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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告诉朕,到底怎么了?

“去了一趟朱雀堂,见了你心心念念的凌大哥,不应该是满心欢喜的吗?”见她不说话,慕容暄又开口问了她一句。只不过这一回的话里,倒是带了几分揶揄的意味。

而且,心心念念和满心欢喜这几个字咬得极重。

“殿下,您对皇后娘娘的情意,阿絮心里都清楚。只是,阿絮想知道,如今阿絮在你的心里,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位置?”

宋孝炎的话,就像是一根针,扎在她的心上,刺得她心尖上有些微疼,若是不问清楚,这根针就会一直刺在那里。

慕容暄凝着她的眸光滞了一下,双手依旧捧着她的脸颊,“你告诉朕,到底怎么了?”

“方才在回行云宫的路上,我在路上遇见了宋孝炎,他说你自小就喜欢皇后娘娘,我...”

她望着他,双瞳中泛着一抹黯然,眸光渐渐暗了下去。喉间发出的声音,也慢慢弱了下去。

慕容暄的指馥轻轻摩挲她柔滑的双颊,尔后眸光晕开一层柔意,下一刻已松开手将她揽入怀中,手掌心覆到她的后脑勺上,唇角微微轻启,叫了一声,“傻瓜。”

宫南絮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闻着那抹熟悉的清香味,那根针刺在心尖上的疼痛才慢慢消散去。

“小姐,皇上他又到行云宫里去了,今晚许是不会过来了...”画织站在宋音离身后,与她禀告慕容暄的行踪。

这是她听宋孝炎的话之后,画织跟她说的第几次一模一样的话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她抓着桌沿的手愈发收紧,手背上显露出清晰可见的青筋。

过了良久,她侧过脸对着画织说道:“替本宫解衣歇息吧。”语气淡漠如常,听不出一丝不悦。

“是。”

画织走上前,扶着她往软榻边上走去。

...

大梁的梁帝被人刺杀后,大梁余下的疆土在一个月之内便给吴越和匈奴瓜分了。

吴越变得愈来愈壮大,匈奴也从一个小国变得能独挡一面。可是相比于吴越,还是差得远。

梁帝被人刺杀,慕容寒想也不用想便知道一定是慕容暄做的。杨晋只带了姜后一人从行宫里逃出来,那些追随他的老臣皆跟着慕容暄回了蕲州城。

慕容寒没想到,即使只是当个六品官员,那帮老臣也愿意追随他。

他们逃到淮北的这段时日里,匈奴人一直到边界来闹事,与吴越一同瓜分大梁的疆土后,他们变得愈来愈嚣张。

每日听着郑末回来向他禀报匈奴人在边界闹事的事,他就觉得头疼。他低着头,叹了声气。

姜后从外面走进来,即使窝在这座比幽州城行宫还要小的邕城里,她依然打扮得高贵优雅,与当初还在蕲州城中当着她的皇后没什么两样,完全没了那副逃到淮北时的狼狈模样。

“寒儿,何事如此唉声叹气的啊?”

她整日在邕城中听戏,逛后花园,慕容寒怕她担心未将匈奴人来进犯淮北边界的事告诉她。郑末来向他禀告的那些事,全都被他一个人压在心上。

慕容寒起身去将她扶过来,让她坐到木椅上。

“母后,不过是与匈奴之间的一些纠葛,您不必忧心。”他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他对姜后,是极其孝顺的。虽然慕容玄将他册封为了太子,但是他心里一直清楚,在慕容玄的眼中,慕容暄一直是比他优秀的。

所以对于慕容玄,他没有太过深厚的感情,可是姜后不一样,姜后是真的有在一步步扶着他往上走,想让他当上大齐的君主。

“匈奴?”她愣了一下,尔后讥诮一声,“想不到昔日的一个小国,竟也敢欺压到我们头上来了。”

“慕容暄将梁帝杀了,匈奴与吴越一同将大梁余下的疆土全都瓜分了。如今他们自然是看不起我们这小小的一方淮北了...”

