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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过欲望的洒水车(1)

我找……马先生……

我就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想找个人……

好的。请问您是?

你……那个……要多少钱?

请您先介绍一下情况,费用嘛可以商量。请说!声音大点儿。

一个人,突然就不见了——不知道收费到底贵……不贵?

请您过来面谈好吗?您不用担心费用,我们会控制的,再说,您是我们第一个寻人业务,我们会更注重业务形象的。请过来吧!

如果……很……贵,就……再看看吧……

不贵不贵!您请过来谈吧。要不,您先介绍一下情况?

突然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一点儿情况都没有了……我很想知道他到底在哪里?

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请您大点儿声!

两个半月前。

这么久了?

是,突然就不见了。他一个人回他妈妈家,结果就不见了,他妈妈以为他回自己家了。他老婆怀孕了,他都不知道。

那么,不好意思,请问,他是您什么人呢?

我……找一个人……一般要多少……钱?

咳,咳,不是说了吗?根据情况再定嘛,有复杂情况,还有不复杂情况,复杂情况也是可以商量的。其实,能不能成功,前提是看您能提供多少材料。请您过来谈好吗?要不我上门服务?

不……不要……

深夜的马路,比白天要更宽广和深远,有点不像是人的世界;橘黄色的路灯光,像一吹就破的薄粉,从深深的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洒向悄无声息的大街。等洒水车沿着这个薄粉色拱形通道,把水均匀地洒过去时,整个大街的马路,就像梦一样黑黑地发亮了。坐在驾驶室的和欢总会通过后视镜往后看,一直往后看,就像紧贴着梦的感觉,往前看,当然也深远,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种德国进口的洒水车,驾驶座比原来那部更高。高高在上的和欢,常常觉得自己不是在开车,而是坐在一个前进的喷泉的中央。深夜静谧无人的时候,在一个前进的喷泉心上,她会恍惚起神仙一样的感觉。和欢就使劲卷起舌头,嘴巴扁得像鸭嘴,一个非常怪异的呼哨——非常响的那种,就出来了。有时候,和欢只呼哨了一下就闭嘴了,有时候则能一声连一声地呼哨完整个东十字大街。

这个时候,往往是凌晨3时最多是凌晨5时。反正不会超过5点半,因为零星的就有晨练、赶路的人冒出来啦。有人了,意境就大大地坏了。和欢打呼哨的兴意就阑珊了;但也可能是凌晨2时多一点儿。规定夜班是3点半,她可能在2点多一点儿,就把洒水车开上空旷的午夜大街。

那个教她打呼哨的人在哪里呢?

那天和欢又是提早上班。在渺无人迹的大街,她把车慢慢地、轻轻地——突突突突地开进每一个人的梦的边缘。她还决定来回开开,反正要把时间用掉。那天肯定不到3点,她开的是高压水枪,十几道水柱箭一样射出去,白刷刷的,非常急。和欢在高高的驾驶座上,眯着眼睛看后视镜。她甚至懒得看两边,突然她吃了一惊,有个人湿乎乎地蹿上了驾座踏板,用力地捶着驾驶窗门。也没捶几下,那人似乎马上就发愣了:他没想到深夜的洒水车上,竟然是个女人。

和欢的吃惊也很快消失,她懒得恐惧。她又开了一段,洒水车本来就车速很慢,也是可以快一点儿的,但是她不想快。那人就吊在车外。

那人显然是被冲得湿透了,尖头尖脑的,很像人们说的那种下了汤的鸡。想到这个,和欢笑了起来。那人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在车窗外,奋力腾出手,把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朝天拉直,让头发一缕缕鸡冠一样站起来。

和欢就把车停了下来。

那个家伙原来是喝多了。一坐进来,和欢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

和欢又开始行驶,轻轻地、突突突地,洒水车喷射出翼型水箭,恢复了马路的冲洗。寂静的大街像残梦一样线条简单。二十米宽的六车道大街,都在密集的白色水箭的冲击中伸展。

那个人专注地看了一会儿,开始在座位上雀跃。可能是全身湿透的缘故,那个欢快姿态让和欢觉得,他屁股底下有橄榄之类物品。他怪异地扭动着身子,热烈地说:很好!好!很好!

