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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开始

今天是考试的第一天,明天还要继续考试。

现在可是双休日,年轻人这时候都应该窝在家里看着无聊的课本,或是迷恋着电视节目,又或是偷玩着手机。

李莫是个更无聊的人,他显得有些另类,总喜欢跑到唐吉老伯的店里去听那个外国大胡子老头讲一些超自然的故事。

而且就因为一个屁大点的事情,他都有心思放弃明天的考试了。

“那个人是谁?”李莫指着墙上新挂起的一幅古老的油画问道,他之前没有注意到这副画,光是听老唐吉讲了个他一直没有听懂的故事。

画面很凄凉,是一个身穿铠甲手持一柄金色的宝剑的金发人的背影。

画中的人,他站在血泊和无数的利剑所扎在的大地的中央,地上还许许多多的身穿铠甲的尸首。画中天空和大地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血色的天际还有猩红色的雨滴滴落。

唐吉老伯坐炉火前的松软沙发上,美滋滋的吸着自己搓成的烟卷。他总是喜欢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灰袍子,很像欧美电影里的老巫师,连带着他的。他慢慢从嘴中吐出一口圈状的烟雾,说道:“拔出君王之剑的人势必将成为君王。”

“什么意思?”李莫听的不是太明白,唐吉老伯总是喜欢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今天可是讲了很多让人听不懂的话。”

“嗯……”唐吉老伯顿了顿讲了故事:“很久以前,就在不列颠,就是在这块土地上,一位少年拔出了传说中的圣剑,就是他拯救了处在地狱中的不列颠,我依旧记得他的名字——亚述·希伯来·潘拉贡。至今我们任然不能忘记他的光辉,伟大的‘亚述王’。

“我记得你上次给我讲过亚瑟王的故事了,不过他真的是……”

李莫的话还没说完,唐吉老伯又开始了。“哦!当然,故事的主人公,他当然不可能砍倒了世界,他要砍得可是神啊!”

“这好像不是我刚才的问题吧!……”

“喏。这本书你可以去试着看看,全当是你今晚在这儿陪我这么晚,却还在这儿听我这个糟老头子讲故事的奖励吧!”唐吉老伯递给李莫一本很古朴的黑色封皮书籍。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轻轻吹掉厚厚的灰尘,还可以看到其上金色的纹路。

李莫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本上面如鬼画符般的文字,吃惊的说道:“老伯,你不会真是穿越来的吧!这玩意都放了多久了,应该是老古董,肯定能卖很多钱。还有,你什么时候取的书?”

唐吉老伯笑着看着他,一副“你说呢?”的表情。“我会魔法呦!”

“不说算了,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家了。”李莫摇了摇头,他没听出唐吉老伯说的答案在哪里。

“对了,书是借给你的。”李莫还没说啥呢,唐吉老伯就来这样的一句话。

唐吉老伯这话一说出口,李莫就无语了,心道:“还是这么抠门!”

唐吉老伯,有时候真的和李莫很像呢!

……

李莫要走的时候,唐吉老伯神秘兮兮的说道:“我打赌你一定会打开它的。因为你要的答案就在里面。”

“我不信!”

傍晚李莫回到了家,父母都已经关上卧室门先睡觉了,李莫将那本书随手扔在了写字桌上,自己倒头就睡。

午夜,李莫的好梦没有多长久,“不要走!”他猛地从床上惊起,噩梦就像是恐惧的锁链死死的缠绕着他,这一夜注定无眠。

“好吧!算你赢了。”李莫狠狠地说道,噩梦神马的他最讨厌了。

灯还亮着,李莫踏上了拖鞋准备去关灯,突然他瞥见了书桌上的那本书,不知怎么的突然想翻开它,“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不如看书呢!”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有些皱了,因为睡觉的时候忘了脱掉它了。坐在了那张舒服的老板椅上,心想自己明天怕是该考砸了。

不过想归想,李莫还是翻开了那本书。书是羊皮纸页的,第一页就只写着一句话,或者说是一个人名:缪塞尔·图灵·菲利普·L·希伯来·亚尔兰斯·斯图亚特——悲鸣之心(夏尔)。

看着那一长串的文字只是一个人的人名,李莫没有搞明白,“一个很很长名字的人吗?这人名字真的是很长。”接着他把书翻到了后面一页,接下来书里所写的,所写着的是一部伟大的史诗……

唐吉老伯喝着一瓶浓烈的伏特加待在商店里仰望星空,他吞咽下一口酒,喃喃自语:“希望你能记起自己,西维尔!”

