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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来自各方的困惑

1937年9月,在华北的日军连续遭到两次重大打击,也是初期中国抗日战场上发生的较重大的事件。1937年9月18日25日,来自未来的钟国兴部自称“八路军特别纵队”,给华北的鬼子造成了巨大的物资损失,歼灭鬼子2675名,作战细节已在前面表述,号称“掠夺者”行动。

1937年9月25日八路军一一五师在山西省灵丘县西南平型关附近伏击倭国侵略军的战斗。1937年8月日军占领平津后,在华北以平津地区为出发地,向中国军队发起新的进攻。沿平绥线西进的日军于9月13日占领大同,接着分兵两路向雁门关、平型关一线进攻,企图突破晋北防线,进太原。平型关正面由阎锡山的晋绥军防守,八路军一一五师担任敌后侧击任务。八路军一一五师开抵平型关以西之大营镇待机,准备迎击进犯平型关之敌。

9月22日,日军板垣师团第二十一旅团一部,由灵丘向平型关进犯,并占领东跑池地区。23日,八路军前方总指挥部命令一一五师向平型关、灵丘间出动,侧击日军。当日,一一五师师长****、副师长聂荣臻令独立团、骑兵营向灵丘、涞源方向活动,扰乱敌之后方,牵制和打击增援之敌,并率主力于当日夜进至平型关以东之冉庄、东长城村地区。24日,一一五师决定在平型关东北关沟至东河南镇道路两侧高地,采取一翼伏击的战术手段,歼灭由灵丘向平型关进犯之日军;并于当晚冒雨进入伏击阵地。

25日晨7时许,日军板垣师团第二十一旅团一部和大批轻重车辆全部进入伏击圈。八路军居高临下,突然开火,并乘敌混乱之际发起猛攻,迅速将敌分割,分段围歼。日军虽顽抗,但无法挽回其败局,一部被歼,一部向东跑池方向逃跑,至13时许战斗胜利结束。当日黄昏,一一五师一部向东跑池日军展开攻击,由于晋绥军未按计划出击,致使该敌由团城口突围。是役,共歼灭日军板垣师团第二十一旅团一部一千余人,击毁汽车百余辆,缴获大量武器和军用物品。

这两次连续发生的战斗,沉重地打击了日军的侵略气焰,粉碎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并极大地鼓舞了全国人民的抗战热情。

自卢沟桥事变以来,骄横的日军如入无人之境,虽然也碰到过国民党军的抵抗,但是均以最后溃败告终。据特高课的情报表明,华北已无成建制的支那军队,即使有遗漏的支那军也在忙于溃逃,绝没勇气主动攻击皇军。

即便是攻击皇军,没有23万人的正规军规模,绝不可能击溃我大倭国皇军几千忠勇的将士,围歼更绝无可能。八路军一一五师****部的偷袭可以理解,而自称“八路军特别纵队”的攻击实在是没有道理,好像是从地里钻出了一支部队,事前没有任何关于这支部队的情报信息。不要说精锐的皇军和东北满洲国的皇协军,就是数量巨大的军用物资,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居然也被吞个一干二净,这得需要多少人力,多少运输工具,拥有什么样的战斗力啊?

在北平城内的华北方面军司令部里,正在召开师团长以上高级军官会议,司令官寺内寿一大将正在质问第一军司令官香月清司中将:“香月司令官,为何近日来连续被支那军袭击,物资人员损失巨大,尤其是我大倭国皇军蒙受耻辱,这是同支那开战以来最大的耻辱,你能解释吗?”。

“那我问你香月君,这股共匪现在何处,匪首是谁,具体兵力,武器装备,这些情况你掌握多少?”司令官寺内寿一大将再次质问道。

“这,在下正在加紧收集有关情报,相信不日将”

“够了!香月君你身为第一军司令官,损兵折将居然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带着你的士兵进行圣战的吗?我为你感到脸红!”司令官寺内寿一大将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香月的话。

“哈依!卑职失察,请司令官治罪!”香月笔挺地站了起来,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着。

“权且记下,再有类似失误,你就回东京向天皇陛下解释吧!”

寺内寿一训完香月,又把特高课高田大佐臭骂了一顿,命令他立即搞清八路军特别纵队的情报。同时,决定向大本营发报请示,暂停南下,肃正后方秩序,火速补充军需物资。散会后,香月清司又把第5师团师团长板垣征四郎中将、参谋长西村利温大佐;第109师团师团长山冈重厚中将、参谋长仓茂周藏大佐,叫来臭骂一顿出了气。

不仅鬼子一头雾水,******也在犯着合计,八路军那几个半人我心里都有数哇,在平型关搞了鬼子一下的部队是一一五师,这端了鬼子的补给仓库,又灭了几千个鬼子,搞的鬼子暂时停止南进,使疲劳不堪的国军有了喘息之机,这么强悍的部队是哪里来的?八路军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战斗力?

说是国军所为(老蒋倒是希望如此),可人家又自称八路军特别纵队,同你国民政府的嫡系和杂牌都不贴边儿。

说是****的八路军,延安的****首脑又一声不吭,好像同他们毫不相干一样。娘西皮,就算是我给了八路军这个编制,全部用德械装备起来,也不见得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呀!******百思不得其解,遂叫来了顾祝同和戴笠。

“墨三,雨农,你们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是苏联搞的鬼”******有点烦躁地说。

******仔细地听完戴笠的报告,沉思了片刻问道:“雨农,你说的这股八路军特别纵队的部队,并不是攻击河北涉县的那支部队是吗?”

“是的蒋主席!关于八路军涉县方面,还没有接到确切的报告。”戴笠回答道。

“唔,那就是说,这支八路军特别纵队的兵力,目前至少已经达到了两万以上,而且还在不断地增加中!”

