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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们敬畏科学

诚优在这几年间只能长途跋涉,辗转于实验室和学校之间,疯狂的诚优选择了生物工程作为自己的主科,修完第一学期的基础课程后,计划再选核物理作为第二门学习的专业。中央大学有名的生物学教授正巧也是袁院士的学生,钟博士作为诚优的老师。诚优履行实验员的义务,每月第三个周末周日都要到袁院士的实验室帮他制备实验所需的样本。诚优的制备速度和质量都是最高的,所以袁院士把实验都调整成尽量配合这项安排。

与上一世求生不同,生存和金钱不再是这一世的困扰。诚优这一世求知的欲望,强烈得无法自拔。每每在知识树上开辟一条脉络,结上一个果实,心中通明舒畅,不像性快感那样来得强烈,但冥冥中却超过了它。每天上课的同时,他在私底下翻阅了许多关于人体构成,各器官组织如何运作、人体生长发育的书籍。诚优没有将书籍以文字原本的形式放进脑袋,他逐渐构筑得是一个简单运动的人体模型,模型并没有细化到细胞,因为诚优需要弄明白人类一切的生理结构才能逐渐细化。

经过一个学期的学习,理工类各专业大学一年级的课程相差不大,难住学生的只有高数、英语、物理和一些专业相关的学科。诚优的学习成绩依然突出,不知道是否真的和五禽操小有成绩有关,这时诚优的脑袋更通明,在很多领域都出类拔萃。有一些小实验诚优甚至可以直接在脑海里模拟。

时间顺理成章地叩响了期末考的钟声,各年级的同学迎来一个星期没有排课的复习之后,考试如期而至。诚优考完期末的最后一门科目,走出考室。虽然夏天才步入初段,但是天气热得发闷,诚优沿着教学楼阴凉空旷处走向图书馆。一路上,盘根的巨木,撑开一片片阴凉,露出的天空蔚蓝而广阔,树叶间插满了灿烂的阳光,树阴之下有一条老石路,一直铺到河边,老教学楼深沉坐落在那里,毫不与自然争锋。河水清亮闪着银白色的亮光,在生活区与教学区之间淌出了一道莹亮的风景。那清亮的水由急至缓,滩石嶙峋处,有一座半古式的石桥,石桥跨过河滩,这里水流急得泛起了白花。诚优再次感受到那些冥冥萦绕在空气中深厚的求学气息,那水那石、那花那草,那横梁那屋檐、那蜿蜒的石路。那些和谐之境,冥冥中就是至理,那朵花长起来,前方两寸处和它一品种的花儿也长在那里,本来就应该在那里,用精神力感知之下,一个品种的花草根系并不会过度纠缠,似乎各站一方,各有边界,却又紧紧握在一起,像一张网,利用这一有限的土地,规划出最舒适最有智慧的距离,他们似乎没有思维,似乎没有相互沟通,但是从地上到地下,都给出了一个完美的解!最高学府的魅力就在于此,无时不刻散发出深沉的智慧!走着走着,他就沉到自己的思考中。

诚优在实验室工作这短短的2年时间,他渐渐熟知一些叫科学家的人。结合他最近在图书馆里看到的一本叫《量子力学史话》的科普书籍,他逐渐明晰了科学与工程本质上的不同,它是两种执着,一种专注于精益求精一丝不苟的雕琢,一种是孜孜不倦,创造式地探索与尝试!那些科学家与他上一世那些他认为顶尖的工程师不同,工程师用求证过千百次的理论指导工程实现,追求的是100%的正确。而科学家做的工作才真正是开拓性的!创新的!他们是人类紧握着“求知”这把锋锐的利器,向未知的黑暗壁垒攻伐的先锋,在黑夜里炸开探索之光,那光庄严、神圣只为求真理一观。

他们要做的是探索进而创造!具体来说是在一定规则下,总结百分之百正确的科学经验!这时的他才正真理解到,为什么科学比真理更崇高!从一方面讲,真理帮助的是信仰它的人,而科学造福的是全人类!所有沿着他指引方向前行,按其规则行事,科学必将指引你得到一个相对确定的答案,走出一片你想要的天地来。

