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好痛!”
“怎么了?”
黎月趴坐在地板上,捂着自己的头还没抬起来,病房的门就被人给撞开了,薄励坤和黎玲玉同时出现在病房的门口,看着里面。
两个人一起冲着要进病房,病房的门经不住他们的折腾,被打开后还冲势不减直接撞在了门板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黎月捂着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你……你们……”
唔唔,头好像更痛了。
“你让开。”
“你走开。”
不同的两道声音响起,黎玲玉和薄励坤同时转头看向对方,薄励坤看着黎玲玉眉头皱的老高,不高兴瞪着他。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给我走。”薄励坤十分大爷的说着。
“黎月是我姐姐,我来看她才是天经地义,说到资格,你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才没有资格来看她呢。”黎玲玉也不甘示弱。
两个人斗鸡眼一般的看着对方,最后还是薄励坤使坏儿,脚在黎玲玉的腰上一顶,轻轻松松就把黎玲玉给顶开了,自己冲了过来冲了进来,而这个时候黎月也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
“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薄励坤说着,抬手就要去捏黎月的脸,手还没有碰到就被黎月给推开了。
“我还好,当然要是你能不动手动脚的,我会更好的。”
刚才突然的一下子从床上摔到地上实在是太痛了,硌着骨头都痛,黎月眼眶里都是泪,好像用手去摔痛的地方,但是碍于眼前都还不能去揉。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苦逼的事情嘛?
黎月痛的心情都不好了,那里还有心思去招呼进来的两人,手脚僵硬的爬上床,缩到被子里用被子挡着手像是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揉着那被摔痛的地方。
“什么动手动脚,我那是关心你好吧。”
抛去敷衍了事,薄励坤在黎月这里向来很少得到真正的好脸色,就算是被打手了也没怎么在意,看黎月除了满脸的不高兴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不由得乐了。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就跑地上去了呢?”
薄励坤说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上上下下的在黎月的身上看着,那戏谑又带着调侃的目光实在是让人火大,也更容易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画面。
例如黎月。
听到薄励坤的话,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刚才她摔在地上四脚朝天狼狈到不行的模样,本来好不容易遗忘的,就是圣人怕也要忍不住生气。
“薄励坤,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张三不曾偷,说的就是现在的黎月。
看这恼羞成怒的样子,薄励坤那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让我想想,到底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好好的睡在床上突然激动的一下子就跑地上去了呢,是梦,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梦,是那种特别有内容的,也特别有颜色的……”
薄励坤啧啧的说着,眼睛看着黎月,脸上却露出陶醉的表情,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薄励坤,你给我闭嘴。”
黎月实在是没想到薄励坤居然能这么厉害,一下子就能猜到了,为了不让他说出更多尴尬的猜测来,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痛以一种不符合病人矫健的身姿掀开被子冲了上去,想也不想就捂住了薄励坤的嘴巴,恶狠狠的威胁着。
“薄励坤,你给我闭上嘴巴不准说了。”
“唔唔……”
薄励坤嘴巴被捂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你说,只要你答应我闭上嘴巴不说该不该说的,那我现在就放开你。”
薄励坤看着黎月,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不停的眨动着,那灵活好看的模样实在是让人脸红心跳呀。
黎月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心跳乱了,不受控制的感觉而来,正在想怎么办,猝不及防的,掌心处突然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刺刺的,一阵电流飞速滑过,又带来别样的酥麻感。
那是……
黎月的手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飞速的甩开了,大口大口呼吸着,瞪着薄励坤就像是在瞪着一只怪物。
“你……你……”
“我怎么样?”薄励坤说着,向黎月投去了一个肆意,充满了挑衅却又满是风情的眼神,那嘚瑟的要是他有尾巴现在肯定都翘起来了。
妖精!
看着薄励坤满是春色的脸,话不过大脑脱口而出。
“你无耻。”
“谢谢夸奖。”薄励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十分自得。
黎月默,更生气了怎么办?
一爪子挠过去,惨烈的叫声响起,黎月的手上多了几根黑色的——头发。
“你,你,你。”
“你什么你,谁叫你嘚瑟的,不收拾你简直对不起普罗大众,我这是为你好,以后出门少嘚瑟,否则就不是少几根头发,而是直接被人泼硫酸了,到那个时候要是真毁容了你可真是哭都来不及。”
心安理得的说着话,黎月悄悄把头发放在枕头下了。
手还没有来得及收好,薄励坤就冲上来了,这次换黎月被虐打了,脸被各种扯,变形又难看,黎月不甘示弱努力的反击着,一时间两个人扭打成一团,旁人根本就擦不进去。
“喂,你们别打了,停下别打了了……”
黎玲玉从进门起,除了和薄励坤抢了下位置,就没说过话,就看薄励坤进门和黎月三两句话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两个人看似在吵架,打架,但是却又是有志一同的把她给排除在外面了,她就是想插进去都插不进去了。
黎月和薄励坤打的热闹,那里还能听见黎玲玉的话,最后黎玲玉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自己冲过去,一手拉着这个,另外一只手拉着另外一个,想把他们两个人给分开。
假设是美好的,现实的残酷的。
黎玲玉想的办法不错,但是前提是力气足够大,而力气不够大的后果就是6
“砰。”
“砰。”
两只拳头同时打在了同一个人的不同的两半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