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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记得我小时候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可是长大之后,再次回到我童年生活过的地方,虽然从外观环境上看,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

我却怎么也无法进入到那个世界里去了。我还念那个世界,那个没有忧愁,充满无穷无尽的快乐时光。。。。。。

阿超坐着长途汽车来到武警中队,一路颠簸。

他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们居然还在这里服役。丁国柱,高立军,陈伟,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着的,阿超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了。

中午饭时间到了。同往常一样进入熟悉的模式:“立正!首长同志!部队集合完毕是否开饭请指示!”

“开饭!”这位首长阿超也不太认识。

席间,阿超和老战友们同坐一桌。大家吃饱后,老班长趁机宣布了一个会议纪要。

大致内容是说,每个中队可以买两辆私家车配额。

听到这个消息,餐桌上一下子炸了锅。大家高兴,有的老兵能看出点担忧。

坐在阿超对面的同年兵丁国柱说:“我想买一辆5万左右的轿车。”

阿超身旁的吕志华,吕班长发表不同意见:“咱们再干几年都要各奔东西了。没有必要买私家车吧。即使出去干点什么事情,打个车,或者坐公交车也都是很方便的啊!”

另一位叫不上名字的同年兵接着说:“咱们出气谈恋爱可以开着,多美!这车退伍了开回家还是很新的。反正退伍到地方还得再买车呀。”

“对,反正就两个名额,名额有限,明年肯定退了,我是想买一辆的。以后你们谁用谁给我打声招呼就行了!”老班长爽快的说。

阿超看出来了:他们有的人想买,有的人不想买。想买的人又怕买了以后大家抢着用,心里不甘。不想买的人不想乱花钱,但又想开车玩玩,还想存点钱带回家。

于是阿超对大家提议道:“我有个好主意!你们也不用争论,这也是最公平的解决办法!”

“你说!你说!”同年兵鹿文华推着阿超追问。

“你们每个人兑点钱,不就解决了!大家都是士官,不多!一个人2、3千就行!将来要是谁退伍了,我们一起请他,他兑这2千块权当喝酒了!怎么样?”

大家听后,没有人发表意见,全都默默的离开了。。。。。。

下午,阿超与众战友简短的一一告别后,乘坐长途车返程。

沿途窗外的风景很美。

在快到终点的时候,阿超看到有几个貌似邻居的人在钓鱼。阿超下了长途车。

这几个人钓鱼的人,邀请阿超一起钓鱼。

阿超看水很深,不敢下去。

他就站在堤岸上面看。其中一个人说那边要收管理费的,阿超听后便主动给他们递钱。

“100行么?”阿超俯下身问。

“太大了,不需要那么多,10块有没有?”底下的邻居问。

“有!”阿超说着,从钱包里拿张10元纸钱扔了下去。

“够不够?”阿超问。

“再来点。”底下的邻居说。

阿超又拿了30一下子扔了下去,钱被风吹跑了2张,落水里了。邻居见状,慌忙跑进水边,捡了起来,很是危险。。。。。。

这深水里的鱼个头甚大,站到岸上的阿超距离很远都能看清。还有很大的肉食性乌龟在游动,也是能看到的。阿超明白:它们的生存模式只能在这里,出来了就活不成了,这就是一种模式。。。。。。

北京的琉璃厂实际就是古玩市场,不过是一个非常大的古玩市场,而且历史悠久。

可能由于距离较远,他俩今天没有选择骑车,而是坐公交车来的。一下车,小贩们的吆喝声立刻吸引了晨之光。

“南来的,北往东,这里有上好的前清瓷儿啊~”路边,一年轻人在叫卖古瓷器,一看就知道是仿品。

“跟着我!”张凯表情严肃地拍了下晨之光的肩膀。

晨之光知道今天来不是看瓷器的,而是有重要的事情。

俩人一前一后穿梭在琉璃厂大大小小的瓷器店、玉器店以及很多晨之光也叫不知道买卖什么的店。这里的市场有些是单一的,有些是成规模的,单一的店铺看样子比较有实力,张凯在一家地摊上停了下来,他向那老板打起了招呼。晨之光看到这的确是一个卖古书的地摊,不过是一个很不起眼的普通地摊而已。

“生意还好吧,毅哥。”张凯看样子和老板很熟。这老板体型偏胖,年龄有近30岁左右。

“一般吧,最近有很多连谱都靠不上的东西充斥着市场。很多人都想要那种肮脏的东西。”老板毅哥平淡地说道。

“他是?”毅哥看到晨之光问道。

“我表哥,从外地来的,自己人。”张凯答道。

张毅打量了下晨之光,没再说什么,他对着张凯说:“小老弟,还想要点什么啊?”

