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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肮脏的手段,肮脏的老夫人

老夫人的这一声喝过后,室内一片安静。

芳华愣住了。

室内的人都愣住了。

庆远侯夫人一直沉浸在悲伤中,被这一声喝给惊醒,心里顿时喊糟,忙道,“母亲这是为了曼儿伤心过度了。”

薛重光和众人一同进了内室,礼貌性的看了眼韩王妃就退到了一边,谁知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这样呵斥芳华,神色顿时变得冰冷,走上前一把拉住芳华的手,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韩王急的不行,虽然同样是王爷,可是薛重光的地位和他是不一样的,宫里的皇上要是知道有人这样对薛重光,可不会管是什么原因,直接扔一双小鞋给你穿,他可承受不住啊。

虽然说不是韩王府的人得罪他,是庆远侯老夫人做的,可这事发生在韩王府,那就是他的罪过。

薛重光冷冷的看了眼老夫人,眼神回转,从韩王身上扫过。

老夫人僵在那里,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挤出一抹笑容,道,“是我糊涂了,担心曼姐儿,没注意到是您,是我不对,还请原谅……”

老夫人当众陪不是,就算两人不对盘,这个时候芳华也没办法再拿乔,表示没关系,不必在意。

老夫人的脸色越发的勉强,心里越发的后悔当初没有阻止认这么亲,如果阻止的,这会也不用逼着对一个小辈道歉。

薛重光是不愿意芳华再待在这里受气,带着芳华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芳华是只当看在她爹的面子上,而薛重光面色淡淡的,心里在想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等回到了王府,芳华换了衣裳,就去看薛小呆,到了外间的时候,薛重光先一步坐在那里。

他坐在床沿,薛小呆躺在里面,小呆应该是才吃饱喝足,很有精神地咿呀着,两只胳膊挥舞着。

薛重光又点迟疑,伸了根手指碰了碰,小呆一下就把那根手指握住了。

“呀,我们小呆会抓东西了呀。”芳华见状惊喜的走了过去。

“难得他今天理我一下,以前可不太理我。”薛重光眼中漾着微笑。

“不是不理你,是你总是板着脸,这样大的孩子知道什么呢?就是好个热闹,谁同他说笑,他就理谁。你要多点耐心陪他,等过一阵子,他就知道你是他爹了。”

芳华坐在另外一边,把薛小呆移到两人中间,侧身,撑着手笑眯眯的看着薛小呆。

这父子俩在一块,没法说话交流,薛重光这样的人,自然不可能和她跟奶娘,嬷嬷丫环那样哄薛小呆的时候那样“依依哦哦”的。

所以,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了。

果然,没一会,薛小呆就放开他的手,不理他了。

薛小呆躺在那里,看着无法随意挽在脑后,只有几缕低垂,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温柔的娘亲,心里暖洋洋的。

刚刚赏脸握了下他爹的手,都是茧子,没有娘亲的手软和。

自打重活回来,变成了不能说话,不能走路,还得捏着鼻子吃奶的小婴儿,心里无力极了。

不过,小呆打心底的感激上苍,因为给了他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重新被娘亲宠爱。

所以,他一定要保护好娘亲。

想到这里,薛小呆又沮丧了,重活后,好多事情都和原来不一样了,上辈子大概是因为娘亲早逝,到死都是杜家的姑娘,没有庆远侯府什么事情。

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的外祖父,但是上辈子可是听了不少镇北将军的消息。

一辈子都没有娶妻,终身都在北疆守卫边疆,是个让人敬仰的大将军。

没想他竟然是自己的外祖父。

还有他爹,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他爹,这个嘴角时常微微的向上翘着,眼里溢满了柔和,和上辈子那个眼神冰冷,早早就生了白发的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嘛,这个是假爹!

小呆想起上辈子最后那段时间,父王忽然和很多和尚关在屋子里不出来,府里的人都说父王大概是要做和尚了,可是,他知道,不是的,因为父王还有他,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丢下自己。

因为他是娘亲留给父王唯一的孩子。

时至今日,他才想起,当时父王好像是在祈福,又好像是在布什么阵法,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重活的原因吧。

只是,他重活一次除了保护好娘亲,还需要做些什么呢?