突然地,和欢听到水晶一般,极其嘹亮的呼哨声。她扭头,就看到那个醉汉,嘴巴扁得像鸭子。和欢看着他,不禁点了一下头;那人重新扁起鸭嘴,嘹亮的哨声,再次超越了一道道水箭,穿透了整个黑夜。

和欢扁起嘴巴,但嘴里只发出嘘嘘的气声。那人把舌头伸出口,然后和手掌同步做了个卷曲的动作,又一声金属般锐利的哨声,飞翔起来。和欢卷好舌头,扁起嘴巴。那人歪头端详着,用力扁着鸭子嘴,又像检查扁桃腺一样,把嘴张得极大,再闭拢,然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两腮,提提她的脖子,结果,还是他自己的鸭子嘴发出了哨声。

等和欢完全掌握呼哨技巧时,洒水车已经把东十字大街,东四、东八、南五、南六大街,全部冲透洗净。天蒙蒙亮了起来,路灯一盏盏相继熄灭。马路是湿的,街景之间有轻蒙蒙的淡雾,清新的早晨就从淡雾下面黑色的大街开始了。

又是一天了。

大约是四天后的一个凌晨2时许,在海洋之心广场的取水点,和欢刚刚把那条像消防水带的帆布取水带接好,打开闸门,那个呼哨老师就过来了。他已经不再像汤里的鸡。

和欢扁起鸭子嘴巴,来了尖利的一声。那人马上就跟上了一声更远的长啸,接着又是一声,和欢也扁嘴再起呼哨,但不响,可是,几乎同时,一个像烟灰缸一样的物件,从旁边的金河银河大厦上砸到了马路边的洒水车水箱上,还未开始蓄水的空水箱,嘭地发出空洞而惊人的声响。

两人疯了似的笑起来。叽叽叽、咕咕咕的,半天不停。那个人笑完后把手搭上和欢的肩上,和欢也把手搭在他肩上。那个人说,这抽满水要多久?和欢说,十分钟。一天洒几次水呢?和欢说,3点半到7点,12到15点,19点到21点。

哦,三次。那一天要用很多水呀。

要啊,两百多吨吧。

走不走?那人说,我喜欢半夜没人走的大街。

我也喜欢。因为我不能睡觉。所以我总是提早上班。

你为什么不能睡觉?想男人吗?

是。就是。

一声呼哨又锐利地划过夜空,紧接着又一声响了,在深夜,它们像流星一样闪亮。刚走过两个街角,一名警察和三名联防队员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警察把他们马上分开了。相隔十来米。两个人看住一个。

警察说,干吗呢?

和欢说,走走。

走走?他是你什么人?

朋友啊。好朋友。大家都睡不着觉。

你的好朋友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警察同时伸手要她的证件。

和欢愣了一下,没想到警察问这么个问题。非常讨厌。街角那一边,两个联防队员也在问那个曾经像汤里出来的男人同样的问题。和欢一时还没想出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那边一个联防队员,捏着那个男人的身份证小跑过来了。警察打开手机翻盖,借着手机屏幕亮光,看那男人的名字。

是忘了吗?警察嘲弄地笑了笑。和欢没看出警察嘲弄的意思,说,是!一时忘掉了。

够了!警察喝了一声,带走!

联防队员掏出了手铐。

哎,和欢伸手就推警察,你想干吗?!我马上就要上班去!

给我闭嘴!下班了!今晚你挣得不错吧!

见鬼!我3点半的班!我车子还在前面呢!冲不了地,你负责啊!

已经走了两步的警察,停了下来,又想走,但还是扭头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这深更半夜的,你,还有他,趁早说清楚!

