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端端跑着,做什么去这种偏僻处啊?”苏锦本还在享受骑马所带来的畅快感觉,结果,下一刻却发现这个男人竟把自己带到了一处僻静地方。
“自然是想要同你亲近亲近啊!”凤萧倒也不瞒着苏锦,说话时薄凉的唇瓣贴近苏锦的耳畔,蠕动的嘴唇若有若无的碰触她的耳垂。
幽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分明语气是透着戏谑,可却让苏锦不由的身体一颤抖,这个该死的男人,莫不是精虫上脑,想要在这偏僻之地欲对她行不轨的事情吧?
可转念一想,凤萧有时候虽混了些,可却也不是个不知分寸的儿呢!
这般一想,苏锦提着的心便也放了下去,手里握着缰绳,冷冷问道:“你想如何亲近?”
倒是没想到这女人会提出这般大胆的问题,身后男人的一双重瞳染上令人猜不透彻的红光,而本抓着缰绳的大手此刻却松开,改放在了苏锦纤细曼妙的腰肢上。
“喂!”苏锦本就对旁人的碰触有些敏感,待一察觉凤萧的动作后,立马就要用手去拍他的后背,却被凤萧提醒道:“切莫松了那缰绳,否则,马儿便会逃跑的!”
苏锦闻言,本要松开的手立马再次紧握缰绳,而腰际的大手只能任其不管了。
见此,凤萧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腰际的大手逐渐收拢,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毫无缝隙!
“你到底要做什么?”苏锦紧攥着缰绳,心中却已是后悔不已,早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便不上马儿来了,宁愿呆在马车内与夏侯嫣然吵嘴。
“自然是做一些咱们都欢喜的事情!”凤萧说完,大手便从腰际顺着衣摆慢慢往里面探了进去。
冰冷的手儿与火热的肌肤相处,苏锦被冻的差点儿尖叫出声,可又害怕被人听见,只能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吞咽了尖叫声。
“拿出来!”苏锦在感受到那带着粗粝的大手儿顺着曲线一直在往上去,便咬着牙齿警告道。
“倘若本王说不呢?”男人十分霸道的将苏锦的要求拒绝,随后,大手直接覆住了那一对儿胸!
苏锦只觉得头皮发麻,想要挣脱开,却又害怕这马儿真的狂跑起来,该死的男人,为何要她这般的难堪!
在这天地之间,身后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人,苏锦真真是气的面色发红,知她双手不能动,男人便越发的猖狂起来,几次三番的挑弄后,凤萧便心满意足的将手伸了出来。
两人才刚整理完衣服,就听的身后传来阵阵马蹄声,凤萧见此,便架着马匹从枯木丛中钻了出来,本以为他们还在前头的众人微微一吓,又瞥见凤萧怀中面色酡红的女子。
苏博毅面色有些难看,而凤晨曦则口中唱着小调儿,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猫腻一般。我滴乖乖呦!
自家六哥看样子真真是个外冷内热的闷骚性子,连在马上都按耐不住,若这两人成了亲,那往后小锦儿怕是被他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与众人汇合,凤萧继续带着苏锦骑马赶路,许久会后,本该是进入了军营防守的地方,可此刻却寂静的出奇,呼啸而过的北风钻入耳中,让人听的有些瘆得慌!
看着略有些不同以往的场景,苏博毅眉头紧锁,苏锦语气有些警觉道:“二叔,若前头就是军营的话,怎的这附近也没有重兵把守啊?”
“莫不是出事情了吧?”凤晨曦面色严肃的问道。
“我在府中几日,未曾听说军队有事情发生过!”苏博毅说着,一双锐利的眼眸再次往四周看,心中隐隐也泛起一丝担忧:“咱们再往前头行一些路程再说!”
“嗯!”凤萧点头同意。
又行了一段路后,突然前头的皑皑白雪之中,似有一个黑影冲着他们而来,随后还有马蹄声响起,因着分不清楚是敌是友,苏博毅还有凤萧等人立马进入防备状态。
又过了许久后,却见是一个男人骑马而来!
此男子身长八尺,铁甲头盔,声若雷霆,势如猛虎,一双眼眸犹如鹰隼,两道剑眉浓如利剑,光冲着浑身发出的冷血气势,便能看出是个上过战场,且杀敌无数的勇猛之人。
“是贺将军!”本全身进入防备状态的苏博毅在瞧见那一张面孔后,立马收起手中的长剑,脸上满是激情之色,立马就从马背上越了下来,待前面男人骑马站定后,苏博毅上前抱拳道:“苏博毅参加贺将军!”
贺振国从马上下来,走到苏博毅面前,双手将人扶了起来,大笑道:“博毅,你可算是回来了!”
待苏博毅站起后,又连忙对凤萧等人介绍,贺振国叩拜后,这才带着一群人往里面走。
“将军,咱们这防守的区域怎无人看守了?”路上,苏博毅略有些不解道。
“前段时间,蛮夷一群军队伪装成商人进了边城,半夜趁着士兵放松警惕时,竟搞了个突袭!”听着贺振国的话,苏博毅立马关心道:“那我们军队损伤如何?”
“且放心,那些个蛮夷并没有折腾出太大的浪花,反而我军还活捉了他们其中一人!”
听着贺振国的话,苏博毅倒也放下了些心。
待众人进入军营,白色的帐篷放眼望去根本望不到头,旁边的练兵场上发出摄人心魄的吼叫声,贺振国本就想着苏博毅是要回来了,却不曾想六皇子和十二皇子也会来,故而什么准备都没有,只能请了他们进入自己的帐篷内,喝一口热茶了。
苏锦是个闲不住的人儿,见这几人聊起与各国的军事情况,她也是插不上嘴,便干脆悄悄从营帐里头溜了出去。
看着这么个身穿常服,个子娇小的公子哥儿来军营,一些个士兵也是眸光透着古怪的往苏锦身上瞧。
就在苏锦四处闲逛时,只听一处帐篷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寻着声音找到了那一顶帐篷后,苏锦站在门口观望了一下。
却原来是个处置伤员的处所!
只见那帐篷内,地上亦或者是担架上,躺着十几个浑身是血的士兵,两个身着青衫长袍的长者则在十几人中转了转来,想必那两人该是大夫了。
而发出惨叫声的男人此刻躺在担架上,因着大夫在给别人施救,无暇顾及他!
苏锦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头,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帐篷内混乱的不行,根本没人注意到她的行为。
“闭嘴!”苏锦蹲在惨叫的男人面前,直接从他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塞入了男人的嘴里,瞬间整个帐篷都安静了下来。
又从袖口中取出止痛的麻药,滴在男人受伤的皮肉上后,待麻药发挥作用,苏锦又从酒精消了下毒,这才从袖子里面掏出一根穿了线的银针,将用刀划出一道长长口子的皮肉一针一针的缝合起来。
这种缝合的技术在古代根本没人见过,那士兵嘴里塞着块沾血的布条,当看到苏锦把银针刺入自己的皮肉时,一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结果,麻药发挥了作用,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表情渐渐恢复了正常,眼看着自己前面划拉开的皮肉被眼前这个年轻公子当做一件破损的衣服般缝合起来。
“好了!”苏锦缝完最后一针,在上头打了个结,这才把男人口中的布条取了出来,甚至还以教育的口吻道:“受这么点儿皮外伤,哭哭啼啼算什么男人!”
待她从地上站起来时,突然发现原本正给别人处理伤口的两位大夫此刻全部聚集在自己身旁,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