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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你就这么在乎她?

“暄哥哥要是喜欢,离儿给你也绣一个。”宋音离朝他俯过身去,靠在他的肩头上。

“好,那朕就等着。”慕容暄眉角微扬,伸手揽过她的肩头。

宋音离轻笑一声,在他的肩头上蹭了两下,“暄哥哥,改天你给小殿下起个名字好吗?他现在,已经快要满月了。”

“嗯,朕这两日看一下。”他点了一下头。

从华霜殿中离开后,他就一头扎进御书房中翻阅书经,想要给小殿下起个好名字。

宫南絮的事,暂时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不吩咐,尹兆平也不敢派人到行云宫里去打听宫南絮的消息,只能安分守己的守在御书房外面。

夜幕降临时,前面出现了一道火急火燎的身影,朝御书房跑来,“尹总管,不好了...”

无双站在他面前,脸上蕴满了焦急的神色。

“发生何事了?”看到她这副样子,尹兆平当下也有些慌了。

“娘娘她,她方才醒来,就吐血不止,太医已经在替她诊治了,可是奴婢这心里总是不放心,想着是不是要来与皇上禀告一声...”她拿不定主意,但是又怕宫南絮出什么事,只好先跑了过来。

“你等着。”

听她说完,尹兆平的脸色都变了,急忙跑进御书房里。

“皇上,宁妃娘娘醒来后便吐血不止,您要不要过去瞧一眼?...”那时候,慕容暄手中的笔正好勾完给小殿下起的‘慕容邺’的最后一个‘邺’字,听到尹兆平的话,他手里的笔陡然间落到宣纸上,黑色的墨汁浸透了白色的宣纸。

他迅速从龙椅上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快步走出御书房,往行云宫赶去。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赶到寝宫里,他开口问还在替宫南絮诊脉的赵甫堂。

此刻的宫南絮脸色苍白,唇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地上落着几张被鲜红的血染透的锦帕。

“回皇上,宁妃娘娘之前身子受创之后,这副躯体本就虚弱得很,受不得太重的刺激。这回肩胛骨受伤之后,她的身子再次受创,体内有一层淤血在积郁着,醒来之后许是想到了以前的事,刺激到心神,这才一下子吐血不止。”赵甫堂转过身子,朝他躬身说道。

“那她今后是不是都受不得刺激了?”只一下子,慕容暄便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

“嗯,若是再受创,宁妃娘娘的这副身子许是就扛不住了。”就连赵甫堂的话里,都带了几分忧心的语气。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尹兆平立刻领会他话里的意思,带着赵甫堂和无双退了下去,独留他一人在寝宫中守着昏迷中的宫南絮。

他坐在她的软榻边上,用锦帕将她唇角遗留的血迹擦拭干净。

“若是你乖乖听朕的话,不与朕针锋相对,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痛楚。”过了许久,他才说出这几句话来。

看到她被纱布缠绕的肩部,他眸光生涩,隐隐现出一丝泪光。他心里清楚,在他震碎她的肩胛骨的时候,她就知道她那只手从今往后再也不能执剑。

这对一个执剑多年的人来说,是一件十分残忍的事。

当晚,他在她的软榻边上守了一夜。这一夜,宫南絮醒来过,醒来后仍旧猛咳不止,染红了慕容暄手里的丝帕,他将手帕拿走时,手掌心里还渗到了几滴血迹。

“朕命人去将太医叫来!”慕容暄惊愕住了,急忙站起身子要走出去叫人,被宫南絮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皇上,不用叫了。”她虚弱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就算是医好了这副身子又如何?我还不是一样被困在你身边,什么都做不了,这样跟病好与不好有什么区别?”

她深吸一口气,抓着他衣袖的手在微微颤抖。

“可是,至少这样你可以不用受苦...”他没有转过头,不敢看向她。

“皇上的心里会在意我有没有受苦吗?这肩上的伤,不就是你亲手弄的吗?”宫南絮松开抓住他衣袖的手,唇角牵出一抹嘲讽。

慕容暄转过身子,将她扶回软榻上躺好。

“那好,你说不叫太医,朕便不叫。”他的口气,又变软了几分。

宫南絮沉重地吸着气,胸口上的起伏渐渐变得平稳下来。看了一眼慕容暄后,她又慢慢闭上双眼。

此一夜,让慕容暄觉得十分漫长,心底散发出的恐惧感一直在他身边围绕着。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明明就是被他害的。可是,他也是真的害怕失去她。

...

