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无论是房子的主人还是仆人都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他们突然发现今日的少夫人突然有了一些不同。说不上来是哪里,总之就是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可是常常低着头,根本不敢正眼看人的。
气质变了!某个无法将眼睛离开的仆从想。
岳原梓一步步走下楼梯,犹如一只骄傲的蝴蝶,又像一只潜伏着心思的小豹子。每一步都像是艺术,危险且醉人,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解子渊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心想这就是那个肯冲喜的女人?她不应该是这样的性子啊。
岳原梓在众人的目光中走下来,她旁若无人,嘴角向上淡淡地挑起,走到了解子渊的面前,然后看都不看他一眼,从他的身边走过。
“啪!”一声脆响!
比之前的鼓掌的声音大了不止三四倍!
解母不可置信地看着岳原梓,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要不是旁边有人扶了她一把,她都要摔倒了!
解母立即感觉到自己脸颊上传来的痛觉和肿胀感!
活了大半辈子,解母第一次尝到挨打的滋味,而且还是那个从来唯唯诺诺,不敢反抗丝毫的儿媳妇!
这是做梦吗?不是,疼!刺骨的疼在心中蔓延。
“疯了!疯了!这个贱人疯了,给她关起来!关进房间去!”解母瞪大了眼睛,再也无法将她的端庄贤淑表演出来,指挥着下人们。
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了,半天才反应,却无人敢上前。
“把人掳到家里,然后锁在房间里。这叫绑架?还是说叫私自囚禁?有名的解氏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我想媒体应该会很感兴趣。”
解母指着她骂:“你这个疯子,胡说什么?你们岳家是心甘情愿的,该给的好处一样没少给你们。”
“好笑!”岳原梓走到沙发坐下,她虽然仔细巴扎了一下,还是有些虚弱,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说道:“我若是自愿的,还会自杀吧?”她摇了摇自己包扎起来的手腕,“更何况,岳家是什么东西?我从小就是孤儿,孑然一身。该不会因为我姓岳,你随便找一家姓岳的帮忙吧?”
或许是看出来岳原梓并不是在开玩笑,解父站了出来,把被激怒的岳母拦在身后。
解父沉默了片刻,问道:“你是岳家的大女儿,这一点应该没错吧?”
“不是没错!而是错得离谱!”终于有带脑子的人站出来了。
“话从何来?”解父认真道。
岳原梓怎么会傻地留下证据呢?只要解释就容易有漏洞。
“请问,我是岳家女儿的话又是从何而来?”
解父想到了某种可能,心中大怒。
他怎么也想不到岳家如此的不可靠!难道没有做亲子鉴定?没有做任何书面证明?就把人家领回家了?
岳原梓继续道:“没有有力的直接证据,你们就没有办法洗白。
动机?为儿子冲喜。什么人合适?自然是可怜无辜的孤儿。这个事件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登上各大版面头条!唉,解氏如此狼心狗肺,谁都看不过去啊,到时候影响的是解氏的名声和商业地位,不难想象的是股票一定会低到谷底。不过,应该不至于立即破产。当然,你商业上的对手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岳原梓娓娓道来,用最寻常的语气给一个家族的兴亡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