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想忘却忘不掉了,只能任伊薰儿在自己的心里生根发芽。
“呵呵,怎么可能忘不了一个人,不是说要忘掉一个记忆里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吗?那你就从新去找一个值得你爱的女人吧,把自己从伊薰儿的感情漩涡解救出来。”听着好友的话,南宫澈觉得有些好笑。
“呵呵,澈,我不是没有做过。那五年里,念颖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我知道她爱我,我也试图去爱她,可是我做不到。如果能做到,又怎会把自己逼到今天这步田地。”
“尽然这样,你是不是应该停止对于伊氏企业的打压?今天我听说伊氏企业要申请破产,这和你对它的打压是分不开的。”南宫澈说,这就是今天自己来找好友的目的,探一探好友的口风,对于伊氏,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呵呵,是吗?她宁愿申请破产都不愿意来让我帮她,可见她有多不愿意见到自己!”牧浠城苦笑,心里痛到酸闷,却又不知道如何形容。
“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停止对于伊氏的打压,你自己也会好过很多。至于伊薰儿,如果你不想让她恨你的话,就不要再对它进行打压了,因为伊犁已经因为你对伊氏的打压,旧病复发住进医院了。”南宫澈对好友提醒,他知道伊父进了医院,却不知道伊父的病情。
听到南宫澈的话,牧浠城冷笑两声,却又十足的嘲讽着自己,无论怎样,都不能让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爱上自己,想一想,自己真的很失败。“呵呵,如果能让她恨我也好,我也愿意,那样至少她的记忆里、心里还有一个角落有我的存在,我只怕她连恨我都不愿意。”
“澈,你不懂。既然来了,就陪我痛痛快快得喝一场吧。”说完,牧浠城一把夺过南宫澈手里的的酒瓶,就往自己口里灌,没有管南宫澈喝没喝。
看见好友这样,南宫澈也不知道怎么劝他,只是在好友让自己陪他喝酒的时候,走到小酒吧的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出来,陪着好友喝起来,两人之间也没有交流。
南宫澈知道,自己应该为好友做一点什么了,他要把伊氏企业收购了,让他在以后不至于那么的后悔。但是,牧浠城却只是使劲的猛喝,根本不知道南宫澈心里在想什么。
因为昨天父亲就和自己说他熬不过今天了,所以她一直都没有离开医院,一直在伊犁的病房里陪着父亲,因为她害怕只要她离开一会,就没有办法在最后的时刻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今天一天伊犁就没有醒过,一直在昏睡当中。
她守在病房里,坐在椅子上,看着父亲安详的睡脸,心里很酸很痛。
这时,伊薰儿的手机铃声响起。铃声是【他不爱我】,这是三个月前和牧浠城决裂之后,她特意选的歌,很符合她和他之间的现状。“我爱他,只爱他,好像只能爱到这里了,我累了,太累了,我终于把执着弄丢了,总以为在他的心中也很在乎我,在他心深处我是特别的,所以我总相信有一天他会说爱我,我想我错了,他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