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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游子寻根

何为根?一棵松树无论枝叶多么繁茂,即使烈日喷焰也晒不死,严寒冰雪更加郁郁葱葱,如此旺盛的生命力来自哪里?那就是树的根。多年流浪海外的游子,垂暮之年讲究的是落叶归根。即使在很遥远的过去,殖民时代被贩卖到美洲的黑人,其后代也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地跑到非洲,为的就是寻找自己的根。可见,无论是植物还是人类,根是多么的重要,不仅仅是局限在物质层面,更多的是她的精神内涵。

在贫瘠的黄土高原上,有一座被誉为革命圣地的延安城,中国劳动党正是在那里,喝着延河水,吃着小米饭,嚼着大红枣,不断地发展壮大起来,最后终于走出那块贫瘠的土地。如果中国劳动党是一棵常青大树,那么,他的根最初就是在那里产生的,深深地埋藏在人民群众的深厚土壤中,在那里汲取丰富的营养,这个根我们又称之为“延安精神”。

刘剑锋司令员和李爱国政委,虽然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在后世成长起来的中国劳动党党员。来到这个时空以后,尽管也有自己的党委,领导着华北抗日斗争。但是,仿佛是一棵没有根的粗壮树干,一条奔流汹涌的溪流,只有找到自己的根,只有汇入广袤的大海,才会有无限的生命力。所以,这些来自未来的劳动党人,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渴望寻到自己的根。真正的,扎扎实实的根。

按照晋察冀军区聂荣臻司令员,同特纵的特使王鹏师长商议的结果,延安临时突击建了一个机场,由中央警卫****部队布置了严密的警戒。没有欢迎的鲜花和人群,只有高级领导们云集在这里,怀着兴奋、好奇、困惑和焦虑的复杂情感,等待着闻名已久的神秘人物到来。

今天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碧空如洗,的巨头们三一群俩一伙,聚在一起低声谈论着。尤其是聂荣臻司令员的周围,厚厚地围了一圈人,人们不停地打听着,所能想象到的所有细节。

上午8时整,东北方向的天际传来阵阵马达声,开始只是远远的天际几个黑点,渐渐地人们终于看清了,是5架怪模怪样,没有翅膀的草绿色飞机。醒目的,带有八一字样的,红色五角星的军徽清晰可见,像几只巨大的蜻蜓,围着机场绕了几圈后,慢慢地垂直降落下来,掀起了漫天的黄色尘土。

除了聂荣臻司令员已经见识过,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奇,其他在场的所有人都已是目瞪口呆,不用跑道的飞机还是头一次见到。想停哪里就停在哪里,如果是倭国人的飞机,延安不是完了吗?想想真有些后怕,幸亏是自己友军的飞机。警卫的战士们也十分紧张,都不由自主地将枪口指向飞机。

这是5架黑鹰直升机,刘剑锋和李爱国率领随行人员乘坐2架,其他3架装载的是各种物资,给老一辈革命家们精选的礼品。刘剑锋和李爱国走下飞机,他们都穿着草绿色呢料军礼服,没有扎武装带,脚穿三接头黑色军用皮鞋,肩上佩戴的是上将军衔,三颗大金色五星在红肩章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

哎!哎!别说三接头皮鞋太土,你根本想象不到那时根据地的困难,恶劣的自然环境加上国民党的封锁,生活必需的物资都很匮乏。如果能把现代自由市场上,最劣质的鞋拿到那个时代,保不准都是高级品。就这,在延安人们的眼里简直是豪华透顶了。

其他随行人员都是身着棕黄色迷彩作战服,脚踏棕色矮腰军靴,军官都佩戴54式手枪,一律右侧夹着制式文件包。警卫战士头戴钢盔,清一色56式冲锋枪,但只是斜挎在胸前。

延安的劳动党高级领导们,只是穿着臃肿的粗布棉衣,脚下是手工衲制的棉鞋,只有王明等人穿着还比较整齐,西装革履带着一点洋味儿。言而,这就是他们所能拿出的最体面的衣服了,日常穿的衣服几乎都有补丁。

刘剑锋司令员和李爱国政委快步走到一行领导面前,以标准的军人姿态给所有的革命老前辈敬了个军礼,但是举起的右手久久不肯放下。他们看到老一辈在这贫瘠的山沟里,穿着朴素,粗茶淡饭,由于长征路上造成的营养不良,甚至还没有完全恢复,却为了中华民族的解放和崛起,在忘我的奋斗。两个人激动万分,站在他们所敬仰的、和面前,不由自主地热泪滚滚而下。

“主席,您老人家身体还好吧?总理”

刘剑锋司令员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语无伦次,鬼使神差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要知道,当时的才44岁,怎么能这么问候呢?刘剑锋是把眼前的当成了后世的了。随行人员中,也有几个来自未来的军官,其中有两名女兵,都是显得十分激动,眼里都饱含着泪花。

面对这些着装整齐,显得十分激动的年轻军人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就若无其事地走向前,同他们一边热烈地握手一边说:“欢迎啊!欢迎让鬼子闻风丧胆的两位将军,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刘将军,喔!你就是李将军吧!”

