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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隐忍的爱,意外生产

芳华诧异薛明睿为何会上门来,还是指明要见她。

不过,她还是换了见客的衣服,在清欢的搀扶下,去了偏厅见薛明睿。

他今日穿着身深紫色的锦袍,外面罩着黑色的大氅,脚上是绣着暗纹的云履,再配上腰间一块滴翠的玉佩,这个人看起来清贵非常。

同样的,薛明睿也在打量着芳华,她肚子大大的,整个人散发着十足的母性光辉,她背着光走进来的时候,阳光斑斑点点洒在她身上,金灿灿一片,看得人心头泛暖。

看着她恬然含笑的脸和腹部,“人生未相见,儿女忽成行”这样的诗句,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薛明睿细细品味一番,脸上的笑意更弄。

“不知皇侄找我有什么事情?”芳华与薛明睿道。

“从皇宫出来,路过这里,就来讨杯茶喝。”薛明睿大方道。

芳华古怪的看着他,皇宫回英王府的路根本就不会路过她家好吗?

不过,她也没戳穿他的话,只是笑了笑。

“程阁老家的事情,不知皇婶听说了没有?”那个‘皇婶’两个字在薛明睿的舌尖上转了两圈,终究是出口了。

“全金陵的人都在看这场热闹,想不知道都难。”芳华扯了扯嘴角。猜测薛明睿来王府到底是为了什么。

薛重光进京以来,一直圣宠不衰,昭庆帝对他宠信有加,众人都纷纷猜测皇上这是不是到时候要让薛重光辅佐小太子了。

这样的情况下,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内宅女眷,对端王府都多有巴结。

逢年过节时,各种礼和孝敬更是不少,但芳华不觉得薛明睿需要上门来巴结。

一是英王世代忠心耿耿得驻守在边疆,抵抗蛮夷入侵,二是这次薛明睿入京,皇上并没有让薛明睿闲着,而是多有看中,分配了很多差使给他。

所以,芳华觉得薛明睿无需巴结着端王府,而且看他人淡淡的,不像是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薛明睿抿了口茶,道,“以后还会有更多热闹看的。”

芳华不置可否。

“喝了茶,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薛明睿笑着把茶盏放下,看着外面起身。

芳华也在清欢的帮助下站起身。

“你不用送我。”说完,他已经走向帘栊,并且姿态依旧优雅而雍容。

芳华认真望着他的背影,仿佛在读一本书。

薛明睿脚步渐行渐缓,到了院子里,到底停住。

“薛明睿……你……”芳华忽然叫住了他,想问他是不是对她有特殊的感情,可她又怕她想多了。

虽然这有点自作多情,毕竟他们只见过几回面,还常常有外人在场,说过的话加起来没超过五十句。

但女人的直觉是那么的可怕,就如同当初她感觉到薛重光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一样。

薛明睿看她的眼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薛明睿仿佛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一样,脸上露出清淡的微笑,“我心里有喜欢的人,我爱她,就好像皇叔爱你一样。但很抱歉,这个人不是你。”

他不该来的,可他忍不住。

他不想总是在脑海里回想她的样貌,那少的可怜的一举一动,他想一伸手就能触到她的温热。

他不顾一切的来了,他想做点什么,他怕自己以后会后悔。

到底是如何喜欢上她的呢?他们并没有见过多少次,更多的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

名声并不太好,请旨和离,设计夺了父亲的爵位,出家做女冠等等。

那个时候还想,为什么皇叔会娶这样一个心肠冷硬做派强悍得女子?这肯定是个悍妇,如何降得住?

可他脑海里一直存着的是当初在破庙里听了他的一翻话,他才真正注意到她。

寻常女子若受到豆豆那样的挑衅,要不哭哭啼啼,要不大气不敢吭,像她那养心平气和还击的,还真是少见。

那之后,他才慢慢的关注她,越关注,越深陷,到最后,已经不愿意拔出来了。

知道她有了身孕后,她吃不下任何东西,他心急如焚,最后转着弯把那酱菜送来给她,知道她喜欢吃,他开心的团团转。

知道程二爷曾经冒犯过她,程阁老阻碍他认亲,他设计让他们两兄弟反目成仇,虽然,这是和皇叔联手的,但没关系,最终的目的都是因为她。

方文辉曾说他是玩火自焚,毕竟,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但他不想后退。

芳华听了薛明睿的话,表情瞬间变的尴尬,她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尴尬的时刻。

不过,她长吁了一口气,“听你这么说,心里好欣慰,喜欢人家,就赶紧娶回家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很抱歉,来打扰你了。”薛明睿微笑着,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无妨,一家人。”芳华颔首笑道。

