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席邵白恼火至极,加上酒后乱性,本打算安安静静和言筱抒谈谈的,却发展成…
席邵白掐着言筱抒的光滑无瑕脖子,稍一用力便会置她于死地。
“你…你…席邵白…”
言筱抒被席邵白紧紧掐着脖子,用着微弱而恐惧的声音。
“你是不是很想问我想干什么?呵,我想干什么…?”
席邵白那种富有磁性而禁欲的声音不断在言筱抒的耳边嗡嗡地发响,当言筱抒快因呼吸困难而昏过去时,席邵白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裙子。
“嘶啦——”
接着把言筱抒扑倒在床,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按着言筱抒挣扎的小手,褪下了彼此的衣物。
她哭着求饶,“不要…不要…席邵白…你放开我…”
“放开?可笑。”
他加大了力度,丝毫不顾言筱抒的疼痛。正准备结束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之而来。
“Pia!”
言筱抒顾不了身体上的那种发麻疼痛,迅速坐起身,想也没想,使劲了全身仅剩不多的力气朝席邵白的脸上打了下去。
“混蛋。”
她极其冷静地穿起了被撕成碎布的裙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打算就此散场时,突然回过头,对衣衫不整的席邵白,一字一句地说。
“席邵白,我们完了。”
席邵白,我们完了。
再也回不去了。
没有真心,没有解释。
席邵白坐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席邵白,我们完了”这句话,心在一瞬间碎了。
他与他守护了十三年的女孩,在这一刻,结束。
她留下一封书信,打算就此离开时。床头的一堆多啦A梦公仔吸引住了她的眼球。
言筱抒从小喜欢多啦A梦,有一年生日,席邵白特意让人从日本带回来了一套不同表情多啦A梦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言筱抒,也就是被言筱抒放在床头的这一套。
因为实在宝贵这些多啦A梦,本来已经打算把关于席邵白的所有物品都留在席家的言筱抒,内心最柔软的那个地方在一瞬间触动了一下,她默默把这些多啦A梦装进一个包包,把它们放到行李箱中,一起带了去澳大利亚。
在澳大利亚的每个晚上,言筱抒看着她与他的孩子,因为床比较小,飘窗的长都快有她床一般大小了,宽度也比较大,她便和席小希把飘窗改装了一下,买了一个儿童床垫,又铺了一条毯子,把自己带来的哆啦A梦放在一旁。小时翊睡得十分安稳,夜间也不会随意转身,所以不用特地再安装一个围栏了。一旁的哆啦A梦,即使在夜间,也看得那么清楚,似乎还保留这他的气息。
想到这里,言筱抒重重地闭上了眼,S市,这个她与他相见,相识,相知,相依,相恋的地方,有太多太多的回忆。
“司机,去水裕花园。”
席小希摆放好行李,坐上了车。司机收到指令后,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S市还是没怎么变过是,似乎还和十八年前一样。真好。”
在车上,席小希打下了车窗,叹息着自己的从前,与S市的点点滴滴。
“以前哥哥被爸爸带了出国,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就会在院子里荡秋千,看着天空,想着自己长大了会做什么,却不知自己三岁就已经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如今,还可以回来看看,便是最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