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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孩肖棋

夙半箫八岁下山,不过他很幸运,才下山就遇见了阿五,可是阿五究竟是什么人,他始终没得到答案。

只不过是他八岁到十八岁这十年间,阿五依旧是阿五,一丝一毫都未曾改变。

可是十年太长,终究会有分别的一天。

就像他突然出现那样,在某一天夜里,阿五突然消失了。相见时未曾打过招呼,相离时也不曾有句再会,那么理所当然的出现,又那么理所当然的离开。

可是夙半箫不一样。

他用了漫长的时间来习惯阿五的存在,又将用漫长的时间来习惯他的缺失。

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突然间觉得自己尝到了背叛。

可十八岁的少年还不懂,生命其实就是一场巨大的告别盛宴。

“留间,什么时候你也会这样突然消失吗?”终于认清阿五离开的事实,夙半箫突生感慨。

留间只是游荡世间的一抹残魂,而残魂无形无体,世界上唯有夙半箫能够感知到他们。

但夙半箫也看不见他们,只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其实,这些残魂无法长存,他们只是怀揣着生前夙愿,等待着一个人。

这个人被称作万耳。

听遍天下声音,无所不知。

而就像注定好的,世上凡一百年出现一个万耳。而他们终身背负着无可逃脱的宿命——听尽残魂之声,为其达成夙愿。

这些残魂说出夙愿,便会灰飞烟灭,再无从找寻。有些,甚至只有短短数字。因其话之简短,一片叶即可写尽,故称一叶文。

可留间不同,他不但没有灰飞烟灭,甚至可以跟随着夙半箫,直至他夙愿达成那刻。

他说,上天总对术人分外眷顾些。

留间生前是术人,生来拥有与众不同的能力。有人说术人是天骄,也有人说术人是天魔。

片刻,空中传来一声叹息:“王,您知,我终归会消失。”

“……我知道,”夙半箫说的很轻,随后深吸一口气,振作起来,“出发吧。”

“去那切。”

此去那切,千里之遥,绝非一日之功,夙半箫答应时豪情万丈,可了解到旅途艰辛时又心生退缩。

但他身为万耳,没有退路。

“啊……”夙半箫认命的大喊一声,而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却真被眼前跪着的人吓了一跳。

他眼前是个伏跪着的女孩儿,看上去大约也就十一二岁。

“爷,大人临行前将奴赐予了您。”那女孩儿直起身子,却依旧垂着头,声音清清冷冷的,完全没有女孩子该有的娇俏。

可夙半箫听了却后退一步,嫌弃地皱眉:“他走了便走了,谁要他的东西?!”

说罢,夙半箫便绕过那女孩儿本欲离开,却被女孩儿伸出的手挡了路。

夙半箫原本心中就堵着一团火,现在更是忍无可忍:“我关他什么事,他关我什么事,滚开!”

可女孩儿听也不听,自顾自站起:“爷,大人让奴跟着您是大人的意思,而奴只服从大人的命令。”

“你不听我的那我还让你跟着我?我有病啊!”

“爷,大人也未曾听过您的命令,您当初却让大人跟着您,照您这么说,您这不有病吗?”女孩儿的话秉承着一贯的清冷,没有怪里怪气的嘲讽,却依旧能教人抓狂。

夙半箫被噎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憋出一句:“你和阿五又不一样!”

却听女孩儿反问:“怎么不一样?”

这到真把夙半箫问住了,他原本极其讨厌那些不把奴隶当人看的奴隶主,讨厌他们高高在上的嘴脸……

可如今他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和那些人一样了。

夙半箫抿着嘴一言不发,打开女孩儿的手,不愿在此做纠缠。

“爷,您心虚了。”

“没有!”夙半箫恼羞成怒,“你别再跟着我!”

可正如女孩儿说的,她只听大人的命令。

一路上女孩儿都寸步不离地跟在夙半箫身后,引来路人频频侧目,让夙半箫好不尴尬。

直到夙半箫雇车出城,女孩儿旁若无人的跟着坐上马车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你跟着我到底要干什么?”

