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在席子里的刘季还活着,见看守他的是东墟,轻声道:“东墟快救我,日后必定重谢!”
东墟本是他安排在郡王府的卧底,有心搭救刘季,道:“刘大人,我如何才能救得了你。”
刘季微微勾了勾手指头,道:“你过来,靠我近点。”东墟十分不情愿,捏着鼻子俯下身子来……。
听完刘季一番话,东墟前来向伯稷请示,道:“主子,不如将那席子里的死人扔掉算了,晚上泡在茅坑里会吓着府中之人,只怕会冲了府中的和气。”
可巧伯稷喝得酩酊大醉,舌头都捋不直,道:“没什么好怕的?他这种人罪有应得,就该烂在茅坑里!”
东墟连忙说道:“难道主子忘了,府中曾闹过邪祟!”
伯稷闻言后怕,顺口答应,道:“你去办吧,记得埋得深些,别让野狗抛了出来。”东墟推来一辆粪车,将刘季拉出粪坑推走,路人不住掩鼻,他二人得已逃脱。
江蓠醉醺醺去茅房,发现刘季失踪。想想后怕,派人前去监御史府上搜索,东墟早带着他逃远了。
张鲁解来南宫皇后和凉州王,伯帝传来旨意押入廷尉大牢,随后差李公公送来一丈白绫和一杯御酒。皇后就在廷尉大牢里上吊自杀了,凉州王亦喝下鸩酒而亡。也有人说皇后被廷尉姚谦勒死,凉州王饭后中毒而亡。一时谣言四起,对太子来说都不重要,反正造反的人都死了。
不久伯帝忧郁悲愤之中驾崩,太子小白继位,拜伯隅为亚父。国师安嗔辞官,义能接任。赵太后独揽朝政,伯帝小白日益不满。……
第二件事交代到此也就告一段落。
这日伯璃从深坑中出来已经来年二月,距离一年一度的文试还有一个月。
元灵宫玉清殿这日开坛论道,五峰长老亲自下山授课。伯璃走来远远看见玉清殿门口发生争执,原来那把门的黄衣道士静悟索要功德钱,与前来听讲的道徒们发生争吵。
曲埻怒道:“我们上山时已经交过学费,听长老宣教为何还要交功德钱?”
静悟反问,道:“你昨日吃过饭,为何今日还要吃?”
萧若水赶忙说:“好啦!”说完往案上功德箱中,撒了一把铜钱,“可以了吧!”说完带人欲往里走。
静悟连忙拦住,怒道:“你当是打发叫花子呢?五两银子一位。”
荣琏怒道:“你搬来这功德箱索捐,已经是大错特错了,现在还要限定额度,我定要到主持那里告你。”
静悟笑着骂道:“谁不去告谁是孙子,你不想给,有的是人给。”
后面一堆人起哄,道:“我等皆不愿给!”
静悟脸色发青,厉声道:“痛痛快快交钱,这是为你们好,别不识好歹!”
伯璃赶忙上前,道:“诸位别吵了,今天所有人课钱,全记到我账上。”说完将腰牌扔了过去。
静悟嘻嘻直乐,道:“这才像人话。”说完拿起腰牌,开始登记。
王亥怒道:“不是我等付不起银两,实在是这厮欺人太甚,长老并未规定数额。”
静悟笑道:“那长老年年点名指派我来,你以为我愿意干这差事呀,你不如和长老说说将我换了便是。”
荣琏怒道:“那不正好说明你脸皮厚。”
曲埻一听也怒了,道:“鼠辈,出言不逊,污蔑长老!”祭起来一团沙子将功德箱拍的粉碎,掀起一阵沙尘众人纷纷躲避。静悟怒了拔剑和他打了起来,王亥、萧若水、江茂才、荣琏怕曲埻吃亏,纷纷上来帮忙。那知那静悟如此不济,连个曲埻都斗不过,连连后退。一不小心被萧若水祭起的光波打倒。
伯璃暗忖:“这黄袍道士,为何这般不经打。”
漂渺峰长老义岸天师听到外面喧哗,刚好出门来。见他几人打在一起,静悟受伤,曲埻等人上前羞辱,连忙喝止。
众人说明情况后,长老训斥静悟道:“捐多捐少皆随心。尔,借道敛财,迷而不觉,实属可恶。”
静悟满脸委屈,道:“是,长老!”