慕容寒的话里,透着沮丧。

“寒儿,别说这种丧气的话。既然如此,母后倒是有一个主意。”姜后的声音,慢慢沉了下去。

他急忙说道:“母后请说。”

“既然若此,我们直接撤掉对吴越的进贡,转而向匈奴示好。吴越虽一家独大,可若是我们与匈奴一同联手,他们亦是不敢轻易下手。与其让他们一步步欺压我们,我们还不如先下手为强。而且,匈奴人与吴越人素来不和,他们绝对不会联手吞下淮北。”

姜后与慕容寒一步步分析起他们如今的形势来。

片刻后,慕容寒点点头,开口说道:“听母后的。”

郑末得到慕容寒下的命令,当即去跟匈奴人谈条件,姜后确实没料错,匈奴人答应得很干脆,吴帝心里虽有怒气,可是也不能将淮北怎么样。慕容寒与匈奴人一同联手,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可是,与匈奴人的危机方才解除,他就收到了一个让他身心俱伤的消息,宋音离怀了慕容暄的孩子。

自从他带兵攻向蕲州城之后,逃到淮北里就一直没收到宋音离的消息,只怪他这边的消息太过闭塞。

“此话当真?!”

慕容寒揪起杨晋的衣领,满脸怒气。

“回皇上,当真。太子妃她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了...”杨晋不敢看向他,话里也透着一抹惊慌,怕慕容寒将怒气撒到他身上,那他连从这个世上消失都有可能。

他揪着他衣领的手在颤抖,过了片刻,才冷声说道:“滚!”

夜里,慕容寒倒在案桌上,桌上摆了几个空酒壶,他的身上散发出满身的酒气,嘴里轻轻呢喃,“离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就看不清楚谁是真心待你,谁是在利用你?...”他的眼角,有一滴透着亮光的泪水流下来,滑过面庞。

“唔...”

坐在长椅上的宋音离,突然捂住心口,眉头微微蹙了一下,面上拂过一丝痛楚。

“小姐,是哪里不舒服?”画织急忙走上前,问她。

她捂着心口,等缓下来之后才摇了一下头,“我也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连她也觉得蹊跷得很。

她抬起头,看着画织,“暄哥哥今夜又在行云宫中留夜吗?”

画织刚想开口回她,前面便传来了慕容暄的声音,“离儿。”宋音离不知晓他有没有听到那句话,只觉得他看着她的眸光中没有一丝喜悦,那双眸子冷冽如常,深不见底。

下一刻,她已漾开唇角,唤了他一声“暄哥哥。”

看到她双颊上残留的痛楚,他敛下眉头问,“怎么了?是不是朕这两日没来让你不高兴了?”

她摇了摇头,抬手覆上他的手背,“暄哥哥没来,离儿心里不怪你。只要你能抽出空来看离儿,离儿已经心满意足了。”

慕容暄抚了抚她的发丝,满脸疼爱地看着她,“日后朕会多抽出些时间来看你。”

看到他的眸底漾开一抹疼惜,宋音离轻轻往他胸膛上靠了上去。

...

从朱雀堂里回来之后,宫南絮一直在想法子将霍邵庭从七剑派中带出来。可是如今凌暮时不方便去找东方宛云,她也不知晓该如何通知她。

在行云宫中思虑了好几日,思来想去,她想到了季中忱。季中忱之前和霍弈城的交情亦是不错,只是二人各侍其主了之后,他便断绝了与霍弈城之间的往来。

这一日,季中忱下了早朝之后,在走向宫外的回廊上遇到了无双。

“季大人,宁妃娘娘有请。”见到他走出来,无双急忙走上前与他躬身颔首。

“宁妃娘娘?她找我可有什么事吗?”季中忱一头雾水,不知道宫南絮为何突然要找他。

“大人且先与奴婢走便是了。”

宫南絮嘱咐她,不管他问什么都不要回他,只管将他带回行云宫里便可。季中忱垂眸想了想,宫南絮在慕容暄的身边一直很受宠,若是得罪了她,那就等于得罪了慕容暄,他沉吟片刻后,随着无双一起去了行云宫。

“季大人,请坐。”

行云宫里,宫南絮已经为他倒上了一杯茶。

季中忱朝她微微躬身,叫了她一声,“宁妃娘娘。”君臣之间该有的礼仪,他皆做得十分到位,一点也未嫌她之前只是慕容暄身边的一个小小侍卫。

等他坐下后,宫南絮便迫不及待开口说道:“今日我找你来,是想要告诉你,霍将军的亲生骨肉霍邵庭还活着,就在扇子崖上的七剑派里。”

她说得十分直白,季中忱听了,整个人惊愕住,“是你救了他?”他以为,霍弈城的那个七岁儿子已经在幽州城中丧命了。

宫南絮微微沉下声音,“不只是我,还有段将军。”

“那你今日找老臣来是?...”季中忱的话里透着不解,他不知道宫南絮话里的意思。

“这几****思来想去,如今在这朝野中,能让霍邵庭有一个容身之处的,只有季大人你了。你与霍将军生前交好,又是朝中重臣,皇上定会给你几分薄面。将他安置在季府里,我觉得是再合适不过。就是不知道季大人肯不肯收下这个七岁的孩童?”

