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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十六(4)

何氏夫人是两难。她想支持接纳宋瑞媛,又觉得宋瑞媛的长相确实差了些,怕别人笑话,还有三个孩子,如果同她在一起,不算华华,加起来都是四个孩子,这四个孩子要吃要喝要上学,长大了要工作要成家,他们两个人挣钱,承受得起吗?她想反对接纳宋瑞媛,又怕杨梦麟因此不再结婚,怕过了宋瑞媛再往哪儿去找?因此,她不想多嘴,任随杨梦麟去。

下午下班回来,杨梦麟一到家就修面、梳洗、换衣服,弄完了拿着前几天宋瑞媛给他们买的糖和家里原先存的两瓶绵竹大曲酒出了门。宋瑞媛已经跟他说好,六点二十在小西街同上河街交会的口子那里见面,一起到宋家去。杨梦麟走到街口,不远处宋瑞媛也来了。两人相对一笑,算是打招呼,然后宋瑞媛在前,杨梦麟在后,进了宋家院子。

宋瑞媛的兄弟姊妹都知道,今天过节,大姐的新男朋友要去,所以都去得早。弟弟和两个妹妹都带着孩子到了,她的三个孩子放了学也去了。

宋瑞媛和杨梦麟才进门,大家就看见了。一走拢,在客厅里说话、抽烟、吃糖、嗑瓜子的老爷子宋志远和宋瑞媛的弟弟宋瑞明、大妹夫谢铁生、小妹夫周春晖就站起身迎接。

宋瑞媛见此,脸红了一下,指着杨梦麟向父亲和弟弟、妹夫说:“这是杨梦麟,在县医院工作。”接着,她又向杨梦麟介绍了自己的父亲、弟弟和两个妹夫。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母亲迟子英和媳妇儿张德琼、二女儿宋瑞华、三女儿宋瑞敏从厨房出来,一齐来到客厅。

宋瑞媛叫了一声“妈”,弟媳和两个妹妹叫了“姐姐”,宋瑞媛把母亲、弟媳、两个妹妹和杨梦麟互相作了介绍。

桌上摆着糖、瓜子、老爷子宋志远特供的红山茶香烟和几杯沏好的茶。杨梦麟坐下,宋瑞明给杨梦麟递过烟,划燃火柴点上。宋志远提起水瓶往一个已沏了茶的青花瓷杯子里加水,双手捧给杨梦麟,杨梦麟忙起身接住。两个妹夫端起糖和瓜子,叫杨梦麟:“吃糖、嗑瓜子。”

然后,大家边抽烟边吃糖嗑瓜子边聊。宋志远知道杨梦麟的情况,弟弟宋瑞明、大妹夫谢铁生、小妹夫周春晖是小的,又是初次见面,说话都是说的题外话。杨梦麟本来言语不多,也没有打听宋家的什么事。大家拘于礼节,文质彬彬,客客气气。

吃饭时,摆了两张桌子,一桌坐大人,一桌坐孩子。

菜端上来,十几个人坐下。孩子那一桌菜上来就打饭吃,四家人六个孩子,没有大吵大闹。大人这一桌,父母、弟弟、妹妹、弟媳、妹夫,加上她和杨梦麟,刚好十个人。南下干部家,酒菜自然不同。宋志远指着一瓶“剑南春”说:“今天有客人,又是过节,这是我搁了好多年的酒,都尝一尝!”说着让儿子宋瑞明斟酒。老伴和媳妇儿、女儿不好违命,都斟了一点儿,几家当家的男子和杨梦麟都满满斟上。大家一齐举杯,喝了一口。一口酒下肚,杨梦麟的脸就红了,说:“我没酒量,只能喝这一杯。”宋志远见他真的不能喝酒,说:“杨医生,你实在不能喝也不要勉强。”一瓶酒喝完,宋志远叫打饭。迟子英和媳妇儿、女儿尝了一口酒,已经打了饭在吃,听宋志远叫打饭,都站起来要去,迟子英说:“打碗饭你们都起来干啥,我一个人去就是了!”媳妇儿和几个女儿才坐下。