自上了慕容暄的当之后,慕容寒每一日在邕城中都过得浑浑噩噩,意志消沉。姜后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当初慕容寒若是听她的话,以蕲州城当作交换条件,兴许还能有赢面。

可是他偏偏只要宋音离,慕容暄了解他的弱点,所以才能抓住他的弱点,让他轻而易举就落入他设下的陷阱里。

“寒儿,你终日以酒消愁也不是办法,再这么下去,不用慕容暄派兵来攻下淮北,你自己就已经先败了!”终于,姜后忍不住了,疾步走到他面前,将他欲要往嘴里灌的酒壶一把拿下来。

“母后,没有胜算了,一点胜算也没有了。离儿已经给他诞下龙子了...”他的脸上,满是颓然。眸中的醉意,浓郁清晰。

“过了这么久,你该醒了!”

“哐当”一声,姜后将手中的酒壶重重放到案桌上,“她宋音离已经是慕容暄的人了,而且,她从来就不属于你!这么多年,你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思,你以为她真的看不到吗?

她看到了,只是,她不爱你,对你连一丝一毫的在意都没有!不然当初在幽州城中的行宫里,她何以会连想都未想,就迫不及待地跟宫南絮离开了?她的心里,从来都只有慕容暄!”

姜后第一次在他面前将这些话说得这么直白,她那双手背上隐隐可见的皱纹的手用力抓着酒壶,双眸紧紧盯着他。

慕容寒低着头,好半晌才慢慢开口,“母后说的话,我又怎会不知道,只是这么多年来,我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既然知道,你就该早点醒过来!如今我们变成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难道你就甘心吗?!”

索性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她就要将他彻底骂醒!

“我...母后,我不甘心,可是我们又能怎么样?”他的话里透满干涩,双拳紧紧握了一下又松开。

姜后松开握着酒壶的手,一把抓住他的双手,让他重新攥起双拳,“别怕,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让他慕容暄笑到最后!”

她紧紧咬着牙,微微眯起的双眼里充满恨意。

“嗯!”慕容寒点点头。

第二日,他派人去将吴越遗失的旧部一一聚集起来,将他们归入到郑末的麾下,并向他们承诺,只要有他慕容寒在一天,一定会帮他们报这灭国家亡的血海深仇。

起先,吴越的旧部是对他是嗤之以鼻的,之前吴帝借兵给他进攻蕲州城时,他那副落荒而逃的惨样他们可还记得一清二楚。指望他帮他们报这灭国家亡的仇,还是算了吧...

可是,在郑末的震慑下,他们转念一想,如今的慕容寒尚还有一处庇护的地方,比他们这群流离失所的逃难者好多了,便答应了他,在淮北中留了下来。

如此一来,慕容寒倒是壮大了一些自己军营中的阵仗。

在越州境内的设伏,让匈奴人攻下了吴越的疆土后,他们对慕容寒的好感多了许多,不再在淮北的界线上骚扰淮北的百姓了。

慕容寒做的这一切准备,都被慕容暄看在眼里。他知道,宋音离诞下龙子这件事时对他打击不少。

但他没想到的是,慕容寒居然还能够振作起来,他以为自己会不战而胜。

看完从淮北送回来的奏折后,他又得到了一个消息。冷青梧走到御书房中,站在他面前,“皇上,发现凌暮时和东方宛云的踪迹了。”

“在哪里?”

下一刻,慕容暄便抬起头看向他,目光冰冷得吓人。

“就在淮北!”冷青梧低头说道。

霎时间,慕容暄冰冷的双眸微微眯起,“他倒是学聪明了许多。”

他和东方宛云制造了一个离开淮北的假象,蒙蔽了他们的双眼,让他们以为他们二人已经离开了淮北。

而且,淮北是慕容寒的地盘,谁都想不到,他们还留在淮北。表面上最危险的地方,却是最能迷惑人的地方。

“立刻派人,将他带回来!”他搁置在案桌上的手,紧握成拳,“不要惊动慕容寒。”

“是。”

冷青梧应承下来,急忙退了下去。

他带人赶到淮北时,凌暮时和东方宛云正藏身在一片竹林中。他们盖了一间茅草屋,还有一间小院子。

冷青梧让身边的侍卫悄悄将整座小院都围绕起来,等着凌暮时和东方宛云回来。

到晌午时,凌暮时手里拿着一个鱼筐和东方宛云从竹林中走出来。走到小院门口时,凌暮时的双眸闪了一下,他抓过东方宛云那只将将要打开小院房门的手,“慢着。”他声音低沉,话里透满警惕。