随后向他们一一介绍了,站在前排的主要中央领导同志。渐渐地刘剑锋和李爱国都冷静下来,微笑着和领导同志们握手敬礼。不过,到了的面前时仍然显得很激动,心里面不断地狂喊着,这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我们敬爱的总理啊!

其实,这里的领导差不多他俩都认识,走到王明面前时,还特地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党史里反复提到的知名人物。在刘剑锋和李爱国上中学时的政治课中,就知道王明****机会主义路线,害的红军损兵失地,最后不得不进行战略大转移,被迫进行了二万五千里长征。此时,王明刚从苏联回国才一个月,现任**********书记、中央长江局书记。主张对国民党只要团结、不要斗争,从****一下子跳到****,使他领导地区的革命事业又受到严重损失。总之,给人的印象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过,现在的王明看起来挺精干的,大眼睛很有神,个子不高,微微发胖,长得有点像王若飞同志。更令刘剑锋和李爱国感到惊讶的是,在欢迎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人,他就是后世的********邓尚武同志,目前的职务是八路军总政治部副主任。刘剑锋和李爱国都紧紧握住这位后世改革开放总设计师的手,当时的心情极为复杂。很难想象一个人在短时间内,经历的时空剧烈地跳跃性转换,同时看到了在两个不同的时代的一个人,那种感觉用语言是不能描述的。

随行的摄影师摄下了历史性的会见,虽然延安也有新闻记者,只是用老式的笨拙的照相机,由于胶片十分短缺,没按几下快门。而随行的两个记者就不同了,不仅录像录个没完,照相机的闪光灯就没停过。最使人眼馋的事,脖子上居然挂了3个照相机。我们的两位女兵,好像对高大英俊的彭雪枫很崇拜,拉着非得要同人家合影,弄得彭老前辈有些不知所措。摄影师换上宝力莱,当彩色相片从相机里出来时,又引起了一片震惊之声。

按照事先商定的日程安排,先到王家坪八路军总部搞一个欢迎仪式,然后到居住的凤凰山,单独同和******举行秘密会谈,晚上举行欢迎宴会,第二天同各部门举行实质性的会谈。延安的条件十分艰苦,但是为了欢迎朋友也是倾其所有,不知从哪里弄来两辆破烂的卡车,作为接送贵宾的迎宾的车辆。

指着汽车风趣地说:“别看这家伙看着不太英俊,在我们这里可是相当于十八抬大轿呢。各位贵宾请各位快上轿吧!”

刘剑锋司令员拉住的手说:“主席,请您稍微等等!”

说完把手一挥,从后舱盖已经打开的直升机上,开下两辆雪佛莱轿车来。在场的所有人又一次惊呆了,车一直开到等人面前停下,两个警卫人员钻了出来站在一旁。

刘剑锋对正在吃惊中的说:“主席,这是我们缴获倭国鬼子的,一辆送给主席,一辆送给董老,徐老,谢老等革命老人,就算是给您的见面礼吧,您千万不要拒绝呀!”

抚摸着汽车对刘剑锋说:“刘将军”

“主席,您以后就叫我小刘吧!一来我的岁数比您小,二来到了延安总有一种到了家的感觉,三来各位都是我的老前辈,您老是刘将军刘将军地叫着,显得有点太外道了不是。”

李爱国政委也接过话头说道:“刘司令员说的对,主席,您今后也叫我小李吧!”

看到刘剑锋和李爱国一脸真诚,在他们的面前毫无傲慢之心,也显得格外激动,回过头对笑着说:“NL呀,我们这些乞丐,今天交上了龙王朋友,初次见面就送给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哇!”

“主席多虑了,刘将军和李将军把缴获鬼子的汽车赠给您,今后,您再把缴获鬼子的火车送给他们,这样您看怎么样啊,啊!哈哈哈哈”不愧是机智的外交家,说起话来十分得体。

也大笑起来,拉着刘剑锋和李爱国的手说:“小刘,小李,那我就先谢谢你们了,就按副主席说的,将来我一定送你们火车,哈哈哈哈!”