杨梦麟边吃饭边看这一家人——父亲宋志远和母亲迟子英很受尊重,二老也爱自己的儿子、儿媳和女儿、女婿以及孙子、外孙。兄弟姊妹之间有礼有节,小孩子吃了一顿饭,没有听到谁哭谁闹。他佩服宋家的家教。

杨梦麟从宋家出来,橘黄的街灯已经亮了,一轮圆月从东山后面升上天空。他叫宋瑞媛回去,自己很快就到家了。

宋瑞媛回去,父亲、母亲和弟弟、妹妹们都还在那里说话,话题当然是宋瑞媛和杨梦麟的事。

宋瑞媛知道父母已经在同杨梦麟见面前就有明确的意见,但是弟弟、妹妹们是啥看法还不知道。她问弟妹们:“你们看老杨这个人如何?”

弟弟、妹妹和弟媳、妹夫都看父亲,宋志远知道他们的意思,说:“大家都认为可以,人是过得去的,工作单位也好,年龄大一点没啥。”

宋瑞媛这才知道,在她离开的这一会儿他们已经统一了意见。

得到全家的认可,宋瑞媛十分高兴。

不久就是国庆节,放两天假。十月一日那天,宋瑞媛到了杨梦麟家,谢兴华和淑贞一家也都来了,热闹了一天。第二天,杨梦麟和宋瑞媛上午去街上逛了一转,中午在北门宋瑞媛的家里吃饭。

国庆节以后,宋瑞媛带着杨梦麟到她单位去,同他一起到食堂打饭。全供销社的人都知道宋会计又耍了一个男朋友了。宋瑞媛进城办事,也一有时间就到县医院找杨梦麟。同科室的医生、护士问杨梦麟:“你好久又请我们吃糖?”

事久生变,日久生情。天天见到宋瑞媛成了杨梦麟心里的愿望,宋瑞媛融入了他的生活。

已经进入冬天,一场场越过秦岭的寒风沿嘉陵江河谷而下。几场风吹过,皂荚树只剩下了精光的主干和叉七叉八的枝丫,枯叶落在房顶上、院子里,有的还刮到隔壁院子的房顶上和在前面的大街上翻滚。

天冷,杨梦麟和宋瑞媛的心里却是热乎乎的——前两天,他们双双走进城关镇民政办,领了结婚证。

他们是下午去办的。

头天晚上,杨梦麟说:“明天我休息,我们上午去办手续,事情办了你就去上班,免得你请假。”

宋瑞媛说:“上午去啥,上午可能人家年轻人多,我们老大不小的,夹在里面,多不好意思!我上午去上班,下午早点过来,那时候可能没人,也不排队。”

听她说得有理,杨梦麟说:“好嘛!”

第二天下午,宋瑞媛在铁桥头下车走过来,杨梦麟也刚到那里。走进民政办,只有民政助理员一个人,两个人拿出证件,很快领了证。出来走在街上,正是上班时间,街上的人也不多,他们一起到百货公司买了一张床单、一床被面,扯了一丈多做被里的白色棉布。

都不是初婚,没有多少准备的,他们决定尽快把结婚的事情办了。

那天是个星期天,也是个晴天,暖日洋洋。杨家院子里,人来人往,小孩子跑出跑进。

前来祝贺的有:姐姐杨淑贞全家,舅舅何华生和表弟何宗远、何宗达,二姨父和表弟谢子鸣,一直有往来的谢兴华的姐姐、姐夫和县医院外科的几个要好的同事;宋家来的只是宋瑞媛的父母和弟妹们几家,没有请任何亲戚朋友和同事;院子里的三婆婆、大伯赵发贵一家和堂妹杨淑芳。