“凌大哥,怎么了?”未察觉到异样的东方宛云满眼不解地看着他。

凌暮时轻轻摇了摇头,锋利的双眸扫了一眼四周,尔后将手里的鱼筐慢慢放到地上。他握紧手里的长剑,用力抓起她的手一同往外跑。

顷刻间,冷青梧带着埋伏在四周的侍卫顷迅速冲出来,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过了这么多天安生日子,是不是该回去向皇上好好交待交待了?”冷青梧站在最前面,冰冷的眼眸紧紧锁着他。

“徒儿知道,落在师父手里,定然时逃不掉的了。可是,徒儿宁可一拼,也绝不会让你们将东方姑娘带回去!”

那一刻,他的话里透满坚定,悉数落入东方宛云的耳中,让她澄清的的双眸中满是复杂。

凌暮时为了她,公然与慕容暄为敌,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可是,她也本就是因为他,才会陷入如今这般危险的境地。

她的心底,在挣扎。而且,挣扎得厉害。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怜香惜玉来了?”冷青梧微微眯起眼眸,眸中散发出的冰冷愈发浓郁。

凌暮时看着他,将东方宛云再往后挪了一些,“东方姑娘她,救过我的命。”

“可是你别忘了,当初殿下也救过你的命,不然何以会有今日的你,更别谈她救过你的命了。”

冷青梧的心底,还抱着一丝他能回头的期望。

“事到如今,徒儿管不了那么多了。”凌暮时能听出他话中的隐隐透出的那一丝挽留,可是他握着长剑的手没打算要松开。

“凌大哥,你...”东方宛云握紧他的手,眸中氤氲出一层泪光,话里也透着哽咽。

“都给我拿下!”

凌暮时的话将冷青梧心底的那一丝期望击溃得一干二净,当即不再有任何犹豫,冷声对着将他们围困的侍卫发号施令。

一瞬间,四周的侍卫挥剑上前,他们一个个都是冷青梧亲手调教出来的,身手丝毫不逊于在朱雀堂中受训多年的朱雀堂弟子。

一开始,凌暮时还能将东方宛云护在自己的身后,应付得如鱼得水。可是等冷青梧出手之后,他便不能再将东方宛云护着,只能让她自己去对付那些身手不凡的侍卫。

她武艺不精,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他们手中的长剑刺中,每一次都是凌暮时及时赶到她身前,替她挡开那些锋利的寒剑。刀剑相击间,倒映出的,是凌暮时坚定的眸光。

那一瞬间,东方宛云心底对他掩藏的恨一下子烟消云散,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她发誓,从今往后,不会再离开他。她决定答应他,与他一同浪迹天涯。

她扬起眉梢,加重手中的力道,奋力朝向他们一步步紧逼过来的侍卫刺去。凌暮时回过头,对着她扬起唇角。

尔后,他又立即回过头,应对冷青梧敏捷有力的剑招。

“在这么闹下去,你们二人的下场只会更惨!”双剑相对时,冷青梧凑到他面前,最后一次警告他。

“除非,您答应徒儿,放过东方姑娘!”凌暮时依旧很执着,额间的青筋隐隐现出,有几滴汗水滑落下来。

“不可能!”冷青梧一字一句回应他,将这三个字咬得极重。下一刻,他们二人同时分开,只一瞬间,又再次执剑相向。

冷青梧是有备而来的,不会让他们轻易逃脱。而且,凌暮时要对付冷青梧,还要顾着东方宛云,体力一点点被透支,最后终究是败下阵来。

他们二人手中的剑皆掉落到地上,被前来的侍卫将冒着寒光的长剑架在脖子上。

凌暮时和东方宛云半跪在地上,身上有好几处都中了剑伤。但彼此的双眸里,却都带了一丝以往不曾见过的情愫。

“带回去!”

