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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山鸡妄想当凤凰

余兴珍宽慰道,“微微,你听妈的准没错,阿臻他家是什么家庭?她梁舒冉结过婚又离异,而且还带着一个不是自己结婚丈夫的孩子,你觉得秦家会容得下她吗?”

“再说隔了这么多年没见,当初就算是喜欢过,这个感情也该淡了,等他回来,你就好好陪在他身边,让他记住你的好,男人嘛,都受不了温柔的女人,”余兴珍噙着笑,“必要的时候使用必要的手段,尽快把他拴住,绑住男人的方法很多,而且你又是靳家的小姐,没有那么难,你懂妈的意思吗?”

靳琪微这下松了口气,抱着余兴珍撒娇,“我就知道妈你最好了。”

“你是我女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

梁舒冉带着可乐去药房领药,而程菀冬则是先行一步去拦出租车,医院门口的出租车较多,程菀冬拦住一辆吩咐司机稍等,站在车门边给梁舒冉打了电话告诉她方位和车牌号,刚挂线,抬眼就瞥见了从大门口走出来的靳祁森。

靳祁森显然也看见了她,挺拔的身躯越过她的时候,目不斜视,倒是程菀冬勾唇冷笑,眼底净是不屑,“靳祁森,既然不爱了,那你就干脆点离婚,你这样欺负她,良心就不会痛么?”

其实当初她并不讨厌靳祁森,毕竟他对梁舒冉那是真的好,他可以说是出了名的十佳好男友,让多少女生都对梁舒冉羡慕嫉妒恨,但这一切,在结婚之后就全变了。

梁舒冉被他宠上了天堂,又被他亲手摔进了地狱。

他连出轨都理直气壮光明正大,有好几次程菀冬都差点忍不住动手把他揍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她就不懂了,难道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么?

靳祁森的脚步顿住,他缓缓转过身,冷漠的气息连带着唇角的弧度都端着无情,“程菀冬,你今天也动手了吧?”

程菀冬微怔,盯着阳光下那张冷漠英俊的脸,唯独看不透他的思绪和想法,蹙眉撇嘴,“你那刁蛮任性的妹妹动手打我,难不成我还不能反击?怎么?你要替她出气啊?”

靳祁森轻描淡写道,“那你就和她一起等着收律师函吧。”

“嗬!”程菀冬看着他,怒极反笑,“靳祁森,老实说,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盯着他阴沉的神色,程菀冬丝毫不畏惧,反而抬起下巴,眉梢弥漫着笑意,“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威胁得到她么?你以为你耍尽手段,她就会乖乖跟你求饶?你会不会太自信了?”

靳祁森俊美的五官除了冷漠,不起丝毫的变化,只是淡淡道,“希望你这张嘴巴能为自己脱得了罪名。”

程菀冬盯着他的潇洒转身的背影,胸口翻腾着恼意,“靳祁森,我希望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做恶梦!混蛋!”

——

夜幕深沉,繁华的都市霓虹闪烁,不眠不休。

京花台高级会所某包厢内。

靳祁森抵达时,里面的人已经玩得上疯了,荼蘼的画面,让他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祁森,怎么才来?”窝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推开身上的女人,顺手抓着桌子上的一瓶酒便搭上靳祁森的肩膀,醉醺醺地嬉笑,“你最近跟你家那位太太闹得挺凶?”

说话的男人是凌家的二少爷凌司海,因为上头有个能干的大哥压着,活得得过且过的模样,便成了别人眼里的二世祖,跟靳祁森私交颇深,说话自然也会直接些。

“我说兄弟,难道是你玩得太凶,她终于沉不住气了?”