刘剑锋司令员提出,由他和李爱国政委开车送各位领导,其他随行人员步行到目的地,这也是以实际行动学习劳动党八路军,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的好机会,顺便看看陕北的风土人情。和******坚决不同意,最后决定,由王明开一辆雪佛莱轿车,刘剑锋、李爱国乘坐此车。另一辆有一名警卫人员开车,将董老等革命老人送回驻地,其他随行人员乘坐卡车,并将随行物品装到卡车上。

当车队开进延安时,引起了巨大轰动,人们挤在道两边争先恐后地看着稀罕之物。尤其是卡车上两位女兵,一位是我军卫勤部部长梁静上校,一位是基地政治部副主任,兼战旗文工团团长陈艳红大校,两人都是二十四岁左右,都是来自未来的战士。带着剪绒棉帽,上面镶嵌着八一军徽,草绿色呢料校官服,黑色将校棉军钩皮鞋,外罩一件呢料军大衣,显得格外英姿飒爽,充满一种女兵所特有的美丽。看得大姑娘和小媳妇,还有延安的女学生和女兵们,啧啧称赞,羡慕不已。男人们就不必说了,头一次看到这么精神美丽的女兵,自然会产生诸多的遐想。

一边嚼着辣椒,一边笑着对李爱国政委说道:“那可不太妥当喔,你们是来延安的贵客,就是再困难,我们也不能慢待客人呦。依我看,你们还是客随主便吧。”

“主席说的不对!我对您有意见!”一声清脆,使微微一愣,原来是特纵政治部副主任,兼战旗文工团团长陈艳红大校。

“呵呵,小陈呐,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呐?”

“我觉得吧,我们不是客人,而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吃得不一样的道理,我说的对不对,主席?”

内心微微一震,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掩饰着自己的激动和惊讶,对身边的笑道:“NL呀,你听到没有?小陈在批评我,没把他们当自己的家里人啊,你们认为呢?”

“主席,你真得作自我批评,我觉得小陈批评的对,我们同特纵今后就是一家人嘛!”笑着说道。

“好好好,我接受同志们的批评,从现在起,特纵的同志们,就是与我们同甘共苦的家人。既然是家庭嘛,那我就是大哥,今天只是为远道回家的兄弟们接风洗尘,下不为例,好吗?来,为一家人的聚会,干杯!”

饭后,安排特纵的同志们暂时回窑洞休息,下午2时准时举行秘密会谈。刘剑锋和李爱国喝了一点大枣酒,进了窑洞都像小孩子一样,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拿着照相机,屋里屋外到处乱照,还一边不断地发出感慨。总算是亲身体验了老一辈革命家的生活,就是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坚持革命斗争历尽了千辛万苦,最终夺取了全国的胜利,唯一靠的就是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这就是我们劳动党人的家,这就是我们劳动党人的根,心中百感交加,感慨万千。两个人一边唠嗑,一边滚下热泪。

暂且不说刘剑锋和李爱国,寻到根回到家的兴奋。和一同回到办公的窑洞里,点着一根烟,陷入沉思中。则是抱着胳膊,在屋里低着头慢慢地走来走去,两人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在把第三支烟掐灭时才打破了沉默:“NL呀,先说说你的感受。”

又点燃了一支烟说道:“NL呀,不瞒你说,我都有一点怀疑无神论的正确性了,因为他们所干的一切事情,目前看来只有神仙能做到,至少在中国是这样!可是,他们就办到了,怎么解释?我倒有个直觉,好像有一些令人震惊的事要发生,这只是个直觉。你还不知道吧NL,我的《论抗日战争》还在打腹稿,他们的士兵已经人手一册了!”

还没说完,就看到的嘴已经成了固定的“O”型,十分惊讶地说道:“不会吧!这件事我知道,你只是在构思中,还同我探讨了几次,并没有动笔写呀?”关于这件事是很清楚地,而且有时同他交换一些观点,还没有动笔对方就有全文了?太不可思议了!

摇了摇头,从桌子上的一摞书中抽出那本书:“你自己看看吧,这是被他们软禁后,释放的我们情报人员,当时对方送给他们的读物中的。他们很反感国民党,对国民党军和军阀很苛刻,对我们却没有道理地宽容,真是令人费解啊。”

十分钟后,一脸茫然地看着,嘴里小声地反复念叨着:“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把右手用力一挥:“算了,别去想他了,反正2小时后都会水落石出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第一,世界上肯定没有神仙,第二,天肯定也塌不下来。从他们的友好言行上看,我们应该是朋友,好像他们早就有意地想接触我们。”

“这一点我也不怀疑,刘司令员向我透露,这次随行人员中有军事、卫生、文艺、工业、农业的领导,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是很有诚意的。”

临近2点时,出去布置警卫,派车接刘剑锋和李爱国,会谈地点就在的办公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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