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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们为什么会分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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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面提插画的事了,那么多女孩除了点点就再没提这茬儿。这里多加一个请求,别在她旁边画我,她比我高三厘米。在广州的五个月,只要能躺着,我从不站着,我尽量避免跟她出现在同一个平面。

是的,TATA,大多数白天我们都无所事事,躺在床上,但不是你猜的那样,我们很少做爱,就像我妈妈一到北京就爬长城,而好多北京人还没去过一样。我们仿佛都觉得自己是属于对方的所有品,再次使用前都在反复阅读有关性能功用及不良反应的说明书,讲明白点就是倾听与诉说。基本上她讲我听。我几年前真喜欢听,一切对我都是新鲜的:她的前男友暴走族阿飞;哈尔滨三宝——红肠、列巴、大马哈鱼;培训中心里,谁和谁又搞上了,谁被包养了,多少钱一个月,长得好看的不一定是价钱最高的。这些你都没兴趣,TATA,你也喜欢倾听与诉说,可你那是听吗?你那是等机会插话。

“不过我们还是有一个处女,叫宝宝。”

“宝宝?”

宝宝是潮州人,一九九〇年生人,那年十四岁,婴儿肥、幼稚、羞涩,对情色段子要么不解,要么脸红,喜欢阅读郭敬明,台风僵硬,笨拙,常常扭伤脚,同学对她的评价是先把腿分开,再来学走台。是我喜欢听这个女孩吗?反正比其他同学令我舒服一点。点点从此以后一直讲她,她打了耳洞,可是因为化脓又长合了,文了一只蝴蝶,单色的,想再去上些颜色,刚刚买到《圈里圈外》,一有机会就上网挺小四。她讲了那么多宝宝,仿佛那是另一个点点。每次见到她我都会问宝宝最近怎么样。有一次,也许出了幻觉,点点躺在我左边讲最近有个男模在追宝宝,扬言不搞到手就改姓。我不想听了,一转身看见宝宝就在我右边靠着,一个baby face,同样比我高的女孩,正拿着《梦里花落知多少》在看。

你来干吗?

因为你想我。

我不认识你。

但是你了解我,你熟悉我胜于点点。

那也是点点讲给我的。

你爱她吗?

当然。

那我呢,你爱我吗?

等等,我想想,好吧,不是她,是你,那个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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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SASA了,榜眼,上一个女朋友,也许是最后一个。我如此悲观,却不会恐惧,我已做好一直单身到二〇五〇年的准备。我没有计划下一次恋爱,就像失恋也不会在未来日程里出现。

我过去的日程表如下:

二〇〇四年二月至六月:点点,广州

二〇〇四年九月:陈静馨,四天,上海

二〇〇五年一月至五月:郑婷婷,上海

二〇〇五年五月:陈静馨,两个周末,长沙

二〇〇四年六月至十二月:刘妍,长沙。

我就不说你了,TATA,你记得咱俩的日子,要是哪天我发现你把我同前辈们排错了,我会将你从我的墓碑背面抹掉的。或许,别告诉我,你的二〇〇六年十一月到十二月,我和另一男人名字写一起,别这么报复我。

《恋爱宝典》里SASA是新人,作为作者,我有责任照顾你。其实挺不希望你进来的,看见日程表了吗,二〇〇五年走马灯似的恋三次,之后就和你持续一年,我曾经想如果可能的话,这个就一劳永逸了吧。

你是怎么想的,SASA,你知道上当受骗的感觉吗?买个产品回去发现跟广告完全两码事。刚认识你那会儿你是独身主义者,理想至上者,可是现在呢,婚姻主义者,爱情至上者。我说你不能变这么快,你说这不能怪你,全怪我,要是你没遇上我,爱上我,你不会那么想结婚。

