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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睡一起,那我要嘘嘘怎么办?

“爷,水打来了。”风伸手在门上敲了敲,他先前被关在外面,又隐约听到了里面的对话,这才发现原来刚刚那人是安然,但是也不好打草惊蛇。

“先梳洗一下,水不多,将就一下,不会有在家里自在。只不过,这张脸,还是得涂黑,暂时不要惊动他人。”

司马谨看着安然的脸蛋,伸手抚了上去,从眉毛到眼角,再到唇边,描绘得细致。说来也奇怪,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嫌弃,现在心中却是觉得这样的一张小脏脸,也别有一番风情。

“去找丁师爷,找一件他小儿子的衣服过来。”司马谨坐于桌边,吩咐着。风领命出去。

事情从急,司马谨也没有让人特地去寻住处,一直以来都是在府衙的书房中办公,休息。书房里面有一处屏风,后面是一个小型的沐浴桶。安然转身进去,水温不是太高,而且只局限于盆底,但是相较而言,安然还是比较满意的。

解开头发,让它披散开来,抓了一把在手里闻了一下,那味道简直妙不可言,直冲入鼻。将头发放在水中晃了晃,水面上立马就有污泥浮了上来,安然脸色立马变囧了。

她刚刚该不会就是这副模样抱着司马谨吧?

尽力甩去脑中的浮想翩翩,以手当梳子,使劲抓了抓痒的地方,然后再把头发放入水中冲洗。只是,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头发洗完,安然看着黑了一层的水面,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该怎么洗澡?

“还有一盆水,赶紧洗澡吧。”就在安然考虑着要不要沾湿毛巾,稍微搓洗一下的时候,身后传来司马谨的话。转过身去,司马谨手中正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啊,你,你出去。”安然吓得大叫,赶紧用手合拢自己的衣领,刚刚为了洗头方面,她早就把衣领给解开了,此时正是春光乍泄。而且,司马谨怎么会亲自给自己端水进来?他可堂堂王爷!

“呵呵,有什么好遮的,本来就没有,这几日更是瘦得不见了。”司马谨见她这样,心生了逗弄的心思。

“况且,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女人,你这点觉悟都没有,可怎么好?!嗯!”司马谨上前强行掰过安然的双肩,让她面对着自己。

“什么呀,我才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只有这点料?不是本王的人?还是不是没有觉悟?”司马谨额头抵上安然,双目紧盯着她不放。

“我,我要洗澡,还请王爷出去。”眼见着司马谨越来越得寸进尺,安然别过头去,尽量不让面前的人看见自己眼中的慌乱。

“本王不出去如何?本王可也是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安然,不如我们共浴?”司马谨作势放开安然,就要宽衣解带,吓得安然直接扑过去抓住他的腰带,“王,王爷,安然不洗了,还是王爷洗吧。”

“那你这是想要服侍本王吗?乖,替本王把这腰带解了。”司马谨带着安然的手向自己的腰间而去。

“我,好啊,那就一起洗。”捕捉到司马谨眼中的恶趣味,安然就想骂一句尼玛,恶向胆边生,脑回路转了个圈,主动伸手过去,这下倒是轮到司马谨傻眼了。

喘了口粗气,“算了,你好好洗吧,洗完了就自己休息会儿。本王出去安排其他事宜。”

看着步履匆匆的司马谨,安然的嘴角弯了弯,直到司马谨走到门口,安然才在屏风后面喊了一句,“王爷,说女人没有料的,就跟说男人不行是一个道理。”

司马谨只觉得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等在门口的风眼疾手快,估计就要一头撞上门槛,“女人,你找死是不是?!”司马谨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简直就是咬牙切齿,安然在里面哑然失笑。

“爷,你动心了?”风跟在司马谨的身后,看着一直上扬着嘴唇的司马谨如是猜测。

脚步一顿,敛起脸上的少有的笑容,“不该说的,不要过问。不该知道的,不要好奇。风,你是不是忘了,本王不介意教你再次记起。”

“属下知错。”回忆起之前过的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浑身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家的主子可不是只会嘴上说说而已,他的话都是句句应验的。司马谨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魔鬼。

“去把关捕头找来,让他明日带几个人进山去找老麻藤,他是当地人,应该认识。还有,到山上找一种青灰色石块,要是不认识的话,找到了就先让人带回来辨认一下,那种石块能溶于水,可以有效的防止树木生虫。”

“等到虫灾的事情解决了,就可以把安然带来的抗旱植物的种子和树苗分发给大家,一起干起来,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都种完了。”

“是。那爷,那几个宵小,就这么放了?”

