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光的待遇和田桑子香一样,被捆得结结实实扔在地上。
要说真有什么区别,就是李阳光扔在地上后多挨了波恩好几枪托。砸得他是一佛出世,二佛涅磐,下手之狠貌似李阳光前生前世杀了他家多少人一样。要不是李阳光多了个心眼,被打的时候趴在地上,或者是玛兰及时制止,不被这个波恩打死也要残废。而那个田桑子香闭着眼睛,背靠着树,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紧接着波恩和玛兰又出现分歧,波恩要立刻返航;而玛兰和貌铁西认为抓住了两人,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了,图纸很有可能就藏在岛上,应该找到装有那一百万人民币和图纸再回去。
最后决定,先吃点东西休整一下,反正天黑之前不管找不找得到那个装钱和图纸的箱子,都要返航。
貌铁西给李阳光是老相识了,他自已顾不得吃,先跟被揍得奄奄一息的李阳光喂了些水和食物;而玛兰跟田桑子香喂水时碰了个壁,田桑子香理都不理,嘴巴也不张一下。
“我说玛兰”波恩一手拿着刚刚在篝火堆上烤熟的烧鸡,一手拿着一个酒壶:“这两个人我想着都是祸害,依我看都趁早枪毙了安心妥当”
“我问你”玛兰问波恩:“这两个人是谁逮住的?”
“当然是我们逮住的?”波恩喝了一口酒掩饰脸红。
“我们?”玛兰打心眼里看不起波恩。
“是你和貌铁西逮住的”波恩实话实说:“那又怎么样?告诉你玛兰,我在这里是最高长官,你必需服从我的命令”
“算了吧”玛兰毫不退让:“告诉你波恩,那个田桑子香你把她怎么样我不管,但这个李阳光,我要拿他去找付迟迟换钱的,少了一根毫毛别怪我冷血无情”
“那行,我一个大男人,不和你一般见识”波恩讨了个没趣,咬咬嘴唇自已找台阶下:“就依你,抓紧时间,你去审问李阳光,我叫人来审问田桑子香”
“努珀,你最会审犯人了,你过来”波恩挥手叫手下过来。
“波恩,怎么样都可以吗?”努珀一听来了兴趣,他磨手擦掌走过来问。
“玛兰小姐说了,弄死都行”波恩撇撇嘴,又喝了一口酒。
努珀和他的名字一样,长得身高个大相当彪悍,他走到田桑子香面前蹲下:“田桑子香,告诉你一个事实,石林金矿和民地武审问犯人都找我”
田桑子香睨了他一眼,嗤之以鼻。
“你反正是要死的人了,何必受些多余非人的痛苦,你说出那个箱子在哪里,我给你一个痛快”努珀并不在意,抽出一把短刀,漫不经心地削着一尺来长的小木棍。
“喂,那个箱子我把它掉海里了”李阳光叫道。
努珀傻眼了,玛兰有话在先,李阳光他可不敢动,他求助地望了望波恩。波恩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喝了口酒还没吭声,田桑子香却自已找茬先说话了:“然后我把箱子捡起来了”
“好极了,你就说箱子在哪?”波恩忍不住走了过来:“说出来或者我可以把你扔在这荒岛上,给你一条活路”
“我不告诉你们”田桑子香哼了一声,摆出一付存心自己找亏吃的样子。
“很好”波恩靠着树坐了下来,喝酒吃肉,不再说话。
努珀伸出一只手捏开田桑子香嘴巴,看了看:“你看这嘴巴这么性感,接吻什么地感觉肯定不错”
田桑子香一扭头摆脱,玛兰瞪了他一眼哼了声:“要不,你试一下?”
“呵呵,要不是玛兰小姐在这里不方便……”波恩打着哈哈给努珀撑腰:“努珀,抓紧时间继续”
“田桑子香,你嘴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吧?”努珀又一伸手捏开田桑子香嘴巴。
“你用手指头把它掏出来呗”玛兰又说。
“我怕她咬我”努珀老实地说着把手上的短木棍横卡在田桑子香嘴里,其它努珀也明白波恩的意思,找那个箱子根本作不上指望,把这个女人折磨几下给玛兰一个下马威好返航。
“你这是什么意思?”玛兰问。
“回玛兰小姐,很多犯人禁不住我的手段,我担心她受不了咬舌自尽,这么个漂亮妞死了可真是浪费”努珀说着话不等玛兰回答,伸出双手娴熟地把田桑子香两只本来绑得结实的手臂卸了下来,接着双手错开手臂上的经脉,田桑子香立即痛得身上压抑不止的抖动起来,额头上马上也汗珠淋漓。
“你看这凹凸有致,细皮嫩肉的真是有点暴殄天物,田桑子香,你忍住三十秒不吭声我就服了你……”
田桑子香嘴里塞着木棍,不好说话,却用眼睛轻蔑地瞟了一眼,似乎还笑了一下。
努珀怔了下伸手抓她**摸到身上绑的绷带:“哦,这娘们还受了伤呢?我看看”就想去撕扯田桑子香衣服。
“住手,你杀了她都可以,不准撕她的衣服”玛兰马上止住他。
“我……”努珀没辙,只好又向波恩望去。
田桑子香轻松地吐掉嘴巴里的木棍,不屑地说:“别说你撕掉我的衣服,就是把我放在火上烤也没有用”
“呵呵”波恩笑了:“努珀,这个注意不错”
“你们几个都过来,把她抬到篝火上去”努珀露了一手分筋错骨却把田桑子香搞得微笑起来,脸上挂不住了,心里恨死了这个田桑子香。
其它几个正在吃东西的民地武士兵愣住了,都望着波恩;波恩起身呵斥道:“愣着干什么?都上来帮忙”
李阳光眼看着波恩他们一伙人七手八脚抬到篝火旁边,感觉这田桑子香神经病一样,似乎有什么名堂却实在想不出什么问题。
玛兰和貌铁西也走拢过去:“田桑子香,如果你不知道箱子下落,你这是何苦呢?如果你能把箱子交出来,我就按波恩的意思把你扔在这荒岛上给你一条活路”
“玛兰小姐,你跟她说这些没用?烤吧”努珀插嘴道。
出人意料,田桑子香现在却没有讲骨气。
“我说”田桑子香却马上接道:“放我下来,我告诉你们箱子在哪?”