讲得通吗?一个独身主义者,被另一个独身主义者影响到要结婚了?你说我是你的镜子,你在我身上感到自己可怕的未来,然后质问,你,还是作家,怎么感觉不到呢?我跟你说,SASA,我清楚孤独终老有多可怕,但没有什么,痛苦而已,相比这些,理想未达成才是真的令人恐惧,比痛苦更痛要怎么形容呢?死不瞑目?是的,睁着眼睛看沙土埋在全身。

但是孤独依然如定期发作的毒瘾折磨我,难受得都想割一刀把心掏出来好好揉一揉。以前此时我会去酒吧找女孩搭讪过夜或在液晶屏幕前自慰,以刺激肾上腺素分泌来转移内心之苦,可是此时不愿,两个月来我都是以清净之躯躺在床上闭上双眼体验凌迟般的苦楚。你知道,我不愿给你打电话也源于此,我似乎更喜欢像个受虐者在黑夜中肆意地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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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的人最后都没能在一起,即使在名次上差一点就完美的榜眼和探花也逃不出魔咒。有一年夏天在他家,张珏突然要我摸摸床头墙的凹印,告诉我这是他将她扔过来时撞下的。他问我信不信,信不信。我不能说不信,要是这样他会把我举起来以证明还可以再砸一个坑。我信,过了最令人艳羡的那个阶段,男的越来越胖,女的越来越瘦,直到一天瘦子沦落为胖子的健身工具。

通常在傍晚,女孩梳妆打扮,问男友是否一起去酒吧。这简直是在骂人,除了能举重和女上位做爱,他已经做不了其余的运动。那我一个人去了,她说。一般来说,这句话都被误读为——那你拿我减肥吧。抓举,我还去。挺举,我还去。总成绩,转两圈掷出去。昏迷,掐人中,摇醒。我错了,原谅我,我们就在家好不好,这次我可以在上面,而且保证不压到你。不,不,我还去。挺举,抓举,三盏红灯,转两圈,掷!

“一下是撞不出的,”他抚摸着那个坑如此深情地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在上海好多个夜晚我们都是秉烛夜谈,两个孤独迷路的灵魂结伴而行。我曾认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刚到上海我因失去点点而寡言少语,他建议我可以去找他的前女友去剉逼。这是上海词儿吧,不过我能明白什么意思。我说不合适吧。他说没关系,她在拉萨,跟个黑鸡巴在一起,你可以带上我的枪,干掉黑人,再逼榜眼就范。陈静馨之痛的夜里他会请我桑拿,由于身体被煎熬,心反而好些了。他说如果,如果我还难受的话,他可以——如果这样有用的话——可以帮我口交。我虽然谢绝了他,但是难过地想到作为朋友,我永远没法比他做得更好。我与郑婷婷热恋时,他会充满善意地祝福我——女人是如此恶毒与阴险,尤其是郑婷婷,祝你幸福。有几次郑婷婷与我闹分手,他总会第一时间把郑婷婷带回来,让出租车停在门口由我付车钱。杨浦到长宁大概不到一百块,真的用心良苦。TATA,我不敢再轻易分手了。

但和他干女儿还是分过几次,错在我,我没有哄她到底,这种事我本不该厌烦,应该一如既往地低头认错发毒誓。那么多错,不知道能否等到大赦那日。我们去K歌,一帮小孩子,吸粉,喝酒,看上去马上就要乱交了。郑婷婷说你亲我。我蜻蜓点水。

“别敷衍我。”

“回去再说,这么多人。”

“你在别人面前嫌我丢人,觉得你女友不好看。”

“不是,是不好意思。”

“把钥匙给我,我回去收拾东西。”

“不至于吧,你都收拾几十遍了。”我起身掏裤袋。

“你还真把钥匙给我?”

“我是不敢抗令。”

“你真行!”

