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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二○○四(39)

放下电话,沃尔特立刻拉开衣橱的一个抽屉,把放在袖扣盒里的婚戒取出来,扔进马桶冲走。然后一挥胳膊,将摆在梳妆台上的所有帕蒂的照片全部扫落在地——身穿令人心碎的七十年代风格运动衫的女篮队员集体照和她心爱的那些他最上相的照片也未幸免;乔伊和杰西卡也被无辜牵连——把镜框和玻璃踩得稀巴烂,直到他踩得厌烦了,不得不用头去撞墙。听说她回到理查德身边,这消息本应该解放了他,本应该让他带着最清白的良心去自由地享受拉丽莎。但是现在他的感觉似乎不是解放,而是死亡。现在他能够看明白(如拉丽莎一向明白的那样),过去的三周不过是一种偿还,是他为惩罚帕蒂的背叛而应得的款待。尽管他多次声称自己的婚姻已经终结,但其实他丝毫也不相信。

他扑倒在床上哭了起来,所有之前的心情似乎都远远好受过他此刻的心情。世界在前进,充满了胜利者,LBI和肯尼?巴特尔斯大发战争财,康妮回去读大学,乔伊做了正确的事,帕蒂和摇滚明星住在了一起,拉丽莎在为她的理想事业奋斗,理查德重新开始创作音乐,理查德因比他咄咄逼人得多而受到媒体的欢迎,理查德迷住了康妮,理查德引荐了白色条纹乐队……而沃尔特被抛在后面,和死去的、奄奄一息的、被遗忘的,和世界上的濒危物种及适应能力不足者……待在一起。

凌晨两点左右,他跌跌撞撞地走进洗手间,找到帕蒂的一瓶已经过期十八个月的曲唑酮。他不确定它们是否仍然有效,因此连吃了三粒,但是显然它们仍有作用:七点钟的时候,在拉丽莎非常坚决的猛推之下,他才醒了过来。他仍然穿着昨天的衣服,灯大亮着,房间里一片狼藉。

他的喉咙沙哑,因为昨晚可能使劲地打过鼾;他的头很疼,个中原因则说不清也道不明。

“我们需要立刻去坐出租车,”拉丽莎说,拉着他的胳膊,“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出门了。”

“没法去。”他说。

“别这样,我们已经晚了。”

他坐直身体,试着让眼睛保持睁开。“我真的需要洗个澡。”

“没时间了。”

他在出租车里睡着了,醒来时仍然在出租车里,在公园大道上,被一场事故堵住了去路。拉丽莎正在和机场通电话。“我们赶不上我们的航班了,”她对他说,“我们现在得从辛辛那提中转。”

“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到此为止呢?”他说,“我受够了做好好先生。”

“我们可以不吃午饭,直接赶去工厂。”

“如果我是邪恶先生呢?你仍然会喜欢我吗?”

她担心地皱起了眉。“沃尔特,你吃什么药了吗?”

“说真的,你仍然会喜欢我吗?”

她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在华盛顿国家机场的候机区睡了过去;然后在飞往辛辛那提的飞机上、在辛辛那提、在飞往查尔斯顿的飞机上,最后在拉丽莎以飞快的速度驶往惠特曼的租来的车里。当他终于在车上醒来时,他感觉好多了,突然间有些饿,车窗外是四月多云的天空,以及已逐渐成为美国所特有的那种物种单调的乡村景象。一座有着乙烯基外墙的大教堂,一家沃尔玛,一间温迪快餐,宽阔的左转车道,白色的汽车堡垒。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是野生鸟类所喜欢的,除非是椋鸟和乌鸦。防护服工厂(阿尔第公司,LBI集团之子公司)是一栋巨大的煤渣砖建筑,刚刚铺好沥青的停车场边缘凹凸不平,杂草丛生。场上停满了大型客车,当中有一辆黑色的福特领航员,维恩?黑文和其他两位穿西装的人正从车上走下来,拉丽莎猛地刹住他们的车。

“抱歉我们没赶上午餐。”她对维恩说。

“我想晚餐会更好一点儿,”维恩说,“希望如此吧,在我们吃过那样的午餐之后。”