“哼,本王只是说让他们暂时逍遥几日,安然已在他们身上放了留香珠,你派几个人出去,寻着留香珠的气息,切勿打草惊蛇,然后一网打尽。”

风看着自家主子眼里的狠厉,心中也是大块人心,这几日,别说是自家爷憋屈了,就连他想想也不爽。

“爷,王妃今晚的住处您看,要安排在何处?”风本来转身就走,准备去安排一切事宜,可是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

“不用安排。”

“啊?”

“跟本王睡一起。”司马谨眼睛一瞪,“她一个小乞丐进了府,本来就让人怀疑,你又巴巴地特地给她安排房间,不是让人惦记上了。”

“呃,是。”风嘴上没说,心里却在反驳,好像一个小乞丐跟堂堂王爷睡在一起,才更加让人惦记吧,爷这是假公济私呢。

安然洗澡好之后,见书房内有一张床,想也没想,倒头便睡。这几日,她的神经绷得特别紧,现在卸下了一身重担,却是病来如山倒,没想到一路风餐露宿都没生病,现在却是发起高烧来。

等到司马谨和一众人商议好事情之后,堪堪然回到房间,安然早已烧的糊涂了。双眼朦胧,有气无力,两边的脸蛋上似两朵火烧云,在司马谨喊了几声之后,强撑着打开了眼皮,又头一歪昏了过去。

“风,赶紧去请大夫。”司马谨手放在安然的额头上,急躁地朝风吼道。

“爷,只怕是大夫来了,也无济于事。现在但凡有吃的,哪家不是都啃了,那药坊估计也没药了。”

“王爷,小人有一法子,不知道可不可行?”丁师爷被王爷的怒吼声引来,瞧了瞧床上的安然,又看了眼司马谨,献策道。

“爷,我们这里但凡有发烧的,又没钱看不起大夫的,都是加被子,加衣服什么的,裹出一身汗来,热毒发出来了,高烧也就退了。”

“那还不赶紧派人把棉被送来。”司马谨听了只想揍人,既然知道,为何到现在才说。

“是,是。”丁师爷赶紧挥手带人下去。

“爷,其实,还有一种方法的。”风摸了一下鼻子,暗道,不如就此成全了自家爷的那啥心思。

“什么?”

“就是人体取暖啊,还有什么是比人的体温来得更好的。反正,要不了多久,王妃也是要嫁给王爷的。而且,我们现在缺水,又不能给王妃用水降温。”说完这句话,风就迅速溜了。

司马谨转头看向躺在床上安静的有些过分的安然,又用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再这么烧下去,可是要傻了。现在本来就不聪明,再笨了,那可如何是好。

接过丁师爷送来的棉被加在安然的身上,或许是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加大了,安然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司马谨怕她把被子给踢了,叹了一口气,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上床。

闻到安然身上气息的那一瞬间,司马谨浑身僵直。

梦里,安然只感觉自己处于冰天雪地之中,冻得浑身发抖,突然感觉到身边一股热源,出于本能反应,挪了挪身体,紧巴巴地往司马谨的身边,凑得更加近了一些。

本想推开她,在听到安然嘴里哼哼了两声,又看到她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在一起难受的样子,手上的动作迟缓了一下,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便让安然钻了空子。

司马谨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眼里的柔情浓的化不开。把遮挡在安然眼前的碎发撩开,细细地看着。