薛明睿点头,告辞离去。

**

晚间,薛重光归家时,方知道薛明睿上门来。

“他来做什么?”薛重光平静的问芳华。

“不知道,说是路过来喝一杯茶,喝完就走了。哦,还说到程阁老家的热闹。”芳华坐在榻上欣赏他换衣服的姿态,一边把薛明睿上门的事情告诉他。

嗯,身材真好,宽肩窄腰,臀部翘翘,芳华盯着他的胸膛忽然跑了神。

进了腊月后,京城的天气也达到了一年中最冷的时候,芳华的生活变的很单调,虽然有程家的热闹可看,但还是很沉闷。

于是她特别的期盼着薛重光早点回家,一回家就扑上去。

薛重光寡淡的‘哦’了一声,抿了抿唇,第一次,他有想要活活掐死薛明睿的冲动。

撬墙角撬上门来了,虽然这个墙角他根本就撬不动。

他看到芳华那迷恋的眼神,眼神又柔和了下来,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她是他的,她的眼里只有他。

换好衣裳后,薛重光眉眼含笑坐在榻上喝着热汤,这是芳华每天准备好给薛重光驱寒用的。

他的一双眼睛不离开她的脸,带着一种难言的深沉,芳华还在絮絮叨叨,偶尔看他一眼,笑一笑。

“白日在家做什么?”薛重光放下汤碗,温声问到。

芳华娓娓道来,“见了英王,还抄了一份你给我的药膳方子,还有我在书上看到的,综合起来,抄录好,到时候给诗琪。她和承恩公府三少爷的婚期已经定下来在来年春天,到时候这个给她添妆。”

薛重光笑到,“你们俩这么好了?”

“当然了。”芳华笑道,“现在我跟诗琪,比亲姐妹还亲厚。”

“看出来了。”薛重光很为她高兴,“这些你也可以抄一份给皇后。”

芳华惊讶,“宫里有那么多内涵的人,哪里轮到我献丑。”

“宫里现在虽然被清洗了一遍,难免有深钉,没查出来的,现在安阳王妃还没抓到,皇后对宫里的人和事可不一定放心。你这个给她,她肯定感激你。”

“高处不胜寒,那位置虽然至高,但不好坐。”芳华感叹道。

薛重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轻描淡写的问她,“让你去坐,你愿意吗?”

芳华瞪大眼睛看着他,摇头,“皇位有那么好吗?坐在那上面的人看起来万人仰望,但其实高处不胜寒,只能当一个孤家寡人!”

薛重光神色温和,声音轻柔,“对,是没什么好。”

**

薛明睿从端王府出来后,就回了英王府,他去换下朝服,同时吩咐豆豆去请方文辉过来,等他收拾好,去书房的时候,在门口听到方文辉与豆豆正在交谈。

门里,

“军师,刚刚王爷竟然去端王府见端王妃了……”豆豆苦恼的说到。

“哎,真是段孽缘,没想到王爷的情路会如此的坎坷,将来怕是要受尽折磨……”方文辉忍不住又摇头又叹气。

豆豆愣愣的想了一会,道,“那你也不劝劝王爷?还许他胡闹?王爷是要做大事的。”

“怎么劝?王爷心里不清楚吗?他早已经身不由己了。”

豆豆默然半响,道,“奶奶的,皇帝老子的生辰怎么不早点?让王爷先碰到端王妃也好啊。这样,王爷是再也得不到端王妃了。”

方文辉想了想,道,“恐怕只有非常手段才能得到……”

豆豆重重地点头,道,“那好,将来等王爷大事成了,我直接掳了她送道王爷身边。”

方文辉摇头,“豆豆,你不要着急,听我说完。”

“说。”

“这位王妃的脾气,就算是非常手段也未必能得到她。”

“军师,你这说的不是屁话吗?”豆豆怒道。

方文辉摇头,没再说话,倒是豆豆,“端王妃反正已经是二嫁了,好女不事二夫,既然她已经嫁过两次,再多一个咱们王爷又怎么了。”