义岸长老对着萧若水等人,道:“捐钱随心:一为感恩长老授业,二为利益无边众生,供养道家三宝。”说完转身回了大殿。
这时玄清刚好路过,摇头叹道:“地狱门前僧道多!”众人迷惑不解,却十分开心,嬉笑着进了玉清殿。
一个月之后开始考试,场所设置在玉清殿,玄清带领八位真人前来监考,道:“今天尔等来此大殿,此处不认王法,只识元灵宫规:尔等面前只有一道考题,需给出答案便可,多答乱答,尔将出局;若试图与监考官交流,尔将出局;若有意或无意污损考卷,尔将出局;若离开座位,尔将出局;限时二个时辰,时辰未到离开,尔将出局。若有疑问赶紧问,一会长老前来公布考题,我便不作解答。”
等了会底下鸦雀无声。这时义岸长老飘然而至一派仙风道骨,静悟陪同搬来一卷纸,开始分发考卷。义岸清了清嗓子,众人知道他要出考题了,道:“禁与考官讨论,不准同袍言道,不得暗室欺心。”说完转身离开。
所有人发现所谓的考卷,只是一张白纸,长老连题目都没说就走了,考生十分很尴尬。一刻钟之后,见长老也不回来公布考题,一缁衣道徒暴躁起来,大声嚷道:“连个题目都没给,要我等怎么答?啊!我来了两年了,就是这个结果吗,分明要撵走我等。”
玄清怒道:“三七号出局。”
那人绝望了,怒骂道:“什么狗屁长老,什么狗屁考试,分明是在戏耍我等!”
玄清怒斥,道:“你这蠢材,岂能入我苍梧门。”边上真人过来一把将他拉出,那人不停叫骂。
这时,有道徒变出个水球来,将试卷浸入,希望看到卷中考题。玄清道:“一一三号出局”
那道徒迷惑,道:“为何赶我出局?”
玄清怒斥,道:“你这蠢货,无端污损考卷,理当出局。”边上真人飞来,架了出去。
其中一人祭出个火球,背光照了照试卷,不小心点着了,也被玄清赶了出去。
伯璃仔细看了看试卷,没有书写的痕迹,暗忖:“纸上的字也许不是肉眼可见,或许是光显。”对着光照了照,未有所获,又暗暗将真气汇入法眼,亦未有所获。那萧若水祭出个光球来照,面露绝望之色。
过了一个时辰,突然一名道徒情急之下晕倒,边上多人起身前来救治。玄清指向众人,喝道:“尔等皆出局!”
众人辩解,道:“我等救护同袍皆事出有因,本不该出局,希望主持再给次机会。”
玄清道:“修真乃是条死路,尔等早点退出,回家度个安生日子吧。好过日后胡乱丢了性命。”皆被监考官一一赶出考场。
很多人垂头丧气起来,自动放弃考试离开考场。这时,整个考场剩下不到一半人。伯璃心急如焚,他突然想起长老临走时说的那几句话,仔细琢磨开来,头脑灵光一现,那三句最后一个字连起来竟然是,“论…道…心!”心中一阵狂喜,不亚于发现真火之妙。
又用音波功将考题传给了肃慎、萧若水、曲埻等人,皆面露欣喜之色,投来感激一瞥,众人赶忙作答。
玄清突然怒斥,道:“二三号,你这蠢才,用此等低劣手法作弊,不怕玷污我等之眼,赶紧滚出局。”边上真人过来,架了出去。
伯璃暗忖:“文试可以作弊,只是手段要高明才行。”
一时间考场上空,苍蝇蚊子渐渐多了起来。玄清见此满脸乌渐渐散开,面露欣喜之色……
三天之后成绩公布了,伯璃、肃慎、萧若水、曲埻等二十多人通过考试,考生九成被淘汰下山和往年正好相反,众人欣喜不已。曲埻提议下山沽酒庆祝,伯璃和王亥二人随后响应。
萧若水道:“你们还去那温泉汤里喝吗?我等不奉陪了。”
曲埻嬉笑,道:“我等去那喝酒泡澡,你居然前去偷看,安的什么心?”众人哄笑起来,萧若水和肃慎突然脸红起来。萧若水气急和曲埻追逐打闹起来。黄昏之后,他三人偷偷下山,来到一处山口。
曲埻欣喜,道:“到了山脚就可以御剑飞行,再没人能管的了咱了。”
伯璃心情十分高兴。众人刚想走,“哇……”的一声,小树林里飞出一群乌鸦。
随后钻出几个黄袍弟子来,面露惊慌之色,道“快跑!那元灵宫戒律殿玄真追来了。”没跑多远,一青衣真人跳来,祭出三条绳索,将其束缚,三黄袍道士翻滚下山,玄真真人哈哈大笑,道:“还想跑吗,一帮猢狲!当真拿不住你了。”
他三人一时间傻了,慌不择路,往岔路口跑去。那真人追了上来,对着他们喊道:“前方乃本门禁地,修要乱闯!”三人哪听他废话,径自闯了进去。
真人直摇头道:“一群鼠辈不知死活,当受此难!”那三个黄袍道士,见有人往禁地跑去,各个面露惊恐之色,惊呼不断。玄真哼了几声冷笑着往那三个黄袍道士走去。
他三人跑了一二里路,但见一处石碑上书,“苍梧禁地,门人折返。”伯璃拦住他们道:“算了,回去吧!”