靳祁森并未因他的醉言醉语而动怒,抬手将他撂回沙发上,漠然道,“继续玩你的。”

说罢,他径自在一侧的角落里坐下,点了支烟。

凌司海抬手打了个动作,衣装性感的女人马上就缠了上来,倒了酒端送至靳祁森的面前,堆砌满讨好的笑,娇柔滴滴的声音净是诱惑,“靳总,我们来陪你喝一杯。”水蛇般的腰扭啊扭,丰满的胸脯故意贴了上去。

靳祁森半眯眼眸,倒是没拒绝,顺手接过女人的酒,仰着下巴灌了一大口,酒味的辛辣和刺激,混合的烟草味滑过喉咙,他感到几分舒畅。

凌司海见状,栖身附在他耳侧低声问道,“你小子,真要跟梁舒冉离婚?你当初不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么?”

想当年,他们一群兄弟都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唯独靳祁森是个异类,为了追求梁舒冉,真是够没脸没皮了,人家甩他冷脸,他还笑嘻嘻的贴上去,送出去的礼物被拒收,他也不恼反而夸她有内涵不拜金。

在他们这群人看来,靳祁森简直就是有精神被虐倾向。

他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这一辈子都被套牢了,哪想世事难料,婚后的靳祁森忽然就开窍了似的,开始流连风化场所,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而令他们诧异的是,梁舒冉竟然一个字都不蹦!

他们当时还开玩笑,靳祁森这是吃准了那个女人不敢管他,当初才会费尽心思把她娶回家,却不想说这话的人,被靳祁森狠狠地揍了一顿,两人差点就闹翻了。

靳祁森靠在椅背上,唇齿间弥漫出袅袅的烟雾,昏暗朦胧里,神色难辨。

“有谁规定了结婚就不能离婚?不爱了就离了,没什么大惊小怪。”冷淡的嗓音,真假难辨。

凌司海挑了挑眉,目光落在靳祁森的身上,笑了笑,“你糊弄别人没问题,别糊弄我了,你要真对她没感情,干嘛成天都黑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爹死了呢!”

靳祁森薄唇抿成冷硬的线,狠狠的抽着烟不搭理凌司海的话,端起酒杯仰头又是一口闷,眉心的皱褶打成一个死结,无从解开。

暧昧的光线里,隐约可听见一些撩人的声音,但他脑海中不知为何,浮现的却是梁舒冉那张不施粉黛的素脸,想起她对他的冷漠寡情的态度,以及她小鸟依人般偎在霍誉铭怀里寻求保护的画面。

浮躁得唯有一杯接着一杯,但越喝,他的神智就越清明,甚至一些被他刻意忘记的记忆,也被酒精唤醒了。

眼前浮现的是梁舒冉躺在大床上,白皙的肌肤印着斑驳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的糜糜气息……

“你喝这么急,小心醉了!”一旁的凌司海他不要命得猛灌酒,扣住了他的手,皱着眉头道,“我说你跟她到底是怎么了?”

靳祁森缓缓掀起眼皮,漆黑的眼底覆盖着微醺的雾意,不答反问,“如果你喜欢一个女人,她跟别人睡了,你会怎么做?”

“卧槽!”凌司海爆粗口,吊儿郎当的表情倏然正经起来,小心翼翼地开口,“该不会是……”

“算了!”靳祁森打断他想问出口的问题,“当我没问。”

凌司海不再阻止他灌酒,反而陪着他不醉不休。

——

这一夜,梁舒冉并不好过,可乐挨了余兴珍那一巴掌,不仅仅是表面的肉体受罪,更是在她幼小的心灵上蒙下了一层恐惧阴影,熟睡中,可乐好几次哭喊惊醒过来,抓着她的手一直叫着她。

梁舒冉被折腾得几乎整晚没睡,翌日清晨一早就她就给上司打电话打算请假。

“梁舒冉,你想请假就请假,你把公司当成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走的娱乐场所还是你家?”电话那端,那位严厉出了名的上司显然是很不高兴,“反正你这个靳太太也不缺钱,既然你这么忙,那干脆就别来上班了!”