一共四十多个人,摆了五桌酒席。

头天晚上,大外甥谢应平、谢明丽两夫妇和谢应林就来帮助做厨。早上又很早就来洗菜、切肉、洗盘子洗碗。

五张桌子,两张摆在屋子里,三张摆在院坝里。宋家送亲的,舅舅何华生,表弟何宗远、何宗达,姨夫和表弟谢子鸣在屋里坐,其他人坐在院坝里。

十二点一刻开席,菜不断上来。杨梦麟穿得新新崭崭,头梳得溜光,发蜡打得透亮,携宋瑞媛一桌一桌地来给客人敬酒。敬了屋里的两桌后,又到院坝里来。

医院的同事——何主任、吴大夫、张大夫和护士长、几个护士坐了一桌。戴着眼镜的吴大夫爱开玩笑,在他们外科也是同杨梦麟年龄最接近的一个。看见杨梦麟和宋瑞媛敬酒,吴大夫眨巴着眼睛把桌上的人扫了一圈后,说:“杨梦麟一辈子有艳福,这是结第四次婚哪!”

“不,第三次哟!”何主任和张医生说。

护士长和几个护士也说:“不可能哦!”

“怎么不可能?我说的四次是对的,他同钱雪梅就结了两次,这一次,在钱雪梅前面还有一个。”吴医生以肯定的口气说。

“这不是第三个了?”

“那不是!”

杨梦麟和宋瑞媛端着酒走到跟前,大家赶快停止议论,站起来表示祝贺。

杨梦麟说:“何主任、吴老师、张老师、护士长,感谢你们今天光临,我和宋瑞媛敬你们一杯!”

宋瑞媛站在身旁,对大家微笑,说:“谢谢你们!”

碰了杯,杨梦麟把酒杯送到嘴边喝了一点,大家都说还要上班,也只表示了一下。护士长和几个护士不喝酒,以茶水表示了一下。

“大家慢慢吃!”杨梦麟正要去敬下一桌。宋瑞媛转过去,吴大夫叫住杨梦麟,挤眉弄眼地说:“杨兄,希望我们这是最后一次参加你的婚礼哈!”众目睽睽,杨梦麟很是尴尬,笑了笑。

杨梦麟的姨父谢老太爷突然得了重病,谢子鸿和谢子鹏把父亲送到了县医院。谢子鹏匆匆赶到师范附小告诉谢子鸣。谢子鸣知道后,马上赶到医院急诊科看望父亲。谢子鸣安慰父亲,叫他放心,这是全县最好的医院,一定没有问题,叫他暂时忍着,他去找杨梦麟来会个诊。谢老太爷是杨家的恩人,也一直最关心他,一听姨父生了病,在住院部上班的杨梦麟放下手里的事就同谢子鸣来到了门诊部。

“姨父!”杨梦麟叫了一声,问,“你哪里痛?”

姨父应了一声,强笑着指右腹下部。

杨梦麟看他指的地方,见他疼得额上豆大一滴一滴的汗珠,对三个表弟说:“我估计是急性阑尾炎,不是的话没有那么痛——我去看急诊科是哪个在上班,立即会一下诊。”

杨梦麟和急诊科的医生一起来到谢老太爷的病床,问发病的时间、疼痛的程度,用听诊器听了一阵,又在疼痛处挤压,得出一致的结论——急性阑尾炎。根据发病的时间,必须尽快手术,否则会化脓,脓水流入腹腔,会给治疗增加很多麻烦。

杨梦麟对急诊科主任说:“这是我的姨父,请你尽快安排手术,安排做得好的医生。”

急诊科主任一边点头,一边说:“就你来做嘛!”

“我不是不能做,但是最好找别人,因为我们这种关系,容易分心,恐怕反而做不好。”杨梦麟说。

“那也是。”急诊科主任说,“我亲自做,怎么样?”

“那当然好喽!”杨梦麟高兴地笑着说。

谢老太爷的手术当天下午就做了,阑尾已经化脓穿孔,但是手术做得干净利落,很成功。

手术一结束,杨梦麟就去看望。那时麻药还没有完全失效,姨父还无知觉。

下班回去,杨梦麟把姨父得了急性阑尾炎住院的事告诉了母亲,何氏夫人下午就到医院去看了妹夫。

杨梦麟给母亲说的时候,三婆婆听见,问:“你们说哪个不好?”她耳朵背,一边问一边伸着耳朵来听。

“杨梦麟他姨父得了急性阑尾炎,在医院里做手术!”何氏夫人大声说。

“哦,那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一个好人!他多大岁数啦?”三婆婆颤颤巍巍地问。

“前不久才过了六十一岁生日喃,满六十一岁进六十二岁!”