我独自留下来,又喝了点酒。他们唱得够难听的,基本都是文学青年,反抗、叛逆、求异,中国垮掉一代推迟五十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拉到这个场子的。前辈作家?妈的,老子才二十二岁。三条路,继续喝酒与后辈同乐,我打开钱包没带安全套,我怕艾滋病;我去唱两首,把他们吓跑,不行,钱不够自己埋单;再喝几瓶回去,就这个靠谱。

想得到的结局,张珏把他的干女儿送了回来,真够朋友。

“你们俩怎么不搞?”我问。

“她倒路上了,我从杨浦以最快速度赶过来。”

“我刚想,咱们好不容易可以滥交的年纪又赶上艾滋病泛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把票子帮我报下。”

“两千八?”

“我特意买辆电动车,这样以后方便些,你也省些钱。”

“你他妈怎么不买辆宝马?”

“你要是亏的话,我可以把那把枪送你。”

23

我和陈静馨在长沙只一起过三天,一个周末加另一个周日,我从拇指开始数,一、二、三,到中指就结束了;我从小指开始数,数到中指也结束了;那么短,从中指开始往哪数都够了。有时候想到她,想到我们俩,我就竖起那个绕不过的终点。嗯,整体的回忆就是这个。

我没机会看她日程表,没敢问她周一到周五都住在哪里,不敢问,我怕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慢慢来,我以为凭借我一些难以言喻的个人魅力会将她长久地吸引到我这边。别问我是什么,难以言喻。我以为爱情会赶在激情褪去之前先变得牢固,我以为。妈的,我就是没以为我们三天就完了。

一周一夜,得多珍惜,绕着她蹦一百圈都不过瘾。我们尽量把别的恋人做过的事全做一遍,除了亲吻、诉说、恋爱,我们还烧饭。她做菜那么难吃,是我这辈子吃过第二难吃的菜,但是我哪次不是把那些全吃完?她是有点不自在,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用这么给她面子,吃这么多。嘴里咽着这么恶心的食物,还要逗她开心,我说,因为第一难吃的菜是我做的。陈静馨,如果你不小心买到这本书,翻到这一页,看到这一句,那就记住它——我做菜第一好吃,你做菜第一难吃。

那么短暂,得留点时间让你睡觉和回忆前男友,以至于做爱都觉得虚度春宵。好吧,我们赏夜景,关掉所有灯,和你站在阳台上享受夏日晚风。我说早年两湖有户外赤身夜睡的习惯,于是两湖的男女历来比北方开放。有点冷,换一个。我说你看下面那些狗,我原先养只母狗,后来自己走夜路都会被闻到气味的公狗追,说明有些人的吸引力是可以跨种群的。好吧,不好笑,换个热点的。我说下面那男的是不是国安局的,已经在那儿盯三个小时的梢了。

“哪个?”

“贺龙体育场那方向,挺高挺帅的那个。”

“那是我男朋友!他真来了。”

“前男友?”

“他跟踪我。”

“你前男友怎么跟到你的?”

“当然是我从他那儿过来,他就跟上了。还有,我跟你说一千遍了,他是我男朋友,不是前男友。”

我没故意跟你抖包袱,TATA,我真以为我是她男朋友,我们俩在恋爱。我那时双臂从身后环抱着她的腰,头搭在她肩上。听到这些我一句话也没接上来,脸拼命后退躲在她的头发里,怕被她看到我这一生最沮丧的那一刻。

24

二〇〇四年四月十三日,宝宝十四岁两个月三天,点点还能把这个转述得更像历史传记的风格吗?那天晚上十二点前,宝宝与一个并不认识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没预料疼痛,但比那羞涩,从始至终都紧闭双眼不抬头。结束之后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因为有他的存在,被子里已无藏身之处,双腿滑在床上寻找到裙子、胸罩,短裤在哪里,她扶床在地毯上目寻米奇短裤,一抹光芒映在她脸上。珠江大酒店3112房,月光可以再暗淡一些吗?

那个男的在干吗?

