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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童年誓言与对不起

不是每个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某首歌的歌词

某一星期日的中午。

“知意,你过来一下。”言三挥挥手说道。

“嗯~”知意甜甜的回了一声,便放下手中的作业,跑去言三有些黑的房间里。

“干嘛?”知意看着笑着的言三,心中有些打鼓的说道。

沉默许久。言三仍不说话,只是笑容越来越邪魅,越来越疯狂。

知意已经隐隐猜到是什么意思了,她却只能掩饰;所以她低着头,不敢看向已经微微有些疯狂的言三。(感觉写的有点偏的,哭着笑×3,表示兄妹恋什么的都绝对不会存在。放心。)

很快。言三的神态慢慢恢复正常,他脸上带着君子般的微笑,很儒雅的说道:“妈妈是不是交代了你什么,例如监控我,如果换种说法就是——控制我。对吗?”

知意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用一种恐惧的眼神望着言三。

“如果我不能被掌控的话?我会有什么结果呢?”

“我偷偷的看妈妈的日记。她曾写过……”这刻她的语气停顿,有一点愤怒,并用一种怜悯的眼神偷偷看了一下言三。

“——如果言三不能被掌控,那么就杀了言三并嫁祸给知意好了。”

“有没有说什么给妈妈呢?”

“没有,绝对没有。你藏的几本书我都没说,而且我告诉她说你一直很傻,只懂得睡觉和发呆。”

“为什么要这样子做……”

“你可记得家乡有个叫翠花的女孩?”

“嗯,就是那个经常和你一起玩的女孩?”

“她说她喜欢你……”

“……”言三愣住了,对于此事他竟无言以对。

沉思许久,言三才开口说道:“你回去写作业吧。”

“嗯。”

知意转过身子的那一刻后,一只瘦弱白皙的手狠狠勒住了知意的脖子,并且有种越来越狠的趋势。

知意有些痛苦的挣扎着。很快她就平静下来,并用嘶哑的声音喊道“哥~”

那声叫喊仿佛有魔力般,那只瘦弱白皙的手臂渐渐的放松,但仍然还套在知意的脖子上。

她可以转过头了,于是她转过头看这只手臂的主人果不其然是——言三。

言三此刻可以清晰的利用心理学的方式去分析知意的表情。他先看见的不是惊讶,也不是恐惧,而是失望。

言三先发制人的说道:“我知道你之前都是在说谎。”

“第一点破绽:浅越肯定不会写这么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日记,因为她的目的只是离婚!第二点破绽:她已经知道我是普通智商,只不过不想说话。我刚刚推论一下,就明白了,她叫你监视我原因并不是为了掌控我,而是为了不让我和父亲打报告说她虐待我。”

“对吗?你肯定隐瞒着一定的真相,你冒着一定的危险去捏造这个虚假的事实,是需要足够的动机和目的性。而我猜测,如果我相信这条信息的话,我肯定会和她拼命。这就是你的目的:让你哥哥和妈妈拼命——一人入黄土,一人狱余生。你也真是够狠毒的!”

“你错了。”知意摇了摇头,并作出一副不屑的模样说道:“你想想,浅越知道你是正常智商。又为何带我们去她家,又怎么会高谈阔论毫不掩饰的说出这些话?这代表着什么?”

言三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条选择题,(题目如上)一:她们早就认识,这是一场戏!目的是透露出离婚的消息,并且让言三支援两人离婚。二:她们早就认识,并已经认识很久了。装作第一次见面是为了掩饰什么。掩饰她们早就认识的事实!这就表示……

言三脸色突然阴沉起来。

知意斜着头,那张清纯美丽的脸上带着邪笑说道:“知道了吗?”

“你这是把我当炮灰!”

“没有脑子自然是炮灰命,有脑子就是共事命!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别忘了你的命还在我手上。(莫名熟悉的感觉,哭着笑×3)”

“别玩了,我知道你只是吓唬我而已。如果我没有脑子的话,将来我也只是一个筹码,对吗?”

“你说的,没有脑子自然是炮灰命,有脑子就是共事命。”

“我知道你有方法让他们离婚!就暂时这样让她离去吧!以后我们长大,要让她变为乞丐!这种拜金女只有经历过大起大落才明白道理是怎么讲的!”

“好!这是我们彼此的誓言。”

“不如来一场赌注,谁先让她变成乞丐,谁就无条件服从另一人。”

“好!击掌为誓。”

啪的一声,两只白皙的手碰在一起。渐渐的,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知意扬起嘴角,可爱的小酒窝令她看起来有几分纯真,她开心的说道:“哥哥,多多指教哟~”

如果没有听见之前的内容,任谁都会认为这是一对阳光向上、无拘无束的兄妹。可惜,不是。

日落西幕,霞红遍天。

言三站在天台的护栏前,旁边是瘦小的林雨欣。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霞红的落日已被黑幕掩盖。

“雨欣,我要走了。”

“为什么要走,留下来不好么?”她眼角有些微红的问道。

言三低下头,脸上浮现莫名的悲哀。

“因为我还太小,没语话权。只能用行动去述说我的观念!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重视我个人的观念……留下来真的很好,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我之间也是一样。保重。”

这时的她听到这句话已经流下了廉价却又无价的眼泪,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只吐出两个字,“保重。”

言三突然笑了笑,续而说道:“其实青殇会什么的都是假的,我也不会无聊到成立一个只有两个人的组织。我的本意是在我离开的日子里,你能有钱去吃一顿饭。”

雨欣已经忍不住情绪,放声大哭起来,咽着口水说:“其实我有钱,只不过取不出来。现在还有人在监视着我父亲和我,只怕我去取钱的话会被抢。”

言三面无表情,淡漠的说道:“我帮你取钱,然后给钱给你。”

雨欣擦走脸上的泪水,满脸通红的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说,我要把银行卡给你!”

言三仍是面无表情,用自嘲的语气说道:“你又把我当成什么呢?我每天尽心尽力,想着如何让你保存尊严又不至于饿肚子。我利用青殇会送给你我每年存下的过年红包钱,你又何尝知道?那时候的我连个小饼干都不想买来吃,饿了就吃大人买的年货,渴了就喝大人买的水。存起钱来只想让你过温饱的日子,哪怕是一会儿……”

“你呢?防备我、考验我,甚至欺骗我。够了!也真是够了!以后永远不要再见吧!”

说完之后,言三转过身子。毫不犹豫的离开天台,离开正在抹着泪水说对不起的雨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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