道我的外家就在金陵,却还是弄出这么一出,目的为何,还未可知。”薛重光握着芳华的手皱起眉头。

芳华忽然间悠悠的说,“你的外家现在不在金陵……而是在端王的封地上……”

薛重光回神,他还俗用的是和高宗一脉端王后代的身份,果然是被自己绕晕了吗?

芳华又道,“既然你用的是端王的身份,那金陵金家又是如何会用你舅家的身份上门来的?”

说完,芳华深觉自己这段时间太懒散了,没有了警觉性。

两人叹了口气,儿女情长,温香软被,果然能让人放松警惕……

朝廷不是江湖,打打杀杀就能解决,在朝廷里,杀人不用刀的办法多的是。

御史抓人小辫子也是信手拈来,管你有没有凭据,只要有风闻,他们就参你个天昏地暗。

张家一家人上门后的第二天,就有御史台的人参薛重光目无尊长,残害亲族。

薛重光问御史,“我残害了哪一位亲族?人在哪里?”

薛家亲族那可都是皇族,御史报了张家宝的名字,薛重光淡淡的说到,“不认识。”之后直接交给宗正令,请他告诉御史,他的亲族都有哪些。

御史本身也没想怎么样薛重光,于是听了宗正令说的,退了下去。

过了几天,又有人被参,这次被参的人不是薛重光,而是贤妃的兄弟。御史参他目无王法,草菅人命,告密之人姓张,名家宝。

一颗石头激起千层浪,当日的早朝直接炸锅了。

贤妃的兄弟大呼冤枉,御史大夫言词凿凿,从今年开春的第一场旱灾说起。

盛二爷在北地当官的事情,刚调回来不久,这朝中大部分的人都知道。

朝中有官好做事,旱季的时候,盛二爷帮着北地的富商乡绅在旱季的时候,把水库里的水都泄到了那些人家的田地里去沃田。

而其他的百姓家却是一滴水都没有,没多少功夫,村民们不但颗粒无收,还被逼得背井离乡,心里的怨恨可想而知。

御史大夫明显是有备而来,手里不单有张家宝的状子,还有当地上下数百户人家的血手印,只求朝廷给他们主持公道。

朝廷上群情激昂,皇帝也大喊:“给朕查,仔仔细细的查!”

这一查,盛二爷就再也没有从天牢里出来。大皇子倒是想要保他,可谋士们明显有别的看法,觉得不值得。

果不其然,盛二爷的血还没冷呢,北地的官员们就大幅度震动,被贬的被贬,被砍头的砍头,拔出萝卜带着泥,一个个官员的背后都是一座座闪闪的金库,国库都充盈了不少。

菡萏宫里,盛贤妃额头顶着一个帕子,双眼通红,面色苍白的靠在榻上,眼泪不停的掉下来,就算她生了一个皇子,可还是和守活寡一样,皇上从来不踏进她的宫里。

她在皇上的殿前跪了三天三夜,只求他能放过她的兄弟,可是皇上连她的面都不见,这让她燃起了要上爬的欲望,她要可以掌控这一切,她说的都能算数!

而不是这样,哀求都无门。

她要她的儿子坐上那至高的位置!

等事情都平息的时候,正巧是薛重光的休沐之日,他索性带着芳华去郊外散心了,等到黄昏的时候,他又带着芳华去了城南停着大小游船的码头,雇了一艘小篷船,扶了芳华上去。

“难得休沐,出来一趟不容易,回去也无事,你没来过此处吧?风景不错,为夫带你沿河荡舟……”

天色渐黑下来。夹岸河房灯火辉煌,绿窗朱户里,不时闪出半张倚栏窥帘的艳姝面颊。

河面大小画舫挂满了珠联羊角灯,与两岸灯火相互交映。河面上,处处画船萧鼓,歌声飘荡,船外又不时有凭栏笑声入耳,声光凌乱,令人耳目几乎不能自主。

芳华起初还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不知何时起,人就被薛重光抱到怀里去了。

两人耳鬓厮磨,你喂我,我喂你,如同在一个虚幻梦境之中。

两人正纠缠着,船身忽然左右晃了下,陡然而停,惯性叫摆在矮几之上的果盘茶壶朝前滑去,咣当一下跌落到舱底打碎。随即,舱外传来一阵骂声。

河面狭仄之处,若遇船多,或为争个头筹,往来船只难免碰撞。

几句粗口也就带了过去。不过像这样不饶人的,倒也不大多见。

“船碰了下,别怕。”

薛重光护住芳华,过了会,外面的骂声还没断,“大胆贱民,你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吗?还敢往上撞,扰人兴致,不想活了是吗?”

薛重光皱眉,芳华怔楞,这分明就是那日在庙里碰到那个什么‘豆豆’的声音,那边薛重光已经出去看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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