梁舒冉抿着唇,小心翼翼的解释,“主编,真的对不起,我女儿她身体不舒服,所以我……”

“得了!我能理解你担心孩子,但是你要清楚,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有家庭有孩子又需要工作的,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三天两头请假,那些公司早就混不下去了!”

对方说得语重心长,“我奉劝你一句,倘若家庭和工作你无法同时兼顾,那就别忙了,好好做个选择吧,你身为副主编,应该懂得自己所在职位的重要性,这样经常请假已经严重影响到公司的运作,公司也不是慈善机构,你自己看着办!”

那端一口气训斥完,也不等梁舒冉申辩,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听着话筒传来嘟嘟的忙音,梁舒冉顿时觉得头昏脑涨,瘫软在沙发上,无力地阖着眼帘,胸口好像被堵塞了一块,难受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当然清楚工作和孩子,是不可能两者完美兼顾,因为人每天的时间和精力都是有限的,可她能怎么样呢?辞掉工作?那哪来的钱去养活孩子和自己?选择工作,她又心疼女儿,在她需要的时候无法陪在她身边。

不管怎么样,总得取舍。

“怎么了?大清早就精神萎靡。”程菀冬从房间出来,看见梁舒冉在沙发叹气,趴过来询问。

梁舒冉掀开眼,淡声道,“没事,你今天要上班了吗?”

“嗯,要带团出去一个星期。”她打了个呵欠,往浴室走,“我先去洗漱,时间也差不多了。”

舒冉看着她疲倦的脸色,忽然问她,“冬儿,你不觉得这份工作很辛苦吗?”

程菀冬虽然出生名门,吃穿不愁,但她本人却选择在一家旅游公司当导游,导游的工作自然是辛苦的,她那几位哥哥姐姐劝了她好几次别那么折腾,回自家公司给她安排和舒适的职位,然而程菀冬就偏不。

程菀冬一怔,“当然辛苦啊,遇上一些奇葩的游客,真的分分钟想打人,好几次老娘都想甩手不干了,但能怎么着?这个世界哪有不辛苦的工作啊?”意识到什么不对,狐疑审视着她的神色,“你怎么忽然问这种问题?”

梁舒冉微微一笑,“没什么,随口问问,你去洗漱吧,我给你弄些吃的,想吃什么?”

“随便,你做什么我都不挑,你真没事吗?”

梁舒冉随手将手机扔在茶几上,起身往厨房走,“真没事,你再不洗漱一会儿要迟到了。”

……

靳祁森头痛欲裂地掀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地方,他扫了眼,发现是酒店的套房。

他转头,枕边隔着咫尺的距离,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他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而且女人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很清楚地告诉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人被这动静吵醒,睁开眼,看着靳祁森壁垒分明的身体,爬起来缠过去,笑得妖冶婀娜,“靳总,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关于昨晚的事情,靳祁森也只有零零散散的片段,记得不甚清晰,不过无所谓,他也并不想记住,面无表情地将女人从身上拽下来,尔后当着女人的面从容不迫的下床,随手捡起一旁的浴巾围住下身。

拿起一旁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冷声吩咐,“给我送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说话间,目光落在女人身上,薄唇吐息,“酒店名字和房号。”

女人娇笑着,“凯悦V2008,麻烦也给我准备一套衣服,”她挑着妩媚的眼,指着地板上被撕成破布的衣服,“昨晚靳总太热情,我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呢!”

靳祁森冷着脸,对电话那头的人道,“听清楚了吗?”

那端的助理一板一眼的回答,“清楚了,二十分钟后到。”

“等等。”靳祁森垂眸环视了一下地板,瞥见了地上事后丢弃的残遗物,虽然能证明他昨晚确实有做了防范措施,但并不代表每一次都有,须臾,沉声道,“顺便去药店买一盒事后紧急药。”

助理默了一秒,“好的。”

女人便笑得花枝招展的,“靳总还真是够小心翼翼的,就这么担心我怀上你的孩子啊?”