曲埻道:“不行,此时回去,定被那值守的真人抓个现行。”众人一听确实有理。
王亥笑了笑,道:“来都来了,不如往里走走看,没准有什么艳遇呢?”
曲埻嘻嘻直乐,道:“成天想什么呢,就你一见女道徒,不论美丑直流口水走不动道。”
王亥怒道:“我又不是你,怎么可能一见她们就留口水。”……
一阵清爽的晚风扑面而来,他三人心旷神怡,一切烦恼与疲惫随之消散,身体渐渐舒缓。远处的小竹林闪着幽幽绿光,微风轻轻摇响竹叶,飒飒作响。天空的风恣意戏弄撕扯着云朵。
伯璃不禁赞叹道:“好一派秀丽幽静的风景!”
三人禁不住又往里走,但见一湖,岸边一块巨石,书“微光湖”三个大字。微风吹皱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熠熠生辉,折射着殷红的霞光,像撒下红色的玛瑙。湖面与柔光,静水,青山倒影,粼粼波光,岸边青柳浑然一体。三人看的如痴如醉,河边石头上驻足观赏,有人趴在岸边喝起水来。此水甘甜爽口,喝完之后唇齿留香,不禁赞叹一番,后悔没早点来此处。
曲埻道:“下次定要叫上他们,共同来此小酌,也不枉咱们上山修道一场。”
话还没说完,传来一声巨响,湖面巨浪飞起,惊起湖边一群水鸟。他三人皆惊得魂飞魄散,两股战战,急忙跳走。曲埻发现少了个人,找不到伯璃,脸色都变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猛回头,但见河中一怪,长嘴粗脖,露个大脑袋,两眼如铜盆,闪着凶光,嘴里露着两只脚正往下沉。
曲埻大惊,道:“哎呀不好,伯璃让那怪给吃了。”王亥浑身战栗,回头打量,惊的合不拢嘴。但见一双脚正往那怪肚里慢慢滑去,须臾那怪沉入水中消失不见。
晚上他二人逃了回来,广场上众人嬉笑着等着他们,萧若水见他二人浑身抖个不停,嘻嘻笑道:“怎么回事,下山遇到鬼啦?”众人一起哄笑起来。
曲埻哆哆嗦嗦,道:“伯璃活不了!”肃慎、萧若水等闻言大惊失色,急忙追问。王亥彻底吓傻了,说不出话来。
众人赶忙将他二人抹胸捶背,王亥缓口气,道:“他在禁地微光湖中,让一大嘴巴怪给生吞了。”说完他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空气一时凝固了,萧若水急道:“得告知主持,请求长老出面施救。”
曲埻连忙道:“不可那可是禁地,咱先自己想办法,不行了再通知也不迟。”
肃慎急忙,道:“速速带我前去!我的法术正好可以在水中施展。”众人来到湖边,肃慎仔细观察,道:“你们看好了,若是那怪胆敢露头击杀它。”肃慎祭起二道防御,飞入湖中,溅起一阵水花,那水中一片漆黑,肃慎在手中划出一道符,覆盖双目,霎时间双目射出二道寒光。
……
当时那怪飞起,张嘴来咬伯璃,事发太突然,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怪上下颚撞晕吞下肚。等他慢慢醒来,身体浸在黏液里,一阵咳嗽,鼻腔嘴巴里也全是。周围满满的腐烂的尸体,一片腥臭味。双手因为酸液腐蚀,变得干瘪变形。立刻祭起法盾和火焰罩防护。那怪胃里顿显明亮起来,原来那真火竟能抵御酸液侵袭。伯璃举起剑胡乱砍,那怪胃中伤口瞬间自愈,十分诧异。
这时传来一阵沉闷的嘲笑声,道:“别费劲了,没人能出的去。”
伯璃惊道:“你这畜生,居然会说人话!你将我整个吞下肚,为何不嚼碎了,省得我活受罪。”
那怪哈哈大笑,道:“有区别吗,反正你已是死人。”
伯璃哈哈笑道:“马上,你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那怪一阵狂笑道:“那我等着你!”
