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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职业病(2)

然后,到一家麦当劳,招呼了肚子。走出来,天空早已是层纱轻笼的暮色。打的回到住的天苑饭店——公司专门为丁涛和她在这里租了两间套房。

进到房间,刚把裙子换上,点上烟,坐在椅子上演习第一个动作,丁涛冒冒失失地推门进来。刘芳一瞬间地不好意思了,但要改变,已来不及,她索性将演习进行到底,淡淡地看了一眼站在那里揉眼睛的丁涛,眼睑低下来,随之唇间淡出袅袅烟雾。

丁涛有点不知所措:“刘……刘芳,这是你吗?”

“丁总,你是留过学的,对吗?”

“对呀。”

“那里的绅士进女士的房间,是不是要敲门?”

“刘芳,对不起,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我追出来就不见你了,等到半夜……白天又一天没看到你,我都急得快要报警了。”

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刘芳想断绝他“关心”的念头。

“丁总,我想在自己房间里单独静一静,可以吗?”

“当然可以。可是你的打扮太反常,你这是到底要怎样?”

刘芳压低着声音:“丁涛,你过分了,这是我自己的事。”

丁涛精神委顿:“那……好吧。”

从哪方面讲,他都还没有对刘芳提要求的权力。

在金堂夜总会接住她的仍是昨天晚上的服务生,但他已经认不出她来了。按照在饭店演习的姿势坐下,她这次要的是一杯紫红色的鸡尾酒,刻意修饰过的手指夹着烟盒,刚在茶几上轻磕到第二下,就有一个中年男人很绅士地打招呼坐在了她的对面。他给自己要了一杯XO。

这是一个想绅士又害怕繁复的男人。刘芳目光越过他的肩,漫不经心投到后面小舞台上。舞台上是一个当红的女歌星,主持人介绍是友情演出。也看得出,她唱得比电视上要轻松随意得多,这样一来,反倒更出味了。

中年男人扭脸睃了一眼:“这个秃瓢,算有本事,这么大的‘腕儿’也能‘友情’过来。”

还好,不是张口就直奔主题的暴发户。更让她心中一喜的是:这是一个和秃瓢关系熟络的人。

刘芳抽出一支烟,中年男人老练地用金灿灿的打火机替她点上:“也不是白白‘友情’过来的。”

中年男人:“那还用说,少了两位数怕不行。不过,这秃瓢,也就是靠耍大才创出的名气,拢住的客源。小姐,你不经常来吧?”

刘芳实话实说:“第二次,想看个热闹。下这么大的本钱,能有回报吗?”

大厅里听歌的人并不多。

“这里上下六层呢,歌舞只是吸引人的第一站。”左右看看,中年男人有点坐不住的样子:“这里太吵了。”

刘芳的余光中,秃瓢终于露面了。中年男人看来是真有来头,秃瓢朝他点头示意,坐到他们身后的几个男人中间。

一个男人粗粗的声音:“吕老板,有没有没开过封的?”

秃瓢:“有是有,就是太疯张,昨天夏老板不但没玩高兴,还脸上带了伤出来。”

另一个男人:“我们肖老板是什么本事,姓夏的是什么本事?叫我说是正好,活该这口鲜桃该我们肖老板吃。”

肖老板:“对女人,要下得去硬手,有硬才有软嘛。”

“一物降一物,行,就在六楼总统套房里——这也是咱们金堂夜总会的老规矩,我领你去。”秃瓢领着几个人朝电梯走去。

刘芳想到楼上瞧瞧,说:“是有点吵,楼上,是不是有安静的地方?”

中年男人有意显示和秃瓢的关系不一般:“有,当然有。一楼不用说了,二楼棋牌室,如果小姐完事想试一下手气,那里有澳门人专门过来主持的赌场。三楼练歌房,音响绝对一流。四楼茶社。五楼洗浴中心,相连在一起的六楼是五星级的客房部。小姐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到处都转转。刚才,你都看见了,秃瓢和我熟得很。”

刘芳轻轻点头,站起来,朝电梯缓步走了过去,中年男人欣喜地赶忙跟上。转过几张台,一抬头,只见丁涛立在那里,双臂抱在一起,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里面的寒气足可以滴水成冰。她扭身不顾正做好梦的中年男人,快步朝门口走去。

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开进天苑饭店。刘芳这边使劲把门甩上,那边就被丁涛给推开了。

刘芳背对着丁涛,丁涛呼呼喘着粗气。

“丁涛,你知道卑鄙一词是什么意思吗?”

