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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次日早晨,我比约翰尼斯先起床。昨晚当我回来时,约翰尼斯已经睡着了。他肯定以为,我在母亲那里过夜了。

我和衣躺在约翰尼斯身边,打着哆嗦,出着冷汗。我的汗水混和着亨纳的味道,他的精液成片地干结在我的皮肤上,让那里一阵阵发紧。我恐惧得要命,约翰尼斯随时可能醒来,摸到并发现一切。我犹豫着是否要去洗澡。但这股味道实在让我回味无穷,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着气。

静静地睡觉吗?我做不到。

忘掉一切吗?我也做不到。

不知不觉地,我迎来了早晨的太阳,它发出照耀一切的光芒。我蹑手蹑脚地溜出阁楼,来到楼下的浴室,放满一池水。玛丽安娜在商店,西格弗里德在牲畜棚,弗里达正在大门口翘首等待着客人。这会儿刚刚8点,中午之前西部的客人绝对不会到达。

在脱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身上的瘀痕,顿时垂头丧气起来。我怎么会搞成这样?亨纳是怎么弄的?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到,约翰尼斯当然会第一个发现。我怎样才能遮掩住它们?亨纳把印迹留在我的脖子、胳膊和臀上,无论我怎么说谎和解释都无济于事。他们会把我赶回母亲那里去,耻辱会像烙印一样烙在我身上。我们村子在1990年时还停留在永恒的过去。

天上乌云密布,要下雨了。凉风习习,气温降了下来,老天救了我!从拿来的箱子中,我找出一件半袖连衣裙:蓝底白点,裙长过膝。在连衣裙外面,我套上一件白色针织衫,再围上一条长围巾。真要多谢亨纳手下留情,没在我脸上留下什么可疑之处。

在箱子最底下有封信,不是我放进去的。信没有封口,里面有一张便条,上面只写着一句话:他躺在那里对她朝思暮想,终于得到了她。我不禁心虚地瞟了一眼约翰尼斯,他睡得正香,什么也不知道。我虽然为自己的行为害臊不已,但还是精心地把便条藏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们两个吃早餐时,我开始和约翰尼斯谈天说地。先是说祖父母经过这么多年,终于要翻修房子了;又说祖母早就嫉妒别人用上了全自动洗衣机,而她一直不得不用木桶洗衣服;再从母亲如何失去工作说到父亲和他的俄国女人。我也许会和这个女人成为朋友,也许会恨她;如果她长得漂亮,我无论如何都会恨她。听说她长得不错,祖父看过她的照片,下了“的确漂亮”的评语。祖父对女人绝对是有鉴赏力的,菩提树酒馆的老板曾透露说,我祖父曾经交过桃花运。那是很久以前发生的故事了,现在他老了。在我滔滔不绝地叙述时,约翰尼斯一直没插话,只是在听到俄国女人的新闻时抬起头说:“她就比我大一岁!”

我点头同意他的话,又赶紧继续往下聊。终于等到西格弗里德来厨房示意,西部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可不是!”我说,“等不了多久了。”

果然,我们没再等多久,也多亏不用那么久。弗里达已经望眼欲穿地等了好几个钟头,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从早上四点钟起,她就开始在厨房做饭。到我下楼吃早饭时,她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到时候只需把饭重新加热一下。不一会儿,我们听到车开进庄园入口的声音,那声音“沙沙”的,听起来崭新而轻捷。卢卡斯对这一点印象最深,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棒的汽车。我们谁也没料到,开进来的竟是一辆奔驰。弗里达这时站到了一旁,眼睛向远处张望,似乎期待着更多的访客。然后她关上大门,低着头走向哈特穆特,他也刚好下了车。弗里达把双手合握在肥胖下垂的肚子前,不停地点头问:“你回来啦?”接着又继续点了好几下头。

显而易见,哈特穆特和西格弗里德是亲兄弟。他们并非长得毫厘不差,他们的相像是透过稍纵即逝的音容笑貌和举手投足显现出来的。像西格弗里德一样,哈特穆特也长着一个硕大的头颅,分得很开的浅色眼睛藏在浓密的淡黄睫毛下面。只是哈特穆特的鼻梁窄一些,嘴唇也不那么丰满。由于天天在庄园和牧场干活以及风吹日晒的影响,西格弗里德肤色红润,而哈特穆特显得面色苍白。兄弟俩用有力的握手来相互问候,玛丽安娜流着眼泪和哈特穆特行了拥抱礼。她把自己收拾得楚楚动人:紧身低胸红色上衣,下身搭配黑色宽摆裙子,上面点缀着盛开的玫瑰花。

这时,哈特穆特的妻子款款下了车,我早就开始观察她了。在车里,她把遮阳板翻开,那上面准是有面镜子。她对镜描了口红,画了眉毛。她一下车,就直接走向弗里达,伸出手说:“我是吉塞拉,很高兴终于见到你了。”