诚优发觉自己在高中时发到科学杂志的实验记录多么可笑,他其实只是叙述了一种现象,并没有用原理和公式去解释这种现象,更不用说总结出通用的经验、原理和公式来,为人类求知的武器库增添一把利器!那个小实验与弄清现象的来龙去脉相比简直微不足道,那就只是打开了一道门。于是他在大一这一年时间里疯狂地学习高等数学,阵列。在微观世界里、在恒星级的速度与质量下,量子力学的知识才是他施展炼金术或者说造物最科学的依据。

诚优镊起脚边的一小团尘土,尘土里土、水和细菌就一一出现在他脑海里。这时他如果简单地堆积原有的分子能较快地分拣、集中、成块,如果要造一块金子,操控的粒子却需要精准到质子、中子量级。诚优最初造金子,还是在原料十分充足、日夜不停的情况下,弄了3天时间才完成,所要搬运的粒子数量和所需力量惊人到无法想象。他需要更多地掌握这个世界运行规律,他已经感觉到对于他所向往的炼金术来说,求知是展现实力的重要途径。

求知是一个孤独的旅程,这种孤独却令人兴奋愉悦,每天晚上都泡在图书馆内阅读和思考让诚优的心安宁而惬意。有时诚优自己感知身体内部的情况,大脑的神经细胞突触,越来越活跃,有更多脑皮层的神经细胞连到一起,组成一张莹莹发光的网。仔细一看,在他大脑附近微微地泛着一圈白光,白光所体现出的光子。再细看,那光子来自微小的电弧,电弧只是一闪就消失了。

电弧产生可见光是由于电位差击穿物质、损耗能量所造成的,这个现象证明自己的脑力渐入佳境,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诚优原来却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现象,这不是许多电子游戏的升级画面吗?一道光从体内泛出,这个设置似乎有一定科学的依据吧?

一些相关资料指出,人类几百亿个脑细胞中,98.5%-99%的细胞处于休眠状态,大约有1%到1.5%的细胞参加脑的神经功能活动。每个人的脑中活动的细胞数量多少,决定着每个人的聪明与记忆程度。历史上,许多科学家的大脑开发程度虽然存在差异,但是都超过了普通人。传闻爱因斯坦大脑开发程度已经超过了40%,也许是大脑升级得太猛才变成了爆炸头的模样的吧。

想到这里,诚优很想发笑。但是这时,他的大脑急速翻阅所接触的资料,被动联想关于电和人体的信息,突然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应该说是一些有趣的传闻,他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传闻,著名的功夫明星李小龙先生曾经使用电击的方法,训练自己的神经反射弧。这位追求极致的大师,用他略显单薄的身躯征服了全世界,成就了武术界的神话的地位。传闻他的死因是心脏骤停,电击这种极端的训练方法会出现这种死因,也符合他坚强倔强的性格。

还有一位相关的神秘人物,交流电之父,塞尔维亚裔美籍科学家尼古拉·特斯拉先生。

特斯拉是被誉为被历史遗忘的天才发明家和科学家,在诚优上一世的2016年,著名的艾伦马斯克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将自己最新研制的电动跑车命名为特斯拉,这才被诚优注意到。

他造了许多有趣的东西。1891年他在美国第五大道的实验室内用机电振荡器进行了机械共振实验,他使周围的一些建筑物产生了共振,引来了警方。1901年,特斯拉开始建造沃登克里弗塔。1902年6月,特斯拉将实验室从休斯顿街移到了沃登克里弗塔。当年西伯利亚通古斯地区发生了一次能量骇人的大爆炸!大爆炸许多证据指向他的一项无线输电技术实验,实验重要工具就是这个沃登克里弗塔。1928年,特斯拉的小型飞机“飞炉”专利(1655114号专利,空中运输装置)获批,但因为缺乏研制费用而没能制成样机。在现代技术文献中,这种根据特斯拉设计出来的飞机衍生而出的后代被称为垂直起落飞机(VTOL),就是现在的F35、英国鹞式战机的前身。

特斯拉还曾设计一种飞行器,它没有襟翼、副翼,没有螺旋桨,也没有其他外部已知气动理论上抬升的固定装置。它的飞行速度却极高,完全通过反作用实现续航和驱动,既可以通过机械方式又可以通过无线方式来控制,安装一定装置后,可以发射导弹非常精确地击中数千英里之外的预定目标。但是特斯拉的碟状飞行器也仅有设计图,没有成型品。但是设计图据说俨然就是科幻片中神秘的飞碟形象。

传闻这样一位神奇的科学家,他生命最后的年华在美国相对封闭的实验环境下度过。他死后许多研究成果因为太过超前,被美国中央情报局将他所有研究资料都封存了起来。诚优一直想看看他的研究成果。据说许多成果都是只有图纸没有原理!他似乎也像诚优一样,能看到事物的本质!他的大脑开发程度也许比爱因斯坦的大脑还高!