估计睡了,他也喝了好多酒。

宝宝将天鹅帘拉上以挡住窗外的月光与灯光,两个黑影暴露在窗帘移走的角落。她尖叫起来,醉酒的男人依然熟睡,点点和小宝站了出来。

“小宝是谁?”我又问。

“另一个男生,我同学。”

“一个宝宝,一个小宝?”

“都是假名,就像你不愿意给不重要的人起名,我也是不想讲真名,叫这个方便。”

“那躺着的那个叫大宝是吗?”

“SOD蜜。”

“你们为什么在3112,你和小宝?”

“我们怕出事。”

我抽出一支烟,烟嘴向下将烟丝敲实,说:“讲实话。”

“OK,我和小宝跟他不熟,宝宝也不认识,我们怕他是变态。”

我找出火机点火,烟在火焰上方两厘米处渐渐点燃,说:“讲实话。”

“我们收了他钱,我和小宝。”

“多少钱?”

“能买一万瓶SOD蜜。”她等了我一会儿,继续说,“我会还给他的,你知道我不缺钱。我和小宝什么都没干,我们只是在窗帘后面听。”

“你们都喝酒了?”

“是,我们四人,在房间里,后来我们装醉要走,其实躲起来。”

“你俩没怎么样,就宝宝一人醉了?”

“那男的也醉了,宝宝酒量太差。”

“讲实话!”

“OK,他俩那酒下药了。”

“你买的?”

“我也是为她好。她其实挺想的,好多事我都没跟你讲,我们接过吻我说过吗,她问我亲嘴是什么感觉,我就吻了她,我说那个我没有,找个男人帮你吧,她又不敢。总得跨出这一步啊。”

我把烟掐掉,冷静些说:“我觉得我还算宽容,如果你跟小宝或别人上床,要是我们还爱着,我都可以让它过去。但是这件事,可能是无法原谅的。”

“给我一支烟,”她坐起来,有意掩住乳房,“你想怎么办?”

我把点好的烟递给她。

“你想分手是吗?”她问。

“好吧。”

她侧面冲墙,抽完整支烟,任凭烟灰落在床单上。“你喜欢她,”点点说,“你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就喜欢她。”

“不是,是我不能接受这种事。”

“下周我把她带到广州来。”

“不要。”

“至少你俩可以聊跟点点接吻是什么感觉。”

“你不要这样。”

“你为了她和我分手,”似乎她哭了,“为了她?”

25

讲点轻松的吧,TATA。你知道我经常会有些通告、座谈、研讨、领奖,或是签售什么的。我很穷,但是这些东西像回事儿似的。以前还小,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新书没个发布会挺寒碜的,问题是有了这个,又没什么人来更寒碜。像是在北京一年几次,坐上面往下一看,又没几个人,又是这些媒体,又是这些记者,又是这些评论家,哎呀,又是这个出版人同学。跟同学聚会似的,一季度一聚。记者们回回问一样的问题,腔调都不变,客观准确地记录新闻事实,但是一结束就变了,拉着我说,操,你丫又胖了。

就一次还挺逗,发布厅没那么做作,一个极“左”的老头,撞进我的场子。读者提问时间他接过话筒说他是贵州安顺人,老红军,陪孙子来北京玩,早上五点看了升旗,上午去了军博看抗战图片。估计他孙子够腻歪的,下午陪他孙子来书店转转,他孙子在楼下看呢,他上来转转。我说欢迎您来,就是怕这儿没有战争资料给您看。他没有笑,直截了当地问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作为作家,是不是要承担一定的责任。我不明白,我知道他在问为什么极“左”的年代越来越远了,每天右行一点。

“请您还是问跟本书相关的。”出版人同学起来劝他。

“这本书,这些记者是不是都拿了红包才来的?”

“是车马费,”出版人同学更正他,“大周末的,辛苦人家跑一趟,报销打车钱是应该的。”

“但你们是记者,报道新闻是天职。现在呢,拿了钱照着新闻稿发新闻。你们有谁一分钱没收,没看通稿的,请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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