女孩儿在马车上正襟坐下,看也不看夙半箫,只说:“奴只是听从大人的命令。”

“那阿五到底要你做什么?”

女孩儿抬眼:“无他,只是跟着爷罢了。”

“那你凭什么坐我马车?”

“因为我要寸步不离的跟随爷……”女孩儿顿了顿,睨了夙半箫一眼,“何况,爷您个大老爷们这么斤斤计较合适吗?”

夙半箫咬咬牙,却无话可说。

正巧车夫敲了敲车厢隔门,问:“小哥,是要和这姑娘一起去隰县吗?”

“谁要跟她一起!”

“那……咱还走吗?”

夙半箫咬牙切齿,从车窗探出身,往钱袋里拾出一锭银子,摊在掌心,在车夫面前晃了晃:“你若是把这纠缠我的女子撵下车去,这个就是你的了!”

车夫看着这银子个头,比起他这趟路费还绰绰有余,心想赚了,伸手便想去拿。可他指尖刚触上这冰凉凉的银子,这银子就被它主人握在了手心。

一时间车夫有些尴尬,挠着头嘿嘿笑,却见夙半箫没恼,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车夫不再急着拿钱了,忙不迭的点头,拍拍自己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模样。

车夫打开车门,脸上满是为难的表情,看着车中稳稳坐着的女孩儿,羞愧地说道:“这位小姐,不是咱不愿捎上您,实在是我这木板车坐不得两个人,这路上颠簸,而我这木板车轻又脆,您说一个好歹,咱也担待不起是不?”

女孩儿依旧不为所动,车夫见软磨不行,突然凶狠起来,撸起袖子就要去抓座位上的女孩儿。

可女孩不慌不忙,只是伸出右手两指,便将车夫制服。

“小姐,千金小姐,千金大小姐,小的有眼不识珠,冒犯冒犯,千万别记挂,咱这车别的不夸,就是异常坚固,刀枪不入,多载您不妨事不妨事。您这……”车夫低头哈腰,一副忠仆姿态,说到最后,还讨好的向女孩儿笑着。

夙半箫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却无话可说。毕竟,他浑身上下的银钱加起来都抵不过那女孩儿两指夹着的一颗金!

女孩儿瞧也没瞧一眼夙半箫,只将手中的金子丢给车夫,便又冷冷淡淡坐在原地闭目养神去了。

喂,你给我啊,这是我雇的车,你上的是我雇的车啊!

夙半箫一脸奔溃的看着金子从眼前飞过落到另一个人的手里,然后被另一个人迅速的揣在怀里,连点金光都不露。

夙半箫默默问道:“留间,那块金子抵得上我多少银子?”

“看成色,少说也抵得上十几二十锭银子。”

夙半箫又默默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内心沉痛,他身上连十锭银子都没有好吗!

由于内心受到巨大创伤,夙半箫一路上一句不吭,车厢内的气氛诡异的凝重,于是也没有人发现他们正往一条诡异的路上走。

车夫似乎不是往官路走,一路上晃晃悠悠甚是颠簸。以致夙半箫非得紧抓着车桓才不至于甩出去,可那女孩儿却只是闭目静坐,身体随马车摇晃却没有要摔下来的迹象,那样子比夙半箫轻松许多。

也不知在晃悠中过了多久,夙半箫竟渐渐斜靠在车座上睡了过去,可像是做了噩梦,没多久他又突然惊醒,醒来时喊了声“阿五”,恍惚忆起这人早已走了,可额角密布冷汗,连呼吸声都粗重了许多。

女孩儿睁开眼,看着夙半箫隐隐发白的指骨,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语气竟是和缓了许多:“爷,您就当奴代替了大人。毕竟有个人跟着您,总比独自一人要好。”

可夙半箫却还堵着一口气,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一副你坐我的车居然把钱给了别人所以我不想理你的赌气模样。他偏头看向窗外,目光穿过逼仄的窗户落在远处。

不一会儿,夙半箫皱眉自语:“去隰县要经过河道吗?”

女孩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车外,发现马车正行驶在河岸,稍不留意就会侧翻。

她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夙半箫不要说话,夙半箫见她神色凝重,微微颔首。

女孩儿敲了敲车厢隔门,状似无意地问道:“车夫,咱这走的是哪条路啊?”

