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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The Panthers 黑豹(8)

“关于你刚才说的......”跟随着奇拉漫步走过两排马厩中间的宽阔过道,弥斯脚下拖过一长串灰褐色的湿泥脚印,“什么什么流派的大师之类的......那是什么东西?”

“你这蠢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奇拉白了他一眼。

“如果我也像你一样从小都成长在城堡里,那我当然也会什么都知道的。”对这样的嫌弃,弥斯不以为意。

“我就告诉你好了。整个风暴崖只有两位自成一派的剑术大师,第一位就是我的父亲,另一位就是泽文大人了。”奇拉露出颇有些自豪的神情,一边讲解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扫帚,仿佛那就是她的长剑,“父亲的双手长剑流派是凶猛而且不讲道理的,主要是以节奏紧凑、连续不断的进攻来压制对手,瓦解敌人的防御。双手剑通常要长一些,也重一些,更具威力,在步战与决斗时候优势很大,因此现在大多数流派的剑师都是以步战双手剑术为主的;但由于把手太长的话会限制手腕的灵活性,大多数骑士在马上作战的时候都会选择单手短握的骑士剑作为武器。而我的父亲结合他的高超骑术,开创了独特的马上双手长剑术——那可是无论怎么吹捧都不足为过的成就啊!”

“同样是剑也还有这么多的分别吗?”

奇拉毫不理会弥斯提出的愚蠢问题:“泽文大人擅长的则是灵活多变的一手半剑流派。一手半剑嘛......意思就是双手剑与单手剑的结合,既可以双手挥舞又可以单手使用;比双手剑要灵活,又比单手剑有威力——当然缺点也是一样的。泽文大人的风格以频繁变换的节奏和精准无比的迎击为主;他时常会刻意放慢速度以迷惑对手,引诱对手出击,然后——突然变速!一击致命!这种技巧我已经研究过很多次了。”

“虽然没有听得很明白,但似乎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剑术嘛?”

“那只是对于你这种蠢材来说。”

“我又不懂剑术......”

“虽然看上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但是像我这样的天才一眼就看出来了其中的共通点——”为了炫耀,奇拉刻意拖长了音,希望吊起弥斯的兴趣。但这个小动作明显失败了,因为对于还没有开始修习剑术的弥斯来说,那些很专业的名词听起来都一头雾水。

他只是象征性地问着说:“......噢,是什么?”

尽管对弥斯的反应很泄气,奇拉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那就是,这两种剑术流派都是非常考验反应速度的。祖尔萨宁流的连续多角度压制进攻,需要在对手防御的时候立刻流畅地转入下一次进攻,从新的角度再度出击,就算敌人勉强抵挡住了,他也不得不再次组织防御或者后撤,根本无暇反击;泽文流的突然致死就更是这样了,反应稍慢就会被敌人先手击中的。”说到这里,奇拉颇为自豪地拍了拍还很平坦的胸膛,“而反应速度就是我的强项!只要我能学会泽文大人剑术的精髓,我绝对可以将这两种流派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等着瞧吧!”

“也就是说......你的剑术也很厉害咯?”听了这么多详细的讲解之后,弥斯还是问出了这个业余到家的问题。

“那是当然的了,你觉得摔跤就是我最厉害的了?我的剑术可比那要高上十倍!”奇拉毫不脸红地吹嘘自己道,“力量差距太大可是怎么着都不可能摔赢别人的;但是剑的话......哼哼,只要刺上一剑,不管是谁都会躺到地上去的。”

说着,奇拉又向弥斯投去鄙夷的眼神,“话说回来,就以你这点资质,怎么都不可能学会泽文大人的剑术的吧?”

“嘁,”弥斯学着奇拉的样子,表示着自己的异议,“还没学你怎么知道?”

“哼,一看你这蠢样儿我就知道了。”

“你就等着瞧吧,”弥斯的脸上挂满了不服气,“到时候可别又嫉妒我。”

“哼,就凭你?”

“凭我怎么了?”

“讨厌的蠢狗!”

“不讲理的大小姐!”

