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城王府内。
拓跋宏缓缓走出屏风,冷笑道:“[丞相应该已经知道我在这儿了。]”
“[宏,那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回宫了,先稳住局面再做打算。]”拓跋宏说阔步出正堂朝东殿走去,东殿是宾客的住所,之中全是厢房,欧阳雪就住在其中一间。他走进去,看着欧阳雪,等待她醒来。忽然他感觉怀中之玉有些异样,拿出来一看,那块玉佩绿光又现,温热的感觉在手心传递着,连他的心也带上了温度,他看着欧阳雪笑了。欧阳雪醒后,拓跋宏就告诉她进宫的计划。
临进宫拓跋澄问:“[宏,你进宫会不会遇到危险?]”
“[不会,丞相不会蠢到这种程度,稍后我随你进宫,太明目张胆会惹来是非。]”
“[你说的是宫中嫔妃吧,你不想见她们何必这样呢?]”
“[实权在冯氏手中,朕想废后都不行,那些庸脂俗粉朕懒得见。]”
入宫门时,禁卫军统领打量了拓跋宏和欧阳雪半天说:“[王爷今日进宫为何带人?]”
“[皇上近日邀本王进宫小住几日,宫中奴才本王用不惯,带了几名王府中人进宫侍奉本王,有何不妥吗?]”
“[原来如此,王爷请吧。]”禁卫军统领对拓跋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出进宫的路。进宫之后欧阳雪问拓跋宏:“拓跋宏,你好歹也是皇帝,进你自己的宫为什么还畏畏缩缩的?”
“怕惹是非。”拓跋宏淡淡一笑说。
“他是怕宫中嫔妃搔扰,他若大张旗鼓地进宫,宫中嫔妃必然从后宫出来迎接。”
“原来是怕宫中女流氓呀,还说什么惹是非。”欧阳雪笑着说。
拓跋宏顺利进言。
朝堂上。
“[丞相大人您说圣上痊愈了,此话当真?]”一位言官问丞相。
“[丞相大人,圣上今日上不上朝?]”一位武官问道。
“[丞相大人,您可知皇上生了什么病?……]”又一位官员问道。大家都在丞相跟前七嘴八舌地问着,任城王见到这种情况,清咳了一声。
“[圣上只是几日未上朝,本王怎么看着朝堂纪律都没有了?]”
丞相等人注意到拓跋澄的到来,说:“[王爷说的对。各位大人不必担心,皇上是已经痊愈了,不过上不上朝任城王应该知道,你们还是问王爷吧。]”
“[王爷,您知道皇上今天上朝吗?……]”一位言官又转过来问拓跋澄。
“[皇上驾到!]”就在百官说话间成公公的声音截然而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立刻调整好状态,跪在地上说。
“[众卿平身!]”拓跋宏走过去坐在龙椅上说。
“[丞相大人,这几日朕出宫私访多亏你操持政事了。]”
“[一切都是臣应该做的。臣怕诸位臣子得知皇上私访有所担心,故言皇上染疾,请皇上恕罪。]”丞相岂会听不出拓跋宏话中之意,但还是接着拓跋宏的话说。
“[丞相大人一心为朕,朕又怎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