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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今日又逢霜满地,不知月下谁独吟(1)

去日感恩——聚散二一回2008-03-0413:00

我常常等新的东西变成旧的东西以后再去接触,等新的人们代替旧的人们之后再去想念。当我把来到这里已经很久的感慨转变成离开那里已经很久时,开始忧虑,担心自己的思绪还能不能承载太多的过去。每当这时,我的心情也只能用“无法言表”来表达,因为人生百味,只创造出的酸甜苦辣几个字是绝对概括不全的。

人生中的某些快乐注定有些人是体验不到的,人生中的某些痛苦注定有些人是逃脱不掉的,也许我们都在不停地思考,都在不停地寻找,都在不停地追问,究竟那些东西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就这样,我品位着自己的快乐,迎接着自己的痛苦,跌跌撞撞一路走到这里。

有时听到声音寻声望去,发现路旁的草丛突然颤动了一下,意识到有一只青蛙被惊到了;有时看见燕子一排排地站在电线上振着翅膀,想起它们已经来了很久了,而且它们好像还有指示天气的功能呢吧;有时闻到野花的芬芳,才知道早就被屋子里盆中的花香麻木了嗅觉了……如此多的细节都让人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人们不经意间冷落了它们这么久,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莫非,这些时刻都在发生的事情只归属于清闲的孩子?

总想找个方式来浪费那些难熬的时间,可是还没找到,时间就已经被消磨掉了;总想找个词语来相容那些无限的怅惘,可是还没找到,却发现已经不那么怅惘了。如今的我,早已学会在闲暇里用感恩取代怅惘去填满空虚,让内在的精神质朴而饱满。

路过初中学校时,碰见一个孩子,我能认出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也还认得我,还说起当年我教她翻红绳的事;路过高中学校时,遇见一位老人,我向他招手,不出所料他已经不记得我了,也一定不记得当年有个高中生经常跟他打招呼了。情绪没有因此起伏,没有欢喜也没有悲伤,因为都不曾承诺过,没说过永远不永远。当永远两个字成为日常用语时,便不能恒久,不再可靠了。还好,我们没有。

浮光恨少,去日苦多。镜子里面的朱颜一点一滴地辞去,脸上的青春痘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老年斑。曾对我说过永远的人,我曾对他们说过永远的人,彼此本是萍水相逢,却并未擦肩而过,感恩上苍,也感谢你们的笔在我记忆的记事本中毫不吝啬地留下痕迹,让我可以永远珍藏,我把他们整理装订成册,放在背包里,准备在清凉如水的夜里借着月光细细品读,然后慢慢地把永远遗忘,慢慢地,用一生的时间……