冷青梧走到他们二人面前,狠声下令。

“凌大哥,虽然我们现在被抓了,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你之前说的事,我答应你。”

被身边的侍卫押着从地上站起来时,东方宛云漾开唇角对着他说道。

凌暮时看出她眉眼间的笑意,疲惫的双眸亦是漾开了水花,柔声回了她一个字,“好。”

听到冷青梧将凌暮时和东方宛云带回来的消息,慕容暄的心里一点都不意外,“先将他们关入牢中,让凌暮时感受一下背叛朕的滋味。”

他说出这句话来时,虽然是轻描淡写的,但却能让人的眸光中生出一丝惊恐之意。

“是。”

冷青梧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躬身应承下后走出殿外。要走下铺着大理石的台阶时,他的眸光微微沉了一下。

凌暮时原本是和东方宛云关在一间牢房里的,后来有狱卒来将他们二人分开,他们不知道将东方宛云带去了哪里。

整整三日,他都没再见到她回来。恐慌,在他的心底迅速蔓延开来,直到冷青梧出现在他的面前。

“师父,东方姑娘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他的双手使力抓着眼前的木头柱子,朝他急急问道。

“她原本就是该死的,如今被皇上抓住了,你以为她还会有命活吗?”冷青梧负手而立,站在他面前,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能不能帮我求求皇上,放过她一命?”他急促呼吸着,脸上的恐慌清晰可见。他双眸间的害怕,还是冷青梧第一次见到。

以前他教他武功时,无论多艰苦,受了多重的伤,他的眼中从来不会有害怕的眸光出现。

微微怔了一下,冷青梧开口问他,“你就这么在乎她?”他虽身为他的长辈,可是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不知道失去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滋味。

看到凌暮时双眼中出现以前从未出现过的眸光时,他突然想要了解,想要知道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样的魔力,能让凌暮时敢这么违抗慕容暄的命令,甚至要为了东方宛云豁出自己的这条命。

他咽下喉间的苦涩,唇角轻轻阖动,“对,徒儿很在乎她。她心思单纯,心地纯良,即使知道是我杀害了她的爹娘,还是放过了我。我这一生做过太多错事,可是唯独对她,我不想再犯错。”

说到后面,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双眸中早已生出了泪光。

冷青梧看着他那层闪烁的泪光,似乎突然间就明白了男女之情的威力,它可以让对方不惧飞蛾扑火,即使知道那阵火光会将它烧死,它也会扑腾着翅膀飞过去。

“可是,皇上并未打算就这么放过你们。”他轻轻挥了一下手,有两个侍卫从后面拖着昏迷不醒的东方宛云走进来。

她低着头,凌暮时看不清她的脸,可是能看得出来她受了多重的刑罚。她身上的衣衫破裂,露出的伤口十分骇人,就连被她拖过的地方,都还残留着两道血迹。

直到从他的眼前经过,凌暮时才看出她双脚的不对劲,“她的双脚怎么了?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东方宛云被拖进牢狱的那一刻,凌暮时跑上前将她抱入怀中,看着那双染满鲜血的脚,抬起头对着那两个侍卫怒吼道。

那两个侍卫没理会他,转身出了牢门,将牢门锁上。

凌暮时将她安置好后,碰了一下她的双脚,轻轻挑开她脚上的裙摆,两道深不见底的伤痕映入他眼眸。她双脚的脚筋,皆被人挑断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他转回头,双眼通红,狠狠瞪着冷青梧。

冷青梧没有回答他,只看了他一眼,便从牢门前离开。

凌暮时通红的双眼里落下两滴泪水,随即立刻撕下自己身上的衣衫,轻轻将东方宛云双脚上的伤口包扎好。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他抓着东方宛云冰冷的手,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悔恨。

若不是他出现在她面前,也许她还能和她的爹娘一同好好生活,也不至于会变得家破人亡,如今,还落下了患疾。

“凌大哥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宫南絮得知冷青梧将凌暮时和东方宛云抓回蕲州城的消息时,已经是七日之后。她跑到慕容暄面前,当面质问他。

“你的身子不是还没好吗?为何还要到处乱跑?”慕容暄轻轻抿下一口参茶,没打算要回答她的问题。

“我问你凌大哥呢?!”她再一次,重复自己的问题。

“既然不想再为我做任何事,就别乱到我的面前打听任何事。”他也将自己话里的意思言明。

“好,你不说我自己去找他,我就不信,将这座皇宫翻遍了也找不到他的踪影!”

她紧紧咬牙,从他的面前走开。

“你敢?!”

慕容暄放下手里的茶杯,重重敲到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有几滴茶水烫到他的手背上。

宫南絮慢慢转过头,唇角现出几分冷意,“有本事,你也将我关到牢狱中,我就算是死,也要跟凌大哥死在一起!”

她凌厉的双瞳里,再也寻不到一丝以前的唯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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