诚优猜想,难到他曾经尝试使用交流电来激活那些休眠的脑细胞,想藉此打通神经突触?这样做的副作用直接导致他死亡?!这些想法太过荒谬,却也没有超出常人的逻辑。

诚优在袁院士的实验室见识到人体各个部分细胞的标本,自己逐个求教人体循环系统的奥秘,逐渐掌握了身体内各系统运行方式,印证自己循环系统的生理状态,结合诚优在学校自学的生理学资料文献。隐然,他已进入人体工程大师的行列。诚优在闲时还尝试用氨基酸堆积单个细胞,当然这些细胞成型后很快又被他拆解掉。

诚优检视自己体内的情况,各项身体数据在脑海里疯狂地运算处理。最后闪现出几组数据,一组为当前血糖、血液含氧量、心脏最大泵血量、最大肺活量,另一组为各肌肉最大爆发力和肌肉群组最大爆发力,最后一组则是预估弹跳力、奔跑速度和可持续时间。还有一项诚优自己有别于常人的指标。那就是光镊强度、股数和感应范围。

“试试看能控制多重的东西,”此时诚优捏住三块河边拳头大的石头往水里推,“咚!”一声响三块同时落入水中。诚优笑道:“不错!可以轻松拿起三块!光镊力量分成3股,分别可以托起5公斤的重量,要轻松扔出只能找3公斤左右的石头。”

诚优自己研究大脑的时,发现自己的异能晶胞与大脑的神经系统和细胞眼球十分相近,他们浸泡在介质液中,数量却是惊人的几十亿个,就像一个个微小的蜂房,这些细胞有些休眠,有些活跃,自成回路。活跃的小蜂巢在神经的激发下不断产生微小的粒子,像一张大网,源源不断提供微波粒子流,形成可怕的人体激光!

皮下的晶胞竟然可以微调粒子束的波长,什么原因呢?

诚优心道:“以后抽空问问杨院士,光学上使用改变光的波长有没有可能。这个问题很重要,写在我的脑记本上!如果这些粒子流如果不以光镊的形式夹取物质,集中到一点上呢?大概会造成可怕的穿透力!试试!”

此时正值夏天,燥热的空气被湍急的河水夺去了不少能量,略显清凉的风轻轻地扫过河边的林木,掀起一阵树叶沙沙地声响,知了停了几秒又开始争相鸣叫,声音起伏错落。一股能量瞬间刺向河滩,击中露出半截的滩头石。石头瞬间被洞穿0.1毫米左右的小洞,周围的材质像熔岩般化掉,又迅速填上了这一空洞。知了瞬间为之一惊!全都哑了嘴巴,四散飞开!

路上的学生们立刻躁动起来,纷纷议论原委,诚优回过神来也十分吃惊,全力发出能量不到1秒,有这样的效果。

蝉似乎能在能量波作用到石头上之后有所反应?!。诚优哂笑,想到:“世人不知以为奇,央大又要传奇闻异事了。走吧!”

这时他不知不觉,已经逛到了学校的小卖部,对于学生来说诚优早已步入了大土豪的阶级,却很少时间到小卖部。诚优平时饿了都在宿舍叫一些牛奶、果汁和外卖。其实小卖部就是学校的小商业街,虽然店不多但是生活用品、衣食物品什么齐了。诚优来到一家叫“好又多“的小店,这店算是央大最大的店了,商品琳琅满目。诚优拿了好多牛奶、豆奶,拿了一些饼干,正想着还差什么。

“买个好点的饭盒、勺子、筷子,以后叫舍友帮打饭吧!外卖的筷子会掉粉、勺子太软,用起来都不爽。”

