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殷晶收拾完了碗筷,去厨房看寒霖的情况,看到碗他仍在和粥对战。
眼睛瞅着那碗粥,你怎么还不减少,怎么这么烦,你怎么这么难喝..
看着一个大男人面对一碗粥,那么困窘,还是很有违和感的。
殷晶笑了,咳了声,引起了寒霖的注意,然后说了句:“喝完洗碗。”他们说好,她做饭,却没有说她洗碗,殷晶抓了个空子,她不喜欢洗碗,怎么赖掉,怎么来。
“有佣人。”寒霖气定神闲的道。
“..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做吗?”她完全忘了还有佣人这一说。
“有佣人还自己做,是白痴!”
“..爱洗不洗。”殷晶非常生气,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寒霖这么毒舌,就半天的相处,寒霖已经打破殷晶的眼睛了,这还是学校里传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校草吗?
他还把她当佣人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同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咚咚咚的上楼,走到半中央,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欠他钱,可不就是和佣人似的给他打工了,计较个毛线啊——只要别让她洗就行。
但仍然生气,从楼上向下喊:“我的房间在哪里?”整个大厅都在回响。
“我房间对面。”
殷晶蹭蹭的走到房间。
打开门一看,竟然和那厮的房间布置差不多,全黑的床,除了必要的家具,其他的东西半点没有,殷晶想,绝对无趣的苦逼男人。
躺在床上睡觉到下午三点,一觉醒来甚至还迷迷呆呆的,在床上做了几分钟才想起来今夕是何年,起床,准备去看看今晚要准备什么晚餐。
下楼准备再做碗粥给他送过去,得胃炎的人要少食多餐,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更不用说医生特意嘱托了。
路过,走廊上有一个房间的门着,殷晶下意识在走进去,天蓝色的房间,看着仿佛走进了大海,清爽宜人,只是空气中的却有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很显然这件房子已经好久都没有住人了。
很奇怪,为什么寒霖这边会有这么女性在房间。
坐在床上,殷晶拖了棉拖,使劲在床上蹦蹦,比她的柔软度还要好。
“你在干什么?”
“我..”
“下来!”
“我..”
“我说,下来!”
寒霖生气了,看他铁青的脸就知道,这个房间肯定对他有特别重要的意义,要不然也不会亲自打扫,殷晶看着寒霖手拿着抹布,带着蓝色的围裙,殷晶心思百转千回。
刚才还说有佣人在还自己做家务的人是白痴,转眼就自愿变成白痴,那么,能让他这么紧张的,只有是那个叫晶晶的人了,这个房间.也是。
瞬间,想要去给他做碗粥的兴致被冲刷的连渣滓都不剩,从床上跑下去,头也不回的回房间,不知道在走廊上碰到了谁,殷晶也不管,径自回了屋,关门声音仿佛要将门震碎。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