“姑娘莫怕!”只听车夫爽朗的声音,却话锋突转,“咱走的是黄泉路……”

随后整辆马车向右翻转,落入湍急的河流。

夙半箫一时不察险些撞到脑袋,但肩膀却没能幸免于难。

何况马车是木制的,虽说不会沉下去,却不断随波涛翻滚。出于本能,夙半箫顺手把身旁的女孩儿护在怀里,弓着身也只勉强护住了自己的头,用背承受所有的撞击。

渐渐有河水从缝隙漫进马车,而车门像是被钉死似的,怎么都打不开。

夙半箫今日出门多灾厄,心想门前那张黄历都是胡乱编的,说好的宜出行呢!

“爷,放开奴吧。”被护在怀里的女孩儿倒是没有丝毫慌乱,“放弃奴,您一个人定能逃出去。”

“想得美!”夙半箫撞着车门,根本无暇顾及她,“你莫要乱动便可!”

没想到女孩儿竟十分听话,真乖巧的一动不动,可就算如此,在夙半箫撞开车门前,水已经漫上他们的口鼻,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爷,出不去了。”马车沉入水中,打开车门几乎不可能,女孩儿像是认命的闭上眼睛,可身体却不自觉的颤抖。

夙半箫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别怕,会没事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平静,但女孩儿知道,夙半箫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她伏在他胸前,那胸膛里急促如擂鼓的心跳声她听得分明。

似乎已经毫无办法了,混浊的河水已经充满整个车厢,明明是个木制的马车,却像灌了铅似的拼命下沉,就连凶狠的波涛也阻不了它下沉的势头。

可就算这样,夙半箫也没显得恐慌,反倒是女孩儿不像她开始表现的那样冷静了,相反她在水中闭气竟只能维持几个呼吸的时间,像是完全不识水性。

在水中呛了几口,女孩儿的意识开始模糊,下意识挣扎着险些要挣脱夙半箫的怀抱。

可不想夙半箫竟直接松开手,却在女孩儿将要随水漂流的时候,拢住了她的耳朵。

在水中女孩儿虽睁不开眼,却莫名的感受到一份令人安心的力量,也正因为这份安心,她在这片令她恐惧而窒息的深水里陷入沉睡。

女孩儿醒来时已是半夜,身边不再是混浊冰冷的河水,而是温暖灼目的火堆,夙半箫在火堆对面靠着一棵树熟睡着,面容在明明灭灭的焰火下显得模糊不清,他穿着一身深色衣裳,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似乎是为了避嫌,夙半箫躲得很远,女孩儿看着他,一瞬间感觉他遥远的无法靠近。

她摇摇头,甩开脑袋里奇奇怪怪的想法,摸了摸身上半干的衣服,打了个寒颤,便挪向旁边的火堆。

太靠近火堆让她感觉有种灼烧感,但好歹这种感觉能让她从窒息的溺水感中解脱,她呆呆的凝视着跳跃的火焰,不顾毛发都被烫的卷曲,一直坐到天明。

或许是因为树冠高大枝繁叶茂,直到辰时,树林里都一片昏暗,在树林逐渐转亮的时候,夙半箫才醒了过来。

睡了许久的夙半箫,刚醒的时候眼里还带了一份朦胧,还有一份掩不住的疲色。

这疲惫与他们从沉水的车厢中逃出来,是一样的毫无道理。

火堆早就息了,只在一团灰烬底下还能翻出几粒星火,林间阴凉的风一过,零星几点火光便寻不到踪影。

这火堆的寿命短短不过三个时辰,可那腾跃的火焰却是烙在女孩儿眼底,无法忘记。

终于夙半箫起身走到女孩儿身旁开口,打破了一夜的凉:“我知道这场戏不过是你们刻意安排,我从下山以来从未结过仇人,唯独有所渊源的,不过是你们七重阁的人。”

“阿五他弃我害我,夺我性命……”夙半箫的声音一瞬间凌厉,“他凭什么让你跟着我?”

