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以开始了么?”先前的那个女子把刘曜从床上扶起,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
“嗯!”一个身形极其健壮的古铜色男人点了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词回道。那女子闻言,出了房间,关上房门,静候佳音。
只见那个男人盘腿坐在刘曜的背面,双手合十,将体内那早已准备好了的温养人的刈力一点点地提炼出来。那具身体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疤倒是让他提起来了一丝行医兴趣。那乳白色的刈力缓缓地接近刘曜的身躯,紧接着化为一点点的水珠,负在在了他的躯体上。
只见那乳白色的水珠慢慢地浸人刘曜的体内,那一丝丝冰凉之感逐渐平息了那因重创而产生的浓烈肝火之气。在刘曜肺腑之中,每一丝经脉都经过了滋养与修复,每一个细胞都经过了能量调和。那股压抑许久而不得释放的淤积之物终究是在这一瞬出来了。
“呜——”
一口乌黑的淤血从刘曜嘴中喷出,落在了床垫之上,迅速地渗透了进去。那股舒畅之感让刘曜胸前一平,浑身气息安稳且畅通无阻,逐步流蹿到浑身各处。就是在此刻,他那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稳了起来。
缓缓地撤出残存刈力,那个男人一吐一纳,调整好了内息,又将那收回来的刈力尽数贮存于丹田之中。睁开紧锁的眼睛,他眼里又显现出来了庆幸之意。
将刘曜扶躺于床上,那个男人为他撤去了头枕,又细心地将被子覆盖在他身上。
“但愿你不是那西南蛮子派来的细作!”那个男人仔细地看了看刘曜的样貌,目光还是被刘曜身着的古怪衣物给吸引了。旋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还是不能放松警惕。这些年,那些个西南蛮夷在帝国各个层次打入的奸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也正是因为如此,帝国很多机密都被窃取了。他隐隐能感觉到那群蛮子在策划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说不定不久将会有大动作。如果刘曜真的是那蛮夷的细作,到时候就算是女儿求情,那么他为了帝国,也会毫不犹豫地将之抹杀掉。
“嘎吱——”
门打开了,正在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的女子寻声望去,将期待无比的目光投向了出来的人。
“他的内伤已经处理好了,还需静养一段时日。”没等那女子开口相问,他便已经察觉到了她那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结果的激动情绪,立刻将自己的行事之果说了出来。
听闻此言,那女子紧皱的黛眉得以舒展,那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她不禁长吁一口气:“唉,还好没有大碍!”
当即,她也没有与父亲多说些什么,直接推门而入。虽然父亲是说没有大碍,可她还是想去看看刘曜的情况。
眼见自己的女儿对那小子如此上心,他这当父亲的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是对女儿交友不善的担心,也怕那小子对自己的女儿动什么歪心思。罢了,年轻人,随他们吧!如若发现不对,即刻阻止便是了。他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几天后,睁开眼睛,一缕温和的光芒射入眼中,换起来了他的清醒。然后看到的便是一个美女的影子。
察觉到了有一道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她转过头来看着刘曜,见其睁开眼,一抹喜悦之情在心中油然而生。她甜美地笑了,那笑容百媚倾城,令人如痴如醉。
当自己的目光与那笑容相遇,刘曜感觉到自己就像遇见了心中的缪斯女神,心跳已经不自觉地加快了。先前醒来产生的那些疼痛感,现在已经犹如雪狮子遇火——不觉得都化去了。
柔和的目光与之对视,她的心中也是一头小鹿乱撞,脸颊不禁泛起一点点羞涩的红晕。她从未与一个陌生异性对此之久。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她一时直接不知道如何是好。
为了缓解这尴尬的局面,她硬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了:“你……你……你醒了!”
此时此刻,刘曜正在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这个有着绝色天姿的美人。听到她说的话长猛然地回过神来。
“嗯,我这是在哪里?”回过神来过后,刘曜才发现一切都不对了,自己竟然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总算是接上话茬了,她生怕有一丝怠慢,赶紧回应道:“这……这是我的家。你昏迷在了榛兽之原,我碰巧遇见了你,就把你给救回来了。”她十分小心应对道,好似唯恐言语不周。
听到她的话,刘曜努力地回忆了一番。我想起来了!刘曜记起来了自己从高空跌落的那段记忆,心中暮地泛起了一丝丝涟漪。
很快,刘曜便整顿心境,与之回话:“原来如此,那便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别这么叫我,我可不喜欢这个称呼!我叫司马怡。”她直截了当地向刘曜道出了自己的姓氏。
刘曜听到她的姓氏,差点惊掉了下巴,略带些恐惧语气小心翼翼地再次问道:“司马……懿。小姐可是叫司马懿?”刘曜在心中吐槽道:有没有搞错啊?司马懿,开什么国际玩笑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难不成我还穿越到了三国时代?这司马懿又如何成了女子?
但转念一想,莫非是我听错了?
听到刘曜那不标准的发音,她司马怡撅起来了红润的小嘴,用重音重复道:“是司马怡!”
这下刘曜算是听清楚了,点了点头,又复核道:“司马怡小姐是吧?”
“都说了不要小姐长小姐短的,你以后就叫我怡姐吧,小弟弟!”说完,她忍不住“蹂躏”了一下刘曜那可爱的娃娃脸。
“小……哦不,怡姐,我是刘曜。”只是一番简单的介绍,刘曜与她迅速地拉拢了距离。
刚欲起身,刘曜却又被司马怡一把按在了床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曜弟弟,你好好休息,你的伤还没好,别乱动!父亲说你还要静养半个月。”
“哦!”刘曜应了一声,他也没有着急着走,反正对方也没有逐客之意,眼下应该着重养好自己的伤。再转念一想,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美眉相伴,每天只需养病,又无需行其它繁琐之事,又何必着急这一时走呢?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