想起白日见到她的情景,那时说不感动是假的,他长这么大,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尚未为自己做过这些事情,可是,她做了。一张小嘴,咄咄逼人,不肯退让半分。可是,却又总是心软的一塌糊涂。

“嗯,嗯~司马谨,司马谨!”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安然忽然害怕地抓紧了面前人的衣服。

司马谨赶紧伸出手来搂住安然,出声安慰着,“别害怕,我在这儿。”

“司马谨,司马谨。”听到熟悉的声音,安然又低低地唤了两声,只不过不见先前的紧张。

一夜,安然只感觉自己睡舒服了,一开始还觉得冷,可是,后来感觉像是来了个炉子一样,她就这么抱着炉子睡着了。闭着眼睛,在暖炉上摸了两把,心满意足。

可是,摸着摸着,便觉得不太对劲。睁开眼睛,就看见司马谨顶着一双熊猫眼愤怒地盯着自己。

再见自己的手,正放在他的胸膛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或许是手下的触感太舒服了,安然又摸了两把,在头顶上某人响起发怒的声音时,赶紧撤退,转身。

“好了?睡了一夜胆儿倒是肥了不少。”司马谨身手敏捷,把正要逃跑的人又抓进了自己的怀里。

手向额头探去,烧倒是不烧了,可是耳边却响起了安然的咳嗽声,好看的脸色又拉了下来,“怎么还咳上了?!你今天就给本王好好呆在床上,哪儿也不许去。”

“那我要嘘嘘怎么办?”安然的眸子正好对上司马谨下巴上的胡茬,作死地又摸了两把。

“王爷,你长胡子了。”

“不长胡子的,那是太监!”司马谨捉住正在作乱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然。

“咳咳,王爷,昨晚是你一直照顾我的吗?”

对着安然那双澄澈的眸子,司马谨只觉得一股热流集中向身体的某处涌去。“转过去!”司马谨没有好气地朝安然吼了一声。

安然的下巴上下合动了几下,无声地控诉,但还是很乖地转过身去。可还没等她稳好身子,一只手臂就自后而前,环在了她的胸前。安然一惊,“咳咳,司马谨你!你拿开!”

“别动,让本王抱会儿。”司马谨一边说着,一边加大手上的力道,把安然背对着自己,重新搂入怀中。安然被司马谨烫人的体温灼烧的难受,心中也开始慌乱起来。

“王爷,王爷,你放开我,咳咳,王爷,司马谨!”越是慌乱,越是反抗,忽然间,安然就不动了,身后却传来司马谨闷闷的笑声,“老实了?”

安然只觉得要死,身后那烫人的东西,她又不是这古代社会的纯情少女,怎么会不懂。男人早晨最容易那啥,她算是体会到了。接下来就是她往前挪一寸,司马谨跟着挪一尺的节奏。要不是武力悬殊,安然都想转过去把司马谨揍成猪头。

既然身体上占不了便宜,嘴上过过瘾还是可以的,“王爷,原来你喜欢这体位啊?!口味好重!”

“。。。”司马谨一愣,旋即凑到安然的肩头,****着安然的耳垂,“那你喜欢吗?”

“。。。”安然心中只想怒吼一句,妈卖批啊!这竟然还是老司机。

“你及笄了吗?”安然沉默,但是司马谨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她。

“嗯。”安然心中其实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她知道这个禽兽的意思。

“那就好。”

“可是,我身体不舒服,我还感冒着呢,要是传染给王爷就不好了,王爷,要不,您看,还是放开安然还不?”

“不怕。”

安然听到不怕二字,还以为后面要接着来一句本王有神功护体呢,果然现代恶俗的电视剧看多了的后遗症。

“跟本王说说,这几****都是怎么过来的?”司马谨声音忽然就沉闷了,想了许久,最终还是问出这个让他在意很多的问题。

“呃,我,我自己带着干粮上路的,然后要喝水就在河边取,就这样啊。”

“那晚上呢?”