和欢是在派出所把事情终于说清楚了。警方终于没有认定她是暗娼,当然也就谈不到打击处理了。至于那个曾经像汤里出来、教她呼哨的老师,也不知道是不是免于被认定为嫖客。反正以后,和欢再也没见过他。她都想不出那人长得什么样,记忆中常新的,只有第一次那鸡冠一样的头发和她嘴里越来越老练的呼哨。那天警察的效率很高,她倒也没耽误洒水喷水工作,而且,她一下子有了和执法部门打交道的经验。

警察说,你和他想去哪里?

走走啊。

走完以后呢?

走完以后就不走了。

不走以后呢?

不走的时候,就不走了。吹口哨吧。

什么都不做?这半夜三更素不相识的?什么都不做?

嗯。不做。做也……想不到钱的事。

警察像一支卡了壳的枪。

喂……你是谁?

我是福尔事务调查所!林侦探就是我。乐意为您效劳。

我想找个人。

请说。请详细说。

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非常着急。

儿童被拐案子,我们目前暂不受理。

不是儿童,是我丈夫。

哦。对不起。他什么时候失踪的?

九个月前。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很想知道他到底在哪里。

唔,您知道,现在金子银子都好找,只有人是最不好找的。

你们这要收多少钱?

相信您是个懂行的人,你可能已经问过几家。不是吹的,货比三家的您,马上就知道我们的效率——当然,这还得看您能提供多少相关资料。

如果很贵,我不一定请得起。我收入很低。

噢?噢,您是他太太?请您告诉我,他走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事争吵?还吵得很厉害?

争吵?谁说的?算不上什么争吵啊。

这个我不用问。问我就不是福尔林侦探了。肯定有争吵!我告诉您,您别小看小争吵,男人的心您不懂。有的男人就是这样。一气之下,走了,永远也不想回来了。所以,我劝你根本就别找了。白花钱,不是我瞧不起您,就是有那个钱也别花!

没有争吵!我们没有争吵。是我不吃蒜和葱,他要我学着吃;要知道,把我调过来,他花了多大的心血,他非常……对我好。我们没有争吵,不是你说的那样!

唉,你们这些傻女人。这我见多了。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听过没有?家里的红旗还竖得特别高,每天还举行隆重的升旗仪式呢!这就是男人。哄你们女人真是最简单不过的事了。——我劝您别找啦!就当他死了吧!

放屁!你才死了呢!

好好好,找去吧你。看不住男人,又没钱,还想雇私人侦探?省省吧,留俩小钱照顾自己吧。私人侦探不是谁都雇得起的。得,对不住啦。您另请高明吧!

不管是洒水车,公交车,还是普通小轿车,驶在千竹路上就像人踩在地毯上一样舒服。这条改性沥青铺就的黑灰色大道,是全市最高档的大马路,没有人想到,往右边的千竹湖方向一拐,一条五十米的树木掩映的黄土路,就会把人带到三角梅和橡皮树、大王椰子树的培养园了。花木培养园的最外围,全部是两层楼高的灰杆小叶桉,靠湖水的那一面,则全部是竹林,就是说,外面的人,奔驰穿梭在市中心最繁华高档的大街上的开车人,没有一个人具有这个世外桃源的想象力。不是有人领着,根本也没人能看透树木深处是什么。

树木深处、花草深处是一个竹篱笆围绕的青砖小平房。

走过高高的小叶桉林,再穿行过大王椰子和小棕榈及矮矮的凤竹丛,就看到扎成×图形的及膝竹篱笆,竹篱笆里面是栽在各种圆缸子中的各色三角梅,深红、水红、粉白、纯紫——纯紫色的几乎没有叶子,枝杆上一小堆一小丛的,全是花。还有很多现在的女主人叫不出的花名。竹篱笆中心靠湖一侧,就是那栋青砖小平房了。五间单房一字排开,西边第一间房专放花木肥料、杀虫药剂以及硬塑料或泥制的花钵花盆,空的,层层叠叠。每到“五一”、“十一”什么节日之前,园林绿化工人就一拨拨过来,从大卡车上把它们搬上搬下,忙着去布置街景;第二间,放置的是各种园林工具,包括花锄啊、修枝剪啊、大型剪草机之类;第三间、第四间都是和欢的家,说是临时暂住的,除了床、衣柜、写字桌、小套双人沙发,就没什么东西了,一间做厨房,一间就是卧室了;第五间房是仓库,很少开门,最后就是水池和水池边的厕所了。

