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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尸骨山(4)

这片草地有点陡,河的那头在高处,我们一直被拖着处于下滑的趋势,在离河大概五十米左右,身子一个颠簸,失重感传来,我们几人往下被拖着掉进了一个大坑里,被藤蔓拽着,扎进了泥泞的土里。

简直就是一泥潭,还很粘稠。

我拔出自己的脑袋,用肩膀抹掉眼睛上的泥水,看到眼前的那个庞然大物后,惊得眼睛大睁,连泥水渗进眼里带来的疼痛都顾不得了。

就在泥坑中心,有一棵……草,很普通的那种只有几片绿叶的牧草,不普通的是,这棵牧草的颜色是红色的,血一样的颜色,足有三四丈高,如海中漂浮的海草,在空中摇晃,张牙舞爪的,缠在我们身上的藤蔓,就是从它身上延伸出来的。

在我震惊于这棵巨草时,旁边传来了尖叫。

我们几个掉下来后,就困在泥泞的地里,又有藤蔓捆着很难动弹,可毛大师的弟子动了,藤蔓只拖动他一人,往巨草那拉去。

虽不知道巨草想干什么,有脑子的都知道绝不会是好事。

和他离得最近的江雅惠的弟子快速地拉住他,毛大师弟子惊吓地顺势扯住了江雅惠弟子,藤蔓怒了,就两个人一起拉,毛大师弟子趁着江雅惠弟子扯住他时,砍断了身上的藤蔓,正赶上藤蔓连江雅惠弟子一起拉时,江雅惠弟子回扯住毛大师弟子。

毛大师弟子发现自己又被扯动了,恐慌害怕让他做出一件可怕的事,他扯开了江雅惠弟子的手,并一脚将她踹开!

没有阻力,江雅惠弟子被迅速地拉到巨草身边,再被巨草高高举起,顶在巨草上头。

“小丽!”江雅惠喊着弟子的名字,想要冲上去救她,刚一动,就被一根如鞭子的藤蔓拍到泥潭里。

我和张晓芳也试图做点什么,可藤蔓紧紧地将我们缠着,粘稠的泥土将我们固定在地上。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藤蔓缠在小丽身上,然后越勒越紧,越勒越紧,空中响彻的,是小丽凄厉的尖叫,到最后,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她犹如一颗苹果,被生生地挤出汁来,鲜血从一开始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巨草上,到最后如水柱,流向巨草,而这些血,统统被巨草吸收,张牙舞爪的几根叶子舒展,仿佛喝到了美味的饮料。

我总算知道它为什么会是红色的,那是被鲜红染成的颜色!

“小丽——”江雅惠悲鸣地望着巨草上空由许多藤蔓卷成的茧子,看着她徒弟的魂出现在茧子旁,还茫然呢,就被藤蔓“啪”地抽散了!

她傻了一样,痴痴地看着,眸底迸发出愤恨的光,握着的拳头狠狠地锤着地,一转头,怒瞪着毛大师的弟子:“混蛋,你做了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毛大师弟子一边摇手一边站起身,艰难地在泥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坑边跑。

他丝毫不管我们的后背上,好似写了几个字:活下去,想活下去!

然而藤蔓并不会因此放过他,无数根藤蔓争先恐后地追上他,刚刚被他逃脱,这次一缠上,马上以最快的速度拖走,再高高地将他举到巨草顶上。

如同小丽那般,他被藤蔓绞得骨头尽断,挤出全身的血液,浇灌在巨草身上。

当毛大师的弟子如烂肉般的尸体被丢下,仅剩的我们四个,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每个人的心都紧紧揪着。

然后……

张晓芳被拖动了。

“不要!”我和她一直都挨在一起,她一动,我马上抓住她。

我无法接受她跟那两个人一样,被藤蔓绞成烂肉,鲜血都喂到巨草里,我不能让她死。

“班澜,放手。”张晓芳慌中带上了肃穆,不再是那个遇到大事都能说句玩笑话的伪高冷,“不然你也会被一起拉着走。”

“你死了,下一个不是我也会是江雅惠和无名大师,都要死,有什么区别,就一起死好了。”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

我俩争议间,非常没有耐心的藤蔓果然将我们俩人一起拉走,我们手脚扒地,试图阻止靠近巨草,不知谁说的,不到最后一秒都不能放弃。

“还、还有没有什么武器?”

“都被这些藤蔓甩掉了。”

“那你们就没什么法宝能治它?”