芳华走后,韩王妃醒了过来,看到老夫人几个过来看她,非常的高兴,听说芳华来看她了,心里头有些黯然,不过面上还是很感激。

当初她还曾看过芳华的笑话,看端王何时会休弃她,只是没想到两年不到,如今芳华风光无限,而她,将不久于人世。

她一向是庆远侯府的骄傲,谁知道这个骄傲在有了更好的芳华作比对,越发显得她可笑。

她穿过家人看到韩王那消瘦的面颊,心里嘲讽的笑了笑,这样情深意重的模样也不用装多久了。

当天夜里,韩王妃就去了,临终前,她握着老夫人的手,“祖母,孙女以后再没办法孝顺您了,也没法给您荣光了,只望您和娘以后能够照看下我的孩子。”

庆远侯夫人看着女儿那吃力的模样,心痛又无力,女儿病成这样,她是心痛不已,但她却无能为力,不知道做些什么。

可女儿临终前想要见的不是她这个母亲,而是她的祖母。

老夫人安抚韩王妃,“你不要说话了,好好养着,肯定能好的。”

韩王妃双眼无神,她的手在虚空中乱抓,韩王抓住她的手,韩王妃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他,道,“你答应过的事情,可还……算数?”

韩王沉重的点头,“自然。”

韩王妃松了口气,“那……就好……祖母……孙女舍不得你……还有我的孩子……”

老夫人压抑着心中悲痛,道,“你放心,祖母知道怎么做,你放心,你的孩子,祖母一定帮你守护好,你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韩王妃似是安心了,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庆远侯夫人看到女儿这个笑容,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

芳华第二日清晨起来时,就听到韩王妃没了的消息,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

如果她没有碰到薛重光,是不是也早就去了,如今,尸骨估计都要烂了吧。

薛重光怕她会胡思乱想,只是这种事情,实在是没法安慰,甚至不能说老夫人认为是她的出现才克的严家事情一件接一件。

就算他这个佛法精深的人,也从来不信命,除了自己,没人能主宰他的命。

可笑的是严老夫人,明明韩王妃是被人下毒才会那样,却怪罪在芳华身上。

他长臂一伸,将芳华抱到怀里,揉了揉,道,“别想那么多,你还回庆远侯府吗?”

芳华靠在他怀里,轻轻摇头。

韩王妃当时是在老夫人怀里咽气的,纵然大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依然是悲痛不已。

老夫人当场昏厥过去,庆远侯府的人慌忙把她抬回侯府,请太医过来诊治。

太医诊过脉后,只说是悲伤过度,需要好生修养。

庆远侯松了口气,女儿的去世已经没办法改变了,万万不能让母亲因为伤心而伤了身子。

老夫人醒过来后,紧紧抓着庆远侯的手,道,“曼姐儿的后事……”

“娘,曼姐儿是王妃,韩王府那边会好好操办的。”

老夫人冷笑,“他们自然是会好好办的。”顿了下,她道,“老大,曼姐儿去了,你娘也没几天好活了,所以,我想着,让素素回来陪我,你放心,我会看着她,不让她出院子的。”

庆远侯为难的看着老夫人,当初严素素做下那么多的蠢事,再加上那次意外,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回府的。

他看到老夫人那殷切的眼神,凹陷下去的面颊,拒绝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老夫人病了,府里的人自是围在她的床边,严三夫人此时听到老夫人央求庆远侯把严素素给叫回来,心里一阵欢喜。

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她悄悄的问严三爷,“老爷,曼姐儿没了,老夫人这个时候让素素回来,不会是打着让素素去做填方的主意吧?”

严三爷没有严三夫人想的那么多,他可不敢做当王爷岳父的梦,不说素素的那个脾气,就是那次意外,素素已经是不洁之身,做个妾都难办。

他也很清楚嫡母的心思,看着对府里四房都一样,到底更偏心自己的孩子,虽说素素是她教养大的,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庶出的抢去嫡出的东西。

严三夫人也不想严素素去做什么填房,她现在只盼望严素素能嫁一个身家清白,对女儿好的人家就够了。

小门小户也没关系,毕竟侯府杵在这里,门第低点才好拿捏。

薛重光与薛明睿同时收到庆远侯府把严素素接回府的消息。

薛明睿食指扣着桌面,“当初就应该把她拔了舌头,剁了手,丢去军营里当营妓。盯着,别再让她翻出什么花来,否则,就把你给丢到军营里去。”

他淡淡的对豆豆说到。

豆豆一脸无辜,为什么把他丢到军营里去,他做不了营妓啊……

薛重光没说什么,他知道的比薛明睿多一点,难不成庆远侯老夫人是打着让严素素去做填房的想法?

