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喘着粗气,此时的他内心早已狂躁不已,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在这样的场景下都能情意绵绵,而他,尊贵如他,又凭什么让他们快乐?
“呵呵,还真是有闲心呢,可别忘了,这个女人的命,还在我的把控中呢。”南宫玄站起来,捋衣袍。
“痛吗?”南宫澈似乎对南宫玄的话闻所未闻,他看着温洛笙,用眼中的温柔浸着她,她笑了笑,此笑倾城,却也没有半分苍白虚弱之感------温洛笙永远会陪南宫澈坚强下去。
相随。
“不怕,我在。”只是这寥寥几字,让温洛笙泪流,她终于明白,南宫澈在她生命中意味着什么。
“南宫玄,说说你的要求。”南宫澈将温洛笙放靠在柱子上,走向南宫玄。
“不愧是我的好弟弟,敢和我谈交易。”南宫玄眉毛上扬,“你知道,会付出什么吗。”
“你说。”南宫澈点头。
“哈哈哈哈哈----”南宫玄大声笑着,却突然沉寂,“为了她,什么都行?一个女人,值么?”
“是,你快说。”南宫澈的话有着坚定的意味。
“那么,我捏死母虫,你,戳瞎你的眼睛?”
“你先。”南宫澈折了两跟木枝,等待。
“好。”南宫玄从一个木匣子里抓出一只虫子,用力的碾捏几下,丢在地上。“该你了。”
南宫澈点头,将要把木质枝插入眼中。
“停!”南宫玄此时喝住南宫澈,笑得阴险,“让,温洛笙来办。”
“对不起,我先做一步。”南宫澈快速,刹那,木枝入双眼。
呲!
顿时一切黑暗,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脸流下,身体不稳,他跌撞到地上。
“不!!!”
温洛笙红了眼眶,倾在了地上。
“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啊啊啊------”温洛笙崩溃,她奋力向南宫澈所在的地方去,双腿无用,她向前爬,用那无指的掌。
地上留下一条血痕。
很长,长到蔓延到南宫澈的心里,虽然去看不见。
“澈,澈,澈,我的澈…”她似乎疯了,目光透过一切,寻找那个白衣男子。
终于,她停下了前进,用掌抚着他的脸,痴迷而又欢喜。
“笙…”很虚弱的呼唤。
“澈,澈,你怎么样,你怎么样啊!”温洛笙的泪打湿了南宫澈的衣襟,准确来说,还有血。
他的掌心还是那么温暖,一遍一遍地抚着她的脸,可惜那人儿,就是止不住泪。
“南宫澈,温洛笙,你们,还真是好玩啊…”南宫玄笑了,他走到他们面前,将温洛笙一脚踹开,用力扳开南宫玄的嘴,将噬心蛊的另一条母虫塞了进去“南宫澈,你的身体,就是最后的母虫。”
拍拍手,南宫玄斜睨着南宫澈,“怎么决断,看你。”
这声落下,温洛笙拼喊叫,可惜南宫澈还是跌跌撞撞地抽出了剑,划向。
“笙,你永远是我的洛神。”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朝着她笑。
还是那么温暖。
永远都会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