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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此爱历久弥新

“认错?若不是你,儿臣的母妃何以会被姜后害死?母妃的死,你也有错!”慕容暄往前走了一步,身上带着极浓的压迫感,“你可知道,那****紧紧抓着我的手的时候,她有多害怕,我又有多无助?从那日之后,我就发誓,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他的脸上,满是怨恨。

慕容玄的身子颤了一下,他紧紧抓着王正中的手肘,眼皮子费力的一重一合抬着,“朕知道,你心里怨恨朕,可是,朕身处皇位,该立下自己的威严。若仅仅是因为将你母妃赐死就对你有所妥协,那朕的威严何在?何以能治理大齐?”

慕容暄握紧双拳,转过身子,“罢了,如今我已经登上大齐的主位,念在我们父子一场,今日我不与你多加追究,也放了皇兄一命。若是今后再碰面,我可就不轻饶了!”

说完后,他抬步走出他那间暗无天日的寝宫。

方才迈出他的寝宫,就听到王正中在里面大喊:“皇上!皇上…”慕容暄的脚步一顿,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终究未有回头,继续往前走去。

有一员小将跑到他面前,颔首说道:“皇上,姜后逃走了!她那座寝宫里空无一人,许是提前得到了我们攻进宫来的消息!”

慕容暄握着长剑的手愈发紧了些,过了片刻,开口说道:“那你留下来,帮王正中一起料理父皇的身后事。”

“是。”

那员小将急忙点头。

行宫里一片混乱,有宫女太监要逃命时见到一身阴气沉沉的慕容暄,急忙往一旁躲去,谁都不敢靠近他半步。

走在行宫的长廊上,有风吹起他暗青色的锦袍,拂过他冷冽的眉眼,让他的眸光微微闪了一下。

慕容暄一直以为,亲眼看着慕容玄死去,他一定会很高兴。可是,方才听到王正中那声充满恐惧的叫喊声,他竟然不敢回过身到那座寝宫里去看一眼,甚至连靠近一步都不敢。

而且,心底里,有一抹悲凉涌上心头。

姜后确实逃跑了,在杨晋趁着慕容暄和慕容玄算旧账的时候,他悄悄从他们二人身旁离开,到姜后的寝宫里接上她,去找慕容寒。

慕容寒在赶回幽州城的半路,才知道慕容暄亲自带兵去进攻幽州城。而且,幽州城已经失守。

他坐在马背上,望着幽州城的方向,整个人惊愕住。

杨晋携着姜后,跑到他面前。

看着前面朝他跑来失魂落魄的姜后,他急忙从马背上下来,上前去搀住这个平日里为他出谋划策的母后。

“母后...”

握住她的手,他的喉间涌上一丝哽咽。

“寒儿,不要泄气,只要还活着,我们就还有机会!...”姜后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手指甲深深嵌入他的手腕肉中。

慕容寒咬着牙,狠狠点头。

他们一行人,往淮北逃去。如今,他们剩下的,只有一处淮北。

幽州城里还未来得及逃亡的旧臣此刻群龙无首,一片惊慌。慕容暄在离开幽州城之前,命前来的兵将好好款待那帮旧臣和霍弈城留下的将士。而且,给他们允诺,若是愿意跟他回蕲州城追随他的,他可以让他们继续追随,但不会官复原职,每个人的官位皆降为六品官员。

自从慕容寒登上皇位之后,那帮老臣在幽州城里待着简直生不如死,此刻听到慕容暄这么说,连想都未想立刻答应下来。

能保住这条老命,他们已经很庆幸了。

而吴越派到平南关的那五万精锐,虽与段诣朗守在平南关的四万将士实力相当,可是段诣朗原本就有所防备,加上他们得到慕容寒在蕲州城战败的消息后,皆对战消极,最后迫不得已只能从平南关撤离。

吴帝得到消息后,整个人恼怒不已,他没想到慕容寒居然这么不成器,与睿智过人的慕容暄相比,实在是相差甚远。

那一刻,他真想将慕容寒一行人赶尽杀绝。可是转念一想,如今整个大齐只剩一个淮北能够被他掌控,慕容暄不会答应向吴越纳贡,只好将这个念头打消。

这一回,慕容暄能得以大胜,一大半的功劳还是归功于让他们闻风丧胆的宫南絮。

若非是宫南絮在梁州城里失了内力,此刻待在后宫中养伤,慕容寒一行人也不会掉以轻心。

宫南絮坐在回廊上,看着落在庭院里满目刺眼的阳光。

此刻正值五月中旬,空气中已经能隐隐感受到一层热浪。晌午那会儿,无双是带着她到庭院中去晒太阳的,后来日头慢慢往上升,她说晒得身子有些热,无双便将她带回到行云宫的回廊上。

自从凌暮时来看她之后,她脸上的阴郁渐渐变少了,话也多了起来。那副羸弱的身子也恢复得比之前快了一些,她开始听凌暮时的话,慢慢忘记那个她在梁州城中流掉的孩子。

无双煎好了药,从行云宫外走进来,看到她望着庭院发愣,赶忙扬起唇角说道:“娘娘,皇上在幽州城战胜了。”

“慕容寒从幽州城里撤走了?”