工厂里面是浓烈好闻的油漆、塑料和新机器的味道。沃尔特注意到这里没有窗户,完全依赖电力照明。折叠椅和讲坛背后是高高堆起的包在收缩薄膜中的长条形原材料。一百多个西弗吉尼亚人走来走去,当中包括科伊尔?马西斯。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运动衫和一条更加宽松、看上去干净崭新的牛仔裤,说那是他在来工厂的路上刚去沃尔玛买的也未尝不可。两组当地电视台的拍摄人员已架好摄像机,镜头正对着讲坛和挂在讲坛上方的横幅:工作机会+国家安全=安全的工作机会。

维恩?黑文(“就算你用掉一整夜在奈克斯数据库里搜索我,也找不到一句直接出自我四十七年经商生涯的话”)在摄像机的正背后坐了下来,沃尔特从拉丽莎手上拿过他写的并由她检查过的发言稿,和其他两位穿西装的人——吉姆?埃尔德,LBI的高级副总裁;罗伊?丹尼特,与其同名的子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坐在了讲坛背后的折叠椅上。

科伊尔?马西斯双臂交叉,高高地抱在胸前,坐在听众席的第一排。自从在马西斯家前院(如今已是一片废墟)那次不幸的会面之后,沃尔特就再没有见过他。他盯着沃尔特,脸上的表情再一次让沃尔特想起他的父亲。那是一种试图抢先一步,用强烈的不屑来避免任何让他觉得没面子的事或者被沃尔特可怜的可能性的表情。这让沃尔特为他感到悲哀。当吉姆?埃尔德在麦克风后开始称赞我们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勇敢的士兵时,沃尔特朝马西斯微微地笑了笑,试图传递他为他,为他们两个所感到的悲哀。但马西斯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且还是盯着沃尔特看。

“我想我们接下来应该请蔚蓝山基金说几句,”吉姆?埃尔德说,“是蔚蓝山基金将这些千载难逢的、可持续的工作机会带到了惠特曼,请和我一起欢迎蔚蓝山基金的执行官沃尔特?伯格伦德。沃尔特?”

他为马西斯感到的悲哀已经变成了一种更普遍意义上的悲哀,对世界的悲哀,对人生的悲哀。他站在讲坛上,用目光找到坐在一起的维恩?黑文和拉丽莎,分别朝两人投去一丝懊悔和抱歉的微笑。然后他俯身对准麦克风。

“谢谢大家,”他说,“欢迎,尤其欢迎科伊尔?马西斯先生和其他来自福斯特洼地的居民。他们将在这家能效低得惊人的工厂工作。而这里距离福斯特洼地很遥远,不是吗?”

除去扩音系统低低的嗡嗡声之外,就只有他那被放大了的声音在会场回响。他迅速地扫了一眼马西斯,他的表情依旧固定为不屑。

“那么,是的,欢迎,”他说,“欢迎加入中产阶级!这就是我想说的。

另外,在继续这个话题之前,我还想跟坐在前排的马西斯先生简单说几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但是,你知道,之前当你拒绝和我们有任何瓜葛的时候,我尊重你。我不喜欢那种局面,但是我尊重你的立场。尊重你的独立。因为,你知道,在成为中产阶级的一员之前,我其实也来自一个有一点点像福斯特洼地的地方。而现在你也是中产阶级了,所以我想对你们所有人表示欢迎,因为这是件了不起的事,我们美国的中产阶级。它是全球经济的中流砥柱。”

他看到拉丽莎在维恩耳边低语着什么。

“既然你们现在在这家防护服工厂找到了工作,”他继续道,“你们就能够参与到这些经济活动当中来了。你们也能够帮着毁掉亚洲、非洲和南美的最后一块原始栖息地了!你们也能够购买六英尺宽、即使关着的时候也要耗费大量电力的等离子电视了!不过这没关系,因为我们当初之所以把你们从家乡赶走,为的就是能在你们世代定居的山上进行露天开采,源源不断地向煤气发电机组供给原料,而它们可是全球变暖的头号功臣,而且还会带来酸雨之类的好事。这是个完美的世界,不是吗?这是个完美的体系,因为只要你们得到六英尺宽的等离子电视,以及这些电视所需要的电力,你们就不必去考虑任何丑陋的后果。你们可以看《幸存者:印度尼西亚》,直到这世界上不再有印度尼西亚!”