“要么在破庙,要么在小树林,嘿嘿,不过,我运气好,什么也没有碰到。”

那两句嘿嘿,并没有打消司马谨心中的顾虑,手在安然的屁股狠狠抽了两下,“下次再这么不听话,本王不会轻易饶了你!”

咬着嘴唇,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就知道司马谨下手不轻,气得转过头一口就咬在司马谨的肩头。

“唔。”司马谨吃痛,可是却又没有后退,弓着身子让她发泄。昨夜,安然一直在做噩梦,他就知道这几日晚上她没有睡好,这是傻胆大么,得亏像她自己说的,没有碰到事情,否则后悔莫及。

“我没有那么笨,我进破庙的时候都是先在周围悄悄地转上一圈儿,然后找些干枯枝,枯草什么的,盖在身上的,一般人发现不了我,顶多见了也只会以为我是乞丐。在树林里,我知道往深了走,就有可能碰到野兽,所以就在大树下,灌木丛里睡的。”

听着安然委屈的声音,司马谨一阵心疼,搂紧怀中的人,“那也不许有下次,本王的棋子要是就这么丢了,那岂不是可惜。”

“知道了,那王爷是不是可以起床了,外面还有一堆事情等着王爷去处理呢。”安然气闷,她现在最讨厌从司马谨口里听见棋子二字,因为只要这样,她就会想起红玉。

不管红玉是谁的人,都只能说明一点,作为一枚棋子,无用的时候,真的是可有可无的。

司马谨起床之后,对着正在床上烙饼的安然,三申五令,不准她出门。安然看着临走的司马谨,忽然喊了一句,“王爷,其实,你是个好人,干嘛总是黑着一张脸,让人觉得欠了你多少债一样。”

“本王是好人?!”司马谨觉得,这句话是对自己的侮辱。

“嗯,按王爷的性子,敢半路拦截粮食的,王爷早就让人收拾了那帮混蛋了。可是,王爷的心里,饥民才是最重要的,一拿到粮食就急着让人分发下去。”

“而先前,有人聚众闹事,要是帮恶徒,想必王爷也早就削了他们了。可是,他们不是,他们只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的无辜百姓,所以,风也是宁可受伤了,也不动手。”

“这只是你自己的猜测罢了。”撂下这句话,司马谨跑了,跑得无影无踪。

“呵呵,司马谨没想到,你还挺可爱的嘛,发威的时候,像只老虎,不发威的时候,却像只HelloKitty。”当然了,这句话,安然也只敢私下一个人说说。

风办事的效率飞快,司马谨出现的时候,他早就带着人进了山,收获不菲。

“爷,她怎么样了?”在外人面前,风还是有所顾忌的。

“没事了,只是还有些咳嗽。加紧时间,争取几日后回去。”想起安然苍白的脸色,司马谨恨不得现在就带着她离开,可是,他不能,这些人的死活,他不能不管。

“爷,石灰已经挖好了,现在就差兑水了。属下先分一拨人出去挖坑,把树苗种上,然后一拨人兑水,这样便节约了时间。”

“嗯。”

“王爷,王爷,找到了,找到了。还是王爷聪明过人,属下这些人都只知道老麻藤有毒,却忘了它还能除虫。不过,也多亏了它有毒,所以大家找吃的时候,便没有去碰这,没想到现在竟派上了用场。”

老远的,就看见关捕头带着人牵了许多藤下来,脸上洋溢着多日未见的笑容。这下可好了,树种了,吃的粮食也可以种上了,他们饿不死了。

“为了以防万一,种粮食的时候,先在田地里撒上石灰水,然后再在地面上放上藤皮,双保险。”司马谨想了想,不管石灰水是不是只针对树上的虫有作用,多试一下,总归不会有错。

“哎,哎,是,属下这就去通知大家。”关捕头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虽然累,但这日子总归有了盼头不是。

“爷,其实属下最担心的还是水源问题。这河底干涸,水位下降,就算是挖井,也不知道要挖多深呐?”风皱着眉头,今天他到处跑了一下,查看了四周的地形,农田大多是在山上,蓄水不易啊。