但转瞬他摇了摇头,只是吩咐贪狼让手下的人一定要盯紧了庆远侯府。

春雨绵绵,整个金陵城都浸润在雨幕之中,空气中透着一股春寒。

韩王府在韩王妃去后,就开始布置灵堂,接待前来吊唁的人,芳华与薛重光是第二日才去韩王府吊唁的。

韩王神色憔悴,神色恍惚的接待着众人,芳华与薛重光上香后,就被引到了不远处的花厅里坐着。

庆远侯夫人坐在那里哭的快要昏厥过去了,严艾舒肿着眼睛扶着庆远侯夫人,周围一群人正在劝解,气氛沉重又哀伤。

另一边冯侧妃正在招待上门吊唁的其他女眷,按理说也不是不可以,侧妃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侧室。

而今日是韩王妃的丧事,府里除了她就没有正经的女眷。

虽然冯侧妃接待的女眷里没有人比她品级更高,但侧妃也是妾,更不要说冯侧妃一脸的喜气洋洋,简直让人要误会这参加的不是丧事,而是喜宴了。

芳华既没有围到庆远侯夫人那里去,也没到冯侧妃那一拨,而是和薛重光远远的坐在一个角落里。

“那个侧妃是韩王的表妹?你知道是哪里人吗?”薛重光道。

芳华侧脸看了他一下,“是宠爱的表妹,好像是南边的,岭南?具体的忘记了。”

薛重光若有所思的看着如花蝴蝶一样穿梭在人群里的冯侧妃。

薛明睿远远的看着和薛重光窃窃私语的芳华。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玉颜光润,娇俏动人,得天独厚一般。

她没有如同其他那些生了孩子的妇人一样皮肤粗糙长斑,只是丰腴了一些,而且风情更甚,妩媚动人。

豆豆望着泥塑木雕般定在原地的薛明睿,心下一叹,王爷这到底是想怎么样?

心爱的女子是自己的婶娘,再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

可他若一直这样,最终伤人伤己。

韩王妃的丧事办得极为隆重,可谓死后哀荣。

只是,她死后,却让庆远侯府再没有了安宁。

严素素从庄子上被接了回来,连番的打击似乎把老夫人的精神气打的所剩无几,才短短几天,整个人苍老的可怕,眼窝深陷,眼睑下垂,垂垂老矣之态毕现。

对着府里的人不再阴阳怪气,却显得阴沉沉的,让人不舒服,这个时候,庆远侯无奈之下,只能让严素素回来。

严素素从庄子上被接回后,芳华看望老夫人的时候曾见过一面,十几岁的小姑娘暮气沉沉,仿佛那被霜打过的花,了无生机,看着怪让人不忍的。

芳华会回庆远侯府是庆远侯夫人要求的,当时派人过来请她的时候,她还是很诧异的,以为是老夫人出了什么事情。

回去的时候却发现事情远不是她想的那样,而是为了严艾舒的事情。

庆远侯府的正院,一片萧条,哭声阵阵。

庆远侯夫人抱着严艾舒哭的肝肠寸断,庆远侯夫人拍着严艾舒的背一边骂一边泪流,“你这个死丫头,想吓死我么?我已经没了一个女儿,难道你还想我没了另外一个?”

严艾舒大声的哭着,仿佛要把这一辈子的悲伤都给哭出来。

“你说,你到底是为什么不吃不喝啊?你姐姐去了,你伤心归伤心,还要保重好身体啊。”庆远侯夫人搂着女儿消瘦的肩膀,眼泪又流了下来。

芳华站在门口看母女俩抱头痛哭,估计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默默的退了出去,准备去老夫人那里。

她一边走一边揣测,庆远侯夫人请她回来,总不会是看她们母女抱头大哭的场景吧?

刚到老夫人的院子,就见到严素素站在院子里发呆。

她看到芳华,莫名的紧张了起来,磕磕巴巴的叫了声,“王妃……大姐……姐……”

芳华盯着她,没有说话,把严素素紧张的汗流浃背,“大姐……姐……我什么……都没做。”

“我们好像都没聊过,走,我们到一边去聊聊……”芳华朝严素素颔首道。

严素素在庄子里呆怕了,也知道自己会遭受这一切,和芳华脱不了关系,莫名的就觉得温和端庄的芳华其实很凶残,她和这个凶残的半路姐姐还真的没什么好聊的。

只是再怎么不愿意,也不能拒绝,只能跟在芳华的身后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芳华把两边侍候的人赶的只剩清希一人。

“最近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和我说说?”芳华是不想管庆远侯府的事情的,但庆远侯夫人这样把她叫回来,打着的不就是想让她过问一下的主意么,那她就过问一下吧。

严素素忐忑的坐在芳华的对面,眼睛飞快的看了芳华一眼,见这个半路来的堂姐气质温和,双眸有神,举手投足间有一种别样的风采韵味,使得她无论做什么,都给人一种浑然天成,有凤来仪之感。

听到芳华问她的话,她对上芳华明亮的目光,迟疑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艾舒因为韩王妃去世很伤心吧,你的姐妹如果去世了,你会这样难过吗?所以,是不是有别的事情?你知道吗?知道多少?”