薛明睿听豆豆说的越发不像样子,轻轻咳了咳,推门进去。

豆豆见薛明睿进来,站直了身体,目不斜视。

“王爷,程阁老那边,要继续吗?”方文辉问薛明睿。

“继续,只有他下来了,我们的人才能上去。”更重要的是,能让程二再也没有势可仗。

同一时刻,程阁老让人备轿,他只是称病,何时痊愈,何时就能上朝或是进宫面圣。

程阁老上了轿子,手里握着请罪的折子。

事到如今,他已落入败势,程二已决意与他反目,拆他的台太容易了。

如今程二天天找一班帮闲,小吏,说先不用惊动官府清点程府财产,让这些人看看家底就可。

他没想到程二则个白眼狼贪念这样重。

如今最简单最有效的法子就事告知皇上他在端王府那里做的手脚,以及端王是如何的对待程二,他为什么要做这些手脚。

他必须先再皇上那里保全自己,才能从长计议,韬光养晦。

至于端王,他总能铲除他。

到了宫门口,落轿后,下轿,他进了宫门。

只是没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一道弹劾他自前朝到如今的二十七项大罪的奏折,每一桩都属实,每一桩都细细列出了人证名单,并附有人证关押之处的地址。

谁会花这种功夫对付他?

除了端王不做二想。

到了今日,程阁老才知道,他没有看清过端王,他轻易不出手,出手只要愿意,就能取人性命。

当初对程二的惩罚,那还是轻的!

他满头大汗,战战兢兢的跪在养心殿御案前,昭庆帝坐在龙案后,若有所思的看着程阁老,

“或许是朕失察,不知你私下品行如何,从来都信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今,是你犯了众怒,朕也保不了你了。早做打算,朕已不胜其烦。”

意思是他现在怀疑他了,但到底是在他登基后,诛杀安阳王时出过力的人,他不想弄的那样难堪。

程阁老磕头告罪,他是见识过皇上嗜杀残暴一面的,他躬身退了出去,失魂落魄的回了府。

在程阁老走后不久,昭庆帝唤来薛明睿,“你的人做的不错。”

薛明睿老实道,“臣不敢居功,那也是皇上教导有方。”

昭庆帝笑了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朕只是丢了人给你,都是训练出来的。继续查程家。”

“是。”

“要查就查到底,派人去他生平走过的地方看看。”昭庆帝道,“到底是有功之人,朕不想将来后悔。”

将功臣逐出朝堂,是他不愿意做的,若没有个站得住脚的理由,他心中会有亏欠。

高宗曾说他这是优柔寡断,是帝王的大忌,但,他就是这样的人,没法改变。

**

腊月里,庆元侯府忽然送了拜帖过来,庆元侯夫人说要带着严素素过来给她道歉,关于上次在侯府设计端王夫妇的事情。

芳华准了,不看别的,就看严二爷的面子上。

严素素是不想来的,但庆元侯坚持,所以,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过来了。

到了王府,见过礼后,庆元侯夫人看着严素素,严素素压下心头的怨怼,毕恭毕敬的朝芳华屈膝行礼,尽量让语气也显得诚挚,恭敬,

“上次是我错了,冒犯了王爷和王妃,实在是不成体统,我已经受了一顿打,我知错了,还请王妃恕罪,日后多加指点,容我偶尔登门拜访。”

芳华微微扬眉,笑道,“言重了,你知书达理,哪里需要我来指点,看在爹和侯爷的面子上,过往的事就此揭过,不需再提了。我只希望,再不会出类似的事。”

严素素低声道,“自然,绝不会再出之前那种事了。”

中午,芳华留了庆元侯夫人和严素素在王府用饭。

庆远侯夫人推辞道,“府里还有事情,再说王爷也会回来陪你,我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严素素一听,急忙道,“伯娘,素素想留在王府陪陪王妃。”

芳华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她,是陪她还是想见薛重光?

严素素被她看的面皮涨红。

庆远侯夫人心里一阵晦气,拉着她就向芳华告辞。

芳华让张嬷嬷送两人出去,刚到门口,就见薛重光匆匆进来,见到庆远侯夫人微微颔首。

严素素愣在原地,定定的看着薛重光。

薛重光没心思打量严素素的神色,只知道此刻他应该避开,越过她们,朝芳华走去,“你们先聊,我先去换衣服。”

庆远侯夫人刚想说她们要走了,就听严素素绽放出万般温柔,道,“姐夫,你只管去,我和伯娘就是来陪姐姐说话的。”

不等薛重光应声,又道,“上次是我猪油蒙了心,做的不对,还望姐夫饶恕。”

她的声音娇媚柔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薛重光。

庆远侯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严素素,“我们正巧要走了,府里还有事情,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拉着严素素就往外走,严素素不动,她警告的看了眼严素素。

严素素抿了抿唇,挣脱了庆元侯夫人的手,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荷包,冲到薛重光的面前,“姐夫,这是我给你做的荷包,赔罪的,请你收下。”

薛重光抬眼看着严素素。

严素素对上那双足以勾人心魂的眼眸,瞬间鼓起的勇气消失殆尽,心就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这次之后会有什么下场,但她一定要告诉他,让他知道。