“毅哥,上次花1000元买的古书是赝品。”张凯说。

“是假的?你不会开玩笑吧?”老板毅哥笑道。

“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表哥见过真正的古书,他说这是假的。而且你不记得了,你卖给我的时候说过的,绝对是如假包换的,难道你忘记了?我今个还带来了,给你!”张凯说着从怀里拿出了《赢者得天下》这本书恭敬地递给了毅哥,晨之光并不知道他带着这本书来的。

“嗯,是以前我卖给你的那本。我感觉是你自己看不懂,嗨,看在咱俩认识的份上,小老弟,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换一本别的??”老板毅哥请求道。

晨之光觉得眼前这个毅哥为人正直的很。

“好吧!”张凯爽快地答应了,他转过身对着晨之光使了使眼色,轻声说道:“表哥,你亲自选吧!”

晨之光点点头,指着小摊,有板有眼地问道:“毅哥,您那本古书的确不真,我来选选吧,您的真玩意儿在哪放着呢?你不会摆在铺面上的,对吧?”

“你过来。”毅哥冲晨之光神秘地招招手,示意晨之光到他身边来。

“咱说好了,不许看内容,只许拿一本。”毅哥认真地对着晨之光小声地说道。晨之光在他身边点了点头。

张凯也随着过去了,老板毅哥左右观瞧了半天,而后他神秘地从一个黑皮包里拿出一摞古书,大概有20多本,晨之光仔细观瞧。

这些书从那包里拿出来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市场上也变得安静了许多。此刻,晨之光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只想看看毅哥的玩意儿。

这些的确是古书,只是印刷时间无法确定,或许根本就不是人印的..有些还是外文古书。

《觀者有心》..腿本无意,观者有心——晨之光惊呆了,他立刻抽出了这本书。

老板毅哥同时也收起了剩下的书,吆喝声,叫卖声,闹市又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正当晨之光想要打开书的时候,被身后的张凯按住了。

“你想害毅哥?毅哥刚才怎么说的?这里是啥地方?这种‘绝’书是不可以在这打开的,这里到处是贪婪的魔鬼!”张凯说话的语气都颤抖了。

毅哥说话了,“外地的朋友,既然话说开了,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我这些‘绝’书要是拿出北京城卖的话,能上几十、甚至百万,我为啥不去呢?就是这些玩意儿,本身就是是非之物。你带在身上千万千万要小心,看它的时候也一样,搞不好还会送命呢..不过我希望我的这些‘绝’书会碰上它真正的主人,因为它们都是用鲜活的生命换来的!”

晨之光听后,感激万分,他连忙将书收好。

张凯和晨之光感激地告别了毅哥。“以马内利”是毅哥最后说的话。晨之光知道,这是神与我们同在的意思。

在出琉璃厂的路上,有些人对着晨之光俩人指指点点,仿佛在说些什么闲话。他俩没有理会,一同飞快地走出来后,立刻坐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上人不太多,张凯和晨之光都有座位,俩人在了一起。

公交车飞驰,一晃一晃的,张凯侧身,小声问晨之光:“你咋选的这本?我感觉他那有本《星轴之轮》应该不错的。不过,也没啥,说不定你的《觀者有心》这本是真的。”

晨之光坚定地说道:“它是真的。回家我慢慢给你解释。”张凯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公交车驶到半路,变天了,乌云遍布,沙尘漫天飞舞。

到了凯家附近的车站,晨之光和张凯下了车。“轰隆!”一声惊雷,天便突降暴雨,这个暴雨不一般,还夹杂着小冰雹,远远比家乡前两日那场雨要强烈的多,俩人强忍着“雨”淋,飞快地跑着。

跑了约15分钟,俩人跑累了,都跑不动了,便一起走。由于地滑,晨之光一不小心,拖鞋滑开扣了,他蹲下简单安一下,张凯则用外套为他撑起了“伞”。晨之光弯着腰,死死抱着《觀者有心》生怕它被淋坏。雨下的更大了,水儿、冰儿倾盆而下,幸好他们有把“伞”。晨之光处理好后,站起身,最终两人艰难地回到了家。

冰冷的雨水还是浸湿了晨之光的衣服,洗手间内,他先把书用卫生纸给书包住,放到干燥的地方吸吸它表面上的水。而后他从袋子里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晨之光换上的T恤是纯白的,下装单裤同样也是白色。张凯也已经换过了。

“‘绝’书还好吧?”张凯关切地问道。

“嗯,略微沾了点水。估计晾一会就好了。”晨之光答道。

“呵呵,你这身白衣服挺像一位牧师的。”张凯打趣地说到。

“牧师!?《圣经》里的牧师?”说着晨之光缓缓走到张凯身边,压低声调问:“牧师?那么张凯先生,你应该是一个虔诚的人吧。据《圣经》记载,神圣的耶和华啊!您选择天堂,因为人类的罪恶只有在死后才能洗脱;可邪恶的魔鬼比比皆是:它们选择了人间,只因人类的欲望给了魔鬼滋生的土壤。主啊!您的爱正不停地纵容和宽恕它们..”

