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由于受惊过度,跑到管片派出所的时候已经几乎是连路都不会走了,跌跌撞撞地就摔倒在地上。就在片警们都感到某明奇妙的时候,曹明又气势汹汹地追了上来,结果就是两个膀大腰圆的民警直接上前把后到的曹明牢牢按在了地上,还让他老实点,带头的警察恶狠狠地对他说:“你看你都把人家一路追着逃到派出所了,你还想怎么样?”曹明心里就嘀咕着这世道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直到黄彧也跑了过来,把事情大概说清楚才化解了这场误会。在听了黄彧他们的报案以后警察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最后在他们的户籍资料里罗老师的身份查询结果是查无此人,后来才查证了罗老师的户籍资料果然已经在一年前就已经注销了,资料上还显示罗老师是因病去世的。说实话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黄彧他们的心里都是十分难受的,毕竟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对罗老师这个慈祥的老爷爷都十分有好感,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是个冒牌货,还是所有事情的幕后黑手,从老沈临死时的手势来看恐怕最后出手给予老沈致命一击的就是那个假罗老师,在黄彧他们几个做笔录的时候光汇高中的校长也来了,在听说了事情以后校长也十分地震惊,原来校长对于罗老师的死毫不知情,罗老师和他是老友不假,可也是好久没有联系了,自己被聘为光汇高中的名誉校长以后老友罗老师慕名来投他更是没有理由拒绝,也正是这份知根知底的交情,让他忽略了对罗老师的详察。
上海长途客运总站毗邻上海火车站,每天都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此地集散,这些年来随着上海人口的增加这里也越来越热闹了起来。一个老人背着一个双肩包坐在车站广场的公共座椅上,他翘着二郎腿点起了一根烟,这个老人正是失踪了的假罗老师,在吐完了几个烟圈以后他淡淡地对着前方的空气说了句:“出来吧。”林昆慢慢地从他背后的树荫走了出来,他走到了老人的侧前方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说道:“二叔爷好久不见了,您老最近身体可安好?”罗老师并没有回答林昆,而是毫无顾忌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撕掉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令人惊讶的是那张苍老的脸居然和林昆有着八成的相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爷儿两一定有着血缘关系,但他的目光依然凝视着前方,眼神中充满了淡漠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不削一顾面前的林昆,突然假老罗开口说道:“镇山观那次是你出手搅的局吧。”林昆咯咯笑了两声说:“没错,是我,镇山观那次二叔爷您都亲自出手了,一个老沈根本抵挡不住,我再不出手那几个孩子恐怕是一个都活不成了,二叔爷您老一长辈又何必和几个小孩子过不去呢。”“说得好!”家老罗突然语气凶狠地说道,“当年我亲儿子也就是你二叔被公安通缉,你爷爷做为一家之主偏偏不肯出手相救,还要将他秉公执法,你说说你爷爷一个长辈何必和一孩子过不去,而且那还是自己家里的孩子。”林昆听完他的这番说辞以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双手背在身后义正言辞地说道:“当年虽然我还小,不过我也知道这事,二叔当时偷学了我们李家的禁术鬼愈,只学了个一知半解就出来创立邪教,收敛巨资害人无数,若爷爷当时仗着家势包庇他的话天理何存。”老罗这时终于转过了眼睛瞪着林昆说:“够了,学了鬼愈的又不只是我儿子,他们老黄家个个会鬼愈,你们怎么不去办他们,偏偏就知道窝里横,那个马龙是你们派到黄彧身边的吧,那个小子几次坏我好事,早知道就该先要了他的命。”原来马龙之所以能在在老蒋发难的那个晚上及时带着警察赶到,又能说出老沈临时前那两个L的意义这些都不是偶然的,就连马龙在老沈去世的那个病房里碰翻了椅子也是他有意而为之,因为当时的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老罗从袖口里摸出了一个瓶子,万不得已只能打翻椅子阻止那老头出手。而此时林昆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得意的笑容说道:“你不会杀了马龙的,从一开始你就又好几次机会可以致他于死地,可是每每到关键时刻你却又都下不去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老罗这是却突然皱紧了眉头一言不发林昆又接着说道:“当年二叔爷你背着我爷爷私自放了二叔,我爷爷大发雷霆要拿你问罪,你却凭着一声的武艺杀出重围叛逃出了李家,留下了你怀胎八个月的女儿,也就是我二姑。”听到这话老罗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凶光,很明显他是被激怒了,他咬着牙对林昆说:“所以你们就公报私仇,趁我不在害的我那可怜的闺女一尸两命,我今生今世与你们河北李家不共戴天!”林昆的脸上却又是泛起了一丝的遗憾之色说:“其实我二姑姑当年背负着父兄背叛李家的包袱难产而死是不假,但却不是一尸两命,当时情况万分危急,我爹和我爷爷都全力施救,最后还是姑姑自己的意愿要我们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孩子,最后姑姑虽然去了,但爷爷也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保住了她的孩子。”“那孩子现在在哪里?”老罗激动地问道。林昆却面无表情地回答说:“我说过你不可能会杀马龙,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马龙的眼睛和他母亲一模一样。”话音刚落,老罗居然激动地站了起来,他颤颤巍巍地说:“原来马龙他是我的亲外孙!你爹这步棋真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