*

随着他们继续深入马房,前方的过道也明显地有了变化,给弥斯一种从两侧陡然收紧的感觉。事实上,并非马房的空间在那里变得狭窄,而是前方的厩区变得更加宽敞了——或许这里饲养着更加尊贵的马种。

地面在这里微微抬升,格栏上也增添了数量繁多的装饰性雕纹;桁条下悬挂的烛台风格也不再那么粗糙了,银镀的金焰花花瓣和枝叶热情四射地向上捧举;雨水顺着连通屋外的小窗汨汨注入厩区里的大石槽。这一切都仿佛证实着弥斯的判断。

“这些是战马了吗?”

“不是。”不过他又猜错了。

奇拉举起扫帚,用尾端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边,“这些是配种用的牝马......就是负责生小马的母马。这又哪里像战马了?”

弥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厩门太高了,我没看清。”

他凑近格栏,蹬着隔板下端凸起的横木站上去,这才看见那些还未及母马肩膀高的小马儿,一些正在各自母亲宽阔身躯的荫庇下悠然自得的饮水;另一些则显得格外机警,觉察到了弥斯的动静的它们转过身来,一动不动地警惕着这个突然出现在格栏上方的陌生脑袋。那些小马儿颈后细而柔软的短鬃毛在弥斯看来真是可爱极了,那总是让他联想起北地冬季披着貂皮围脖在打雪仗的小孩子——曾几何时他的弟弟艾思也是这么小这么可爱的。

“那一边的就是公种马了,脾气暴躁的家伙们。”奇拉的话音未落,弥斯就已经跳下了这一边的格栏,朝另一侧跑过去。然而奇拉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拽住了他的领子,“别去,蠢狗!会被咬的!”

“......有这么可怕吗?也许只是它们不喜欢你罢了?”

奇拉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每次我走近那边,它们都要朝我扬起前蹄......”

“......看来你在它们中的名声不太好。”

“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这帮该死的贱骨头,只有在鞭子面前它们才可能安分下来!”奇拉叉着腰,满脸的不快。

“......我好像明白你和它们为什么不对付了。”

“公马就是这么不识好歹的,所以才要给战马去势。”奇拉一边说着,手上已经比划起来了,“‘嚓’地一声,它们就听话了。”

“‘去势’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把两腿之间的那话儿切了。”奇拉拿扫帚朝他的胯下一指,冷笑了一声。

“那......也太可怜了吧......”

然而奇拉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几乎所有战马都必须去势,驮马和挽马也是一样的,这样它们才会变得温顺好驾驭;要是没有将每匹公马的厩区远远地分开的隔板的话,它们马上就会打起来;公马还会不合时宜地发情,就像发情的蠢男人一样,麻烦得很......”

“......别装出一副很懂男人的样子啊,你明明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吧......”

“你管我。”

“不过......”弥斯突然想到,“性情凶悍的马,如果在战场上的话应该会比较勇敢吧?”

“的确,所以有一小部分的骑士也会用优良品种的公马来当做战马。那是只有最优秀最勇敢的骑士才能驾驭得了的,就比如说我父亲......”

“嘿,怒潮!”奇拉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弥斯就像看见了老熟人一样朝左前方厩区里的那匹健壮的深枣色牡马打了个招呼。

“开什么玩笑,我父亲的战马怎么可能理......”

奇拉的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夸张地惊讶,双目浑圆,下巴几乎都要垂到了扫帚杆上——

怒潮竟然主动朝弥斯的方向迎了过来!

“看来你在这儿住得不错?”弥斯一边抬手示意,一边朝那匹威风凛凛的大马大步走去。它居住的厩区甚至比其它公马的两倍还要大,格栏上镌饰的雕文也不再是花和果实,而是铠甲、刀剑与旗帜——它们无一不彰示着这匹雄马的身份。

弥斯好歹也算是驾驭过它一次的人,尽管是看在怒勒·祖尔萨宁大人的面子上。

马儿们的记性可是非常好的。

怒潮眯着眼,咧开嘴,朝弥斯露出满口的白牙,像是在滑稽地嘲笑他;它始终昂着头,轻松地摆动着尾巴,不遗余力地朝弥斯展示着自己作为一匹勇敢战马的骄傲。不过当弥斯伸手去摸它的侧颈的时候,它也没有表现出片刻的抗拒。

“看看你,真漂亮......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像你一样健壮的伙伴呢?”

像是能理解他的话似的,怒潮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噢,那可就太糟了。”

*

“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它喜欢我。”弥斯颇为得意地笑了笑,他当然不可能告诉奇拉关于那天晚上他和她的父亲大人在潘迪亚·丹希大人的帮助下偷溜出城,只为去穆尼安德特喝酒的事情。

还有他抽了她父亲好几个耳光的事情......