“好啦,好啦。”弗里达简单地回答,没有正视对方。吉塞拉穿着灰色西服,里面是白衬衫;金色的头发盘了起来,显得格外利落。她穿着黑色平底鞋,与哈特穆特和西格弗里德差不多一样高。玛丽安娜穿着高跟鞋(她甚至在牲口棚里也这样穿)才刚及吉塞拉的鼻子。大家依次相互问好和握手,做了自我介绍。接着我们透过闪亮的车窗,观看在车后座睡着的两个孩子。他们一个7岁,一个9岁,显然哈特穆特当年没有急于当父亲。

弗里达此时已匆匆进了厨房,热饭去了。其他人都待在院子里。玛丽安娜缠着吉塞拉,给她介绍庄园。西格弗里德和卢卡斯站在奔驰车前,往敞开的发动机罩里张望。约翰尼斯跟着哈特穆特。据我观察,哈特穆特从一开始就忍着泪,我能理解他的心情。阿尔弗里德悄悄地走了一圈就回去干活了,像平常一样。

没人注意我,就连约翰尼斯也没对我的衣着--遮住脖子的围巾和针织衫--表示诧异。虽然天变凉了,气温仍有20度。利用午饭前的时间,我带着《卡拉马佐夫兄弟》去散步。虽然阿列克塞明明知道,格鲁申卡会利用她的魅力引诱自己,他还是登门造访了她。但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人意料。

我躺在锯木作坊后面的草地上,书上的字句模糊地晃动起来。

此时我就像个小偷一样偷窃着时间,来弥补缺失的睡眠。亨纳从昏暗的天空里落下来,压在我那饱受爱情折磨的身体上。他的手此刻又出现了--粗糙的、温柔的、粗暴的、索求的,我如此渴望被它们抚摸……***当我返回庄园时,孩子们已经睡醒了。他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尖声喊叫。我很吃力地才能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吉塞拉一直站在厨房的窗户前,留意着孩子们,这时她招手呼唤大家进去吃午饭。在厨房里,哈特穆特坐在弗里达身边,把母亲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这个温馨的时刻只属于他们俩,那片刻的静止凝聚着母子分隔多年的遗憾以及重逢的喜悦。厨房此时忽然显得太小了,外人在场只显得多余。午饭吃不成了,我静悄悄地离开厨房,上楼回到蜘蛛窝--我的新家。

我的一部分在昨天夜里死去了。

我取出亨纳放在我箱子里的那张便条,在它背面写了一句话,又把它重新放回信封。然后我便以最快的速度向亨纳的房子跑去。那扇窗户仍然敞开着,昨夜我曾透过它看到布伦德尔庄园。我通过窗户把信封投向屋内。

随着信封飘落到地面上,我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环顾四周,我确定附近没有人在,便爬上窗户进了屋。拾起信封,我刚要从窗户跳出去,亨纳出现在门口。一开始,他现出惊愕的表情,一动也不动;然后,他看看窗户,又看看我。我马上意识到,现在是唯一可以用来逃避尴尬的时刻了。稍纵既逝的一瞬间能够改变人生。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信封上,突然笑了起来。我立刻知道:完了,这片刻的犹豫毁了我。他走过来,拿起我手中的信封,抽出便条大声念道:“……他还可以再次得到她。”

没有任何语言能道出我心中的羞涩之情,我羞得抬不起头,目光垂到地面上。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我呆呆站着,他沉默不语。此时此刻,我分不清是哪种感情主导着自己:是对鸳梦重温的无尽渴望?是对那瞬间犹豫感到尴尬?是出于害怕还是傲气?抑或是情愿打破所谓女孩子的傲气?我僵立原地,一动不动。

亨纳向我走近一步,他又喝醉了,浑身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我一阵头晕恶心。

“如此这般,”亨纳慢慢地说,同时用手摸着头发刮得短短的后脑勺,“如此这般,他还可以再次得到她。嗯!这样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从我身旁走过,把窗户关上。猎犬们坐在门前,它们虽然坐着,但看起来跟我差不多高。“她很傲慢啊,”亨纳继续说,“给予他最后一次造访的恩惠……那么,她还等什么?请脱衣服吧。”我吃惊地盯着他,试图搞清楚他是否得了什么病。我的确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如此对我。猎犬把守在门口,亨纳伸手勾住我的后脖颈,把我扳向他。可当他解开我围在脖子上的围巾时,突然僵住了;他眼睛发直,大张着嘴,然后帮我把围巾围上。他用手轻触着我身上的瘀痕,眼睛向我发问:是否有人知道了?约翰尼斯知道吗?是否马上会有警察到他家来?我会怎么做?我会告发他吗?是否一切都完了?……所有的一切。

我的羞涩之情逐渐减退,只等着他的一句话。他还是呆呆地看着我,用手轻抚着我的脖子,他的眼睛被酒烧得通红。也许我们两人的想法一模一样?

他40岁,我16岁,托斯顿·亨纳和玛利亚·贝格曼。尽管事后看起来很像,可是他非但没有强行占我的便宜,反而是我在支配着他。虽然亨纳这样的人看起来绝不会受制于16岁的我。

我忽然领悟到他为什么如此反常。他在屋里不安地来回踱步,我盯着他,但怎么也捕捉不到他的视线。“没人知道,亨纳,真的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冲着他说,“我绝不对任何人说,我保证不会说!”他盯着我看,似乎要读出我的想法。显然,他不相信我的话。“你必须向我保证啊,玛利亚!”他边说边扳着我的肩膀。我快速地点头答应:“好,没问题,我保证做到!”