【巨兽】

梅林海姆历1126年。

奥克兰港可是中立地区夏尔的第一大港。虽说夏尔的青山碧水间充斥着淳朴的田野乡村气息,可是奥克兰可是商业气息无比的浓郁:在这里到处都可以看到酒馆、商铺、驿所,当然还有男人跟女人做的一些交易。奥克兰的政策很是宽松,对于外来商人也保持接纳的态度。当然,要是你想成为一个夏尔的公民那就得另说了。奥克兰,永远是车水马龙、奔流不息。港口处,一艘外来的船只停泊了过来。

“喂~”

“怎么了,德普。”听到瞭望台处德普的呼唤,那西比急忙向港口处看过去,作为奥克兰港的港督,这是他的职责——护卫奥克兰。

“我的天哪!”那西比吃惊的望着停靠在港口的船只,与其说是船只,不如说那是一艘满载着士兵和武器的战舰。黑色的舰身,船头嵌着金属制的金色女神上身头像,好大的桅杆上竖着一面深蓝的旗帜,一只雄鹰活灵活现的纹在旗帜上。“有敌袭,敲响警钟。”那西比高喊着,冲着德普。

瞭望台上站着的德普急忙跑到城楼上挥动着一面红色的旗帜。

“警戒。有敌袭。”驻守在城中的士兵看见了警报,拿起武器警戒。

“咚咚咚~”塔楼上的老人不停的敲着警钟,生怕人们听不见。

“守备,拿起武器去港口。”

“港口方向,拿好武器。”奥克兰城中的居民们听到了警钟响起,都开始收拾东西,关好了房门躲进了家里,甚至连窗户也合得严严的。有些人甚至连自己的行囊都不要了,急忙逃命。

战船里的人还没有下来,已经有一百多个奥克兰守卫围住了战舰,在这之前他们忙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战士们的呼吸都很紧张、急促,要知道奥克兰很少有战船光顾,有敌袭和战争的话那也自夏尔宣布为不列颠属的中立城市后再没有出现过,士兵们可都是没经历过血的洗礼的雏。

“吱嘎~咚~”

厚重的甲板被船上的人放了下来。

“有人吗?”德普对着大船喊到。他身后的士兵们已经穿好铠甲严阵以待了,就是有点不自然的哆嗦。

“有。当然有。”一个声音从船上传下来。“怎么能没有人呢?我不是啊?”

人们随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大胡子的身穿银色骑士甲胄的人走了下来。

“船上有水手还有船员和我,怎么能没人呢?你们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对待乌里普老爷爷呢。我可是你们的长辈。”大胡子乌里普边走边唠叨,丝毫不在意对准他的刀剑。

“我说乌里普大叔,你能少说两句不?我都快烦死了。”又一个骑士装束的走下了甲板,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那谁谁,你们都快点出来,有欢迎会的,快点!”

“喂!德普,你拿着剑做什么,那西比在哪?快叫他出来。”少年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生怕这里的人认不出他。

“你是谁?”德普不明白这个从战船上下来的人怎么会认得他。

“我去,你这个老小子。小爷我才走了几年啊!你们竟然敢把我忘了。”少年简直都要哭出来了,竟然没有人记得他。

“你是法文少爷?”那西比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盯着少年看了半天才认出来。

“啊~”法文一把抱住了那西比,“终于记起我了啊……那西比大叔。”

“真的是法文少爷。您不是去君临了吗?”德普这才认出是曾经那个捣蛋鬼法文。

“谁说的?我明明去的是伦德尔。”法文重申到,他可是一直待在不列颠的,还不是他那个烦人的老爹——的罗特侯爵。

“哈哈~”大胡子乌里普嘲笑着法文,“你这个臭小子。”

“请问你们来干什么?”那西比示意解除了警报,所有人都撤离了,只剩下一部分侍从和德普陪他站在一起。

奥克兰港又恢复了平静和繁荣,商业活动又开始了。

驿站内,来自不列颠的银甲骑士们匆忙的准备着补给,他们不准备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对于这些记着赶路的骑士那西比也表示理解,毕竟他们是奉命而来,急事确实挺多的。

“港督先生。”一位银甲骑士叫住了那西比。

那西比认得这个人,亚奇·摩恩爵士。他就是这些银甲骑士的指挥者。

那西比走了过去,他看着摩恩爵士,虽然摩恩爵士看起来比他高了许多。“愿海神保佑!但愿你们来这里不是带来战争的。”

“哦,不不不。”摩恩爵士脱掉了手上的金属铠甲护手,非常善意的看着那西比,“我们只是来找公爵的。”

“那你们可得赶十多天的路了,爵士。”那西比递给摩恩爵士一条毛巾让他擦擦头上的汗。

“公爵一直待在惠灵顿,他哪都不去,整天待在城堡里。”那西比知道摩恩爵士会问公爵的动向,直接了当的告诉了他。

摩恩爵士拿着毛巾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水,说实话奥克兰的气候确实要热一些,难怪当地人都穿着凉爽的丝绸披肩。

“为什么公爵不出去。”摩恩爵士他们的任务就是奉了国王之命来请惠灵顿公爵前往不列颠,可怎么一听奥克兰港督的话好像能否见到这位神秘的公爵都很是困难。

“哦,远方的朋友不要担心,我只是说公爵殿下不爱出门而已。只要你去了惠灵顿自然会见到他的。”那西比见摩恩爵士擦拭完了汗珠接过了毛巾。“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德普,那个小子会帮你们搞定的。”

摩恩爵士点了点头,那西比还有事,港口还有一堆麻烦事等着他呢。不过临走时那西比还特地为他们找了一位轻车熟路的向导,怕他们迷了路。

是啊!夏尔的人永远是这样热情好客,再这样一个和平的地方待上一辈子,怕是每个厌恶丑恶现世的人的梦想。

拂晓,不列颠的来客没有片刻迟缓,收拾好行装后他们就在朦胧中离开了奥克兰,御马向南走了。

港督府邸。

一只信鹰也在朦胧中振翅离开了奥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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