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你说着顾森也挺可怜的啊!被我们用完了,就被送进了公安局。”开车的人撇撇嘴直摇头,为顾森的命运感叹。
陈靖宇凡在后脑的双手立刻抽出,给了旁边的人一个巴掌道:“你当心这么说话被老大罚,他可怜?这叫罪有应得!他绑架老大的女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
陈靖宇可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怜,这种人就应该在监狱里面好好学习学习,不要出来为祸社会。
“我知道了,知道了。”开车的黑衣人冷不防挨了一巴掌,立即开口应道。
“快点,好好开车!”
一晚上没睡的陈靖宇终于能安静的闭一会眼睛了,随即又悠哉悠哉的把手交叉重叠放在了脑后,呼呼大睡。
“宇哥!”不识趣的声音又在陈靖宇的耳边响了起来。
“怎么了?”陈靖宇连眼睛都没睁,蹙着眉毛不耐烦的问道。
“我们现在是可以回去睡觉了吗?老大没有吩咐别的事情吗?”憨实厚重的声音慢悠悠的开口。
“对……”困劲儿一上来,陈靖宇就开始迷迷糊糊,吐字不清。
“啊……我也好困啊!”开车的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声音疲倦。
什么?开着车竟然也困了?
“你不要命了是吧?你不想活我还没活够呢!赶紧精神点!”陈靖宇听见长长的哈欠声,瞬间清醒了不少。
“一会回去休息两个小时,我们还有别的任务,千万不能松懈了。”
顾森现在被抓进了警察局,林芝和黎臣也被带走了,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他去办,绝对不能给他们从警察局里出来的机会,薄谨擎交代的事情,他一直牢记在心上。
不过,话说这总裁现在干嘛呢?到现在也没有明确的指示,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太阳已经升起来,夜晚的寒气渐渐散去。
黎月的身体在床上轻轻的翻动,腹部一丝异样,黎月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拖鞋只穿上了一只,就直奔洗手间去。
从洗手间出来,黎觉得一身的轻松,睁开眼睛看看时间,六点半……还早还早,接着睡!
咦?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在沙发上坐着的,什么时候回房间睡觉的?衣服也换了,难道是梦游了?
黎月站在客厅里面仔细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五官都纠结到了一起。
“什么情况?”黎月自言自语道。
“一定是昨天party上红酒喝了太多,酒劲上来了,才会什么都不记得的。”
嗯!一定是这样!
“啊……好困啊。”黎月踉跄着步子走回了卧室,重新倒在了床上。
正当黎月的睡意渐浓,准备接上刚刚做的梦时,客厅里面是什么声音?
黎月把被子往头上一盖:“烦死了,困着呢!”
本以为只是风吹到了什么东西发出的响声,可是洗手间马桶冲水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黎月再一次从床上坐起来,意还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黎月带着起床气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口。
“我刚才出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怎么自己关上了?”黎月的大脑清醒过来,突然向后退了几步。
“谁在里面?”黎月虚张声势的问道。
“我!”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声音真熟悉,不过既然有声音,就说明是人不是鬼,黎月的神经放松下来,随手拿起的花瓶也放了下来。
但是……这个声音……
薄谨擎!
洗手间的门在黎月反应过来的同时被打开,薄谨擎的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头发也湿漉漉的,明显是刚刚洗完澡。
“你怎么进来的?”黎月睡意全无,看着这个极具诱惑的身体。
“我有钥匙。”薄谨擎从洗手间从出来,用毛巾不断地擦拭头发上的水,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黎月不满的盯着薄谨擎,不悦的蹙紧眉头。
总是这样不声不响的突然出现,不被吓死也要疯掉。
“在船上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薄谨擎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忽略黎月的眼神,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慵懒的声线,肌肉紧实的线条,再加上湿身诱惑,在晨光中薄谨擎雕刻般的侧脸如此的好看,她想要爆发的火气也渐渐熄灭了。
“你不是困吗?怎么不去睡觉?”薄谨擎抬起深邃的眸子看着发呆的黎月问道。
“啊?”
“你不去睡觉,一直盯着我看,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吗?”薄谨擎起身戏谑的开口。
“你站起来干什么?我现在就要去睡觉了!”黎月见事不好,赶紧闪人,什么怎么进来没什么时候走,随便吧!
“别忘了今天你还要去黎家!”薄谨擎的脸上闪过一丝邪魅的笑容。
“我知道了,我睡醒了就去!”
黎月可没忘记,这么大的事情,她时刻都放心上。
不过薄谨擎到底什么时候来的?昨天她睡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而且今天早上又这么早起床洗澡?这是从哪回来的?
“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黎月打开房门,探出头,问道。
“不然你觉得衣服会自己穿到你身上去?”薄谨擎眸光戏谑的反问。
“你昨天什么时候过来的?”
黎月本想抱怨一番,转念一想又有什么用,惹毛了薄谨擎,可没什么好事,还是先满足好奇心吧!
“你不打算睡觉了是吗?”薄谨擎说着把手放到了浴巾上。
“哎,你不说就算了,别随便就想把浴巾摘下来行不行啊?”眼看着薄谨擎的手就要落到浴巾上,黎月赶紧别过脸道。
“我又不是没穿衣服,你紧张什么?”薄谨擎上扬的嘴角更加的肆意。
“哼。不和你说了,也不好好聊天。”黎月一赌气,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昨天晚上有事情,处理完了才过来的,一会儿还要出去,你要是睡不着了的话,机赶紧起床洗漱,我带你去黎家。”隔着门板,也能清清楚楚的听见客厅里面的声音,清冷而富有磁性。
经过这么一折腾,黎月哪还有什么困意,早就精神了,靠在卧室的门上,叹了口气,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