这里就像城市里的村庄。非常小的村庄。平时除了几个穿绿衣服或黄背心的园林花工,将一盆盆一缸缸花草们抬进搬出的,只有花鸟虫声了。有时高高的小叶桉树梢会越过一些汽车的喧嚣,但层层树木花草的过滤之后,反而有点不真实。

和欢现在就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虽说有照顾夫妻团聚的政策,真正调动还是一个比引水工程还复杂的工程。丈夫是职业中专学校老师,社会关系有限,结婚四年,老婆接收单位都找不到。好在校庆大典上,丈夫碰到了一个同学。同学是市园林局分管负责人,次日那同学又见到了和欢,同学热情友好地说,我来试试。结果,通过关系他就把和欢介绍进环卫部门。

和欢在原来的小县城,是个粮食加工厂后勤司机,那个同学又托关系,帮她弄了个驾驶B证,因此一上岗就进了驾驶新型洒水车短训班。房子本来也是问题,丈夫一直住在学校租的单身宿舍,又是那个同学,利用小职权,提供了临时过渡性住房,也就是这个世外桃源,唯一的条件是,每天按要求给培养园的花草浇水、定期施肥。租金就相抵了。

这个改变他们生活的同学,就是吴杰豪。

环境是美好的,房屋实际是简陋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栋小平房五个房间的墙壁,都不抹白灰,而是抹的暗色薄水泥,也许本来就是放置林林总总侍弄花草的工具用品,不用白灰会耐脏而显得干净一点,但是,人住进来,就感到冷飕飕的,有待不住的感觉。和欢看了新房第一句就说,要粉刷一下吧。丈夫说,我问问,他们说不能改变原貌的。后来又说行了。和欢说,我要粉刷淡黄色。丈夫虽然觉得怪怪的,但还是同意了。利用晚上时间,他们一起戴着报纸折的帽子,就把房顶四壁都刷了三遍。

家马上就粉黄粉黄的,很温馨了。虽然家具简单,冰箱和小天鹅洗衣机还是旧货市场买来的,丈夫说,过渡吧,反正到时候自己的新房,什么都要买新的。

粉黄色的家真是温馨啊。当晚,两人很早就开始做爱。和欢在做爱的时候,和以前任何一次一样,掩面咯咯咯地大笑,不同的是,后来像拔河一样叫喊起来。丈夫慌忙捂她的嘴,后来自己也无声地乐了。是啊,今非昔比了,这湖水树木深处,哪里再和单身宿舍一样,到处是人的耳朵呢。

但丈夫还是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笑呢?

和欢答不出来,又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我其实不自在,丈夫说,真的,第一次你这样笑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老练的过来人。我才动你,你就笑,可是,你其实是……处女呀!

和欢为丈夫注意到自己那样的笑,有点难为情。她觉得自己是有点奇怪,她也不知道就那么掩面大笑了。丈夫可能认为她是个傻妞,被丈夫这样说,她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还是笑。

丈夫说,我知道,你其实是非常害羞的人。过于害羞了,你才有这样的反常表现。你从来都不敢看我,你不想让我看到你害羞,是不是?对不对?我知道。我告诉你,我会让你幸福的,不过,以后,不许你这样笑了,因为,你这个样子,让我有点不自在,好像我做得不好,唔,也不是,反正不自在。

你记住了吗?丈夫想睡了,他含糊地又强调了一下,不许笑了。

泥土其实是有味道的,浇水的时候能闻到,深夜的时候,也能闻到。深夜的泥土,像活了似的,发出很重的气息,像人在热烈说话。比如现在,脚下的那堆碎瓦片、那堆还带着太阳味道的碎瓦片,和碎瓦片缝隙中的青草,有点潮湿的泥土,就气息很重地彼此裹在一起。它们在一起热烈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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