好的演员,一生只演一场戏,好的观众,一生不看一场戏。我是个好的演员,不是个好的观众。

很久以前——聚散二二回2008-03-0919:57

很久以前

有时觉得很累

是因为自己做了个包袱给自己背上

有时觉得很苦

是因为自己把黄连放入自己口中

有时觉得很痛

是因为自己亲手把刀扎进了自己的心

很久以前

想知道我在他们心中或许曾经存在过的那点地位、威信

有没有烟消云散

是不是被时间淹没了

还是被别人取代了

或者根本不曾存在过

很久以前

那时幼稚,无知,却也执着

常常奋力向前奔跑

为的是追逐前方若即若离忽隐忽现的雾气

而到了前方却发现它在更前方

于是继续奔跑,继续追逐

直至雾散云开

当时还以为是雾在躲者着我

现在想来其实一直都在朦胧里

很久以前

醒悟了

太迟了

醒悟得太迟,倒不如糊涂到最后

至少这样不会后悔

很久以前

感觉星星越来越小了

不知是近视加重了

还是它们离我越来越远了

很久以前

那么多人正笑得无聊笑得开心笑得忘我

见了我只想付之一笑

有时想着想着竟也真的笑了出来

更多的时候

是在寻找

寻找有没有人也没在笑

很久以前

有人只顾着整天忙碌地生活

有人总是思考正在怎么生活和应该怎么生活

前一种人活得茫然

后一种人活得疲惫

生活中没有人是清醒的

很久以前

不敢预料

一切都不如所料

不敢期望

一切都充满失望

很久以前

当我正在意别人的冷落时

不小心冷落了正在意我的人

很久以前

我喜欢看别人笑

别人笑的时候

我也有一种幸福感

我喜欢看别人沉默

别人沉默的时候

我又有一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很久以前

没有付出却收获累累

这没有使我感到受之有愧

反而时常觉得这是以前多少次事倍功半的补偿

很久以前

把很多东西埋在心底最深处

不是怕别人发现

而是怕自己发现

很久以前

天是蓝的

所以海是蓝的

树是绿的

所以湖是绿的

云是白的

所以河是白的

山是青的

所以江是青的

心是透明的

所以水是透明的

只不过

一切都是难测的

很久以前

我为那是一场噩梦感到庆幸

幸亏它只是一场梦

很久以前

起初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谁知现在已经不习惯有人陪了

很久以前

最美的美是美得凄美

最壮的壮是壮得悲壮

很久以前

只有风能把所有的枯枝败叶带走

将所有的往事吹散

而同时它也破坏了这份静

背风而立

不忍目送

迎风而立

不住泪流

很久以前

留着也是拖累

索性扔掉算了

很久以前

梦中哭泣的人

醒后会流泪

为梦中的凄苦伤悲

梦中欢笑的人

醒后会流泪

对梦中的喜悦怀念

没有人不会流泪

除非他是个没有梦的人

很久以前

旧事骤升心底

胸中千言万语

却又无处下笔

不知从何说起

愁几许

恨几缕

俱往矣

付诸东流随他几万里

很久以前

有些人不能交

有些事不能做

有些话不能说

有些字

想继续写也要马上停笔……

闲云野鹤——聚散二三回2008-03-1220:14

风是天的叹息,雨是天的泪滴,云是天的心事。风会停,雨会歇,惟有云,只会从这里飘向那里,或者从那里飘向这里,不会消失。烦闷的时候喜欢看天,苍穹足够深邃,原野足够空旷,天地间足够广阔,容得下我的心事。我的灵魂早已出壳,化作一只盘旋在闲云上面的孤鹤,感受着天地间的博大,却再也找不到空荡荡的躯体在那里,原来竟这样渺小,渺小到自己都找不到自己。身虽微鄙,心怀天下,喑鸣一声,飘然而去。

莫如归去——聚散二四回2008-03-1716:26

目光划过山下林间小轩窗

曾经月亮在此偷看你梳妆

长廊空阁人去风吹残花落

心事刚刚回来那世杨柳旁

寒鸦几个啼断星云啼落霜

荡气悲歌曲曲声声助凄凉

一路飘泊心血染遍枫林色

杨柳尽折不想别后夜太长

既然曲终何必再有不舍

莫如暂且归去更满一觞

既然无可奈何千里相隔

莫如暂且归去天的一方

既然曲终何必再有不舍

莫如暂且归去更满一觞

既然无可奈何千里相隔

莫如暂且归去天的一方

障碍轮回——聚散二五回2008-03-2519:44

我可怜鱼缸里面的鱼

不是因为它被囚禁

而是它根本不知道自己已被限制

还整日地在缸壁附近游荡

自以为前途无限

似乎想要游出去

我可怜转笼里面的白鼠

不是因为它没有自由

而是它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总是向前奔跑

却看不到在它前进的同时

脚下的路正在后退

一道穿越不了的障碍……

一场摆脱不掉的轮回……

那些这些——聚散二六回2008-03-2520:43

有些东西是我从来未曾表达出来过的——比如那些,比如这些——没跟任何人说过,包括无话不谈的知己。不是为了隐瞒什么,因为跟朋友我无须这样,他们值得我十二分的信任,只是想留一些东西给自己,让自己有一点没有人共享的心理积蓄。我怕全都说出来的时候,会因一无所有而感到某种空虚。如果有人真的好奇,想知道,我会告诉他的。不过会保留另外一部分。总之十分之九的事可以向人倾诉,只留一分就够了,至于是哪一分,无所谓。它是我的支撑。

害怕完美。竭尽全力倾其所有做的事,付出的越多,结局越完美,终了的一刻就越感到若有所失。由于它的终结,使得一直以来的那个支撑顷刻间荡然无存,意志信念也会马上崩塌。记得一个电视剧中的一段剧情,一个年轻人一直都在和他的杀父仇人针锋相对,而那个人其实并没有害过他父亲。他没有告诉年轻人真相以使自己摆脱他的纠缠,因为他不忍心看见这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因为没有了仇恨做支柱而倒下,变得懦弱。当一个人用尽一生的精力去做一件事最后目的达到的时候,会很迷茫,不知道费尽周折理想实现后该何去何从,而这种迷茫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付出的太多了。我想前面故事里的年轻人即使最后报了仇之后仍然不会有太多成功的喜悦,代之的同样是迷茫和失落。

没有表达过的东西,自然已经成为过往,可还是不想将它们概括成语言或文字,这种概括会使它们真正终结,而我又真的为之付出过很多。有时面对着火烧云,眼见它滚滚而至,瞬间烧红半边天,太阳像八卦炉中的一粒金丹一样被火龙吞食着,这时候我的心绪也最容易随之燃烧起来,我尽量劝自己要平静,要把火熄灭,以免心里面的东西都化为乌有。

那些东西,这些东西,我会一直隐瞒下去,不对任何人说起,包括自己。直到,有新的东西代替它们为止。

匆匆匆匆——聚散二七回2008-04-0118:25

本想重温旧梦,奈何困意全无。我仔细而且小心翼翼地盯着钟表,准备亲眼目睹午夜的十一点五十九分怎么样变成十二点。结果虽然冷静得等了几十秒钟,数字变化的一刻,还是让我心头为之一颤,吓了一跳。总是这样:还没准备好,游戏已开始;还没体验够,剧情已尾声。所有的精彩,要铭记,已经成过去;所有的遗憾,要更改,已经来不及。不必痛心,所谓的痛心,就是失望的砝码不够重;不必恐惧,所谓的恐惧,就是害怕的尺度不够长。并不是非要弄得身心疲惫才算是没有把光阴虚度,天知道人们在虚度光阴的时候也并不轻松。看看外面,时光匆匆匆匆地流淌过去。灯昏星晦。萧咽琴悲。风袭月碎。水皱人归。心头别有,一番滋味。