靳祁森挂了电话,连眼皮都不给她一个,长腿一迈就走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助理准时到达,靳祁森正好泡完澡出来。

床上的女人仍是裹着被单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靳祁森换上干净的衣服,“靳总,需要我帮你打领带么?”

靳祁森不搭理,骨节分明的手指干脆利落地打好领带,又套上了熨帖的西装,这才抬眸看过去,声音冷得绝情,“把药吃了。”

女人也不犹豫,在他的监视下,拆了药扔进嘴巴,就着水咽了下去,“这样ok了?”

“给她一张支票,处理好,我不想再见到她。”靳祁森吩咐完助理,绝尘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啧!这男人还真是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女人妖铙笑说着,“助理先生,你说是不是?也不知道他家老婆怎么受得了!”

助理不搭理她的话,冷静的拿出一张五十万的支票递过去,淡淡道,“聪明的女人应该懂得怎么做。”

女人也不矫情,豪爽地接过,“当然,麻烦你转告靳总,有需要的话还可以继续找我哦!”

助理缄默离开。

车上,靳祁森手肘撑着车窗托着性感的下巴,微垂着眼帘在沉思,良久之后忽然开口,“梁舒冉昨晚去哪儿了?”

助理开着车,从后视镜瞥了眼,“跟着太太的人还没跟我联系,需要现在打电话问问吗?”

靳祁森默了默,薄唇勾出凉薄,“不用了,先去一趟赵律师的事务所。”

……

梁舒冉最终也不得不选择屈服,把可乐送去了幼儿园上课,临走前,一再叮嘱老师照顾好可乐,这才匆忙赶去上班。

刚踏入办公室的瞬间,舒冉敏锐地嗅到一种微妙的气氛,四面八方的视线围攻过来,他们的眼神像是带着某种审视,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她仍旧微笑着跟大家打了招呼。

直到中午她在茶水间的阳台上给老师打电话了解可乐的情况,忽然听见里面有几个女生在议论着什么,起先她并未注意,也不清楚她们在探讨什么,直到听到自己的名字——

“公司里谁都知道她那个副主编是怎么得来的,人家老公有能耐,随便动动手脚就能把她给捧上去了,否则就以她那种资历,能当得了副主编?说出去谁信?”

“就是啊,论资历和能力,艾姐都在她之上,果然是有人当靠山就是不一样!”

“不过现在情况有变咯,报纸上网络上全是她的新闻,啧啧,这女人还当真不要脸啊,我听说靳祁森已经准备跟她离婚了,当初也不知道她那种丑小鸭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勾搭上靳祁森那样的钻石男。”

“勾上又怎么样?山鸡还妄想当凤凰,她的幻想马上就要破灭了!哈哈!我看她能嘚瑟多久,艾姐,你就好好准备准备,她离婚了,副编辑的位置准保不住,我们可是相当支持你,届时可别忘记我们哟!”

被称艾姐的女人轻轻地笑了笑,“好了,这种扑风抓影的事情,我们听听就好,别当真,副编她人也挺好的。”

“就你心肠好,当初她梁舒冉可是利用了肮脏的手段把你给挤兑出去,你竟然还帮她说好话!”

艾姐笑笑不语,并未搭话,任由她们愤愤不平。

梁舒冉挂了电话,望着里面那几个叽叽呱呱的女人,本想着等她们离开了自己再进去,然而她们聊得没完没了,说的话也开始越来越难听,而她站高温的阳台上,生生闷出了一身汗,她不想中暑了,于是拉开落地窗走了进来。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顿时鸦雀无声,齐刷刷地投来注目,瞧见舒冉刹那,脸色都变了,谁也没料到她会在那里,场面变得十分尴尬。