宫南絮也有一点担忧,若是季中忱不答应她的请求,那她真的找不出第二个能够安置霍邵庭的人了。

如今段诣朗要守着平南关,况且他本就是军中的重将,将霍邵庭放在他身边,宫南絮担心慕容暄会有所疑虑。

而季中忱是朝中的文官,日后霍邵庭在他的教导下,顶多会在朝野中争个文官当当,不会想着入营为将,就可以借此消去慕容暄的疑虑。

季中忱敛下眉头,面色带着一抹凝重,他沉吟了许久。宫南絮那颗忐忑的心也渐渐变得不安起来,他思虑得愈久,说明他不想答应她请求的机会愈大。

过了许久,他抬起头来,重新凝向她,“可是,皇上那边该如何交代?”

“你放心,皇上那边不会有太大问题。只要你愿意收容霍邵庭,并且肯在皇上面前为他求情,皇上他就不会太过为难你。”

如今朝中能与宋孝炎手中的权利相抗衡的,只有季中忱,慕容暄不会轻易给他定罪,也不会将他的官职撤离掉。

朝中人人都知道宫南絮善谋略,得到她的肯定,季中忱心中的疑虑当即消去不少,最后他点了一下头,“好,老臣这就回去派人将霍贤侄从七剑派上接出来。”他起身,向宫南絮作揖颔首。

宫南絮亦是站起身子,扬起唇角,“那就有劳季大人了。”她让无双将季中忱送出行云宫。

见到季中忱派去的人时,东方宛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是凌暮时来要人她不敢轻易交出去。

后来,那个人拿出一枚朱雀堂的镖记,她才信了,尔后在将在七剑派中待了许久的霍邵庭交到他的手中。

好在季中忱派人过去之前,宫南絮让无双通知了凌暮时一声,让他将自己能与东方宛云相认的信物交到季中忱派去的人手上,好能获得东方宛云的信任。

东方夫人回到七剑派时,霍邵庭已经没了踪影,她心中觉得蹊跷得很,当即去找东方宛云,见她坐在厢房的院落里,直接开口问她,“那个凌暮时又来找你了?”

她从淮北回来后,就一直在查凌暮时的身份,可是这么多日过去了,都未能查到一丝一毫的踪迹,心中正疑虑得很。

“娘,没有啊。凌大哥未有来找过云儿。”东方宛云坐在石凳上,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那那个孩子怎么不见了?当初不是他将孩子嘱托给你的吗?”她以为,是凌暮时来将霍邵庭接走的。

“是一个叫季中忱派来的人接走的,不是凌大哥来接走的。”只要不危害到凌暮时的事,东方宛云都如实告诉她。

“季中忱?朝廷的人?”东方夫人的眸光,慢慢往下沉。若是跟朝廷的人扯上关系,那凌暮时岂不是也是朝廷中的人。而且,是慕容暄那边的人。

东方夫人往前走了一步,“云儿,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季中忱的人的?”

东方宛云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安,尔后还是如实回道:“是他说的。”

“他说是,你便信了吗?”她的声音,亦是变得低沉了几分。

“女儿,女儿...”东方宛云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你说实话!”

东方夫人忍不住,当即抓起她的手腕,突然听到“叮”地一声声响,她袖中的有一枚镖记落到地上。

东方夫人敛下眉头,看着地上那枚形状怪异的镖记。

东方宛云脸上一惊,挣脱开被她抓住的手,蹲下身子刚想去捡那枚镖记,却已经先被人抢了去。东方夫人拿着那枚镖记,扬到眼前仔细打量。

她的眸光中浮上一抹凌厉,看着东方宛云,“对方就是靠着这枚镖记与你接头的吧?”

东方宛云抬手,要将镖记抢过来,被东方夫人躲闪开,她揶揄她一句,“以前让你好好学功夫你不学,如今知道错了吧?”

“娘,你把镖记还给我!...”她大叫,可是东方夫人已经拿着那枚镖记出了她的厢房。

东方宛云懊恼地坐回石凳上,嘴里发出一声冷哼。

“小姐,别生气了。我倒是觉得夫人将镖记拿走了是好事,省得您整日睹物思人。”

灵惜走上来,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你这是安慰人说的话吗?!”东方宛云冷眼看着她。

灵惜站到一旁,“您又不知晓那位凌公子的真实身份,要是他接近您是另有居心呢?”

