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环境实在是太差了,要不然我把这里的甜品师傅挖到我们家里,你这样就可以在家里随时吃到了。”白若溪走了一段路了,有点口渴,刚好桌上有水,才喝了一口就差点被程士勋说的话给呛到。
“咳咳咳。”白若溪脸憋得通红,捂着嘴小声的咳嗽。
“没事吧?怎么突然就咳嗽了?”程士勋丝毫不觉得自己之前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可能是因为他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和白若溪不一样吧,程士勋习惯用钱来解决很多事情,因为他觉得可以用钱来解决诶的事情为什么要多费力气。
“没事没事。”白若溪又喝了一口水把自己的震惊给压下去了,她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程士勋的脑回路,怎么就要把人家的厨师给挖回去了,这不是断了人家的后路,没有了厨师,这家店要怎么维持下去。
“我是不是,刚才说错话了。”程士勋的高智商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的刚才说过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才会让白若溪这样的。
“其实也不怪你啦,毕竟你一直这么有钱。”白若溪有点羡慕的说到,程士勋的出身就决定了他从小都不要为温饱担忧,这让吃过一段时间苦日子的白若溪有点嫉妒。
看到程士勋突然不说话了,白若溪心里一抖,不会把他说生气了吧,赶紧想着解救的法子,眼神一瞟就看到了桌上的菜单,把它往程士勋的面前一推:“你快看看想吃什么,厨师的手艺应该很好。”
程士勋将菜单全部扫了一眼,又把它推回白若溪的面前:“你点吧,我跟你一样的就好。”程士勋没有怎么吃过甜品,他也不喜欢吃这种,反正他也不挑和白若溪的一样就可以了。
“啊?”白若溪有点头疼的拿起菜单,还要考虑到程士勋的口味,白若溪总觉得很有难度,实在是不知道程士勋比较喜欢什么。
斟酌了一会儿,白若溪喊来了服务员:“麻烦你给我一杯卡布奇诺,一杯黑咖啡,还有两份拿破仑。”
服务员在一旁记了下来然后问道:“还有么?”
“没有了,多谢。”白若溪把菜单还给了人家。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接过菜单之后就准备离开了,离开之前还用着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程士勋一眼,或许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在这样的天气还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吧。
白若溪这个角度刚好能够看到服务员临走前的那一夜,笑的可肆无忌惮了,程士勋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白若溪在笑什么,最后还是白若溪良心发现,让程士勋先把口罩取下来,免得把自己闷死。
程士勋也差不多猜出白若溪之前为什么要看着他笑了,可是还能怎么办,这是自己的妻子,只有宠着了,程士勋是真的不敢对白若溪凶,有墨家的事情在前面压着,程士勋的心理压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大。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就有服务员把东西端了上来,速度还算很快,白若溪对这个店铺更有好感了。
在两个人正准备吃的时候,门口那边传来了很大的声响,白若溪好奇的往那个方向一看,好像是有人在闹事的。
“先生,真的对不起,我们里面一个位置都没有了,您要不然再等一会儿?”门口的服务员很着急的拉着那位往里面横冲直撞的青年人,好言相劝道。
青年人染着一头红头发,像极了一个鸡窝,满脸桀骜不驯的样子,肯定是从小都没有被人这么忤逆过,一下子就把服务员给推到了地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周围有人看不过去了,想上前说几句话的,全被青年给骂回来了。
“还真把你们店当一回事了是吧,你们最好赶紧给我找个位置出来,要不然明天我就让我爸把你们店给拆了,小爷来你们这吃东西是你们的荣幸。”青年很嚣张地说道,店长的脸色都变了,要是真的如青年所说的那样,他们的店很可能真的就开不下去了。
“这位少爷,我们这是真的没地方了,要不然,你到我的办公室吃去,那里地方更大。”店长没有办法了,只能稍微的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好让青年能够接受。
“呸,你把我当什么好打发的人了,小爷我今天就是要坐在这里。”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所有的人在见到青年的视线望向自己的时候,都下意识的选择了回避,只有程士勋和白若溪两个人,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
程士勋是因为对这种人感到很无所谓,他的存在根本不会对程士勋造成任何威胁,白若溪就完全的事选择相信程士勋了,凭程家的势力,在晋市还没有人敢得罪他的,更何况,程士勋身边还有一堆隐藏的保镖,他们可不是吃素的。
“喂。”青年很拽地走到程士勋地身边,很没礼貌的用脚踢了踢程士勋的凳子,“这个位置我要了,你从这滚开。”
程士勋理都没理那个纨绔子弟,动作很优雅的拿起咖啡尝了一下,意外的感觉还不错,心里默默想到,他可能真的有必要去见见这里的厨师了。
青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忽视的这么彻底,心底哪里服气,便准备伸手去抓程士勋的领子,白若溪好心的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哦。”
程士勋要是真的出手的话,恐怕这个青年包括他背后的家族都有可能遭到灭顶之灾,白若溪不想看到有无辜的人因为青年的愚蠢而遭到迫害。
“关你什么事。”青年刚开始是在远处,没有看清白若溪的样貌,再加上白若溪一直是低着头的,青年看不清,也不会想到是这样的一位佳人,粗鲁的话刚说出去就觉得后悔了,脸上果断换上了另外一副神情。
“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青年自以为帅气的给白若溪笑了一个,看在白若溪的眼睛里面特别傻气,只是没好意思说出来罢了,见过了青年不讲道理的一面,突然变得这么彬彬有礼,反而觉得很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