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次闪电行动大胜而归,唐风忍不住哈哈大笑,“雪儿妹妹燕儿妹妹,这回我可威风了,告诉你们吧,我去大漠城大闹了一通,不仅吓得燕十八郎尿裤子,还将他的女儿抓了回来。”
韩飘雪又惊又骇,“不会吧,真的将他女儿抓来了?”
唐风得意道,“那是当然。”这时袅袅婷婷也出来了,唐风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将自己怎样怎样杀乱燕军抢来新娘的事口水飞溅地说了一遍,让公孙燕、韩飘雪、袅袅、婷婷这些美女们听得心动神摇。公孙幕也在,越发对这个女婿佩服得五体投地。
唐风入城,将燕十八郎女儿交与公孙幕,让他好好关着,好生看待,另有妙用,然后回到自己的皇宫睡觉——说是皇宫,其实是云家堡最好的一落院子而已,倒在床上,好好地睡了一觉。
睡到第二天太阳老高才起床,出门碰到袅袅,悄悄拉到旁边,问道,“袅袅,你说昨天晚上你家主人勇敢不勇敢?”
袅袅目露异彩,“勇敢极了。”
唐风压低声音道,“你家主人这么勇敢,那个,你可不可比以前更加喜欢他?”
袅袅羞得小脸通红,“主人,你是不是旧毛病发作了?”不等他回答,转身走了。
唐风好不失落,院子里转了一圈,嘿,又遇到婷婷进来了,连忙叫道,“婷婷。”
婷婷道,“啊。”
唐风低声道,“你说昨天晚上我够不够勇敢?”
婷婷道,“够!”
唐风厚着脸皮道,“那你,看在主人够勇敢的份上,以后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儿?”
婷婷也脸红了,“这话你该对雪姐姐燕姐姐去讲,在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身上用不着。”也不理他,转身就走。
唐风暗想,看来这些手段能够一时震撼她们的心灵,离彻底征服还差得远,以后不能再用这样的法子,得想别的更好的办法才行,想着又问,“婷婷,你看到雪儿燕儿没有?”
婷婷站住道,“她们去看你昨天晚上抓回来那个燕十八郎的女儿了。”
唐风这才想到抓回燕十八郎这个女儿是大有作用的,马上也去看她。
燕十八郎的女儿手脚都被铁链锁着,锁在一根石柱子上,坐在一张矮凳子上面,关在云家堡后院的一个禁地石室之中,于同率领一帮高手护守着。
恰好韩飘雪和公孙燕也在,看到唐风来了,一齐说道,“唐风哥哥,你来了呀。”
唐风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公孙燕道,“就问问她的情况。”
唐风道,“你们问出什么来了?”
公孙燕道,“我跟雪儿妹妹问了很久,她什么都没说。”
唐风道,“我来问。”来到她的面前,蹲下,轻声道,“我知道你是燕十八郎的女儿,你不说也知道,其实我也不想问,只是想知道,你是燕十八郎的第几个女儿而已。”
女子冷冷地,“你管我!”
唐风道,“那好吧,我不管你。”叫上韩飘雪公孙燕,“雪儿燕儿,我们走吧,就让她在这里呆着。”
韩飘雪道,“这就走了?”
唐风道,“她不说,有什么好问的,一会儿我们派人到大漠城去打听就好了,我就不信到了大漠城还打听不出来。”
走到外面,离到石室很远了,唐风才对她们道,“你们这样问没用的,她是燕十八郎的女儿,必须使用攻心战术,先给她造成心理上的压力,这样吧,雪儿燕儿,你们先回屋去,不要跟着我,由我一个人去问,跟她套近乎,或者用激将法迫使她说出来。”
韩飘雪道,“这样能行吗?”
唐风坚定道,“能行。”
韩飘雪道,“你不会又……”有些脸红地看着他。
唐风好不气恼,“你又想到哪里去了?他是燕十八郎的女儿,就算我唐风好色,也不会这么没有品味吧?我若贪色贪到那个地步,昨天晚上半路就对她下手了,还能带回武林城来?”
韩飘雪羞得脸色通红,“我又没说什么,是你自己想到哪里去了。”
唐风道,“你们回去吧,记住,我问她话的时候,不要来打扰,尤其是雪儿妹妹你,不要对老公这点信赖都没有。”
韩飘雪只得红脸道,“那你去吧,我跟燕姐姐避开就是。”
唐风转身又回到石室外,让于同将人撤了,边近一个哨岗都不留,然后进了石室,色心大起,伸手点住女子穴道,令她动弹不得,然后露出一副急色鬼嘴脸,将女子铁链取下,衣服解开,平放在地,先看后摸,先摸后亲,全身看遍摸遍,口水与鼻血直流,再从脸颊亲起,从脸面亲到脚趾,忽然听到什么声音,心中一慌,急忙走了出去。
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他又走了回来,脸色变得极其严肃,与刚才截然不同,先将女子的衣服穿上,系好衣带,锁上链子,然后解开她的穴道,拿凳子坐在她的面前,向她问话,“你叫什么名?”
女子受辱欲死,冲着他封面吐了一口。
唐风大怒,“你这暴女,不用强你还真不说了,看我不破了你的身!”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女子吓得脸色苍白,急叫道,“我叫燕月娥。”
唐风停下解裤带的手,“你可愿意写封劝降书,劝你爹燕十八郎投降于我?”