几个人把田桑子香放了下来,田桑子香向篝火里啐了一口:“你们把我手臂装上去,我马上告诉你们”
李阳光在一旁看着虽然不知所以,却感觉到马上要出事。
努珀看了一眼波恩,波恩一扬下巴:“给她接上,还怕她飞了不成”努珀上前粗暴地蛮力“啪啪”两下子给田桑子香接上手臂,恶狠狠地说:“你最好老实一点,耍花招只会只讨苦吃”
“我说”田桑子香只是皱了一上眉头,面无表情地说:“那天我从海里捡了那个箱子,我匆忙之中把它埋藏到了这个树林里……”
“埋藏在哪?”波恩凑了过来。
“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酒鬼的味道”田桑子香眼睛向上翻了翻。
“你……”波恩正要发作,想了想忍了下来。
“你最好赶快说出来,否则我又把你双手给卸了”努珀瞪着眼说道。
“……”田桑子香舔了舔嘴唇,没有吭声。
“快说藏在哪里了?”波恩大声嚷道,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那个埋藏的地方……”田桑子香又停了一下,接着说道:“说来也巧……”
“难道就在这里?”玛兰问道。
“不错”田桑子香说道:“就埋藏在那堆篝火下面”
波恩一挥手,大声喊道:“把篝火移开,如果她敢消遣我们;挖不出箱子,我充许你们把这女人轮一遍”
一伙民地武赶紧用树枝把篝火挑开,拿出短刀枪剌正要开挖……
“田桑子香你……”玛兰突然浑身无力摇摇欲坠,正感觉不妙;吃力地抬头一看,发现大家都和自己中了邪一样都先后东倒西歪睡到了地上。
“田桑子香,你把那个药凡吐到了篝火里面是吧?”李阳光坐在旁边脑袋都有点发晕。
“不错,你还心里跟明镜似的”田桑子香用脚把地上的一把短刀一踢,刷的一下短刀就剌入了树干上。
“你要把他们全杀害了吗?”李阳光皱眉,心里想着后悔:这婆娘手段也忒毒辣了,开始就应该依着玛兰把她干掉。
“现在还没有”田桑子香转身过去靠着树割断手上的绳子,轻轻地拍拍手说道:“他们最多不超过六十秒就会慢慢恢复过来,当然如果我愿意,我有足够的时间干掉……你们全部人”她说着话慢慢站了起来:“当然,我迫不及待最想先杀的,就是你这个混蛋了;你知道我有多么恨你吗?”
“……”李阳光看着她不说话。
田桑子香走到他的面前,慢慢腾腾抬高一只腿:“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是我一脚踢死你,第二是慢慢踩死你”
“……”李阳光懒得动弹,甚至不愿意吭声。
“你这混蛋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不杀你吗?”田桑子香瞪着他。
“……”
“混蛋,你为什么不说话?”田桑子香犹豫片刻,放下脚说着走过去用脚踢开波恩他们一伙地上的武器。
“我无话可说”李阳光叹了口气:“我现在说了也不管用”
“你这愚蠢的中国人,你什么时候说话管用?”田桑子香讥讽道。
“田桑子香,你要杀就杀。老纸把你按在地上你停止挣扎的时候就把药凡含到嘴里了,刚刚你向篝火里吐药凡的时候我只要喊一声你就完了,你得瑟个毛……”李阳光说道,心想要不是波恩把老纸揍得半死浑身疼痛,指不定我就喊了。
“你这个混蛋倒挺聪明的,不过……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田桑子香叹了口气,看见波恩在地上动弹了一下;她准备走上前去,想了想却又停了下来。
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李阳光念的是体育系,可也是个文艺青年,真想杀的意思就是不会杀了。这个时候,李阳光再傻也挪到那棵插着短刀的树干下面把绳索也割断了。
田桑子香用眼睛瞟了他一眼,这时波恩和玛兰他们都晕晕乎乎清醒过来。田桑子香却靠着树坐了下来,吩咐李阳光道:“你去把他们的武器食物和水拿了”
“要不要把他们都绑起来?”李阳光问。
“依我看就不用了”田桑子香淡淡说道。
“不绑?那……那他们都清醒过来怎么办?”李阳光眼看着波恩一伙挣扎着都想爬了起来,连忙在地上捡起一把手枪打开保险。
“那是你的意思”田桑子香一脸杀气,眼睛寒光四溢:“按我说,死人是不用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