“干旱是因为水分的供取不平衡而造成的水短缺现象。田地在山上,蓄水确实是个问题,那就在山上兴修大水库吧,等以后下雨了,也可以蓄起来,而且农田灌溉也不用从下面挑上去,大家也可以少些累。”

“还可以建塘坝,王爷,属下观看了这地势地貌,跟属下以前见过的一个地方很像,那里的村民都是依山而修,可以依据山形走势,修建台阶状的田地,田地的宽度根据地面坡度,土层厚薄来定。”

“而且,田地修成后,可以进行深翻,施肥,来提高土壤的肥力。这周围通风透光的条件比较好,有利于作物的生长和营养的累积。”

“田地的外围也要用上石头垒成一道道堤坝来涵养水源,并且在边埂上种上树木花草,这样一来,既可以巩固地埂,减少地表在大雨下的冲刷流失,还可以增加收益。”

司马谨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真是恨不得再把她捉来揍得她屁股开花。只是,安然提的这法子倒是可行。

转过身去,安然此时身上穿着师爷小儿子的衣服,脸上也被她涂黑,正凑在人群中看热闹。

“爷,这?”风有些为难地看向司马谨,司马谨挥挥手让他退下,既然来了,那也就算了,呆在他眼皮子底下,到底安全些。

“其实,我们可以在河底挖井的。”安然看着目前的局势,分析着,“河底虽然水位下降,但是到底比之其他地方要好上一些。”

“那以后要是河水上涨怎么办?”

“你笨呐,河水上涨,那也就有水了啊,还需要井干什么?!”安然瞪了一眼风。

风只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怀疑,在安然的白眼中,敢怒不敢言。

“只是,这里大多是山地,大家弄水上山,实在不是长久之计,而且王爷刚刚所说的也只是被动的等雨,对于目前的形势来说,不太可行。”

“那你可有什么好的方法?”司马谨看向一脸成竹在胸的安然,心中了然,怕是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了。

“借助风力,把水送上来。”安然想起前世历史书上学的风力水车。

此话一出,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安然,只有司马谨的脸色变了变,沉默不言。

“这风还能把水吹上来?那这风还不得变成龙卷风?!”旁边的丁师爷也是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此间山风较大,可以在山下做一个大的风扇,借助风力,然后把地底的水给抽送上来,再借助其他用具,把水送上山。”

“风力抽水,那是不是在风扇上还要有跟管子,就跟我们平常打水一样,下去了再上来?”丁师爷听安然一解释,自己在旁边一边想象,一边用手模拟。

“对,大概意思就是这样,师爷好从聪明!”安然拍了拍手,不愧是师爷,智多星啊,一点就通。

“那风扇的主轴上装上一个小轮子,小轮子横着的旁边再装上一个大轮子,这样风扇被风吹起来的时候,小轮子就会带动大轮子一起转。而大轮子的上面两边要有支架,吊着一根吊杆。”

“吊杆的下方装一个小竹筒,桶的两边各开一个小口,就跟我们平时见到的马车一样,随着轮子转圈,吊杆不停地上下动,上来的时候,把水带上来就可以了。”

“那这也仅仅只是抽水,并不能到山上呐,我们把这开在山上?”

“不,另外还可以再做一个龙骨水车。以木板为凹槽,尾端和刮板浸在水中。另一端有一个小轮轴,固定在岸边木架上。用的时候,踩动木架手柄,大轮轴转动下带动槽内板叶刮水上行。只是,它也有一个弊端。”

“什么弊端?”众人只觉得这能刮水上行,那以后就可以省下不少人力了,怎么还会有弊端呢?