宫南絮收回眸光,看向要给她喂药的无双。

“嗯。听宫里的宫人说,太上皇在幽州城中驾崩了,姜后和慕容寒往淮北逃去了。”

无双舀起一勺药,递到她嘴边。

宫南絮张口将药喝下,她握着扶手的手指头微微动了一下。眸间渐渐沉了下去,心头上被刺了一下。

突然,她开口问道:“皇上回来了吗?”

无双急忙回道:“昨日便回来了。”

下一刻,宫南絮已从长椅上站起来,身上盖着的毛毯掉落到了地上,她头也不回便往行云宫外走去。

无双将地上的毛毯拿起来,抬起头朝她喊道:“娘娘,您去哪儿啊?”她的身子恢复了一些,走起路来的速度亦是快了不少,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无双心里有点慌,急急忙忙放下手中她未喝完的药,追了上去。

宫南絮去到长央殿时,慕容暄方才上完早朝回来,正在里面休憩。他从幽州城一回来,便在处理慕容寒在幽州城中没处理完的政务。昨日没有好好休憩,今日一早又赶去上早朝,身子已经有些疲累。

此刻见到从前面匆匆走来的宫南絮,站在长央殿外的尹兆平怔愣了一下,心里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将她打发走。

可是她从梁州城回来后,与慕容暄的关系本就一直在僵直着,好不容易见她主动来找慕容暄一回,他眸底亦是闪过一丝喜悦,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宫南絮走到他面前,开口便是说道:“我要见皇上!”

尹兆平听出了她话里的来者不善之意,这主意在顷刻间便拿捏了下来,他朝她躬下身子说道:“宁妃娘娘,皇上从幽州城回来后一直没能好好休憩,此刻已经躺下了,等他醒来之后老奴再跟他禀告一声。您的身子还未痊愈,先回去好好养伤罢。”

“那好,也不必劳烦尹总管禀告了,我直接在这等着他醒来便可。”她说完,便转过身子,与他一同候在长央殿外。

尹兆平心下一骇,当即站直身子,拦着她,“娘娘,万万使不得啊...若是让皇上知道是老奴让你在这里站着,定会责罚老奴...”

“他责罚你是他的事,我在这等是我的事。”

尹兆平看着她,身子僵了一下。自从梁州城一事后,她的性子愈发变得剑拔弩张,不似以前那般乖巧懂事了。

有那么一瞬间,尹兆平觉得眼前这个从小他看着长大的宫南絮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让她进来吧。”

里面,传来了慕容暄的声音。他的睡眠本就极浅,一有动静声便能醒过来。

“是。”

尹兆平赶紧应了一声,打开殿门让宫南絮进去。

他披了一件外衣坐在木椅上,脸上透着一丝清晰可见的疲意,“何事这么着急着要找朕?”

他抬起头,冷冽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宫南絮捏紧手指头,走到他面前,“打了胜仗你是不是很高兴?”话里,透着一抹冰冷的气息。

慕容暄扶着长椅的手慢慢收紧,那双冷冽的眸子紧紧凝着她,“没错,朕是利用了你。可是,从你待在朕的身边起,就是该被朕利用的。什么时候,我们竟成了本末倒置的关系了,以至于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敢站在朕的面前质问朕?”

他的话里,已然带了一丝不悦。

他想好好去看她一眼她不愿,让她好好在宫里养伤她也不愿。既然已经答应了他留在他身边,留在宫中,他也在尽力退让了,她还想怎么样?

“难道在你心里,阿絮真的就只能是被你拿来利用的吗?这一回你利用的不仅仅是阿絮,你还牺牲掉了我们的孩子...”

