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听着席悦的话目光闪闪,虽然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聪明如黎月那里会听不明白呢。
虽然薄谨擎现在对她很好,但要是以后她和薄谨擎关系有个什么问题,薄谨擎不在给她撑腰,那今天说她闲话被她打压的人绝对落井下石的。
这个是事实,但却不是什么好让人高兴的事实,席悦是顾忌这点所以才没有把话给说完。
黎月的心平静下来,有了最真实的感动。
“席悦,谢谢你。”
如果不是真心关心,那席悦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的。
黎月到华粤的时间不长也不短,那些人对她的非议不少,只有席悦一个人从最开始就对她散发出善意,这是很难道的。
黎月的郑重让席悦红了脸。
“那有什么,我们什么关系,用的着说这些。”
席悦话是这么说,但是眸光闪烁,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都加深了不少显然心里是高兴黎月这么对她的,只是习惯性嘴硬罢了。
“好,不说这些,你刚说的那些我记住了,以后会注意的。”
想法是好的,但是在很多时候这种事情由不得她选择呀,薄谨擎要是肯这么乖那就不是薄谨擎了。
“不过别人不说那乔昕语到底是因为你才被贬职了的,她心里肯定是恨死了你,以后你碰见她都还是小心一点吧,说不准今天中午的事情就是她给看到才说出去了的。”
薄谨擎顶楼总裁助理秘书也有好几个,但是其他几个都是结婚了,就算是心里真喜欢薄谨擎,但是也做不出这么明显的事情,只乔昕语装着一副圣女的样子,但是公司里又有谁不知道她喜欢薄谨擎呀。
不得不说,席悦还真是真相了,今天中午这事儿还真就是乔昕语给弄出来的。
不过这个就是席悦不说,黎月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
闲话完毕,黎月这才说出突然下来的原因,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给席悦。
“这个是我今天上午整理出来的资料,我要尽快看到这些东西国内外的报价,同时你们每个人都要准备一个方案出来,我们下周五开会讨论,周天出结果。”
“什么?周天出结果,这也太赶了吧。”
席悦比黎月都还夸张,资料都还没有看就先哀嚎起来,策划方案听着好听,但是要做起来可不简单,没个十天半个月都出不来的,一个星期顶多一个雏形,但是听黎月这么说,想也知道她要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雏形。
“没办法,上头催的急。”黎月安慰,心里明白估计等席悦看清楚项目书里面的内容会更加想哭。
“加油吧,跟下面的人说辛苦一阵等策划案过了我向公司申请大餐。”
“好吧。”席悦恹恹的回答着,但是却并有多余的话。
工作就是工作,并不是说她和黎月关系好就能耍赖的,相反要更加的努力才行。
交代好工作,黎月和席悦闲话两句就离开回顶楼办公室了,但是奇异的是办公室里薄谨擎并不在,黎月有些好奇,但是也没多想,回到自己座位努力的工作,临近下午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的时候,黎月接到薄谨擎的电话发了个地址给她,要她去个地方。
黎月把手机从耳朵旁边挪开,打开微信看了看,只看到地址眉头就紧皱了起来。
“薄谨擎,你是不是发错地址了给我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地方大多都是沙龙美容,转门做造型的地方,无缘无故的薄谨擎去那里做什么,还要拉着她一起去。
黎月说话,眼睛还看着电脑屏幕,盯着屏幕上的数据,心里在快速的计算着。
“前天****过来说今天是文成扬老爷子七十大寿,让我们过去的。”
听到讨人厌的名字,黎月注意力终于从工作挪开一点,身体往后仰,关节都在作响但是却无比的舒服。
“不,她邀请的是你,不是我们。”
黎月发誓,****是绝对不可能那会想要看到她也一起过去的。
“我和我们有区别嘛那!”薄谨擎反问,隔着手机似乎都能闻到无辜的味道。
“你少打岔,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有那个时间和他们大眼瞪小眼,遭人眼刀还不如安安分分待在公司里工作,起码晚上回家还能好好睡一觉。
心里打定了注意,黎月不想在听薄谨擎在说什么,直接就要挂电话,电话还没挂断,那边薄谨擎的声音传来。
“黎月。”
薄谨擎声音骤然放大,黎月通话还没挂断,就算是没扩音也能听的清楚。
“想那里去了,我是让你去工作,不是让去你玩儿的,你只能同意不能拒绝的,半个小时我要看到你。”
“喂,薄谨擎你不讲理。”黎月大吼。
可惜薄谨擎早就猜到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还没等她说完就已经挂断了电话,当然她的话也不能让薄谨擎听到了。
黎月气闷,在办公室里坐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收拾东西往公司外面走,她走的时候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底楼一些员工看到,看她的眼色都带着色彩,黎月绷着脸装的一副我没听见或则是不在意的样子,实则心里一遍遍骂薄谨擎,要不是他,她那里用的着这么被人说呀。
黎月心里计划着等会儿看到薄谨擎一定要好好给他说道说道让他收敛一些,他无惧流言她还怕呢,‘秀恩爱’这种事儿,做的多了是遭人算计的。
她好想好好活着,可不想短命。
黎月想的很好,但是等到了那地方,薄谨擎连给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把她推给了造型师,有了陌生人在场,黎月就是一肚子话也不得并不忍耐下来。
就这样到做好造型上车往生日宴会的场地赶,黎月心情不怎么美好,一直沉默着没说话,而薄谨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居然什么都没说,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到了酒店。
车停下,车门打开,黎月捏着裙子下去,因为很少穿这么高的高跟鞋,有些不习惯,就站着身体都是绷直的,无言间一只手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