“这株草不知道吸了多少人的血,又借助这地方的阴气而生,我们几个要是鼎盛时期可能还能一战,但现在……”有灵气也所剩无几,用不出来。

“别放弃啊,再想想办法,再想想。”我用手扯,用嘴咬,想要弄断这些藤蔓,结果就是,我们俩也被高高举了起来,就在巨草的上头。

亲眼往下望去,那一根根张牙舞爪的叶子,就像在等待着美餐的巨蛇,狰狞可怖。

张晓芳用尽所有的灵力,结出手印,朝身下的巨草打去。

巨草的大叶子晃了晃,其中一片叶子挡下了张晓芳的攻击,破了一个小洞,但这点“小伤”对巨草并没有什么影响,反而惹怒了它,藤蔓马上就开始勒紧。

张晓芳疼得闷哼,我并不是很疼,我现在身体上的疼痛,更多的是来自心理,常常是觉得受伤了很疼,就感到了疼,都是二十几年养成的对疼痛的习惯。

巨草察觉到了,竟然伸长了一片叶子,和藤蔓一起缠住了我,紧接着,被骷髅头咬的那种感觉又来了,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这片叶子一点点吸走,随之而来的,是我如被放了气的气球,逐渐地收缩,失去力量。

我以为它是换了一种方法来吸我的血,我以为我的血,在一点点流逝。

耳边,是张晓芳再撑不住地痛叫。

真的要……一起死了。

眼睛逐渐发黑,脑海中的影像却反而清晰。

我看到我们一家五口坐在家里的餐桌上,有说有笑,我和姐姐联手欺负了哥哥,妈妈维护哥哥,爸爸维护我们。

我看到小宝在对我笑,朝我招手,叫我妈妈,看到黑蛋“嘎嘎”叫着,要我给它做好吃的。

我看到,仇诗人那张臭臭的帅脸,眼睛正含着怒火地瞪着我!

为什么我都快死了,幻想出来的他,都不能对我好点?

迷迷糊糊地气着,忽觉仇诗人那张脸怎么越来越大,然后缠着我的藤蔓悠的松开,紧接着一条熟悉的臂膀抱住我,闻到檀香味的那刻,我又被甩了出去,砸落在了坑外的草地上。

身旁还传来张晓芳跌落的哎呦声。

我怔怔地看看倒在我身旁的张晓芳,她揉着被勒疼的胸,勉强撑坐起来,望着巨草的方向,满眼的崇拜。

我不敢置信,又满怀期待地一点点转过头去,黑夜中,也无法掩去那人伟岸勃发的身姿,一把木剑劈下,砍掉了巨草的一大截叶子。

他像练了小说里的轻功,在几片叶子间跳来跃去,那些想要捕捉他的藤蔓总是碰不到他的衣角,折腾半天后,藤蔓们自己缠住了自己,打结了,扭啊扭的,怎么都扯不开彼此。

这一幕很好笑,我却痴痴地看着那道身影,翻身落地后,踩在巨草掉落的一片叶子上,隔开了那些泥泞的泥土,昂然而立。

我想哭,特别特别想哭。

跟梦一样,我期盼他出现,他真的出现了,心里堵塞得,分不清是喜悦,还是难过。

我甚至怀疑,我已经被巨草吃掉了,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生怕下一秒他真的消失。

巨草显然是开了灵智的,而且智商还不低,发现出来个强劲的敌人抢走了它的食物,第一波又惨败后,它开始调整作战方案。

它又扬起了数根藤蔓,当然,这是新的,之前打结的那一团还没能挣开。

这些新的藤蔓自己绕了起来,几下子就编出了大网朝仇诗人逼去,仇诗人怡然不惧,没有多余的花招,那把比其他长剑要宽上不少的木剑,一横一竖劈过去,藤网就破了,可在仇诗人想要进攻时,江雅惠和无名居士,在藤网攻击仇诗人时,被巨草捉起来挡在了跟前。

与此同时,有两根藤条,扬起尖尖的头,对准两人,大有仇诗人不投降,它马上就扎死这两个人。

仇诗人冷冷一笑,完全不管地冲上去,抓住一根藤蔓跳到了上头,巨草顾不上马上去杀那两个人,操纵着数根藤条纷纷用尖端对准他,想把他扎成蚂蜂窝时,仇诗人木剑一转,剑尖处扎了一张符纸,他吹了一口气,符纸燃了起来。

一张纸,是燃烧不了多久的,可仇诗人的这张符纸却烧得越来越旺,并逐渐收缩成一个火球,仇诗人木剑一挥,火球甩了出去,如火箭一样,冲到了巨草的根部。

“轰!”

