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欧阳雪话还没说完就被拓跋宏打断了,“多谢侠士相救,不过在下觉得帮人帮到底,我这毒不不太移定,能否借贵地调养几日再走?”拓跋宏的话让人不好拒绝。
林慕羽盯了他一会儿,说:“随你。时辰也不早了,等我出去打几只野味回来。”说完林慕羽带着他挂在墙上的弓箭出去了。
“拓跋宏……那个,你少安毋燥啊,你的毒还控制的不稳定啊,我之前什么都没干,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就扒了一下衣服嘛!”欧阳雪对正瞪着她的拓跋宏说。
“真的只是扒了一下衣服?”拓跋宏满眼戏谑地问。
“不然呢?也就捏了一下脸而已,也没占你多少便宜……”欧阳雪话还没说完就被“钉”在了身后的石墙上,本来还坐在石床上的拓跋宏已来到欧阳雪面前把她禁锢住。
“没占多少便宜?那好,朕把你占你便宜都要回来可好?”拓跋宏眼里闪过狼盯住猎物一般的精光,他一点点靠近欧阳雪。
“啊!……拓跋宏,宫里那么多妃子还不够你发泄呀,找我干嘛?”拓跋宏什么都没干欧阳雪已经大喊起来了,“你说你出来送死带上我干嘛,要陪葬你也得找个更好看的,比如冯清,她肯定乐意啊。”
“闭嘴!”拓跋宏从她嘴里听到自己后宫之事,莫名有些烦躁,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不要跟朕提后宫,那些庸脂俗粉与朕没关系。若不是实权掌握在太皇太后手中,一直逼朕多纳妃,朕早就遣散后宫了。”拓跋宏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她解释后宫的事。拓跋宏转身坐在在桌前,斟了杯茶来舒缓烦躁的心情。
“唉,可怜的皇帝,其实虽说做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其实也不过是为天下百姓服务的劳动者,你若服务的不好,就会被人从那个位置踢下来。若说手里掌握皇权还算有点自由,若是当傀儡皇帝那连自由都没有了。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后宫那么多美人你也能把持住。”
拓跋宏没想到她能把皇位的实质看得如此清楚,若是他的祖母也能看透,他也就不用这么烦心了。“呵,太皇太后近几年虽说在庙里修养,把实权交给了朕,实际上除了兵权之外的官权都在她的亲信手里,这些亲信也都是朝廷命官,朕想收权也无从入手,她即使归西,但她冯家势力还在,我这个皇祖母是希望魏国变成她冯氏的天下。”
“没事儿的,是个人总有死的那一天。”欧阳雪把话说出来才感觉不对劲,“呃……我是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只要你等下去,绝对没有咒你的意思。”
“是吗?”拓跋宏说完笑了一下,“假如你真咒朕早死也没关系,但在朕死之前一定会让你先死。”
“你!哼,本姑娘好心安慰你,你竟然想杀我?暴君!昏君!”欧阳雪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拓跋宏一下来了逗她的兴趣,“在你眼里什么是明君?怕武帝吗?我送你去见他好不好?”
“我去你怎么不去,也和他老人家好好学学。”欧阳雪反问。
提到汉武帝,拓跋宏又想起祖上传下来的“杀母立子”的规矩,正是和这位“明君”所学,“我承认他政治清明,是个明君,但他却不是一位好父亲。”
“啊!!!”欧阳雪刚想过去,谁知却站立不稳,扑到了拓跋宏身上,一只手还压到了他的伤口。
“嘶……欧阳雪!你是故意的吗?”拓跋宏疼的发出一声吸气声,但语气还是十分的平稳,虽然疼,但也不至于让他失去常态。
“啊?有吗?”欧阳雪睁开眼,发现自己手捂住的地方一片殷红,“不好意思,我,我马上起来。”
“桌了上应该有止血药,拿过来,你替朕包扎伤口。”拓跋宏捂着伤口说。
“为什么是我?你就不能自己包扎呀?”
“是你把这样的伤口弄裂的,你不来谁来?”拓跋宏问道。
“好吧,过来就过来”欧阳雪自知理亏,顺从的过去把药拿来,细心的替他包扎起来,“你刚才为什么要接住我人”欧阳雪期待他能说一些好听的话。
“你那么大一个,我躲不开。”拓跋宏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我若是躲开了,你磕在石凳上不是会受伤吗?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她磕上去,不想让她受伤。
“你!”欧阳雪很想给他一拳,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谁让他救了自己呢?“总之还是谢谢了。”
拓跋宏听到她说谢谢,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