然后他走出房间,留下我独自一人站在屋里。不一会儿,他拿着一支油膏返回,把它涂在我脖子的瘀痕上,然后又亲吻这些他犯下过错的地方。当然,这不只是他一人的过错。他每一下触摸似乎都让我窥望到他眼中的我:深褐色头发的少女,梳着长辫子,身材苗条,个头不高,有着挺拔的肩膀和严肃的面孔;她的鼻子细长,嘴唇小而丰满,浅色大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犹如两潭碧水。

当我准备离开时,他让我等一下。我趁便在陈旧的屋里走了一圈,两只猎犬疑惑地陪着我,它们还不习惯与我一起分享主人的眷顾。在一座装衣服的玻璃柜前,我站住了脚,亨纳出现在我身后。他又递给我一个便条,然后双手环抱着我。这座屋子比起其他地方显得更静谧,我只听到狗的吠叫、地板的咯吱声和他沉重的喘息,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声响。世上存在着某些声音,与时代的演变没有关联,就如同亨纳这儿一样。我斜依在他怀里,听到他在我耳边问:“你正在读什么书?玛丽安娜说过,你读了许多书。”

“《卡拉马佐夫兄弟》!”恰巧是这样一本书,令我不无骄傲。

“你喜欢其中的哪个人物?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还是格鲁申卡?”他问道。

我毫不迟疑地回答:“格鲁申卡。”

“为什么是格鲁申卡?”

“因为她是热情而真挚的人。我认为,卡捷琳娜根本不爱德米特里,她是个虚伪的女人。”

他开心地笑道:“回答得好,玛利亚。这个回答真让我安心。”

***当我返回布伦德尔庄园时,大家早已围坐在餐桌旁,就等着我一个人了。见到我从门口进来,弗里达说:“她上哪里去了这么久?大家都在找她呢。”我认为这是个好现象,证明我被大家当成一家人了,被他们挂念着。我嘟囔着回答,感到有点累,去散步了。只有阿尔弗里德怀疑似地瞟了我一眼。哈特穆特和西格弗里德正聊得火热,尤其是哈特穆特有很多话题。他先从在巴伐利亚开头之难讲到如何上大学、毕业成为工程师,以及后来在建筑公司谋到第一个职位;又从如何建立自己的规划办公室讲到与吉塞拉结婚。吉塞拉是教师之女,来自加米施-帕滕基。他们是滑雪的时候在山中的小木屋里相识的,从那时起到现在,他们已经共同生活了快十年。孩子们也很合理想,吉塞拉不必外出工作。玛丽安娜对这一点极为感兴趣。当年,约翰尼斯才八周大就不得不被送到托儿所,搞得他整日啼哭不止。这种事在那个年代很平常,当时她还在城里工作。玛丽安娜不是乡下人,西格弗里德是在县城的跳舞晚会上结识的她。玛丽安娜的父母都在国营造纸厂工作,玛丽安娜也是同一工厂的轮班女工。

生下卢卡斯时,玛丽安娜早已被拴在了庄园中。经过长年的磨合,她才习惯了农民的生活。弗里达当年曾竭力劝阻西格弗里德,她说:“城里的女人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农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就同教师的儿子成了家。玛丽安娜也没有更多时间照顾自己的孩子,所幸不用再把卢卡斯送到托儿所去了。弗里达尽可能地腾出时间来照料这个小人儿,有时阿尔弗里德也帮助照料孩子。“不管怎样他也有一副好心肠。”弗里达常常喜欢这么替阿尔弗里德说话。我不敢肯定这是不是真的。

我的左边是手拿照相机的约翰尼斯,右边坐着狼吞虎咽的阿尔弗里德。他的吃相让我反感得要命。可不知是什么原因,无论是他大声吧唧嘴,还是他吃饭时几乎把头碰到盘子边上,大伙对他都无比迁就。弗里达替他解释说:“这样吃离盘子近,不用担心掉饭渣。”在布伦德尔家,还有许多类似的状况让我感到费解。

无论如何,哈特穆特在巴伐利亚算是功成业就了。他拥有一个带两名雇员的办公室、花园洋房、奔驰车和贤惠而敏感的妻子--她的敏感一目了然,由于她只顾着注视阿尔弗里德的黑指甲,竟然把满盘食物都剩下了。另外,哈特穆特还有两个健康的孩子,玛丽安娜后来评价他们“只缺一点儿磨练”。弗里达的眼睛不离两个孩子左右,一看到他们的盘子开始空了便马上给他们添满。

哈特穆特一家人同弗里达住在二楼。二楼有六间屋子,阿尔弗里德住着其中两间,其余的都属于弗里达。地方倒是绰绰有余。这次造访来得正是时候,帮了我的大忙,保守了我的秘密。傍晚来了一场雷阵雨,我坐在窗前向亨纳庄园望去,那里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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