宫南絮站在他面前,遮住了他眼前的光,让慕容暄本就冷冽的眉眼看起来愈显阴沉。

慕容暄看着她,话梗在喉间,突然不知道该找什么话来回应她。他该说没错吗?还是该说我的心里其实是有你的。可是,这句话一旦说出口了,便收不回来了。

此爱历久弥新,只会让人万劫不复。

宫南絮的眼眸中慢慢积蓄上一层泪光,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慕容暄的心间,有一处地方软了一下,他站起身子将她脸上的泪水一点点擦拭掉,“别哭了。”他的声音,亦是变柔了几分。

自从对她心生愧疚之后,只要一见到她落泪,慕容暄的心就会不由自主软下来,舍不得再对她冷着一张脸。

擦完后,慕容暄将她揽到身前,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朕知道,这段日子委屈你了...朕已经跟太医说过了,让他想尽法子根除你体内的龙息香,等你体内的龙息香一根除,朕就能让你的内力一点点恢复。”

对于他们的孩子,他依旧只字未提,也没有一句解释。

靠在他的怀里,他的身子是暖的,可是宫南絮的心却是冷的。之后,是慕容暄将她送回行云宫里的。

夜里,凌暮时要去行云宫里看宫南絮时,还未踏入行云宫的门,已经被冷青梧叫住。

“师父...”

凌暮时转过身子,对他躬身颔首。

“皇上叫你过去一趟。”冷青梧到这来,是来跟他传话的。

“是。”

凌暮时应答一声,跟在他身后,与他一同去见慕容暄。

慕容暄站在长央殿的殿宇外,眉宇间仍带着一丝疲意。白日里将宫南絮送回去后,他又待在行云宫里陪了她许久,她虽未开口于他说话,可总算是不将他赶走了。

一整日下来,他一直未能好好歇息。

“皇上。”

走到他面前后,凌暮时颔首叫了一声。

“接下来的这段时日,你都不必到行云宫去见阿絮了。”他凝着凌暮时,眸间划过一抹阴狠。

凌暮时的身子滞了一下,以为是他不高兴了,可是当初让自己多进宫来看宫南絮,是他自己应允的啊。

生疑过后,他还是应了一句,“是。”

“朕要你到梁州城去,刺杀梁帝。必要时,可以让他死得痛苦些。”

慕容暄负在背后的手紧紧攥着,如今吴越的大军已退,他也如愿攻下了幽州城。短时间内,慕容寒和吴越都不会再对他构成什么威胁。

梁帝,确实可以趁机除去了。

而且,今日看到宫南絮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等不了,他想立刻就取了梁帝的命!

“是。”

凌暮时心底的疑虑这才尽数除去,而且,他早就想替宫南絮报仇了。

这一夜,宫南絮在行云宫中等了凌暮时许久,都未见到他的身影。无双从外面走进来,劝了她一句,“娘娘,别等了,凌公子许是有什么事,今夜不会过来了呢,您还是先睡吧。”

宫南絮抓着背角的手捏了捏,只能应承下来,让她扶着自己躺下了。

在宋府里待了一段时日后,宋音离起驾回了华霜殿,慕容寒带兵来进攻蕲州城的事她听说了,心里庆幸着好在那几****都待在宋府中,等这件事的风声过去后,她才回到宫里。

慕容寒带兵来攻城的那一日,宋孝炎一家的脸色都极为难看,生怕慕容寒攻进蕲州城后,对他们一家赶尽杀绝。

一回到宫里,宋音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宫南絮的消息。知道她的身子已经恢复了许多之后,“哐当!”一声,她当即滑掉案桌上的茶杯,潋滟绝色的脸上蕴满怒意。

她刚要起身去找慕容暄,突然胃里一阵翻滚,让她又重重坐回木椅上。她捂着嘴巴,似是要呕吐,可是难受了好几回,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小姐,您等着,奴婢这就去给你将太医找来。”画织扶着她回到软榻上躺下,急忙跑出华霜殿。

太医被带来后,坐在小凳上替她诊脉,只碰到她手腕上的脉络,那名太医的脸上便生出一阵喜色,尔后又确诊了一遍方才开口说道:“恭喜皇后娘娘,您这是有喜了。”

他起身,朝她躬身。

“真的吗?”

宋音离亦是扬起唇角,一只手撑着软榻,身子往前倾了一些。

“嗯。娘娘切记以后万不可再轻易动怒了,方才您就是太过激动,才动了胎气。”

那名太医细心叮嘱她一声。

“画织,快去将暄哥哥叫来。”她催了画织一句,此时,她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个消息告诉慕容暄。

“是,娘娘。”

画织应答一声,从她面前离开。

听到画织说的话,慕容暄拿着奏折的手抖了一下,尔后便开口对她说道:“朕随后就到华霜殿去,你先回去照顾皇后。”

他没有立刻放下手里的奏折,等画织离开后,又埋头批阅起奏折来。

“皇上,您不过去看看吗?”尹兆平走上前,问他一声。

“一会再过去。”他未有抬起头,说出口的话也没有染上一丝喜悦,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宋音离怀孕,尹兆平以为他会高兴不已。

“暄哥哥呢?”