走到生活用品货架旁,看到一位老“熟”人,常在学校图书馆看到的同学,图书馆关门后最后走的几个人之一。

她最惹眼的是那副厚厚的老式圆框近视眼镜,似乎隔着好远才能看到眼睛。她大约16七岁,看起来比起大一的同学都小,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略显短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略显局促,入学时皮肤黝黑,泡了一段时间图书馆,她竟然白了这么多。她和一位略显佝偻的中年妇女站在一起。手里正拿着一个精致的不锈钢饭盒走了出来。

那中年妇女嘴唇发黑,像是得了什么病。诚优对妇女笑了笑,然后对眼镜同学说:“同学,你好。这么巧,买饭盒吖?”

她也回了一笑,说:“你好。嗯,是的。”

诚优听了这清脆的声音,心情竟突然愉悦起来,一身爽利走了过去开始选购饭盒。

他看了好几圈也没有更好的了,那个最好的最后一个饭盒竟被她买走了。诚优摇摇头,正想到收银台问问有没有库存,撞见正在付钱的眼镜女孩,她手里还拿了一套精致的筷子勺子,碰上面两人又笑了笑,点了点头。

诚优问售货员:“您这还有这样的,饭盒吗?”

”没有了,最后一个。比较贵,没进太多,没想到这么好卖。已经在补货了。“

”多少钱?“

“65一个。”

”那是挺贵的,什么时候能到货?“

”就这几天了。“

”姑娘,这么贵,我们买个便宜点的就够用了。“那中年妇女说道。

“妈,质量好用得久,也省钱不是?我最近做家教可赚了不少。“眼镜女孩说。

“妈妈知道你有本事。你说得对,妈住几天用完帮你消好毒,把你那个旧的塑料的换掉。“中年妇女说道。

诚优心里想:“眼镜同学平时的午餐,都在吃5毛钱菜包和一个红萝卜或者鸡蛋,看着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好。这勺子筷子,杯子,都是最好的。看她付了100块。还真舍得。”

诚优笑了笑说:“那我改天买,先要这些。”说着付了款,就离开了。

夜晚十点,图书馆,诚优又遇到了眼镜同学。诚优虽然常遇到她,但是却没有聊上几句,于是他跟了上去,问道:“同学你好!”

那女同学托了托厚厚的近视眼镜,甜甜地回答道:“你好!”

诚优看她今天心情似乎不错,于是开始攀谈起来:“在图书馆常看到你,都有一年多了,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叫诚优,你也是大一的同学吗?”

“诚优同学你好,的确经常看到你。我叫沈颖,大一计算机系一班。”

“沈颖同学,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妈妈来看你了?”

“嗯嗯,是的。很开心。”沈颖心里特别高兴,因为考上央大后她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好,虽然现在还有一个有肝病的妈妈,但是她现在学习之余赚的钱应该够妈妈在北京治病。想到这里她又蜜蜜地一笑。

诚优看了眼她手里捧着的书,书名叫《教育心理学》,于是问道:“你正在做家教?”

“是的,你期末考考得怎样?看你经常来图书馆看书,想必成绩不会差吧。有兴趣当中小学生的家教吗?”

“要请我当家教吖?我看起来像老师?”诚优笑道。

“你像我的学生。哈哈。...额就是,今天接了几个家教任务,暑假时间基本排满了,我没空了还有家长想找我去,不好推脱。”

“你们家在北京吗?有没有人要请家教的?我下午3点到5点还有空哦。不过如果你挂科要补考,要我帮你补习的话我算优惠给你。”沈颖说。

诚优笑了看这同学今天心情的确妙极了,于是也不拘谨了,说:“呸、呸、呸,我哪会挂科,沈同学不要乌鸦嘴。我看你倒是信心满满,肯定考得不错。我应该也没问题的。不过呢,我暑假也接了任务了。谢谢!”

沈颖笑的灿烂,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哈哈哈,开玩笑哈。我的嘴不灵,你别担心。9点到11点我有任务了,还有人想请这个时间段的家教,中学物理和英语100一小时,你应该可以,真的不去啊?”

诚优心里想其实家教收入真的不错,不过实验室的工作更重要。于是,他说:“我不是北京的,暑假得回家一趟,八月中再回来。吃宵夜吗?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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