半晌女孩儿才苦笑道:“爷错了,大人不是要夺爷的性命,而是奴的……”

她抬眼看向夙半箫,那眼中是如孤兽般的脆弱:“爷或许察觉了,奴不会水。奴畏水惧水,已经不是秘密了。而爷总是有办法逃脱的,可奴不行,奴在水中只是个废人。”

说到这,她笑得愈发惨了:“或许他们没有猜到,爷会把奴一同带出来吧。”

夙半箫看着她的神情不像说假,迟疑着问道:“那他为何非要借我的手处理你?”

“不是的。”女孩儿摇头。

“您知道,七重阁绝七情,喜怒哀惧爱恶欲,而奴惧水,这是不可饶恕的。”女孩儿声音很低,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这场局是对奴的考验,却也是对您的试探。”

夙半箫皱眉:“试探什么?”

女孩儿摇摇头,低头沉默。

夙半箫实在见不得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儿摆出这样的表情,全然忘了先前的金子事件,慌里慌张的有些无措。

他其实不是个同情心多么泛滥的人,只是他体会过年少时的苦,没由来的希望别人能不受那么多苦难,心里许着天下太平的心愿。

这天下太平听起来似乎有些博爱,可一般旁人的事夙半箫全然不管,他纵是盼着全天下幸福美满,可也知道这不是他能插手的。但遇上那些与他牵扯的,却实在做不了撒手掌柜。

因为他知道,溺水时女孩儿表现出来的畏水,不是假的。

夙半箫糟心地挠了挠头发,缓缓蹲下身平视着女孩儿:“那是不是七重阁你回不去了?”

这时女孩儿已完全把头埋在膝盖里,夙半箫只听到一个稍微带着哭腔的“嗯”。

夙半箫只好耐心的哄着她:“那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家?”女孩儿抬头,眼眶红红的一副很委屈的模样,随后又把头埋下去,小声嘟囔着,“进了七重阁就要完全舍弃之前的身份……所以奴没有家。”

夙半箫僵硬的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声音轻柔:“既然你离开了七重阁,那就把原来的家找回来吧。”

“可以吗?”女孩儿像是抓住了光,随后又消沉下去,“可是奴都不太记得了……”

夙半箫循循善诱:“恩……那你对你家还有什么印象吗?”

“奴记得……出门就有条很长的河,河的下游有棵很高大的树,每年夏末秋初就会有好多人去捡落花,娘亲带奴去过,还给奴做成花糕……”

“可是,奴已经不记得那是什么味道了。”

“没关系,再吃到的时候,你就会记起来。”夙半箫耐心的安慰她,又问,“那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却见女孩儿稍稍迟疑:“好像记得……以前应该是叫肖棋。”

夙半箫沉思片刻,又问:“那你还记得为什么会去七重阁吗?”、

肖棋想了想说:“奴记得……那时候奴与娘亲去一座山上避暑,当时娘亲身体不好,受不得寒也受不得暑气,所以刚刚热起来就上了山。可山上并不大安全,带出去的守卫也不比家中,于是奴就被袭上山的流匪捉着了,但半路上不知怎的,奴又被人截下来,最后就到了七重阁。奴原本想逃,但他们说,进了这院门,就和以往再无联系,是不可能再回去了。”

肖棋说的很详细,显然是对那时候的事印象深刻,毕竟这样的事一辈子也难遇到第二次。

可夙半箫却有点头疼,肖棋的话说来说去也没有给出很明确的信息,他大概能猜出哪儿,毕竟那里离此处并不远,还是去那切的必经之路,可那边是邵家的天下,也没有这么一个肖姓大族。

虽说肖棋可能记错了名字,但夙半箫想来想去总觉得有些奇怪。

“你想没想过你家乡就在临近的这几个城里,毕竟你没有行路多久。那你有没有想过找一找?”

肖棋默了默,回答:“刚来的时候发了疯的想回去,可是会有人看着,连院门都出不去,一有希望就绝望,如此也便认了命。”

夙半箫蹲在肖棋面前,微微笑着问:“你已经不是七重阁的人了,不需要再听阿五的命令,你想回家我可以帮你,那么作为肖棋,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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