燕月娥脱口叫道,“你休想!”
唐风又怒了,扯开裤子将自己那根武器掏出来,抓着她的衣服就要撕。
燕月娥又吓坏了,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滚,惊骇欲绝地叫道,“我写,我写!”
唐风看着她,“没骗人?”
燕月娥羞愧难当,“没骗!”
唐风穿好衣服,“我现在马上有事要出去,你最好识相点,否则定叫你好看!”扔下一句话,又出去了,不久端来纸墨,让燕月娥给他爹写劝降书。
唐风恶狠狠地道,“我念你写。”
燕月娥生怕遭到他的摧残,生不如死,只得含泪答应。
很快,投降书写成了,唐风拿起来看了一遍,冷笑一声,疾步出了石室,将门关上,立刻找人送信。
一到外面,发现韩飘雪站在十几丈外,大感惊讶,“雪儿妹妹,你不是与燕儿妹妹回屋了吗,怎么又来了?”
韩飘雪脸色一红,“原是回了屋的,只是担心你也问不出什么来,所以又来看看。”
唐风得意道,“你放心,只要我出手,没有什么干不成的事,你看,我逼她将劝降书都写好了。”
韩飘雪拿过一看,真是燕月娥写的劝降书,不由大奇,“我跟燕儿姐姐问了好久,她一个字都不肯吐,你是怎么做到的?”
唐风道,“这个简单,我只是设法给她制造了一种心理压力,让她对我压根儿感到害怕,结果我叫她怎么做,她都照做了。”
韩飘雪道,“那你到底是怎么做的?”
唐风当然不会将他那见不得人的手段明白说出来,掩饰道,“反正就是使了个小小手段,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不用问啦,赶紧去吧,将这封信交给公孙幕,让他马上派人送到大漠城去,交给燕十八郎。”
事情紧急,韩飘雪立刻去了。
不久,一匹快马驰出武林城,直奔北方而去。
在罗瀑镇外,被燕军拦住,“干什么的?”
这人不慌不忙,“我乃大唐帝皇属下东厂护卫统领于同是也,今奉大天皇帝之命前往大漠城送信,十万火急,事关燕国公主燕月娥生命安危,迟则不保,请传告贵方将军,或由于同亲往大漠送信,或代入传送。”
听到这话,急忙有人报进军帐去,引出一个将军来,将信接了,直接以信鸽传送,很快,这封信就传到了燕十八郎手上,燕十八郎展信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爹,女儿已被唐风掳来武林城,危在旦夕,盼爹接信之后速来面见,天皇有言,不可带兵,随行人数不能超过三人,两日之内,来则可接女儿平安回城,不来,女儿一身清白必然尽毁,令家人蒙羞,再无脸面苟活于人世,望爹以女儿性命及清白为念,紧急紧急,切记切记。
落款许名:女儿燕月娥。
燕十八郎认得真是女儿手笔,气得炸肺,急忙召集众高手议事。
不久,众将济济一堂,这封信又被传看了一遍。
有人暴跳如雷,“燕皇,不要说了,尽起兵马,与唐风决一死战!”
有人后怕不已,“燕皇,我看这事不能轻易冒险,昨天晚上唐风只身一人闯进大漠城来,尚且闹得天下大乱,罗瀑镇那边更是死伤无数,轻言出兵,恐自取其辱,难有胜算。
有人火了,“杀也不行,不杀也不行,那该怎么办?”
最后一个阴着脸的乱发人站起来了,“燕皇,救公主性命要紧,你可从容前去,据属下推知,只要燕皇大胆前去,唐风未必敢对你怎么样!”
燕十八郎恭敬道,“国师,这话怎么说?”
这个被称作国师的沉吟道,“唐风此人自负极高,目空一切,你若不去,便以为你怕他,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也许就真的害了公主性命,你若去了,首先在气势上没有丝毫输给他,会让他感到不平不愤,以他的性格,心里不服气,一定非得跟你比一场,目的是让你输得极惨,赢得那口气,为了给你这样一个输得极惨的机会,他会网开一面让你回来;其次,我们决不能示弱,因为只要我们一示弱,他觉得我们好欺侮,很快就会调集大军前来攻打,如果一时拿不下大漠城,他就会将所有的高手抽调过来,据属下所知,他如今已经收服数大身手绝世的高手,若一齐前来,大漠城肯定保不住,如此这般,燕皇必须前去,去了之后还要据理力争视死如归,只有这样险中求胜,才有可能既保全公主和燕皇你本人,全身而退。”
有人立刻叫起来,“不可,燕皇,此事不妥,万万不可!燕皇你贵为帝皇,岂能轻言冒险?这样的事,还是交给属下这些人去做!”
国师根本看不起那人,“你懂个屁,我愿意让燕皇冒险吗?但燕皇不去冒险,就救不了公主,万一惹怒唐风杀了她,那可怎么办?”
那人道,“公主已被他抓走,肯定已没有活命的机会,燕皇前去,假如再度被抓,这不是比丧失公主还要严重得多的事吗?”
国师道,“你又怎样料定燕皇前去就必定被抓?有我一路护法,不管结果如何,自然都能护着燕皇平安回来。”
那人还想争,燕十八郎站起身来,大声道,“不必说了,国师说得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非常事必然以非常手段对待,我必须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