戴笠:

顾祝同感到十分地愤怒,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说道:“蒋主席,不妨给中央发个报,问问他们为什么不请示国民政府,不按编制私自扩充部队!”

“已经给八路军总部发报询问了,至今未得到答复”戴笠接过来说道。

“这不更说明延安方面做贼心虚吗?我建议,以破坏抗战,不顾大局,私自扩充实力的名义通电全国,撤销八路军的番号!”顾祝同摇头晃脑地愤愤说道。

******摆了摆手说道:“墨三呐,事情没那么简单,延安方面只承认平型关大捷,对涉县的事只字未提,如此露脸的事,真得是八路军干的,不会不承认。从战斗力的强大来看,只在国军精锐部队之上,因此决不会是八路军。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自称是八路军特别纵队呢?雨农,你刚才说这股八路军特别纵队,同其他八路军部队没有来往,甚至在自己控制的区域内,都不能容纳其他八路的部队是吗?”

“是的,蒋主席!不少领导的地方武装,都被解除武装后押解出境。”

“他们难道就没有同正规八路发生武装冲突吗?”******关心地问道。

“没有,甚至可以说对正规八路十分宽容,甚至到了不合情理的地步,尽管表面上看是井水不犯河水。”戴笠回答道。

“雨农兄,你能详细地举几个例子吗?”顾祝同问道。

有人亲眼目睹,八路军的正规部队从其辖区通过时,不仅没有受到任何阻拦,还沿途设置茶棚、粥棚供应八路,并将一些收留较重的伤病员,送到该部的野战医院免费医治。许多该部的士兵聚在大路两旁热情欢送,还自发地高呼口号‘向老八路学习!向老八路致敬’,要不是军装和装备的差别,完全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顿了顿,戴笠有些犹豫地说道:“还有一些不确切的消息,不知蒋主席是否愿意听取?”

“雨农啊,工作求甚解的习惯是好的,但是我们对这支力量一无所知,任何有关的消息都是宝贵的,你就别有顾虑了,说对说错都不会怪你的。快说吧!”******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

“是这样,真令人有些费解。但是,如果他们真的同八路是一伙的,对我们来说还真不是件好事。”******若有所思地说道。

随后,******又对戴笠说道:“这样吧,给延安发个嘉奖电,称平型关和涉县两个大捷,看如何反应。雨农,你要尽快摸清这股力量的底细,山西可以同第二战区长官部沟通,要他们密切注意和了解这支部队的情况。东面的河北涉县,你可以让52军协助一下,尽快搞清这支部队的真正面目!”

“是,蒋主席!”戴笠答道。

劳动党方面,还有八路军总部的首长们,同日军和******差不多,讨论了一夜没合眼,实在想不出劳动党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八路军特别纵队。

另据一一五师电告,在山西太原附近,也发现一只战斗力颇强的武装,自称是“八路军特别纵队”,兵力大概有3000左右。据一一五师三四三旅六八五团团长黄永胜报告,八路军特别纵队下属的部队,曾经送给该团重机枪两挺,轻机枪十挺,子弹五万发,粮食两万斤。黄永胜团长向师部报告的目的是,希望通过师部向军委反映,这支部队无私协作的精神,在全军通报表扬这支部队。显而易见,黄永胜团长也不了解底细,以为真的是一支我军的秘密部队。

老毛一手掐着腰,一手拍着脑门,在地上走来走去,嘴里还不断地嘀咕着:“真够邪行的,这股部队难道是从地里冒出来的不成!如果真是我们的部队,也应该同我们联系呀!八路军特别纵队八路军特别纵队”

一头雾水的老毛踱到总司令和副总司令面前,点燃一支烟心事重重地问道:“有没有一点这支部队的相关情报?”

任石的推测更有创意,他将烟斗在鞋底磕了磕,笑着对愁眉不展的众人说道:“你们就想着是不是八路军,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可能吗?”

的眼睛一亮忙问道:“石有何高见,快快说来!”

任石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地说道:“也许有些不着边际,你们可不许笑话我啊!我们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这支部队的来历。既然不是我们党的军队,会不会是共产国际派来的国际纵队呢?我是瞎猜的啊!”

呵呵一笑说道:“不可能,且不要说路途遥远艰险,就算是国际纵队的话,如果不同我们接洽,在人地生疏的中国也是很难生存的。前几天我还同王明探讨过这件事,王明可是斩钉截铁地否认,共产国际从来没有派遣国际纵队的想法呀!”否定了国际纵队的推测,****领导人们再次陷入困惑中,也许国际纵队之说是最合理的解释了,然而又同实际情况相差甚远。

最后,无可奈何地采用朱德总司令的提议:老蒋给什么都先接着,为了敷衍老蒋,就说是一支不在编的地方武装,一旦查清即向蒋主席汇报。同时指示一一五师和一二零师,以及山西新军的薄一波同志,尽快查清这支武装的身份,随时向中央和总部报告。

又单独约见了李克农同志,指示他立即组织力量,奔赴八路军特别纵队经常活动的晋东南一带,以及靠近冀中的太行山区,查清自称“八路军特别纵队”这支武装的底细。

劳动党八路军的连续两次大捷,使中国军民欢欣鼓舞,认识到,倭国帝国主义不是不可战胜的。盘谷基地的刘剑锋司令员和李爱国政委,通过无线电监听,了解了各方面的反应。使他们感到欣慰的是,由于来自未来的力量介入,抗日战争的历史轨迹终于偏转了,看来用35年的时间战胜倭国帝国主义,是完全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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