丁涛嘴唇都气白了。

“刘芳,你知道无耻一词是什么意思吗?”

刘芳转过身来:“你伤害了我。你若再像今天这样跟踪我,我就会不客气。”

丁涛:“可你知道,你到的是什么地方,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刘芳气极:“丁涛,你是谁?你以为你是谁?我愿意到什么地方,和什么人接触,需要你来管?你不觉得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丁涛怔了一下,“刷”地拉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你是不是就真的那么爱钱,这是五十万,给你给你……”

丁涛喊着喊着,抱着头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你知道不知道,爱这个字,我长到三十岁,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孩说过……”

刘芳伸出手想去扶丁涛,突然心一硬:“你当然有爱的权力,可我有没有不爱的权力?既然话都挑明了,我原谅你这一次。”

“好好,这就是刘警官!”丁涛猛然站起来,把支票使劲朝包里一塞,扭头大步朝外走去。

刘芳说:“不许你这么想警察!”

丁涛停住脚步,冷笑着说:“那你还让我怎么想?我这人说话不会绕弯,只怕,我还要想想你刘警官离开警界的真正原因呢!”

刘芳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第二天一早,她打电话把邢远约到茶社。邢远沉吟着半天没有言语。

刘芳着急地:“你怎么不说话,一个刑侦大队长,不会就叫一个秃瓢给吓成这样吧?”

“刘芳,我的情况,你知道吗?”

“听说点,马上要提升局座了。”

邢远点头:“秃瓢在南方市经营不是一年半载了,别说市里,省里也有他的关系。这次,竞争非常厉害,可以说,都在八仙过海,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沾惹麻烦。”

刘芳不认识似的盯着他。

“我不怕你看不起我,我只想看最后的结果。你倒是直来直去,不是现在警服都让人给脱了么。”

“你真不肯帮忙?”

“要是你刘芳个人在南方市有什么事,不需要说第二句话。刘芳,你也听我一句,你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在瑞雪公司干得这么好,怎么又突然想起来……”

“我的职业病犯了,这你总可以理解了吧?我告诉你,我不能见死不救,不能对不起死去的朋友!”

“好吧,咱们公事公办。你要报案,总得有个原因吧,就那个赵玲?你刚才也讲了,她当‘三陪’是在临河就有的,你敢肯定她在天堂夜总会不是自觉自愿?你如果是兄弟局办案要求配合,请拿出介绍信和你的证件。什么都没有,对不起,南方市刑侦队不会随便接受一个私营企业的调遣,谢谢你的茶。”

邢远离去的背后是刘芳固执的目光。

晚上,刘芳又坐到了此前的位置上。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旁边的几个‘贵夫人’都被请上楼去了,她这里,一直没有一个人过来搭讪。她感到纳闷。就在转身的工夫,她看到了立在步行梯口的秃瓢,秃瓢也在望着她。目光一闪而过。她感到秃瓢朝他走过来,坐到了对面,她始终没有抬眼看一下。

双方在默默地使着劲。

秃瓢掏出一张名片,推到她的跟前,刘芳拿起来,漠然地扫了一眼,放到一边。她知道她犯了这一行里的游戏规则,她不能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进到别人的地盘里做生意。如此说,没有让手下人动粗,秃瓢也算是个有气量的人。

秃瓢说:“你坐在这里,不合适。”

刘芳脑子一转念,故意用浙东口音:“怎么,吕老板这里还对号入座?”

这时候,旁边最后一个‘贵夫人’也被请走了。看来,金堂夜总会的生意的确不错。

“你是头一次做事吧?”

“就算是吧。”

“昨天晚上,我就注意到你了。在这里,像陆羽那种冒失鬼,多天都很难碰到一个的。”

“我不明白吕老板的意思。”

秃瓢倒也直截了当:“你坐在这里,太可惜了。你跟我到楼上来吧。”

来到楼上储秀宫,秃瓢说:“以你的靓,应该坐到这里面。只有人老珠黄没办法的,才会坐在那里玩品位、玩深沉。”

刘芳故意地说:“我这就进去……”

秃瓢说:“你这身打扮,到我的储秀宫里,就显得过于一本正经了。你要是今晚就想有生意,我一楼专门开有一个时装店。放心,比起外面的价格,这里至少要优惠一折以上。”

刘芳利索地说:“之后呢?”