他的眼神沉冷之至,并且,透着让人无从错失的厌恶。

他甚至什么都不需说,就让她自惭形秽。

“离我远点儿。”薛重光看都不再看她,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不干净的东西一样,随即,对庆元侯夫人说,“还请府上好好的教教未出阁的姑娘应该做些什么吧。”

庆远侯夫人无地自容的看着薛重光,“王爷,是府上教女无方,我这里给你和芳华赔礼了。”

严素素满脸的悲愤,“你……你明知道我的心思,我也没怎么样啊,不过是送你件东西罢了,是我赔罪的,你又何苦逼人太甚?”

她到今日才知道,有些男子能让你瞬间倾心,也能让你陡然生恨。

庆远侯夫人最近所遭受的一切,顿时化为怒火,铁青着脸,“闭嘴吧你,赶紧回府,你如果还想活命,就赶紧和我回府。”

严素素瑟缩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大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说话间,她向前跨了一步,不妨左脚绊到右脚,重心步稳之下,整个人向前倾倒。

站在薛重光后侧方的芳华,就见严素素整个人向她扑了过来。

清欢声调都变了,尖叫,“王妃,小心。”

芳华脑袋懵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该避开,但是她的脚根本不听使唤。

薛重光见状,脸色剧变,同时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抱住芳华闪到了一边。

芳华只感觉两股力道加诸于身,一股来源于薛重光,他抱住她闪身。

另一股来自于与她倒过来的严素素,她死死拽着她的裙摆。‘嗞嘶’一声后,这一股力量骤然消失,严素素倒在了地上。

这一切看似漫长,其实步过几息之间。

可能是刚刚情绪波动很大,芳华开始感觉到肚子有些疼,忍不住弯腰抱住肚子。

薛重光发现她的异样,惊声问道,“芳儿,你怎么了?”

说完抓过她的手,帮她把脉,一边焦急的问她,“芳儿,你哪里不舒服。”

芳华痛的脸上汗掉了下来,只觉得腹部一阵又一阵的坠痛,心里一惊,握紧薛重光的手臂,“重光……我可能要生了。”

薛重光听说她要生了,连脉都没法专心的把,但他还是很快的镇定了下来,拉起芳华的手给她把脉,“确实要生了。”

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对庆远侯夫人说,“芳儿要生了,请您暂时留在这里。”之后凶狠的看着严素素,“你最好祈祷芳儿没事,否则,碎尸万段也不能解我心头恨。”

话音未落地,薛重光抱着芳华往点睛堂赶,带起一阵风,“传产婆,太医。”

他怕自己失了心神,到时候耽误了诊治。

严素素见状,一个哆嗦,不断的往后缩,“我不是故意的,我无心的,我真的是无心的。”

她痛苦流涕,但没人理她。

庆远侯夫人太阳穴一抽抽的,如果不是老夫人想要拖延严素素去家庙的时间,硬逼着她带严素素来王府道歉,如何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

以前,还能说她是为了得到喜欢的人做出那些事情,这次可是真真正正的存了害人之心,如果端王妃真要有个什么不好,后果,简直不是她敢想象的,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严素素跪行到庆远侯夫人跟前,泪流满面求救,“伯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求大姐姐说说情。”

她想起了上次被动的家法,还有家庙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她不想去过那样的日子。

这一刻她真的后悔,刚刚应该和伯娘干脆的离开的,而不是抱这侥幸,豁出去的心理的。

“素素,这次,你实在是过分了。”庆远侯夫人一点一点掰开严素素的双手,“如何定夺,等王妃平安生产吧。你自求多福吧。”

严素素眼底浮现出了彻骨的恐惧,心里又祈祷芳华能够好好的生产,或者,要不干脆就死了吧。

这样,就算她死了,也有人陪着。

十月怀胎,但事实上真正怀足十个越的不多,点睛堂早早就备下产房,稳婆都是严阵以待,直接歇在后罩房内,一闻讯就动起来。

贪狼如从前一样发动轻功,去太医院夹了一个太医过来。

薛重光把芳华放在床铺上,见她额头上布满冷汗,一张脸也因为疼痛变得惨白,顿时心如刀绞,对两人血脉的期待全部化作了心疼。拿着锦帕替她擦汗的手忍不住轻轻颤抖,竟是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芳华只觉得有人拿着锥子在她腹部捣,还是十分用力的那种,疼得眼前发晕发黑,恍恍惚惚间看见薛重光僵硬的脸。

“我……没事”她想抬手抚摸他的脸,却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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