从根部开始燃了起来,就像是木头被泼了汽油,转眼间火势汹汹。

仇诗人后退,砍断江雅惠跟无名居士身上的藤蔓,两人失去支撑,掉进了泥潭里。

而仇诗人,拽住一根还扑腾在空中的藤蔓,一荡,就荡到了坑边,落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巨草的叶子开始扭曲,跟毛毛虫一样挪动挣扎,甚至垂落到泥潭里翻滚,企图要灭掉烧到叶子上的火。

但那火不是凡火,一旦被点燃,它是无法将其熄灭的。

火光驱散了不少雾气,给暗了一整晚的世界带来了光明,仇诗人正盯着巨草,我则看着他在火光中明灭的侧脸,心头也仿佛被下了火种,在一点点的燃烧。

我伸手握住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这个护身符最大的作用,就是当我有危险时会第一时间传达给他。

最怦然心动的,不是他多么厉害,多么像一个英雄,而是一次次,在感知到我有危险后,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我依然不懂他算好人还是坏人,可我知道,哪怕全世界的人鬼都不能信,我也可以去相信他。

“咚!”

他不客气地一个栗子敲在我脑袋上,将我所有旖旎的心思都敲散了。

“你打我干嘛?”我不甘地仰头瞪他,在对上他闪着怒火的眼睛后,有点蔫了,“怎、怎么了?”

“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揪住我耳朵,将我从地上揪得站起身来,“我是不是有告诫过你,不可以出远门,不可以随便离开你那个窝,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再有下次,我就看着你怎么死!”

“我错了我错了,”为了我的耳朵着想,我不得不委曲求全,“我不敢了,真不敢了,放手,放手……我脚软,你快放手。”

站不住了。

他松开了我的耳朵,我马上站不住地要继续坐回草地上,被他眼疾手快地捞住,然后特别嫌恶:“你……可真脏!”

可不是,又是水里游过,又是草地上滚过,再到泥潭里翻过,我都不敢照镜子看我现在啥样了。

可他即便满嘴的嫌弃,也没有松开我。

“回去写一万字检讨!”

“是是……一万,不能打个折吗?”

“嗯?”

“不打折不打折,一万一万,我写!我写!”

丧权辱国的我羞耻地一转头,就看到跟我一样脏兮兮的张晓芳,墨镜下滑了一半,大张的嘴巴快能吞下一个桃子,完全的目瞪口呆。

我有点尴尬:“咳,那个啥……”

“老大不愧是老大,”她自己合上了嘴巴,一脸地赞叹,“驯妻都是一流的,我那位要敢这么凶我打我揪我耳朵还逼我写检讨,我早给他两勾拳了。”

我:“……”

仇诗人淡漠地扫她一眼:“你有对象?”

张晓芳缩了缩脖子,吐吐舌头,不敢造次。

“晚点再找你算账,先下去把那两人捞起来。”

张晓芳左右看看,最后指着自己:“我?”

“不然,我?”

“不敢不敢,我去就我去!”跟我一样没有骨气的她,嘀咕了句上司没人性后,认命地站起身。

好在仇诗人也不是完全不体谅手下的老大,他给了张晓芳一颗好像是补气的药,被小芳如获至宝地捧着,一点不抱怨地,愉快地下去捞尸了……不,是捞人。

仇诗人自己也没闲着,他将我放到地上坐好,自己也下了坑,在我惊惶的目光里冲进了仍在燃烧的巨草中,足足过了五六秒他才出来,回到坑外。

看到他发梢末尾被火烫得稍卷,衣服也被烧黑了几块,我气不打一处来:“你干什么呢,还说我找死,你自己不也一样!”

他没多做解释,将手中拿着的一根拇指粗的茎递给我。

“做什么?”

“放嘴里,咬。”

我照做了,咬下去,苦苦的汁就冒了出来,我正要呸掉,他及时喝令:“把汁都吸出来,吞下去。”

我不得不忍着那苦味,跟吸橙汁似得,再吞下去,恶心得差点反胃再吐出来,主要是不止苦,还有一股浓烈的腥味。

待我忍过反胃后,我发现被巨草吸走的“能量”好像回来了?