秃瓢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还该做些什么,会有人告诉你。”

等刘芳坐进储秀宫里的时候全清楚了,其实,所谓的规矩很简单,主要的就一条,每接一位客人,要交给夜总会二百元钱;如果跟客人出去过夜,则要交三百元。刘芳被发给了一个牌:222号。

秃瓢吩咐手下:“222号接客后,你给我打声招呼。”

“吕哥担心她是卧底的?那干脆做了她算了。”

“明的我都不怕,还害怕谁来卧底?”

“那……”

“是给唐西平那个土包子选人。妈的,嫩芽玩腻了,想换个有品位的,我看这个222号,合适。但不试一下,万一要是……金堂不怕,怕的是断了一条财路。”

“唐西平是生生让吕哥把他的嘴给喂刁了。”

“他也没少朝咱这里扔钱,人也够大方、够义气,去吧。”

不用紧盯着,因为从储秀宫出来的每一个人,在服务生高声喊出来的同时,早就在本子上做了登记。

在秃瓢向手下做交代的时候,刘芳手里拿着女尸的照片,正在挨个悄声地询问着。一个摇头,又一个摇头,再一个摇头……有的干脆瞪她一眼,不理她了。刘芳不抱希望地来到一个独自坐一边,年龄只有十六七岁神情失落的小女孩跟前。一看,就是逃学出来的中学生。

小女孩朝照片上扫了一眼,警惕地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公安局的?”

刘芳知道有戏,按捺住心里的喜悦,反问道:“你看像是多管闲事的吗?”

小女孩相信了:“我不怕你们抓,在秃瓢这里,没人敢来抓的。我和你说话,是想知道王小云怎么了?”

刘芳在心里记下“王小云”的名字,有意激她:“王小云说她在金堂有一个好朋友。”

小女孩:“我们是一个大院的,都不想上学了,她比我高两级,爸妈又非逼着,就一块儿跑了出来……”

刘芳:“她被害了,死后被人用麻袋装着丢到临河边。”

小女孩泪淌了出来:“我一个人更不敢回去了,肯定是唐西平给害的。”

刘芳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动静,接着问:“你怎么那么肯定是唐西平,临河离这里好几千里呢?”

“我和她,一前一后被姓唐的挑中。王小云在家就胆大,两人跑出来也是她的主意,后来打电话给我,说她手里有唐西平陷害人的把柄,非敲他一笔,等回来就和我一起回老家开一家美容美发店,自己当老板。”

“她说没说陷害谁?”

“我记不清了,好像是说唐西平发疯了,想把临河全给污染掉,再让什么人去查个姓林的,反正让她给偷录了下来。”

“录音带呢?”

“你说王小云是不是真给人害死了?要不是,我……我就不能给你,否则,她非把我恨死不可!”

“你想,她要没死,光为你们那点事,值得我们下这么大力气吗?”

“你要真是临河的,讲一句那儿的土话给我听。”

刘芳讲了一个“中”字。

“临河那儿的人就是这么说的,什么都‘中’。”小女孩天真地笑着,拉开包,取出一盒磁带:“她说她拿一盒,寄给我一盒,将来,就不怕唐西平软不下来。”

刘芳快速把磁带塞到自己的口袋里,说:“除下来你,还有什么能证明王小云就是跟唐西平走的?”

“霍老歪那里有登记,我们每个人都在上面签得有名字——他老爱拿这个吓唬我,说交给公安局,就是我一辈子的铁证,几次白占我的便宜。”

“霍老歪在哪里?”