“哦,那还年轻喃!”

下午下班,杨梦麟回家晚了一些。宋瑞媛问:“你往天都比较准时,今天怎么晚了?”

“姨父做阑尾炎手术,我下班去看了一下。”

“你说的是对门谢子鸣的爸爸?”

“噢。”

“好久我也去看一下,老年人嘛。”

星期天,杨梦麟值班,宋瑞媛同他一路到医院看望了谢老太爷。

阑尾手术是一个小手术,一般一周就可以拆线。可是,谢老太爷的伤口老是愈合不了,并且溢出液体。后经化验,溢出的是肝脏腹水。职工医院是电子工业部所属的医院,设备比县医院好,谢子鸿、谢子鸣和谢子鹏三兄弟把父亲送到那里去做同位素检查,检出肝脏已经硬化了三分之二。杨梦麟看了检查结果,大吃一惊,对三个表弟说:“已经是肝硬化晚期,医治是医治不好的。医治肝硬化最好的药是注射丙种球蛋白,但这种药我们国家不能生产,全是进口,价格昂贵。而且即使注射了这种药,姨父的病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也是治不好的。”子鸿、子鸣、子鹏兄弟听了,心比铅沉重。

注射了几盒丙种球蛋白,谢老太爷的病丝毫没有好转。一个多月来,谢家人已经弄得筋疲力尽,经济上也完全承受不起了,只好把父亲接出医院。出了医院,谢子鸣把父亲接到家里,延请市井名医医治,仍无效应。住了将近一月,病情愈重,只好接回去。在乡下家里,虽然精心调养,八方求医,最终还是无力回天,老人家在夏天西去。

子鸿、子鸣、子鹏的祖父母是二十多年前办公共食堂吃不饱,得水肿病死的,年龄都才刚过六十。以后几十年,谢家没有死过亲人。谢老太爷去世,全家人大动悲哀。谢老太爷饱读诗书,能文善书,种田、做生意都出众人之上,慷慨豁达,平易和气,乐于助人,在乡间享有很高的声誉。老人家的儿孙十几个。子鸣夫妻两个和子鹏是公办教师,在外工作。子鸿从小读私塾,聪敏过人,当生产队会计。女儿谢子君和女婿杨子进、大孙女、大孙子都是高中毕业生,年龄小的孙子、外孙都在读中学、小学。在农村,古往今来,祖孙三代没有分家,和和睦睦、兴旺发达、钟鸣鼎食,实为少有。所以,谢老太爷的丧事是大丧。

谢家打发的人到城里说信,何氏夫人听了,猛地惊了一下,“哎哟”了一声。前不久她才去探望了妹夫,尽管那时人已经变形,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何氏夫人不相信就去世了。

三婆婆听到院子里有人进来同何氏夫人说话,又听到何氏夫人“哎哟”了一声,赶紧扶着门框从屋里出来问:“秀珍,哪个死了?”

“我妹妹屋里谢兄弟喃!”何氏夫人说。

“他病了也没多久嘛?可惜了一个那么好的人了!”谢老太爷在杨家走了几十年,三婆婆知道他的人品本事,十分惋惜。

街门上的大伯赵发贵和邱姨在屋里隐隐约约听见说有谁死了,出来问,何氏夫人说是杨梦麟的姨父,两个人听了,叹息不已。

出殡那天,何氏夫人要去送妹夫和安慰妹妹,杨梦麟和宋瑞媛也要去,东生和宋瑞媛的两个孩子上学没人做饭,何氏夫人只好留在家里。

谢老太爷的丧事场面很大。花圈、筒伞几十个,幛布几十件,锣鼓喧阗,唢呐呜咽,几百人送葬。

杨梦麟和宋瑞媛夫妇参加姨父的葬礼,也送到坟陵才回来。姨父对杨家恩重如山,杨梦麟应该这样,而宋瑞媛进杨家门时间不长,也如此,二姨和表姊妹们对她的重情重义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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