“就是它带水而上的距离不能太远。况且,据我看,这山少说也有200米,总不能一直从山脚下延伸上去吧,那岂不是每次都要合全村人力去转动了。”

“那这也不行,算了,我们只要有水打上来,还跟以前一样,自己挑水上去。”旁边一个黑黝黝的大叔叹了口气,讨论的兴致勃勃,结果却扫人意。

“不是不行,而是,我们可以改变策略。刚刚王爷不是说要在山上建立水库嘛,水库要建,但不能只建一个,我们可以在山腰上也修一个。这样一来,水也能送上来了,而且,你们在山腰上往田里进水,岂不是更加方便。”

“对啊,这我怎么没想到呢!而且,我们山顶上也可以少种农田,多种些树上去,这样我们也能轻松不少。即使要种,也可以等以后下雨了,山顶上水库能蓄水了,我们再种也不迟啊!”

县太爷安大人一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倒有几分现在电视剧里的七品芝麻官的样子,安然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估计昨天也是出去奔波了。

周围的老百姓看着县官大人激动的样子,心里暗暗猜想着,估计这下是有望了吧。

接下来,司马谨和风,县官大人,丁师爷,还有村里的木匠师傅,都凑在了一起,不停地讨论着,反驳着,容纳着,理想是骨感的,现实是丰满的,理论加上实践,四天之后,才堪堪做出了风力抽水机和龙骨车。

挖井的那一天,安然也过去看了,根据她的建议选在了河边一处看上去不太干旱的地方,当然了,也是当地人重推的风水先生看了之后才决定的。一直挖了大概有20多米深才挖到了水,到了最后,因为要安放小竹筒,所以只能容纳下一个人。

大家把村子里面的绳子都找来,里里外外寄了好多下,才放那人下去,等到安放好之后,大家再一起施力把他拉上来。填土,掩埋,又是一段时间。

大风经过风车,风车转动起来的那一刻,众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出水管,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直到看见那清澈透明的水珠时,有些人眼睛都湿润了,他们这是有多少天没有看见这些水了。

有些人拿着家里的瓦罐,碗,盆,纷纷走上前来,先舀上一口喝进肚子里,冰冰凉凉,还带着丝甜味的井水,一下子振奋了众人的情绪。

“好,来,一,二,三,上水车喽!”放下水碗,衣袖胡乱一擦,打着号子,开始安装龙骨水车。

安装完后,早就有那心急的几个人合力摇动起手柄来,水流哗啦啦的开始往凹槽里进,再顺着刮水板上升,“哗”,随着出水口的声音,一股清水浇到龟裂的田地里,立马又干了,水再次倾倒,不一会儿,田地里终于开始湿润起来。

“哦,成了,成了。”

“是啊,是啊。”

“婆娘,你哭啥!这是好事!”

安然站在司马谨的身侧,也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感染。似是感觉到安然情绪的变化,司马谨悄悄捏了一下安然的手心,“别给本王丢人。”

对于这一变相的安慰,安然欣然接受。

“王爷,我看,水井还是要再多挖上几个,目前虽说已经开始转好,但是,那一个也管不了这么多的事儿来,又是喝,又是用,又是灌溉农田的。”

“嗯,本王这就吩咐下去。”

那一刻,司马谨和安然肩并着肩,鼻尖充盈着彼此的气息,看着远处落日的余晖,没有吵嘴,没有费尽心思,没有相互猜忌,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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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虎加入到东联邦政府谈判组保镖队中,暗中保护着谈判组中的重要人物。在东西联邦政府各自派出最高规格的代表与对方谈判时,为了在谈判桌上获得优势,谈判桌外的争斗也逐渐白热化……沙祖为了在谈判桌上获得胜利,手段百出,无所不用其极,但是军队的频频失利令他决定孤注一掷,密谋将东西联邦政府的谈判组成员杀得干干净净,这样一来东西联邦政府群龙无首,很有可能就此被沙祖扳回局面。一时间,沙祖身边集中了苏尔、黑鹰王纳特和独孤霸三大超一流高手,并由加利亚城城主金铎率众强者围杀东西联邦政府的护卫队和保镖队。千钧一发之际,兰虎挺身而出,与隼狼合体……
  • 中国国情报告(2013-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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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分为时局与对策、发展与改革、政党与政府、思路与对策、决策与战略五部分,具体内容包括:中国改革进入新周期、加紧构筑社会建设和管理升级版、法治政府建设三大“样板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