科伊尔?马西斯第一个发出嘘声。很快其他人也加入进来。一回头,沃尔特看到埃尔德和丹尼特站了起来。

“让我们抓紧时间,”他继续道,“因为我想保持言简意赅。关于这个完美世界,我还有几句话要说。我想提提那些硕大、崭新、每行驶八英里耗油一加仑的汽车,既然你们和我一样也成为中产阶级的一员了,你们将有能力购买这样的汽车,并且想开多少公里就开多少公里。

这个国家之所以需要这么多的防护服,原因就在于这世界上某些地方的某些人不想让我们偷走他们所有的石油来开你们的汽车。所以你们越是频繁地驾驶你们的汽车,你们在防护服工厂的工作就会越牢固!

难道这还不够完美吗?”

听众站了起来,开始对他大声嚷嚷,要他住嘴。

“够了。”吉姆?埃尔德说,试图把他从麦克风前拉开。

“还有几件事!”沃尔特喊道,奋力把麦克风从架子上拔下来,拿着它躲向一边,“我想欢迎你们为世界上最腐败、最野蛮的公司效力!

你们听到了吗?只要能挣到百分之一千的利润,LBI才不关心你们在伊拉克流血的儿女们呢!我这样说是有依据的!有事实为证!这就是你们将要加入的完美的中产阶级世界!既然你们现在为LBI工作,那么你们终于可以挣到足够多的钱,这样你们的孩子就不必去参军,不必死在LBI购置的随时抛锚的卡车或者以次充好的防护服里了!”

麦克风被关掉了,沃尔特快速地朝后退去,避开一触即发的暴怒人群。

“与此同时,”他大喊道,“我们每个月都要给这个世界增加一千三百万人!一千三百万互相杀戮、争夺有限资源的人!一路上消灭掉其他所有生物!这他妈的是个完美世界,只要你不去理会其他物种!我们是这地球上的一个肿瘤!地球上的一个肿瘤!”

这时,科伊尔?马西斯朝他的下巴打了一拳。他歪向一旁,眼前充斥着镁照明弹一样的光点,眼镜也不见了,他觉得或许他已经说得够多了。他被马西斯和其他十来个男人围在当中,他们开始向他施加真正剧烈的疼痛。他跌倒在地,努力避开用中国制造的运动鞋踢他的无数条腿。他蜷成一团,暂时完全地失聪失明,嘴里满是鲜血,至少掉了一颗牙,又挨了好几脚。然后,踢打停止,另外一些人的手放到了他身上,其中包括拉丽莎的。随着他又开始能够听到声音了,他听到拉丽莎怒喊着:

“滚开!滚开!”他呕了一下,吐出一口鲜血。她俯身凝视着他的脸,任由头发滑落在血迹中。“你没事吧?”

他尽力笑了笑。“开始觉得好一些了。”

“哦,我的老板。我可怜的亲爱的老板。”

“真的觉得好些了。”

这是迁徙的季节,是飞翔、歌唱、交配的季节。在物种和地球上其他任何地方一样丰富的新热带区,几百种鸟类变得躁动不安,开始抛下其他几千种鸟类北飞,从生物分类学看,留下的鸟类中很多都和迁徙鸟类是近亲,但它们满足于继续待在拥挤的热带,悠闲地进行繁殖。