伯璃笑了笑,道:“你这胃不错,我看上了,不如切下来送给我吧!”这时一阵天玄地转。
那怪又道:“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你,正忙着呢?”那怪正和肃慎斗在一起。不多时肃慎飞出水面,那怪追出,岸上金光,箭矢,沙暴来袭,打的那怪惨叫一声钻入水底,再也不肯出来了。肃慎悬在水面,怔了怔。
萧若水喊道:“回来吧,天太黑了,水下太危险了!”
肃慎道:“再试下!”复钻入水底,正往手中画符。突然她惊叫一声,那怪面露得意之色,张着大嘴正等着她,见她飞来一口吞下。肃慎一时大意,也是她战斗经验不足。
伯璃好一阵晕眩,不多久涌进水来,淌进的湖水填充了胃部一半空间。滑来一个人,正是肃慎。那怪肚皮一阵收缩,将水吐出。伯璃大惊赶忙爬过来救她,道:“肃慎,你怎么也被那怪吞下肚?”
肃慎眼前一亮,欣喜道:“伯公子还活着呢!天黑一时大意了,正好钻进那怪嘴里。”
伯璃听的哈哈直笑,道:“怎么回事,我都听糊涂了!”
肃慎道:“原本以为那怪定是逃走了,不成想张开大嘴正等着我呢!”
那怪哈哈直乐,道:“又来个送死的!”
肃慎祭起水箭猛击那怪,胃中仅仅留下几个白点。见伤不了它。肃慎急的一头汗,回头看着伯璃,道:“公子可有良策脱困!”问完就后悔了,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他要是能脱困早出去了。
伯璃笑道:“让我来收了此怪,你站稳了!”说完手中祭出一团真火越聚越大。
肃慎见此,“噗嗤”大笑起来,笑的直不起腰,一抹眼泪来,道:“伯公子,火哪能往水中使,还是等长老来搭救咱们把。”
伯璃亦哈哈陪笑,说话间,将手中火球向着头顶抛出,须臾那怪得胃里燃烧起来。那怪哈哈直笑,道:“白痴呀你!居然傻到放火,白费力气!”说完灌进水来填满胃部。那真火水浇不灭,遇水越烧越旺,不多时烧穿了胃部,火焰进入腹腔那怪疼得直打滚。一时间胃中天翻地覆起来,那怪疼得直哼哼。伯璃见胃部烧出一个洞,对着肃慎道:“咱俩祭出剑将他的脊背切开逃走!”
那怪惨叫道:“法师饶命!”不住求饶。
肃慎见此于心不忍,赶忙拉住他。伯璃道:“你这畜生害了多少人命,杀了你一点都不冤枉。”
肃慎道:“能出去就行,切勿伤它性命!那怪你叫什么,为何来此做恶。”
那怪看到一线生机,叫声更加凄惨,道:“法师饶命!我叫避水金晶兽,是洪荒猛兽,两百多年前被人召唤来此。”
伯璃道:“那召唤你的人呢?”
那怪道:“召唤我的人被卷入九幽之地。”
伯璃祭出飞剑,道:“饶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那怪道:“你若不杀我,我便与你签下生死契约。这样你就可以将我的胃当囚笼使用,可以困住任何人。”
伯璃想了想,道:“你先爬上岸再说。”收回剑,熄灭了真火,那怪胃部伤口慢慢愈合。他二人甚异之。
这时水面传来一声巨响,那怪跳上岸来,岸上之人一片惊呼,纷纷使出绝招,那怪惨叫道:“法师饶命!”众人见有异样,纷纷注目一阵窃喜。须臾那怪一张嘴吧,吐出两具尸体,那怪猛得把牙一咬,将吐出的尸体咬成两截,哈哈直乐恶狠狠看着萧若水等人,突然腹部传来巨痛,满地打起滚来,惊得岸上之人纷纷躲避。伯璃怒道:“好你个畜生,我本想绕了你,没想到你却憋了一肚子坏水,想害我!”