惊讶地抬头,看着某人淡淡的神色,我握紧了手中的茎……

……

大坑边:

除了突然出现的仇诗人,一开始一起进来的,只剩下四个人了。

大家围着仇诗人点燃的火堆,陷入死寂般的沉默,特别是江雅惠和无名居士,他们的弟子都死了,他们自个也是身心受创。

但这些负面情绪显然影响不到仇诗人,他提着我的领子走到一边,让我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地讲给他听,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

而我开始讲的时候,他拿出一米来长的树枝,据说是他在骷髅林里摘下来的一根,在草地上画了起来,像是一个八卦,又像是一个圆中带星的图案,反正我是看不懂。

我很详细地说了我哥的情况,一部分是我自己观察的,一部分是从我姐姐那听来的,也详尽地描述了晚上经历的种种,包括人面虎身兽要吃我时,突然响起的歌声,引走怪兽的事。

“……我当时以为我要被那棵巨草吸光呢,你就出现了,事情就是这样,我说完了。”

我立正站好,等着点评。

等了半天,他都只看着他划出来的图形符文,没有要理会我的意思,我往他靠了靠,踮着脚挨着他脖子加大音量:“汇报完毕,请指教!”

他头往另一边侧,斜眼瞪我:“听到了。”

“那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丢下两字,他朝火堆那边看去,收到他眼神指示的张晓芳,招呼着江雅惠和无名居士过来,我是不知道,戴着墨镜的张晓芳,是如何在这夜色中,看清仇诗人给的眼色的?

江雅惠和无名居士都走了过来,望着仇诗人的眼神都带有说不明的意味,有崇敬,也有戒备。

“还未谢过这位先生出手相救,”无名居士一手背后,一手搁在腹前,稍稍弯腰向仇诗人表达感谢,“要不是你,我现在估计已经……”他苦笑地摇摇头。

江雅惠也朝仇诗人点头:“多谢。”她话语就简洁多了,随后暗暗打量着仇诗人,眸底闪过狐疑。

“不用客气。”仇诗人淡淡地回复一句算是应承了他们的感谢之词,说是不用客气,他冷漠傲然的神色可一点不谦虚。

不过他主要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虚礼上,指着他刚划出的符文说道:“我刚算了下,想现在出去,可以走这边。”

他指着某个方向:“但我不敢保证绝对安全,你们一定能够出去。”

他又指了另一个方向:“我和班澜会继续找她哥,你们也可以选择跟我们一起,我尽可能护全你们,听好,只是尽我能做的,我同样不能保证跟着我,你们就能出去。”

话落,他漠然地看着他们,让他们自己抉择。

张晓芳第一个举手:“我肯定跟着你的,老大。”

另外两个,则低头看着仇诗人划的简易符阵,眼里惊奇连连,江雅惠抬头:“你到底是谁?像你能力这么强,阴阳协会怎么可能没有登记你的名字,你真的叫仇诗人?”

仇诗人淡淡扫她一眼:“需要给你看我的身份证?”

“抱歉,是我逾越了。”江雅惠致歉,有些人不愿让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所以在阴阳协会登记的是自己外号,她这般直接问,确实唐突。

她顿了下,道:“我跟你们一路,这本来就是我们进这座山的任务。”

我觉得这女人一直很聪明,说为了任务,仇诗人没出现时,他们都只想着能够活着出去,当然,这也无可厚非,现在倒说得冠冕堂皇,说白了,她是明白,跟着仇诗人,活着出去的几率更大。

不过我倒不讨厌这个女的,虽然说不是能交托性命的人,但在她能力范围内,能伸手帮一下,她还是会的,不至于背后插刀。

无名居士原本在迟疑,可见江雅惠选择了我们这边,他犹豫了下也选择了继续寻找班戟,因为就只剩下他一人,他又受了重伤。

对他们的选择,仇诗人没有任何意外,他抬头看了眼已经快要西下的月亮,道:“我再给你们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十分钟后出发。”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时间的问题,忙从腰包里掏出一晚上没碰过的手机,一看,发现上面的时间停在了三点十分。

手机上有个时钟,时钟上还有秒表,正常情况下秒表都会转动,这会秒表就静止在某个方位。

我甩了甩手机,难道是之前进水了?

又点开其他图标,发现手机并没有卡住,虽没有信号,但不用网的软件还是可以打开的,可那秒针怎么会不动呢?

看我半天动作的仇诗人,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我脑门:“这里面磁场错乱,就你那电子时间,能走才怪。”

“那现在几点了?我哥六点多可能就自己回去了。”那今晚就白进来了。

“五点,我们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崇拜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时间的?”

他鄙夷地举起胳膊,袖子往上一拉,露出腕上的手表:“看表。”不受磁场影响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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