梁舒冉素净脸庞挂着温凉的笑,目光淡淡扫过她们的脸,温淡的眸子不见半分波澜,没半分怯弱,平静得仿佛她们方才谈论是一个与她无关紧要的人,她不在意,也不介入。

梁舒冉并不打算跟她们辩论,她们方才所说的内容大部分都是真实的,比如年纪轻轻的她当初能成为副主编,是靳祁森在后面动了手脚,虽然当初她反对过。

再者,她和靳祁森要离婚了也是真的,当然不知道她们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无所谓,毕竟世上没有没不透风的墙,更别论这儿是杂志社,消息灵通是必须的,她们提前知道也不足为奇。

梁舒冉迈开匀称修长的腿踩着高跟鞋从容朝过她们走了过去,正要越过她们的时候,却被一道声音叫住了。

“副编。”

出于礼貌和素养,梁舒冉含笑回眸,看着刚才被众人吹捧的那位艾姐,浅浅的声音,不露任何难堪的浮动,很平静,“怎么了吗?”

“那个……刚才的话,你别放心上,我们只是在开个玩笑而已。”

梁舒冉绯色的唇勾出更深的弧度,不愠不火的道,“无碍,你们继续没关系。”

她话音刚落,也不知是谁嗤笑了一声,故意压低了声音嘟嚷了句:“那是因为我们说的都是事实,你心虚不敢反驳吧,装什么清高啊。”

梁舒冉听得清楚,唇瓣溢出嗬的一声,现场顿时噤若寒蝉,她清浅温柔的声线再度响起,“没错,我靠背景上位是真的,离婚也是真的。

以前,因为她靳太太这一层身份,她们即使心底有不满也只能暗搓搓的嫉妒,并不敢对梁舒冉怎么样,端着狗腿的脸巴结她都来不及,现在她要离婚了,没了靳祁森和强大的靳家当后台,有人就准备揭竿而起。

虎落平阳被犬欺么?问题是梁舒冉并非失去了靳祁森就一无是处的烂泥,她不吭声不代表她真是好欺负。

“当然,勾搭上像靳祁森这样的钻石男的手段,你们想知道我也是可以告知的,”她眉眼弯弯,笑靥愈发灿烂,“只不过呢,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同是山鸡,有些山鸡能飞上枝头一朝成凤凰,有些山鸡一辈子都在学飞,结果也只是扑了一脸灰,这能不能领悟,还是得看资质。”

在座的几个女人,被她这一顿冷嘲热讽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反复交错着,愕然看着她温静平静却又透出凉薄犀利气势的脸,怔怔的半响也找不到一个反驳的字眼,个个都成了哑巴。

唯有那位艾姐,皱了皱眉头,语气平和地规劝,“副编,你这话说得有点过头了吧,一个玩笑有必要那么较真么。”

“艾组长,你有空跟组员在这儿开玩笑,不如多花点时间把你们组负责的版块内容的失误减少些如何?”梁舒冉也怒极反笑,她能有今天,并非只靠权势站稳脚跟的,她的认真,付出和努力,比她们任何一个人都多,“等你们不会一而再地犯同一个错误时,没准哪天也有机会像我这样搭上一个钻石男,嫁入豪门成为风光的豪门太太,还能轻松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又被反将一军,堵得哑口无言。

话音掷下,梁舒冉扔下呆若木鸡的她们出了休息间。

将近下班的时候,梁舒冉收到了一个快递,她打开,里面是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份起诉状副本。

瞥见民事起诉状几个字,梁舒冉笑得眸底生寒。

靳祁森,他当真做得出!

……

翰林幼儿园。

梁舒冉牵着可乐往停车位走,拐过转角的时候,眼前缓缓停下一辆黑色的慕尚,她也没在意,俯身弯腰直接把可乐抱起来,打算绕过车从一旁的空间越过去,然而尚未迈步,车门忽然打开,走下一个颀长的黑色身影。

“舒冉。”温润的嗓音,如沐春风般,灌入她的耳膜。

梁舒冉直觉这嗓音熟悉,下意识地就转过身,瞧清男人的脸,眼底顿时盈满了讶异,以及猝不及防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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