半个时辰之后,那怪疼的奄奄一息,浑身乏力动弹不得。突然嘴巴掀开,他二人爬了出。那怪吐出一张契约来,伯璃展开来,咬破手指滴入一滴血。
那契约“噗”得一声冒出一阵浓烟,“成了!”伯璃暗喜,“此番你跟了我,便要定些规矩。第一条,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吃人,剩下的以后想到了再说。”那避水金晶兽,一听不能吃人浑身不舒服,也不知他每年吃掉多少擅闯禁地的道徒,众人回了元灵宫。那怪物五峰长老亦奈何不得,只要他不出此湖,也就默许弟子前去送死,两厢皆无事。
每年四月份苍梧派举行武试,众人都报了名,可以自由组队一组最多三人。伯璃、萧若水、江茂才一组;肃慎、曲埻、王亥一组;荣琏、司宥、宓黯一组,今年一共四十一组123人参加武试。地点安排在后山,山上一共埋藏了二十块金牌,都是按比例设置。每组发一张略图,其上大致标上了金牌的位置。若能一日之内找到金牌,下到山的另一面交给主持就算完成任务,主持亦只收前十五组金牌。
后山前门,玄真发着护身符,道:“这符危急时刻会自动施展,若小组中一人被淘汰,其他两人随之丧失资格。”伯璃祭出护身符,拿着地图上了山。三组商量好了,若拿到金牌山中温泉谷汇合,那是下山必经之路。三组随后散开。
伯璃一看废墟处有标记,赶紧奔过去,众人与夹壁墙缝之中找到那块金牌,竟是自己藏衣服的地方。心中暗喜,道:“玄清主持也知此处!”
这时候天边飞来漫天气刃,向他三人袭来。有一组人躲在暗处发动偷袭,伯璃祭起两道防御盾挡在前面。那气刃撞击之后消失不见,伯璃随手打出三团火球,直奔他三人而来。那三人见偷袭不成,自知不敌纷纷逃走。其中一人被萧若水的金光打伤跌落,伯璃祭出火球跟上,那人惨叫一声全身着火,随后护身符启动飞出后山,其他二人随后飞出皆被淘汰。三人往温泉谷跑去,途中突然飞出一组人来袭。一番打斗,萧若水,和江茂才渐渐吃力。伯璃一看不妙必须使出绝招来,化作一团真气火焰,飞出撞击其中一人,那人举双手来接,伯璃一阵暗喜。一声惨叫传出,又淘汰一组。三人继续往温泉谷跑去。此时不断有人飞出后山。远远看见温泉谷之中一伙人乱斗,其中六人落败前后飞出。剩余两组人狂喜见又来了三人送死,大吼一声狂奔而来。
伯璃冷冷问道:“拿到了金牌还不走,是何道理?”
其中一人怒吼,道:“小辈,明年你在来吧!”
三对六明显不敌,伯璃怕他二人有失,急忙念动咒语,发动囚笼之术,将他六人困入凶兽之胃。伯璃亦进入,见他六人陷入胃液之中,动弹不得,夺走了两名金牌。随后他六人护身符打开,伯璃亦解了囚笼之术,六人万分沮丧飞出。这时候肃慎小组赶来汇合,手中亦拿着金牌。没过多久荣琏、司宥、宓黯奔来满脸惭愧,伯璃将手中金牌给了他们一块,他三人一阵狂喜。立刻下山。半山遇见一黑衣人带领六人正在拦截下山之人,地上丢弃了五六枚金牌。伯璃大惊吼,道:“何方妖孽来此捣乱!”
那黑衣人正是梁召,一交手十分难缠,多人围攻肃慎使他施展不了魔音功。伯璃使出绝招,将自己化着一团火焰,奔梁召袭来。梁召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祭出两道防御盾,浑身绿气盈盈伸手来接。一声巨响他二人皆飞出老远,伯璃就觉得双手发麻,爬满绿色恙虫。慌忙祭出真火来救,须臾将恙虫化为灰烬,亦有不少钻进肉里。梁召哈哈大笑起来,伯璃渐渐感觉浑身僵硬,暗暗运起真气护住。念动咒语召唤出避水金晶兽,凶兽硕大无朋,一声吼叫奔梁召扑来,梁召大惊败走,其他六人被巨兽活吞。护身符打开,伯璃念咒放出那六人。众人往山下后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