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皇帝听你这个皇叔的话吗?”
“姑娘,以后不能说死皇帝这三个字,否则就算是我替你求情也没用,虽说他听我的话,可毕竟他是君,我是臣,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
“这样啊,他有时还是听你的话就好,不知王爷可愿和我做个朋友,以后就劳烦你多多帮助。”欧阳雪这么做是有目的的,一旦她得罪了拓跋宏她就可以立马搬出拓跋澄来压制住他。
两人在御书房前聊得不亦乐乎,孰不知他们聊的人正站在御书房房顶看着这一切。拓跋宏嘴角微微扬起,“果真,有了她宫里有意思多了,若是她真有别的身份,是杀还是留呢?”看着俩人快走到御书房里了,拓跋宏从房顶上飞了下来进去批奏折了,仿佛这一切他都没看见。
两人同时来到御书房,拓跋澄正准备向皇上行礼,“[臣叩见……]”话还没说完,只见欧阳雪大胆地走过去,也不行礼,大声说:“喂,死皇帝,你还有时间批奏折,你先管管你宫里的疯婆子!别让她们见了面就乱咬人。”拓跋澄看见她的举动惊地说不出话来了,当真是……有恃无恐。
“哦?不是有欧阳大小姐替朕管吗?朕为何还要出手?皇叔,你先起来吧。”拓跋宏放下手中的奏折说道。
“你宫里的那些疯婆子只会乱咬人,而且我权力不大管不住,而且她们都只听你的话,在你面前温顺地像小白兔一样,你不在她们就化身会咬人的狼狗,你最好带她们去打个狂犬病疫苗,我怕她们已经被传染狂犬病了!”
疫苗是什么?狂犬病又是什么?汉语里还有这样的词?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小成子,磨墨。]”拓跋宏拿起桌上的毛笔说着便准备在纸上写东西,“欧阳大小姐处心积虑地接近朕,不就是想入宫为妃吗?你想入宫让你爹告诉朕即可,何必那么反常引起胑的注意?现在朕就封你为妃,以后你也可以在宫里乱咬人了。”说着拓跋宏正准备拟圣旨。
“Stop!打住!我欧阳雪何时说过要当你妃子了?你太把自己当根葱了,别把自己想成哪个女的见了你都想扑的那种,我现在就算嫁给太监也不嫁你!”欧阳雪被他的话雷到了,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皇帝。
“哦?小成子,欧阳大小姐说宁嫁太监也不嫁朕,那朕就把欧阳大小姐嫁给你了,可好?”拓跋宏故意说给欧阳雪听。
“什么?你凭什么让我嫁我就得嫁,老娘不愿意!老我主张自由恋爱,我不爱的人让我死我都不会嫁!”欧阳雪气的上前一把按住拓跋宏写字的纸。
“最好别和朕玩欲擒故纵,朕永远不会爱上你的,朕可以按你的要求封你为妃,但你别妄想朕会宠你。”拓跋宏严肃地说,他语气生硬,虽然是很平常地说一句话,但让人感到很冷。他也没见过有人这么大胆,连他写字都敢挡。
“你太自恋了,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欧阳雪差点把桌子掀了。
“皇上可否听臣一句话?”一旁被无视的任城王拓跋澄受不了两人的斗嘴,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