“他就在这层楼的东头档案室里。他是秃瓢小时候玩大的,两人还是干亲家,是秃瓢安插的耳目,晚上也在那里住,像鼻涕一样走到哪里恶心到哪里,多少人都恨死他了。”

这时,外面有人高喊89号。

小女孩忙站起来:“我这得去了,秃瓢整人狠着呢!你不管怎样,将来都不能把我的事告诉我爸妈,他们都是教师,忒爱面子,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刘芳点头。

小女孩这边出去,刘芳正想着自己怎么溜出去的时候,有人高喊222号。等服务生明显生气地喊第三遍的时候,她才猛然想起是喊她的。

这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酒喝高了,是从楼下洗浴中心直接洗完澡上来的。走进包房,嘴里还不停地嘟囔:“本处长怕他们,再来两瓶也没事。”

刘芳不想和他嗦:“乖,听话,谁也不会有你能耐,要不,怎么你是处长呢?来,把睡袍脱了。”

那人嘴里“就是”着,伸手要抱刘芳,被她轻轻在脖子上一掌,软在沙发上,“咝啦”一声,把床单撕开,麻利地捆了起来。刘芳伸手扯过毛巾,一掐他的下颌,严严实实地塞到嘴里,拉开门,先把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朝外边一挂,人跟着闪了出去。

走廊上。有人问:“222号,你乱跑什么?”

刘芳恨声骂道:“霍老歪是好东西,你敢得罪他?”

霍老歪果然“歪”名不小,那人嬉笑着不再多说什么。

霍老歪两碟小菜,在那里自斟自饮,酒是好酒,茅台,秃瓢赏给他的。正是念他忠心,秃瓢才会让他来看管档案。

霍老歪没有想到会有送上门的好事,同样,没有想到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出手会有这么重。他想过尽忠的事,但尽忠是要在皮肉能承受的疼痛范围内。刘芳很顺利地就从保险柜重要客户一格里取到了唐西平的档案册,并很快就找到王小云的名字。

刘芳得手后想尽快离开,刚拉开门,立时朝后退了几步,亮出了格斗的架势。秃瓢冷冷地立在那里,身后紧跟着几个高大的打手。霍老歪猛地抱着膀子歪到地上,嚎叫着:“阿修,砍她,她出手忒毒,快把我的膀子给揭了,要不然我会把保险柜给打开……”

秃瓢一脚把霍老歪蹬在一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我不管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可你要是拿走这里的东西,传出去,就没有人敢再来金堂找我了,那就是断了我的财路,这我就不能不管了。我们商量一下,东西留下,你走人,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刘芳突然神情一松,笑着说:“修哥,你总该知道个恶贯满盈的道理吧?不是不报,时辰不到。你如果肯跟我去自首,兴许,能得到个从宽处理。”

秃瓢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摆手想让打手们动手,却僵在了半空里。

邢远斜身靠在门上,手里的枪森然发着幽幽蓝光,身后是三四个精壮的警察。

“吕修,她是我的朋友,这点面子你不会不给吧?还有,得麻烦你一块送我们回局里。”

“邢远,咱们有清账的时候。”

“债多不愁,也不多这一笔不是?”

立在巨大繁复的霓虹灯下面,刘芳开玩笑说:“不怕影响邢局的事?”

邢远不好意思地一笑:“下午任命文宣布了。再说,我这是奉命配合兄弟局办案。”

“你说什么?”刘芳不解。

邢远笑着朝旁边一闪:“我不说,让他们说。”

吴天和张小婷从车里跳出来,一齐“啪”地给她敬了个礼。

张小婷:“报告队长,除下来协助你调查女尸案,江局还交给我们一个任务,就是来请你回去。”

吴天把警官证和枪,郑重地托在手里递了过来。

按照江新的指示,对秃瓢在南方市连夜进行了秘密审讯。

秃瓢出奇地爽快:“我当然配合,还有生意等着我出去打理呢。再说,他唐西平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为他牺牲时间。他想让我把赵玲灭了,可我秃瓢有我做事的原则,那就是坏事做尽,都不沾命案,我信佛!我想让她先替我挣些钱,再找个机会卖到泰国去,没想到她不听话,受皮肉之苦就不能怪我。”

从审讯室出来,邢远说:“江局长专门给我们翟局长又打了电话,让南方局协助封锁所有消息。所以,金堂夜总会要正常营业,取消那些服务的解释是最近风声紧。”

“谢谢老同学。”

两人紧紧握了握手。

“别讲客气话,那个赵玲,嚷着想见你。”

刘芳掏出一千元钱:“等案情结束,你把这些钱交给她,让她好自为之吧。”

邢远点头:“你准备怎么向林总解释?”

“简单,就问他,职业病是好治的吗?”

“我敢说,你呀,一辈子也治不好,它已经钻到你的骨头缝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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