见到只有画织一个人走进来,宋音离伸了伸光洁的脖颈,往前看了几眼,都未见到慕容暄的身影。

“小姐您别急,皇上说他一会儿便过来。”怕她太过着急,画织急忙开口回她。

她皱了皱眉头,“一会儿?他竟没有与你一同过来吗?”

“奴婢去到皇上跟前时,他还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想必...是想等着批阅完奏折之后再过来...”

画织小心翼翼地与她解释。

“可是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就算是再忙,都理应先过来看我一眼的...”宋音离的眸中,慢慢生出一层水光。

心头上,也满是慌意。

宋孝炎跟她说过,如今她只能祈盼着还能用腹中的孩子去牵住慕容暄的心,若是连这腹中的孩子都不能再牵住他的心了,那她手里头就真的一点筹码也没有了。

慕容暄走进华霜殿时,她眸中的水光正好掉落下来,滴到绣着金丝线的锦被上,一下子便渗了进去。

“怀了朕的孩子,竟让朕的离儿这么不开心吗?”他走到她的软榻前,俯身坐下。

“暄哥哥,离儿还以为你不来看离儿了...”顷刻间,宋音离伸开双臂,缠绕到他的后腰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朕怎会不来看你?”慕容暄倒是有些一头雾水的意思,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后背。

宋音离松开双手,抓住他的衣袖,眸中水光潋滟凝着他,“你还说!离儿怀了你的孩子,可是你却忙着批阅奏折,都没立刻来看离儿。究竟是离儿和这腹中的孩子重要,还是那些奏折重要?”她的话里,带着一丝娇嗔的意味。

慕容暄刮了画织一眼,她害怕得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尔后他抬手刮了一下宋音离的鼻尖,“当然是你重要。”

眉眼里,带着几分柔意。

“那你答应离儿,在离儿腹中的孩子出世之前,离儿一叫你过来,你就要过来看离儿。”

她微微抿唇,与他谈起条件来。

“好,朕答应你。”

他的这声满是疼爱的应允,让宋音离悬了好长一段时日的心终于落了下去。至少,她在这段时日里都不用再担心他的心思不会放在她身上。

她的双臂,再一次缠绕到他的后腰上。

“来,让朕看看,回了宋府一段时日,你是长胖了还是长瘦了?”慕容暄将她从怀中抱出来,那双泛着柔光的眸子在她身上来回仔细打量了两眼。

尔后,开口说道:“怎的好像长瘦了?”

“离儿回府里陪爹娘,日日都见不到暄哥哥,自然是长瘦了。”此刻的宋音离,脸上亦是覆满了柔光。

“那日后你可得多吃点了,不能饿坏了朕的宝宝。”他抬手,抚向她的小腹。

宋音离漾开眉眼,点了下头,“离儿记下了。”

华霜殿里,一片欢声笑语。

皇后娘娘怀孕,后宫里一片喜庆,宫道上皆挂上了喜气洋洋的红灯笼。

怀有身孕的这个消息,除了恨不得立刻让慕容暄知道之外,还有一个人宋音离也恨不得立刻就让她知道,那便是宫南絮。

她存的这个心思没过多久,便成真了。隔着一整座宫殿,宫南絮都能闻到外面那股张灯结彩的喜气。

整个后宫里,都沉浸在一种喜悦之中。

那些喜气本是弥漫在行云宫外,可宫南絮却觉得好像随着空气飘了进来,缭绕在她的身旁,一点点渗进她的骨子里。

“娘娘,先进去吧。”

得知宋音离怀有身孕的消息后,她已经站在回廊上,望着行云宫外面,怔愣了一个多时辰了。

无双站在她身后,她怕她站久双腿会麻。

突然,她开口问了一句,“你说,他是不是很高兴?”

“啊?什么?”无双被她问得云里雾里,未有得到她的应答之后,无双的眸光闪了一下,尔后立刻回道:“皇上他,兴许是高兴的...可是他的心中亦是记挂着娘娘您的,这一点,连奴婢都瞧出来了...”

“心里有我吗?我倒是没瞧出来...”

她的话里,透满悲凉。

她想,自己应该有很长一段时日都不会见到慕容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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