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说道:“萧逸辰,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你萧家出了事情你就觉得是我宋轻嫣做的,那我宋家出事的时候,你萧家又出了多少力呢?”我反问道。
“你家的事情我很也同情,但真的和没有关系,我也很想帮你,当时我也给你了一笔钱,也给你做投资挽救了,是冷卫寒不择手段要毁了你宋家,可如今,你怎么联合他一起反过来对付我萧家?”萧逸辰依旧觉得他没有错,错的都是我。
“是吗?那我可能得好好跟你说说了,你那无所不能的父亲,和你的丈母娘何静茹苟且,你父亲一心想要对付我宋家,还记得你那好妹妹的绑架吗?”我问。
萧逸辰楞楞的听不懂一般,看着我:“那是因为你爸,惦记着何静茹的财产,以为都在我和宋轻语的手上,你现在说和你没有关系,你撇的清吗?”我嘲讽的笑了一声,都说子女是无辜的,身为当事人的子女,我们都撇不清。
“不,你骗人,怎么可能。”萧逸辰使劲的摇头否认,也是,自己的亲爹和丈母娘有一腿,任凭谁都接受不了。
“信不信随你,萧逸辰,麻烦你以后别你萧家一出事你就算到我的头上,我何德何能有那本事去对付你萧家。”我冷眼看着他,在我看来,萧家的所有人都该死。
“不,你就是因为恨我,对不对,轻嫣,当年那么对待你,是我一个人错,我求你了,你放过萧家吧,让冷卫寒放过萧家吧,我错了,我求你了。”萧逸辰说话说的声音都嘶哑了,真的就在乞求我。
难道放低了姿态就该被原谅?不原谅就是狠毒心肠?
“轻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我求你了,好吗?”他弯腰在我的面前向我鞠躬,怎么我倒是变成了恶人了,任凭他这么没有自尊的求着我我都无动于衷。
“呵呵,你错了一句错了就过了,我错了可是没有后悔药的,以后,别再来烦我,不然,回头你萧家死人了,你是不是还得来找我偿命呢?”我讽刺了他,转身要走,他一把抓住我。
冷卫寒正好在这个时候,安排好一切回来,看到这一幕,直接捏住萧逸辰的手把他摔到了地上:“放肆……”
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我就走了。
我们走的时候,院长对着我们千恩万谢的,说什么我们是孩子的再生父母,冷卫寒却只是淡淡的说一句,嫣儿喜欢就好。
我忽然莫名的觉得感动,仅仅是因为我喜欢,就改变了这么多孩子的命运。
就要上车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的包掉在孩子的宿舍了,我只得回去取。
刚拿好包准备走的时候,忽然,房子发出嘎吱的一声,我看一个孩子正在睡觉,而出声音的那个地方,正是那孩子的上方,房子要塌了。
我的心被吓得发抖,顾不上别的,赶紧去抱起那个孩子就往外跑,这里的房子都不高,只有一层,而且很小,倒是倒塌的不是很厉害,可就在我刚出门的时候,一个房子的木头掉下来,正好把我的脚给砸了,我一时间动弹不得。
正好冷卫寒赶过来,救了我和孩子,我们刚出来,房子就塌了。
“天哪,太吓人了,还好你赶出来了,不然的话我和那孩子凶多吉少,这房子实在是不安全了。”我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一会儿让唐凌交代,尽快动工去修,放心。”冷卫寒安慰我:“我带你去医院,你的脚受伤了。”
“嗯。”
在医院检查下来,就仅仅是皮外伤,没有别的事情,正好这个时候墨楚熏给我打电话,我知道她不愿意见到冷卫寒,便只是让唐凌送我过去,有唐凌跟着也放心的多。
墨之兰的住所。
“轻嫣,你的脚怎么了?”墨楚熏见到我一瘸一瘸的,担忧的问我:“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没有,我今天去孤儿院,房子塌了……”我把在孤儿院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你别担心,他会保护好我的。”
提起冷卫寒,墨楚熏的脸色就很不好看:“轻嫣,你老实跟妈说,你和冷家的那个男人在一起,到底是为什么?”她问我。
我支支吾吾的:“什么,什么为了什么,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和他很早就互相喜欢了。”
墨楚熏却摇头:“不,你绝对不是因为爱他,自从你和他在一起以后,宋家和萧家都相继出事了,这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吧?”她的眼神就像能看穿一切似的,看的我心虚。
“我就是因为爱他,不然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我知道你恨他,可那是你的事情,这么多年了,你都不在我的身边,凭什么一出现你就要求我跟你一起去恨他们,我做不到。”我还是倔强得不愿意承认。
“轻嫣,我是没有在你的身边陪你长大,是亏欠了你,可你要不用激怒我,我到底是生了你,你想的是什么,我就是猜不透十分,也能猜得透八分,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要报复,可我也不会用我的女儿做为报复的代价。”墨楚熏低吼道。
原来,她真的什么都知道:“我……”
“轻嫣,那些都是妈的事情,你不需要参与,你只需要和他们保持距离就好了,知道吗?”墨楚熏心疼的摸了摸我的脸。
我使劲的摇头,情绪有些失控:“不,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不懂我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你不懂我有多恨他们,我恨,我恨所有直接或者是间接的造成我的悲剧的人,我拼命的想要逃离他们,可他们却没有想过要放过我,那我也要毁了他们。”
我的整个灵魂此时此刻都是嗜血的,我心里的不平衡,很严重,我甚至一度怀疑我会在这些阴谋中疯癫,如果我不反击的话。
我咆哮着,我似乎只能看到仇恨的存在。
“可是,轻嫣,用自己作为代价去报复,这个方法是最笨的,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呢?”墨楚熏痛心的看着我,一个劲的摇头,对于我的方式很是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