“不可能!”奇拉也试图走近怒潮的厩区。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她父亲的马宁愿让一个陌生的小乡巴佬抚摸,也不愿意让它主人唯一的亲生骨肉靠近。

但她一接近,怒潮就背过耳朵,警惕地盯着她,不住地打着响鼻,就连一直悠然摆动着的尾巴也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呃......不是我说,大小姐,不过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再靠近了......”

“为什么会这样?!”奇拉气得直跺脚,“快说!你用了什么手段?!”

弥斯只好举起双手,“看在主的份上,我可什么手段都没用......”

“怎么可能?!”

奇拉当然不会相信这个血统平凡的乡下男孩会比自己更有驯马的才能,那可就太伤她的自尊了——会在骑士所理应具备的任何一样才能上输给这个自己一直都瞧不上眼的家伙,她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现在她的表情看起来可完完全全是不加掩饰的嫉妒了。

“或许是从小就放牧的缘故吧?我和动物一向都比较合得来。”弥斯拍了拍怒潮的背向它道别,然后回到了奇拉的身边。

尽管奇拉这样的反应想来还是蛮解气的,不过为了这种事情又和她闹掰了的话可就不值得了。毕竟他和这位不讨人喜欢的“战友”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暂时和解,前功尽弃的话就太可惜了。

于是弥斯只好放弃了脑袋里那些只会让奇拉更为生气的挖苦,用了这么个相对谦虚的说法。

“嘁。算了,反正你这头笨狗也做不了冠军,只是这种方面胜过我的话也无妨。”虽然嘴上这么说,奇拉的脸上依然满是不快。

“泽文老师总是罚你来扫马厩,或许......也是因为这样吧?”弥斯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你又想说什么?”

“这样一来,你就有更多的时间摸索和马儿相处的办法了。”

“我才不想和这些畜牲相处。我只想让它们听话。”奇拉显然还怒气未消,“我居然还要受这种委屈。”

“对于真正的骑士来说,马匹可不仅仅是仆从而已。要让它们听话,你也要对它们好一些才行啊......”

“连公马母马都分不清楚的家伙还来教训我,你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吧,笨狗。”奇拉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

“我只是想要帮忙而已,”弥斯耸了耸肩,“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我可不需要你的建议,自以为是的笨狗!”奇拉背过身,继续朝马房的更深处走去,“总之我有我自己的方法!”

“好吧好吧......”弥斯会心一笑,也继续跟了上去。

*

“那就是了。”

他们的脚步最终停驻下来。在他们面前的是更加宽阔的一片厩区,很显然,就连弥斯这样完完全全的门外汉也能看出这些真正的战马的与众不同之处——它们都拥有修长的腿,健硕的臀和背,机警而好动,一举一动都充满着优雅和威严。

在弥斯仰起头,对这些优美的生灵流露出憧憬的当儿,奇拉已经打开了晨风的厩门。

“这就是泽文大人的坐骑,风暴崖最快也最美的一匹战马。”

说着,一身浅金色毛皮的晨风缓步踏出马厩,高傲地昂起头,似乎已然做好了准备。

“好了,我的忙就帮到这里了。”奇拉环抱双手,冷眼站到了一旁,“接下来就看你了。”

“但外面还在下着倾盆大雨......”弥斯有些犹豫,“他们应该也都去避雨了吧?”

“你太天真了,笨狗。”奇拉冷笑了一声,“你不是总把‘真正的骑士’放在嘴边吗?真正的骑士怎么可能会因为下雨就停止训练?所有骑兵现在可都在等着晨风的驾临呢。”

“有道理。”

弥斯转身牵起晨风的马缰,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它美丽柔顺的皮毛。不像暴躁的牡马,即便是第一次打交道,晨风也没有特别抗拒。

“你可是宴会的焦点呢,漂亮家伙。既然这样,我们就赶快吧!”

话音未落,弥斯竟一脚踏上了马镫。

在奇拉能反应过来之前,这个还没有正经地学过骑术的新兵蛋子就已经翻身上了马!

“什么,这家伙已经会骑马了?!”

在奇拉惊诧的眼神中,沿着来时的路,像一道明亮的闪电,战马一边嘶鸣着一边朝门外依旧狂怒的暴雨飞驰而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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