友一个人——聚散二八回2008-04-0419:19

现在对朋友这两个幼稚的字眼的理解又有了不同。有时候觉得没有办法结交新的朋友,不知道聊些什么,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无法把这些年的经历一一讲出,没有头绪,不知从何说起。可能是没有这种相互沟通了解的时间,可能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也可能是没有必要吧。

以前一次剪头的时候,发现头发简得有点过短了。理发师说,我喜欢和你聊天就不忍心停下来。想想很有意思。这也是朋友的一种。而且没有太多的了解。似乎这不是朋友的必要条件。是我多虑了。

很久不见的一个知己,当我联系到他的时候自然很兴奋,想起当年相互倾吐过太多脱离了庸俗寒暄的纯粹的心声。谈起各自新的生活,说到很多细节。告别的时候,他轻声说,我们的谈话本不该是这些家常的,应该是深层次一些的。怆然,接着欣然。不是退化,而是升华。

告诉一个老同学,我打了一下午的篮球。我想告诉她我的那种快感,那种舒适。我想告诉她这种累跟以前的累比起来真的太享受了。我想告诉她我多少年没有这样放纵过了。但我更想听到的是另一种声音。果然。她说,怎么又没记性了,别忘了担心你身体的人。就是想听她的劝戒,用来提醒自己别太自私。我知道她会这么说。她知道我知道她会这么说。我知道她知道我知道她会这么说。她知道我知道她知道我知道……

对陌生人一向都是抱以微笑的,以示友好,但我自己都意识到不觉间对更有缘的身边最亲近的人却很漠然。想想原因,是由于一种重视,不想亵渎那种缘分。上天安排人们走到一起不是让大家半生不熟而应该是相近相知的。不喜欢无聊和刻意的交谈,因而没有机会成为朋友,因而有了距离。事实是很多时候没有这样的交流就注定要陌生下去。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各种各样的朋友充实着每一个人的世界,我不再对任何人有任何奢求。就像两颗行星沿着各自的轨迹运行着,也许两条轨迹永远也不会相遇,那也没有办法;也许有相交的一天,然后“两败俱伤”,共同毁灭原来寂寞的自己;当然也会一次又一次地与人擦肩。

最大的愿望是生命中没有陌生人,朋友也好,不是朋友也好。我只想当有一天我离开某地,那里的人会感到些许的变化,证明我没白白来过一次,就够了。然后对所有的人说: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燕又归来——聚散二九回2008-04-0616:22

哪里来的燕子

落在谁家窗子

炫耀清亮嗓子

唱起从前日子

忆想从前日子

个个都是傻子

痴痴狂狂以为

不论天涯咫尺

自从告别孩子

便成命运棋子

几经尘世沉浮

恰似水中石子

眼前这只燕子

是否也是浪子

眼前这扇窗子

是否它的旧址

再看从前日子

记得谁的样子

原来心头镂刻

只是模糊影子

哪里来的燕子

落在谁家窗子

突然闭口不鸣

看我手中笔纸

疯言疯语——聚散三十回2008-04-1520:01

聪明的人,有时是真不知道,有时是装不知道;

愚蠢的人,有时是真知道,有时是装知道。

别人喝酒,是因为不习惯让杯子空着;

我也喝酒,是因为不习惯让杯子满着。

我是一个自卑的人,当我跟理想中的自己相比的时候;

我是一个自信的人,当我跟现实中的别人相比的时候。

“问天问地问心无愧”、“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光明磊落”“有容乃大”这样自夸的话,在独处的时候我想都不敢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却可以很坦然的说出。

青云直上一飞冲天的时候,普通的朋友多了,真正的朋友少了;

每况愈下一败涂地的时候,普通的朋友少了,真正的朋友多了。

当人们说某物“并非一无是处”的时候,就是在承认它确实“一无是处”

那些作恶的或者丑陋的出头鸟,往往没有人敢去嗤之以鼻或者伸张正义;那些行善的或者优秀的出头鸟,却往往备受非议或者成为众矢之的。人们向来是“嫉善如仇”的,“嫉妒”的“嫉”。

判断一个人是否宽容,不要看他怎样对待朋友,而是看他怎样对待敌人。

有一种话没有人喜欢听,因为言者不是在讲述,而是永远在复述。

我想对一些风格突然之间由很质朴变为很浓艳的老相识说:

在我面前就不要有这么多的修饰了,难道我还不清楚你卸了妆之后是什么样子吗?

人人都有脾气,我也是,可是我早就学会了控制。所以现在,

第一,我没有和女人吵架的习惯;

第二,我没有和男人吵架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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