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十一年五月,大周北境梧州沧郡隧留县流传着一则笑话:城北余大善人的公子余磊晚上在青楼笑迎客与梁家大公子争风吃醋,为见花魁容颜,发生口角,想不到两人厮打在一起。更没想到余公子武者四重竟然被手无缚鸡之力的梁家公子砸晕了。
第二天,满堂彩酒楼中:
“听说了没有:余大善人的公子昨夜在青楼那被梁家大公子梁巍给砸晕了。“,有人低头轻语告诉同时吃酒的伙伴。
“不会吧?这种事会发生,我可知道梁家大公子不是武者,他是个儒家弟子,怎么可能把县城小天才给砸晕了,小天才可是在沧郡小有名气的;你肯定在谣传是不是?赖子柳,我还不知道你为人。“旁边的忍不住开口,不爽的脸上差点就摆着:你在逗我。
赖子柳听完这句话就急了,提高分贝:“我赖子柳为人是不怎么样,不过这事可是真的,早上笑迎客的柳护卫告诉我的,这可是我族兄;他可是亲眼看到的,叫我别乱说。”说到这,赖子柳满脸得意,似乎当天晚上自己就在旁边似的。引得酒馆众人皆朝过来。
“哎,不过你说奇不奇怪,十八岁武者四重的天才公子哥怎么会被梁家那个书呆子给砸晕了。”说到这赖子柳有点郁闷。
“哄,哈哈哈”酒楼中听到这话时,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有甚者更猛拍桌子,捧腹大笑。
小厮急忙打住说到:“嘘,小声点,大户人家不是老百姓所能说的;还有好你个赖子柳,闭上你的臭嘴,余大善人现在怕是要被气坏了,你不是添堵吗?”
“别啊,我不说了,别告诉大善人啊。“听到这话,赖子柳急忙说道。
为何,武者五重在县城就是一方霸主,响当当的大人物了,退可保乡邻,进可任县尉。大周有令到:武者五重上,大户者,且品行上佳者,可为县尉。再者州郡须先天者(陆地神仙)镇压,以保太平。
你说这能不让人大笑,作为笑话在这县城流传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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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磊也懵住了,头皮发麻,不就是周五晚下班后和同事喝醉了酒,然后回公寓迷迷糊糊地躺了一晚上。早上起来怎么睡在了四面挂帐的木质床上了,身上穿着的衣服怎么也是电影里时常出现古代穿的侧边纽扣服饰,而且房间里怎么都是古代的装饰,旁边还有有茶具四边摆着凳子的桌子,不会是被那群家伙整了吧。该死,还有脑袋里怎么还有别人的记忆。
“嘶,这么疼。不是梦啊。”余磊抬起手用力地捏了下自己的脸,惊恐万状。脚不受控制不小心碰到了床脚,发出了声响。
童子余福贵听到内屋中传来响声,猜测少爷怕是醒了。急忙破开门,小步跑到床前,苦着脸:“少爷您终于醒了,青楼事发了,老爷说了少爷您醒了后到祖祠去见他。”
“额,你别乱喊,你是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什么青楼事发了,我怎么记不起来了。”满头疑问的余磊故作镇定地说到,旁边的手紧紧地抓住棉被。
“完了,完了,完了,少爷被梁巍那书呆子砸晕了,现在居然变傻子了,现在居然失忆了。”童子哭丧着脸,跺了跺脚:“少爷,别吓我啊,富贵我胆小。不行,我现在就去告诉老爷。”便转过身子想跑出房间。
“你给我回来,我有事问你。”
余富贵顿住了脚,走到少爷面前。
“你才傻,全家都傻。”余磊冷不丁中,猛地踹了富贵屁股一脚,没好气地说:“你少爷我被砸晕了,现在记不住,你给我说说什么情况。”
“什么?我昨夜在笑迎客和梁家那书呆子梁巍为了一个花魁争风吃醋打起来,而且被他给砸晕了?”余磊听到余富贵讲述到这情景时,高亢的声音立马传出房间,“而且我是武者四重的高手,梁巍那家伙未学武,就一个儒家小生,我居然被砸晕了?”余磊满脸的不满,这身体的前任也太坑了吧,坑完自己,还坑我。不对,就只坑我自己,听完自家童子的话:想象到这隧留县怕是疯转老子这件事吧,英明全毁了。想到这,感觉自己完全掉进了坑啊。
“来。小贵子,脸朝过来给我。”
“啪”
“少爷为什么要打我,小的不明白。“童子捂着脸,委屈地说道。有些不高兴。
“哦,我只是试试你说的到底这是不是真的,看样子没错,果然是真的。对了,你刚才说老爷子在祖祠等我。“余磊又问道。
在自己记忆中的余父对自己要求很高,每隔几日必然和自己喂招,虽然每次都被收拾的很惨,家传绝学擒拿手也深得其味,但也不该被那梁家书呆子砸晕的;不对,前任都砸死了。其中肯定有古怪。
让我理下思路,到底是哪里有古怪,哪里古怪?记忆中是为了见花魁,醉酒的我看见了梁巍作诗时潇洒姿态不爽,然后嘲讽了他;之后梁秀才急了,接着就是两人厮打在一起,然后厮打中不知梁巍从哪里掏出了东西把我给砸晕了。记得当时我可流了血的。
摸了摸头,见鬼,怎么没有疤。余磊想到这激动起来了。拍了下腿,就说到:我就知道有古怪,肯定是那东西;让我想想。
不会吧,居然把我在街上掏到的小装饰品给砸了。想到这,余磊开始怀疑人生了。有点哭笑不得,这运气有点背。不就是在街上捡了个漏,主要是第一眼被这小舟给迷住,一听古迹出来的,糊里糊涂就买了,连价钱都没有砍。真是怪了。
突然,余磊被脑子里的家伙给吓住了,观想到脑海中居然横摆着一条大舟。它是怎么跑进脑海中来的。
就在余磊关注到它时,一股信息传来,让他感到这次砸的不亏:
远古有大能者,号弶;披星戴月,脚踏苍穹;出游深感疲惫,遂摘星熔炼,加入虚空秘银等神物,造出此物,又刻蚀文阵法之上,为之:仙舸。弶渡劫不敌天数,抛出仙舸。
想到这,余磊满脸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