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约陶堇年在酒店见面。
陶堇年为了知道这个陌生人究竟搞什么鬼,孤身一个人去赴约。
到了酒店,这个人说在包房里。
陶堇年找到那一间包房,试探的敲门进去,陌生人戴着一副墨镜,坐在沙发正中央。
身旁的保镖很扎眼,这个人竟然带手下到这种地方来炫耀,姑娘穿着露背的服装,在那里又蹦又跳。
这个人到底是谁?
约她来这里干什么?
陶堇年都不敢去看,美女一边摇摆,一边说道,“少爷,再喝一杯。”
美女端起酒杯尽情的诱惑着眼前的男人。
这男人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陶堇年走过去,错愕走到一个角落,这些人也没有看她,以为她是这里的陪酒女。
“好,再来一个!”
男人一脸奸笑,嘴角轻启露出一丝猥琐。
陶堇年紧张的紧握双手,溜了神,他的脸突然转了过来,看她一眼,将酒杯端起示意喝一杯。
陶堇年下意识地也端起酒杯回敬,杯子却没有拿稳,将杯子里的酒水弄到了另一个美女的身上。
“少爷,我的裙子啊!”
她突然怒视着陶堇年,满脸委屈着向这个男人打小报告,扭捏的撒娇。
声音嗲得可以,陶堇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该死的。
陶堇年必须忍耐,急忙帮忙抽出纸巾去擦拭美女被弄湿的裙摆,连声说着对不起。
少爷倒是没有在意,一只手搭在那美女的白皙的大腿上色意满面。
随后,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顺势掐了她一把,嘴角露出玩味的弧度,“怕什么,我给你买新的行不行啊?”
“好啊,少爷,你真好!”她白了陶堇年一眼,身体贴近男人的脸蛋。
陶堇年端起酒杯倒满,掩饰尴尬。
得不到想要的照片,她是不能走的。
忍一时,海阔天空。
陶堇年快要坐不住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她解释着。
“来了?”男人搭讪。
他明知道约陶堇年出来就是为了勒索她,当年的事情,他知道一二。
故意吸引陶堇年的注意力,考验她的耐心。
陶堇年现在的情况,他也有所了解,现在是失忆的状态,至于之前的所有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们见过么?”陶堇年开门见山,没时间和他绕着玩。
“见过。”
简单的两个字,男人继续和美女闹着。
见过?
陶堇年对这个男人却没有丝毫的印象,至于在哪里见过,跟对方有什么样的瓜葛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个……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我好像并不认识你。”陶堇年坦言道。
不认识?看来她真的是失忆了。
“没问题。”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戏谑的味道。
“照片……”陶堇年刚提起照片的事情,这男人却扭头将注意力放在陪酒女身上,手部动作摸摸索索。
“一起跳舞!”
这男人扑向那女人就扭动起来,一旁的保镖板着脸满脸的严肃。
“少爷,你轻点嘛!”
那女人娇羞扭着身体,声音发嗲,陶堇年不敢直视他们的举动,看了让人作呕。
今天是遇到奇葩了,陶堇年后悔不该来到这里。
见什么陌生人呢。
是自己想的太多,被人耍着玩而已。
她想要离开,回头想想,这个人渣所说的照片到底是什么鬼。
还得硬撑着等待他尽兴。
“必须将一切弄清楚才行。”陶堇年自言自语着。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无聊,陶堇年呆如木鸡坐在那里等着男人忙完。
兴致快,消失也快,一转脸将美女从包房里都赶走出去。
那些保镖们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包房的空气凝固,气氛压抑下来,陶堇年的心跳加速,莫名的紧张侵入心房。
陶堇年想着该不该现在逃跑。
他所说的照片就不要了。
她急忙起身跟上去,“陶小姐,你想走么,照片不想要了?”
他的声音冷酷而又清晰,让人发毛,陶堇年回头看向他,幽深的眼眸瞪着,令人畏惧。
心跳加速,陶堇年淡定道,“不好意思,我不该来,或许我们并不认识,我该走了。”
她的双脚不由自主的想迈出,身旁的黑衣人却拦住她的去路。
“想走?”
黑衣人没说话,这男人却开口了。
一个用力将她推向沙发那边,陶堇年一个重心不稳落入男人怀抱里,他牢牢地将她控制怀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她。
这人是谁?
故意将她引到这种地方来干嘛?
陶堇年意识到自己或许是上当了,中了谁的圈套,酒气扑鼻,她慌了,想要挣扎,他的脸上泛起猥琐的笑。
“这么急要走做什么?”
“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你想要做什么!”陶堇年扭动身体,不愿意配合。
约陶堇年出来见面,也是他报仇的目的之一,同时也是受人之托。
对这种人来说,女人就是玩物,有新鲜的女人主动上门,不吃白不吃。
陶堇年可是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放了你?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不好意思,我不会放你的。”
什么?
有人想要故意害她?
陶堇年错愕的眼神,却想不通是谁想要如此做,出了事故,自己想不到有什么人看她不顺眼。
他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是谁想要害我?快放开我。”
“不好意思,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就是不肯放开无助的陶堇年。
陶堇年在心里咒骂着。
这个人简直是一个变态,猥琐男人的手不老实,手部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游走,衣服被他扯开。
陶堇年吓得愣住,大脑中一片空白。
“你玩什么清纯?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
这个人渣将她看作是那种女人,陶堇年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也不知道跟他之间有何冤仇。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不停的挣扎着。
越是想逃,他越是来劲,揪住陶堇年的头发,嘴巴就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