芳华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了出来,早点解决,早点会叫看小呆。

严素素没想到芳华会这样直接的问出来,这……

她抿了抿唇,“三姐的事情,你还是别管了,就算你是端王妃,你也管不了的。三姐一定会嫁到韩王府去的,这是大姐的意愿,祖母已经答应了。”

芳华面无表情的看着严素素,内心翻腾,她以为老夫人把严素素从庄子上接回来,打的是让严素素去做填房,照顾韩王妃留下的孩子。

没想到,这竟然是个幌子……真正的是想让严艾舒这个韩王妃的亲妹妹去做填房。

她不禁失笑,一个侯府的嫡女,竟然去给人做填房,老夫人是脑子坏了吧?

想到庆远侯夫人和严艾舒抱头痛哭的样子,她眯了眯眼睛,“还有没有别的内情?”

严素素头摇的和破浪鼓一样。

芳华见到她这样的反应,就知道肯定是有内情,道,“说吧,怎么回事?”

她指了指身后的清希,“我的侍女功夫极高,你不说,到时候无声无息的去陪韩王妃可就没人发现了。”

严素素被吓的面色惨白,脱口而出,“因为严艾舒已经是韩王的人了。”

芳华完全反应不过来,什么叫严艾舒已经是韩王的人了?事情都还没定下来。

严素素见已经说了出来,反正芳华已经知道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我是偷听的,祖母接我回来,就是糊弄大伯母的,她真正打的主意是三姐。

在丧礼上的那天,三姐被人迷倒了,送到了韩王的床上……然后……”

芳华抿着唇,没想到老夫人这样的丧心病狂,这人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么的狠?

韩王妃是她的孙女,难道严艾舒就不是她的孙女吗?

“艾舒不是一直呆在侯夫人的身边吗?怎么就会被人迷倒了?”芳华冷声问到。

“自然是有人引着……”严素素小声道,她看到芳华那周身的气息,和端王太像了,她不安的挪了挪身子,想要离的远点,她搓了搓手臂,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还有个消息不敢再说出口了,今天已经被吓的够呛了,再说出来,真怕被冻伤了。

偏偏对面的人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还有什么没说的,一起说出来吧。”

严素素咬着唇,“我真的不能说,说了会被打死的。”

“你现在不说,也是死。”芳华淡淡的道。

严素素真是被吓坏了,她是做错了事情,可是在庄子上遭受的那一切已经是对她的惩罚了,到底还想她怎么样?

芳华抚上她的唇,“小心点,咬破了,就不好看了,再说,咬破了,你不说,还是死!”

严素素闭着眼睛,道,“我说了,你就别再来找我了,也不是我做的。”

“你说。”

“祖母给三姐下了绝育药,这样,就算以后嫁给了韩王,也生不出孩子了,这样世子之位永远都会是曼舒姐的孩子的。”

严素素飞快的说到,说完吐了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飞快的跑走了。

芳华听了胸口翻腾着,几欲作呕,这已经不是黑了心肝可以形容了,简直就不是人啊。

老夫人怎么可以这样……

她庆幸自己没有生活在这样肮脏的内宅中。

正院里,庆远侯夫人安慰着严艾舒,“娘不会让你嫁进去的……”

严艾舒眼睛这几天连着哭,已经哭的肿成一条缝,“娘,让我死了吧,这样就不用嫁了,我不嫁,我不要嫁给姐夫……”

“胡说,娘死,也不会让你死,不嫁,我们不嫁……”庆远侯夫人被严艾舒哭的心痛如绞,只能一味的安抚到。

“我宁愿死,也不想嫁,娘……”严艾舒想到当初那天的经历,害怕,恐惧,屈辱一直占据着她。

对于将来的丈夫,她有自己的畅想,可绝对不是姐夫这样的,那是她嫡亲的姐夫啊,她亲姐姐的丈夫啊,她怎么可能去勾引他?

那些人凭什么看不起她?想到当初被人发现的时候,那些人轻蔑的眼神,她心已经无法跳动。

庆远侯夫人拍打着严艾舒的背,瞬间有一个想法在她脑海掠过,有些想法一旦萌生,就会瞬间长成苍天大树,拔都拔不掉!

都是那个老虔婆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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