“要是有居心,他还将我们从龙泉山庄中救出来干嘛?!”东方宛云正在气头上,此时此刻谁都不能说一句凌暮时的不是。

灵惜立刻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东方夫人拿着那枚镖记,去找陈剑之。那时候陈剑之亦是刚从府外回来,他答应帮她的忙,派七剑派的弟子下去查凌暮时的身份,如今也是一无所获。

看着她步履匆匆走过来,陈剑之抱歉地说道:“弟妹,我派七剑派的弟子出去查,查了许久都未查到你说的那个人的身份。”

“陈掌门,你看一下这个镖记,可认得是什么镖记?”东方夫人顾不上说别的,直接将手中的镖记扬到他面前。

陈剑之将她手上的镖记拿下来,没过多久脸上已现出一丝愠色,“这是从哪来的?”他开口问她。

“从云儿的身上掉落下来的。我猜想,必定是她口中的那位凌大哥送给她的。只是这个镖记形状怪异得很,我从未在江湖上见过这个镖记,便想着拿过来问问你。”

从他的眸光和面色中,东方夫人可以看得出来,他认得这枚镖记。

“你猜得果然没错,这个凌暮时不是一般人。若这枚镖记真是他给云儿的,那他十有八九是朱雀堂的人。”

当年与冷青梧交手时,他曾见过他身边的人使过这枚镖记。

“朱雀堂?...”东方夫人亦是不可置信看着他,朱雀堂在江湖上的名声极大,可是江湖上谁也不知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堂会,只知道朱雀堂的人杀人不眨眼,也从来不会有什么理由。

“对了,云儿还说了,这回来接走那个孩子的人是季中忱的人,季中忱可是朝中的右相。若凌暮时真是朱雀堂的人,那朱雀堂岂不是跟朝廷...”后面的话,东方夫人未敢再说下去。

“你说的可是真的?”陈剑之将镖记收起来,敛下眉头看着她。

东方夫人点点头,“嗯,这是云儿亲口说的。”

“总之,你还是好好看着云儿,这段日子莫要让她离开七剑派了。朱雀堂的人打听消息的速度极快,若是让他们知道我们知晓了他们与朝廷之间可能存在的种种关系,不仅是云儿,想必连我们都会...”

这几年来,朱雀堂已经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就算是江湖上混了许多年的陈剑之,听到朱雀堂的名声,面上亦是带了几分惊慌。

“嗯。”

东方夫人急忙点头。

让东方宛云懊恼的不仅仅是东方夫人将凌暮时送给她的镖记拿走了,如今连厢房都不让她出去了。

她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整个人脸上皆布满不悦。她还不知道,那个送给她镖记的人居然是朱雀堂堂主。

季中忱一将霍邵庭接回季府里,慕容暄便得到了消息。如今冷青梧行动不便,他连接收消息的速度都变缓慢了许多。

这一点,让他十分不悦。

在季中忱来到他的御书房前,他又嘱咐了尹兆平一句,“让太医用最好的药,将冷青梧的身子尽快医治好。”

“是。”尹兆平站在他身旁颔首。

尔后,便见到季中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站在下面朝他躬身颔首,“皇上。”

慕容暄放下手里的奏折,抬眸睨向他,“季爱卿就没有什么话要与朕说的吗?”

“回禀皇上,老臣正有一事想要与皇上禀告。”季中忱的身子,躬得更低了一些。

“若是朕不将你宣进宫来,你是不是就打算瞒着朕?”他的眸光,渐渐冷了下去。

季中忱心里一惊,未敢有一丝怠慢,急忙回道:“霍邵庭一事,老臣本就想寻个机会跟皇上禀明的。”

没得到慕容暄的回应,他又继续说道:“老臣与霍将军生前十分交好,如今他们一家皆遇害,同朝为官一场,他的亲生骨肉老臣理应帮他照顾着。”

“没想到如今连你的胆子也变得这么大了,居然敢私自将他接回府中。”慕容暄的话里,已然染上几分寒意。

季中忱当即站不住了,急忙跪下身子,“求皇上恕罪,饶过霍邵庭一命,霍家三代为军中将领,就剩霍邵庭一根独苗了...”他将头磕到手背上,极尽诚恳。

慕容暄靠在椅背上,让他跪了许久,最后才开口让他起身回去。走出御书房,季中忱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季中忱刚走,尹兆平便开口提了一句,“皇上,按理说,这可不像季大人的作风。”

当即,慕容暄冷哼一声,极度不悦地说道:“这是谁的主意,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尹兆平眸光一凛,当即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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