晨之光越说声音越大,像背课文一样。

其实这些都是晨之光在上午,上网时候学到的,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他说完,又问了张凯一个特殊的问题“世间有魔鬼么?我的朋友。你平时不停息的学习,相信你有独到的见解吧!”

张凯听后,脸色变得凝重,欲言又止、来回踱步,好似被人点了死穴般。大约过了五分钟时间,张凯坐回在他的电脑前凝视着显示器,眉宇褶皱的像个老者,样子颇为痛苦。

面对此情此境晨之光觉得:嗨!难道人死后的一霎,真的需接受上帝使者(牧师)的“神考”?想必张凯他也有类似的想法吧,不然他怎么表现的如此慎重..许久,张凯豁然站起身,面朝晨之光绷直站立,他做出了他自己的诠释。

“您问我魔的有无?我的答案是:四问!一问、它邪恶么?”

“————它邪恶么!——”

张凯的声音洪亮,回音四起。听上去如同在空旷的大教堂里讲话。随着话题的开始,不知何时屋内变得特别的寂静。张凯顿了一会,他仿佛觉察到了环境的变化,有意让浑浊的水变得清澈见底;让神圣的话题变得更加神圣!!

小小的卧室肃穆非常。凯接着又道:“二问,如果他邪恶那您邪恶吗?牧师大人!三问、它善良么?四问、若它善,您也善吗?我的牧师大人!”

张凯的语速快而有力!“牧师”晨之光也听得认真,字字铭刻于心。他心中暗道:的确啊!有时感到自己善良的很,踩死只蚂蚁都会难过;然而邪恶也滋生在自己的体内!有种莫名的私欲总充斥全身,使人欲罢不能..想到这,晨之光的瞳孔里刹那间扩大了一下,一时无法回过神:

晨之光对先前梦境之中王老师有所悟而不分享的事,隐约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憎恶!!

张凯说完话就坐回凳子上,电脑前的他早已不理睬晨之光了,他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张凯由于背对着晨之光,他没有注意到晨之光刚才瞳孔里的变化。

张凯道:“嗨,无聊,不跟你瞎扯了,你去看看你的书咋样了吧?我看会儿电脑。”

晨之光看看表,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他去洗手间将《觀者有心》取出,表皮上的水已干的差不多了。

这本书第一页便是红色的十字架,比起张凯那本《赢者得天下》,它更像是一本基督宗教书籍,里面没有那么多的寓言故事。

而且它更像是一本武功秘籍,里面介绍了十层心境。

第一层——我儿、恶人若引诱你、你不可随从;

第二层——智慧要救你脱离****、就是那油嘴滑舌的外女;

第三层——智慧必使你行善人的道、守义人的路;

..

晨之光大概翻阅了一遍后,感觉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奇,他感觉有点失落,他把书递给电脑前的张凯。

张凯立刻放下鼠标如获至宝,仔细翻阅。

晨之光说:“嗨,看来我有可能是判断错了,这本书的确很一般。”

张凯没有回应,他还在认真的看着书。

“我所能告诉你的是,美丽的女人并不是靠自身而吸引人,而是靠我们心中的‘被吸引’而吸引我们的。”晨之光把自己所悟出的“绝”分享给了张凯。

“嗯,你说的很对,我会铭记这段话的。”张凯说完便把书还给了晨之光。他认真地说道:“你收好它吧。这本是真的。我希望你早日学到第十层境界,领悟真正的神力,造福人类。”

“那你,不学学,这神力?”晨之光反问道。

“你这本书是心法‘绝’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正如你的‘被吸引’理论,我只能理解它的表面,深层的东西,我是永远无法明白的,正所谓当局者迷,我感觉唯有当局者才能知。外人看到的总是表象。但无论如何,我相信,毅哥会帮我的,这本书珍贵万分,我希望你好好珍惜,千万别让它落入魔鬼的手里..”张凯耐心地说着,说完他又玩起了电脑。

晨之光被说得愣住了,他慢慢地收好了书。

“杀啊!啊!”阵阵打斗声从电脑两侧的小音箱中传出..

唯见显示器中:一位勇猛的战士手握剑枪,悍然正与体型庞大的妖魔头领顽强地搏杀,鲜血四溅。血肉淋漓的画面已使人分不清谁是正义?谁是邪恶了?

到了晚上,该吃晚饭的时候,有心的张凯在网上订购了2份肯德基汉堡套餐,晨之光和张凯俩人就着带冰块的可乐,吃着美味可口的汉堡。晨之光的心里感激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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