在几百种南美唐纳雀当中,有四种选择飞向美国,冒着迁徙路上的种种风险,去追寻夏季温带树林中丰富的食物和充裕的筑巢空间。蔚蓝莺沿着墨西哥和得克萨斯州的海岸一路北飞,进入阿巴拉契亚和奥沙克山区的硬木林。红喉北蜂鸟在享用了墨西哥韦拉克鲁斯州的鲜花后增加了体重,它们飞行八百英里越过墨西哥湾,消耗掉一半体重,然后降落在加尔维斯顿稍作休息。燕鸥从亚北极区飞往亚南极区,褐雨燕在天空中边飞边打盹,从不落地。叫声动人的歌鸫等待着刮起南风,然后连续飞翔十二个小时,一夜就穿越整个州。高楼大厦、电线、风力涡轮机、手机信号塔及道路交通会杀伤数百万只迁徙中的鸟,但有更多的候鸟活了下来,当中的很多会返回头一年它们在上面筑过巢的那棵树,返回它们曾在那里长出羽毛的那处山脊或者沼泽,然后,如果是雄鸟,便开始歌唱。每一年,到达的候鸟们都会发现更多它们之前的家园被铺成了停车场或高速路,被砍伐作了垫板木材,被开发成了供出售的小块土地,或是为开采石油、煤炭而被砍光,为修建购物中心而被分割,为生产乙醇而被夷平,抑或被改建成各式各样的滑雪道、自行车道和高尔夫球场。飞翔五千英里而来的候鸟们筋疲力尽,还要和早到的候鸟争夺剩余的小片栖息地;它们徒劳地寻找着交配对象,然后放弃筑巢,在不繁殖的情况下勉强活命,最后被四处游荡的猫为了好玩而杀死。不过美国仍然是一个富有且相对年轻的国度,如果你去寻找,仍然能够找到有很多鸟类栖居的小片地方。

这也正是沃尔特和拉丽莎在四月末开着装满露营器材的面包车,出发去做的事情。在“自由空间”的相关工作正式启动之前,他们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而他们在蔚蓝山基金的职责已经终止。至于开着一辆费油的面包车所留下的碳足迹,沃尔特从以下事实中得到些许安慰: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他一直踩单车或走路上班,而且除去无名湖畔那栋无人居住的小房子,他现在不再拥有任何住所。他觉得在节约了一生之后,他有权利好好烧些汽油,在大自然里度过一个夏天,以弥补青少年时期他被剥夺了的那个夏天。

当他还住在惠特曼医院,医治他错位的下巴、伤痕累累的面孔和挫伤的肋骨时,拉丽莎正绝望地试图把他这次爆发解释为曲唑酮引发的精神崩溃。“他真是在梦游,”她请求维恩?黑文说,“我不知道他吃了几粒曲唑酮,但是显然不止一粒,而且不过是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让他上台讲话是我的错。你应该解雇我,而不是他。”

“在我听来,他非常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维恩回答道,出人意料地平静,“很遗憾他非要这样过于理性地看待问题。他做了一件如此了不起的事,然后他非要去把它理性化。”

维恩和他的几位受托人已经开了电话会议,他们不假思索地同意了他关于立刻解聘沃尔特的提议,另外他指示他的律师,对华盛顿的那栋大楼中伯格伦德夫妇拥有独立产权的那几间公寓行使他的优先回购权。拉丽莎告知“自由空间”实习生的申请者,她的项目经费已被砍掉,理查德?卡茨也已从项目中撤出(病床上的沃尔特终于在这个争论中取得了胜利),而“自由空间”本身能否存在也值得怀疑。一些申请者回复电邮,取消了申请;有两个人说他们仍然希望做志愿者;剩下的根本就没有回复。由于沃尔特就要被从大楼中赶走,而他又不肯和妻子说话,拉丽莎便替他给她打了个电话。几天后,帕蒂带着一辆租来的面包车赶到,把她不想放去寄存的物品打包带走,当时沃尔特躲在最近的星巴克。

正是在这极为不愉快的一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在帕蒂离开、沃尔特结束他的咖啡因逃亡之旅返回家之后,拉丽莎查看了她的黑莓手机,看到八十封新邮件,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人询问现在申请做“自由空间”的志愿者还来不来得及。他们的电子邮件地址要比早先那批申请者的liberalkid@expensivecollege.edu更具独特风味。他们是freakinfreegan和iedtarget,他们是pornfoetal、jainboy3和jwlindhjr@gmail和cruz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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